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斯拍拍手,吸引住大家的注意後,拿起了留影機。
    “既然剪紙看完了,那我們來拍合影吧?”
    “你們先坐好,旅行者和派蒙你們一人一邊沙發,不然有些不和諧。”
    他找了個位置將留影機架好,將伊得斯常待的沙發收了起來。
    “吶?”
    伊得斯疑惑地叫了一聲,然後迅速飄到主人腿上落下,縮小成了合適大小。
    吶吶...這就是我的位置啦∼
    派蒙依言飛到旅行者對面的沙發上,滿臉高興地對著鏡頭比了個耶。
    空見狀,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也學著她對著鏡頭比了個耶。
    “準備。”
    調好時間,波洛斯快速坐回學生旁邊,整理了一下著裝,將頭靠在學生身上,對著鏡頭揚起了一抹笑。
    阿帽將正機之神抱在懷里,略微偏過頭,那雙漂亮的眼楮盯著陳燼。
    陳燼坐的筆直,神情嚴肅地看著鏡頭,像是要上什麼戰場。
     嚓——
    畫面定格了下來。
    派蒙興奮地飛了過去,湊到留影機前看了看里面的合照。
    看見照片里三人的神態舉止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然後捂住了嘴。
    雖然,但是有點搞笑...
    波洛斯走過去將留影機拿到手里,放大看見學生的表情後眨了眨眼,看見阿帽的動作後又眨了眨眼。
    他們怎麼都不笑啊...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給你們弄畫片。”
    波洛斯拿著留影機就往自己房間走。
    因為客廳有外人,所以他要從房間去地下室。
    派蒙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飛回了旅行者身邊。
    為什麼要去房間里弄畫片啊?
    他的房間有相關設備嗎?
    “旅行者,一會兒看見畫片不要笑哦∼”派蒙對著他眨了眨眼。
    空疑惑地看著她,“為什麼要笑?”
    同樣看了畫片的波洛斯不是就沒笑嗎?
    “大概是因為某人太正經了吧。”派蒙笑眯眯地賣了個關子。
    像是一個嚴肅的大人帶著兩個不同性格的孩子,一個內向、一個活潑。
    阿帽摸了摸懷里的正機之神,讓它重新飛在自己旁邊。
    听到派蒙的話,瞥了她一眼,“如果你覺得好笑,那一會兒就別接畫片。”
    為什麼要笑?
    很可笑嗎?
    有什麼好笑的?
    “才不要呢。”派蒙立馬搖搖頭。
    “我沒有嘲笑的意思,是...欣慰的笑,對,是欣慰!”
    空溫和地順著她的話繼續說道︰“我們與陳燼的第一次見面是在蒙德的某個海灘邊,那時的他曾喚過一聲"人偶"。”
    聞言,阿帽怔愣了一下,想到了陳燼之前和散兵說過的一句話。
    〔等我再次醒來,就已經在蒙德了...已經過去了四百多年〕
    這是陳燼剛醒的時候吧...
    “我們同行過一段時間,到了蒙德城後就分開了。”
    “後來他加入了冒險家協會,成為了一名冒險家。”
    “或許是因為他總是待在野外做委托的緣故,我們與他相遇的次數寥寥無幾,幾乎每次都是在酒館里...”
    嗯,那時候的自己執著于邀請陳燼同行,每次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邀請。
    或許後來見到陳燼的次數變得更少了是因為這個?
    空沉默地看了陳燼兩眼,對上他略帶疑惑地視線後,又對著他溫和地笑了笑。
    “......”
    陳燼垂下眸,不理解空為什麼突然跟人偶提起這些無聊的事。
    見狀,空又沉默了一下,“那時的陳燼總是形單影只,身邊沒有同伴,待在野外做任務和探索似乎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這人靜不下來,每次在酒館待不了多久就又要離開去做野外委托...
    “他不愛與人類相處,每次和人類相處也都是因為交易。”
    那些因為委托和他組上隊的人?
    要知道任務也是交易的一種。
    阿帽看了陳燼一眼,低頭喝了一口茶,“很正常,他過去也這樣。”
    當初自己在踏鞁砂生活的時候,陳燼就在八釀島和神無冢到處接委托。
    賺到的摩拉不是拿去報答踏鞁砂居民,就是拿去買些小孩子喜歡的東西給自己。
    “而且人類大多都是靠利益聯系起來的,他和人類做交易沒有任何問題。”
    阿帽放下茶杯,唇角勾起笑意,“莫非身為旅行者的你,不這樣認為嗎?”
    不會真這麼單純良善吧?
    派蒙皺起眉,不高興地反駁道︰“誰說的?派蒙和旅行者之間、你和陳燼之間、陳燼和波洛斯之間,還有伊得斯和陳燼之間,哪里有利益牽扯了?”
    明明都是因為友情、親情、師生情以及主僕情聯系在一起的!
    “哈...”
    本來沒什麼反應的陳燼听到最後,莫名地笑了下,抬手摸了摸某位因為元素力跟著自己的水蕈獸。
    “吶∼”主人∼
    伊得斯眨巴眨巴小眼楮,討好地看著他。
    最初因為利益相聚在一起明明很正常嘛,誰會莫名其妙地跟著一個陌生人,對一個陌生人好呢?
    就是要有利益牽扯才能相處下來呀∼
    陳燼又摸了摸它的腦袋,抬眸看見派蒙看過來疑惑的眼神後,捏了捏人偶放在身側的手。
    “無論何種生物,最初的相處都是因為利益,情感都是在那之後產生的。”
    他看了眼沒說話的空,又繼續看向派蒙。
    “就像你被空從海里釣出來,他救下你、結束了你的漂流生活,所以你給他當了向導。”
    派蒙也不說話了,感覺有點怪,但又好像沒什麼問題?
    阿帽反手抓住陳燼作亂的大手,不讓他亂動。
    “當初在借景之館遇見桂木,陳燼利用無知的我套取過情報,後來還利用無知的我學習提瓦特的文字和常識。”
    "利用"這個詞說得有些難听了,只能說是剛好。
    剛好我什麼都不懂,剛好我需要學習這些東西,剛好我學習的時候陳燼就在旁邊。
    拿著幾張封好的大合照走過來的波洛斯听見這話,疑惑地眨了眨眼楮。
    這就是學生和阿帽過去的相處嗎?
    “至于波洛斯,你可以問問他,他為什麼會成為我的老師。”感知到波洛斯出來的陳燼說了句。
    聞言,波洛斯快步走到他旁邊坐下,將那幾張大合照送給在場的所有生物。
    伊得斯和小正機之神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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