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帽輕輕哼了一聲,一邊拆禮物一邊說道︰“他也就對關于你的事情感情充沛了。”
    還總愛在陳燼面前裝乖巧。
    陳燼眨了眨眼楮,從禮物盒中拿出一套漂亮的衣服遞給人偶,“傾落,這是他送你的。”
    像是在說,他有在意你。
    “...哦。”
    阿帽不說話了,打量了兩眼,直接將它塞進了空間里。
    就在這時,管家心情極好地從屋外走了進來,看見堆了半個客廳的禮物盒被震驚了一下。
    那兩人是什麼禮物派發商嘛?
    想到站在莊園外等著的大人,管家收拾好情緒,小心翼翼地繞過地上的禮物盒來到兩位還在拆禮物的主人面前。
    他微微彎腰,語氣恭敬地報備道︰“公爵大人、小少爺,那維萊特大人到訪,此刻正在莊園外等候。”
    “讓他進來吧。”
    陳燼瞥了管家一眼,用起元素感知觀察了下主宅周圍,那位水龍王確實站在莊園外。
    還行,這個管家沒直接讓他進來。
    上次沫芒宮一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他這次過來是來問楓樹的事情吧?
    還是說,他找到了最後一塊預言石板?
    阿帽微微歪頭,也不繼續拆禮物了,雙手環胸地靠在沙發上。
    可別是來找麻煩的,不然...
    陳燼望著地上這些還沒拆完的禮物盒,揮手將它們收進了空間里。
    管家得到指令後,微微躬身退下,去請那維萊特大人進來。
    不多時,那維萊特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客廳門口,來到了二人面前。
    他略微打量一秒,對著他們微微頷首,“陳燼先生、阿帽先生,好久不見。”
    看起來他們這段時間過得不錯。
    “好久不見,那維萊特先生,請坐。”
    陳燼對這位間接幫助了他提升實力的水龍王印象還不錯。
    “不用了。”
    那維萊特微微搖頭,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不久前,我察覺到這邊有一股濃郁的生命氣息,不過氣息中午就沒了...是後面那棵巨型楓樹散發出來的嗎?”
    他還以為是哪里出現胎海水了,結果管家告訴他,那棵楓樹是今天早上才出現的,他感知到生命氣息的時間與楓樹出現的時間相差不遠...
    他合理懷疑早上的動靜是這位魔神無聊做出來的事情。
    “一個小實驗而已,走吧,帶你近距離接觸下,看完說說你的感受。”
    陳燼拉著人偶站起身,朝著通向主宅後方的門走去。
    原來是來問這個的,那石板找了幾個月了,還沒找到嗎?
    三人來到氣息封鎖的範圍外站定。
    阿帽皺起眉頭看了眼原本應該有陳燼血跡的地方,又抬頭看了眼大楓樹上歪著腦袋安靜望著他們的飛禽們。
    先前那些滴落在草地上的血不會被這群飛禽吃了吧?
    不會吧?
    他今天中午給陳燼擦拭血跡的時候,也沒有察覺到陳燼的血液有什麼不對勁啊...?
    陳燼安撫地摸了摸人偶的腦袋,偏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那維萊特,“那維萊特先生,你往前走幾步就能感受到了。”
    抬頭看著那些安靜飛禽的那維萊特依言往前邁了幾步。
    在穿過一道無形屏障後,一股濃郁的生命氣息瞬間包圍他的感知。
    那維萊特神色有些恍惚,感覺回到了自己誕生時的溫暖之海。
    好想一直待在這里...
    封鎖範圍內的那維萊特還在愣神,封鎖範圍外的陳燼和阿帽用風元素從大楓樹上抓了一只飛禽到跟前研究。
    那只飛禽被抓住也不驚慌,只是小眼楮眨巴眨巴地望著他們。
    “陳燼,你有感覺出什麼異常能量嗎?”阿帽低聲詢問道。
    陳燼盯著飛禽的小眼楮看了一會兒,散去了束縛它的風元素力。
    “沒有,它們就是變得更聰明了而已,就像伊得斯那樣。”
    不是間接被他的元素力影響,就是直接被他的元素力影響。
    被放開的飛禽並沒有立即飛回樹枝,而是圍著陳燼飛了一圈,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的指腹才心滿意足地飛回去,繼續安靜待著。
    “所以你又多了一群寵物?”
    阿帽同情了須彌城的伊得斯一秒,繼續問道︰“那血又是怎麼回事?”
    他也沒見伊得斯喝陳燼的血啊。
    “我不知道,但是有些猜測。”
    陳燼脫下左手手套,用元素力把干干淨淨的左手清洗了一遍後,伸到人偶面前。
    “要不你...”
    “閉嘴。”阿帽瞪了他一眼,然後拿過他的手套,幫他重新戴上。
    “我覺得它...”
    “你不覺得。”
    “其實,我之前...”
    “安靜。”
    陳燼不說話了,低垂著眼簾,安安靜靜地望著面色緊繃的人偶。
    他伸出右手輕輕捏了捏人偶的臉頰,又摸了摸他的腦袋。
    繃著臉的人偶也可可愛愛...
    阿帽放開他的左手,抬眸看向他,“你剛才想說什麼?”
    之前怎麼了?
    “因為好奇,我以前在蒙德的時候研究過我的血,阿貝多和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見人偶的表情又要冷下去,他立馬補上了後一句,“血液是身體的一部分,它不可能出現變化。”
    除非他瀕死回到那處異空間。
    “...什麼意思?”阿帽覺得自己有些听不懂了。
    什麼叫是身體的一部分就不可能出現變化?
    陳燼瞥了不遠處的那維萊特一眼,解釋道︰“意思就是,我的血很普通、沒有任何問題,那些飛禽這麼做,大概單純只是因為那些血是我留下的東西。”
    說完,他輕笑一聲,彎腰在神情變得更加茫然的人偶附耳低語,“即便這血再普通,這也是主人留下來的恩賜。”
    “將這些東西吞之入腹,一定能夠引起主人的注意、獲得更多對自己有利的好東西吧?”
    听完這些,阿帽皺了下眉,偏頭打量了一下陳燼的神色。
    這是陳燼會說出口的話?
    他一定也是輕小說看多了。
    一本正經地胡亂猜測一通,陳燼面色如常地站直身體,抬頭望向安靜地待在大楓樹上看著他們的飛禽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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