“哎呀，這也太復雜了！再說了，不就是簡簡單單地吃個飯嘛，又能花得了幾個錢呢？”徐凡一邊撇著嘴，一邊滿臉不屑地說道。
劉杰听到這話後，不禁冷笑了一聲︰“哼，你可別小瞧了這次飯局啊！這些和我們合作的飯店可都是設有最低消費的，最少都得要一千二，而且隨便點一些東西都是不止一千二了，都要奔著兩三千去了！”
“啥？居然要花這麼多錢去吃一頓飯？那男的該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真能心甘情願地掏這筆錢來買單？”徐凡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問道。
劉杰則顯得胸有成竹，十分自信地回答道︰“嘿，實話告訴你吧，當初那位大哥的一個兄弟找上我的時候，我當時的反應跟你現在可是真是一模一樣啊！于是乎，我就直接跑去找那位大哥問情況了。我對大哥說呀，‘大哥，您那個兄弟是不是水的啊，竟然叫我去搞這種事，那些男的真的願意當豬被人宰啊？’你猜猜看，大哥到底是怎麼回復我的？”
“快說說唄，到底咋說的？”徐凡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
劉杰緩緩地抬起了他那沉重的頭顱，將目光投向了遼闊無垠的天空，仿佛想要透過那層層疊疊的雲朵，探尋到記憶深處的某些東西。他微微眯起眼楮，任由微風輕輕拂過臉龐，思緒也漸漸地飄遠。就在這時，他開口回憶道︰“當時我那個大哥說‘小杰，現在這個時代想要掙錢就要跟隨著社會的變化，你看一哈現在結婚率和出生率持續的下降，這都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現在就是結婚難，以你的能力解決不了根本上的問題，但是掙錢可以往這方面發展，試想一下你遇到了一個年齡合適，身材合適，各方面條件都合適的一個女娃兒，兩個人剛一見面肯定要留下好印象嘛，吃個飯就是花個一個月的工資很正常嘛，你能在心儀的女娃兒面前丟分嗎？’我那個大哥說完之後我仔細的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啊，我要是遇到了一個比較符合我擇偶標準的女孩娃兒，大家在外面一見面找個附近的餐館一起吃個飯，我就算嫌這頓飯太貴了，當時肯定也是要咬咬牙付了嘛”
“但是我感覺這也叫犯法了吧，而且你讓這里的這些人去聊，那些女孩怎麼知道我們聊了些啥子？信息都對不上啊”徐凡搖了搖頭說道。
劉杰擺了擺手說道“犯法不至于，頂多就是有些不道德罷了，當我們這邊聊好的客戶就會把信息同步到接待那邊去，等接待的接待好了又把信息反回來，繼續跟進幾天然後再找各種理由拒絕嘛，當然了對于那些消費過高就是消費五千以上的這種客戶哈就有必要給這種客戶買點小禮物了，這個樣子客戶也覺得還可以嘛”
徐凡撇了撇嘴說道“大哥，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這種事情沒你想的這麼簡單”
“兄弟，我曉得你擔心啥子，反過來我問你嘛，正常的交友可以嘛？”劉杰扳著手指問道
徐凡單手扶著下巴點點頭說道“交朋友肯定沒毛病啊”
劉杰又扳了一根手指下來說道“見面他是實實在在的見到人了，這也沒得毛病嘛”
徐凡繼續點頭“沒有”
劉杰又扳了一根手指下來說道“見了面後，他要是覺得沒看上或者什麼的，肯定就不會去吃飯嘛，而且見面是在飯店附近的幾家店都是我們合作的，而且接待那邊的人只是引導客戶讓客戶自己提出來一起吃個飯，就是一個正常的男的，剛一見面不可能就去開房嘛，也是要吃個飯，看個電影嘛，而且去的飯店也是明碼標價了的，他要進去覺得貴了，他可以走啊，沒人逼他必須要吃飯要消費嘛，對不對？你好好的想一想這里面那一個環節是牽扯到了犯法的”
徐凡苦笑一聲說道“劉哥，你這一番解釋好像都合理，但是連在一起了就感覺不合理了，主要是你找的現在兄弟是男的，是以一個女的的身份去交友的啊，查到這里來了不就牽扯犯法了嗎？”
劉杰指著徐凡說道“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怎麼可能查到這里來？接待那邊的女的又不是傻逼，肯定就會說就是她在和這些客戶聊天啊，而且聊天這些都要發給她，讓她知道的啊，而且就算是吃飯太貴了引起的沖突也只是商家和客戶的沖突了，他們就算報警了也只是客人覺得這個菜太貴了，不願意付這個錢，但是警察最多就問商家你這個是否告知了價格，只要菜單這些都是明碼標價都挑不出毛病來的，警察也最多就是說你們這個屬于經濟糾紛，我剛剛都給你說了這個叫道德問題，做這些事情能不能過自己良心那一關，反句話來說哈，我窮的都過不去走了，我拿良心來咋子，賣好多錢一斤？我要實實在在把錢掙的手里來，改變我的生活環境，讓我家人都能過上好日子，讓我實現了這些我才要講良心，我才講道德”
徐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後說道“行，劉哥你說的我都听明白了，等我那天那個攤子擺不下去了，我就來找您，跟著您掙大錢”
劉杰起身摟著徐凡往門口走“要的，等你想明白了就來找我，我這里的大門隨時都為你敞開的，有時間我介紹我那個大哥給你認識認識”
徐凡立馬笑著說道“行”
走到大門口，劉杰將大門打開後說道“兄弟，我們山里頭出來的，做事不要擰巴了，要學會變通，其實你擺攤想要生意好的話，就必須要和那些城管打好關系，該買兩包煙給他們就買兩包，讓他們給你換一個好的位置，生意更好了，你買煙的錢不就回來了嗎？”
徐凡搖了搖頭說道“劉哥，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是我就是過不了心里這一關，沒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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