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扶拖拉機停好後,解開剎車繩就和曹輝往他院子搬稻草捆子,為防止下雨,我倆又把稻場捆子碼在他磨豆腐的屋子里。
    陳少梅看我干活干脆利落,一個胳膊窩里夾著一捆稻草,滿心歡喜,她心想好男人都讓人家搶走了,我家的曹輝也是上門女婿,他比國勇哥差的可不是一心半點兒的。
    她看看曹輝干活,又看看我干活,兩個人的比較高下立判。
    曹輝一趟雖然也是抱著兩捆稻草,但他是搬一捆稻草放到地上,然後再搬一捆稻草摞在第一捆的稻草上,然後再彎腰將將兩捆稻草一起搬走,看著明顯笨重又吃力。
    而我則是一手掂著一捆稻草往腋下一提用胳膊夾著稻草捆就走了,我搬稻草的速度比曹輝幾乎快了一倍。
    陳少梅看我干的那麼快,她撫摸著肚子笑道“國勇哥,別著急,慢慢的卸,小心扭著你的腰了,把你的腰給扭傷了,鳳嬌姐該不高興了。”
    我知道陳少梅說的是啥意思,看著她藏滿秋波的眼楮,當著她家人的面我不好意思跟她開玩笑,只是淡然一笑道“一捆稻草才一二十斤,兩捆稻草才三四十斤,真累壞了身體,那真是大樓上的休的人了。”
    陳少梅的母親在院子里燙著公雞薅著雞毛,看我快進快出的搬著稻草,心里想到國勇要是我女婿我做夢都會笑醒。
    讓她始終想不通就是這麼一個助人為樂,心胸寬廣的好孩子,她的丈夫和公公對他咋有那麼大的意見呢。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這一馬車稻草我和曹輝搬到豆腐店里碼好了。
    隨即,我又拿著掃帚把院子和門口給她掃的干干淨淨的。
    陳奉魁看我干活不偷奸耍滑,有頭有尾心里很是感動,雖然前幾年我剛入贅到大閆滝,接替了陳天達的隊長,又收回了他們家霸佔的北大塘,斷了他的主要財源,他對我可謂是恨之入骨。
    但他睡覺的時候,經常復盤我和他們之間的恩怨,他自己也覺得我是對事不對人,不是刻意的坑他害他。
    北大塘本來就是集體的財產,他們用不正當的手段霸佔了北大塘好幾年,我只不過是替群眾討回集體財產而已。
    開始那幾年他們還想跟我做對,隨著我承包了豬娃兒行,在街上開小吃店,在街上買了唐老師的房子,又開了窯廠和預制場,今年又承包的余寨水庫,我手里的財富越來越多,他已經由打壓,變成了現在仰視我了。
    他自己也知道我早就不把他當做對手了,他已經由不服和對抗現在完全變成順從了。
    特別是他孫女陳少梅懷了孩子之後,鳳嬌是大隊的婦女主任,她孫女第一胎如果生的是個女孩,他還想讓孫女生二胎、生三胎,直到生到孫子為止,達到這個目的,就離不開婦女主任的照顧。
    婦女主任如果針對他一家的話,別看她也是倒插門,但她生了第二胎孩後,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陳少梅都得結扎。
    想通了利弊後,他對我的態度友好了許多,甚至有點巴結和討好我了。
    我把馬車上的稻草掃干淨後,從工具箱里拿出機器搖把子就準備開車回家吃飯。
    陳奉魁連忙跑過來搶走我手里的搖把子嗔怪道“國勇,你表爺我再窮也管起你一頓晚飯了,你人和機器都在給我幫忙,你累一晚上回家吃飯的話,不是在扇我的老臉嗎。”
    我連忙給他解釋說“不是的表爺,鳳嬌和我媽她們正在鍘草,我得回去看看。”
    這時,陳少梅走過來用左手托著肚子,右手掐在腰間,她眼楮迷離的看著我,道“國勇哥,你是不是嫌棄我的飯不好吃,要是那樣的話你請走吧,我們也不留你了。”
    眼淚是女人的殺手 ,手捧大肚子是女人向你釋放心里有你的信號。
    陳少梅的眼淚雖然沒有出來,但我看著她的眼楮已經濕潤了,我也知道她在暗示我,你跟你的孩干一晚上活了,不喝口水回去,孩子和孩她媽心里會難受的。
    看著陳少梅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頭一熱,如果不是在她家里,我會給她擦一下眼淚的……
    陳少梅見我沒有答應,她就邁開腳步道“我知道國勇哥是想著鳳嬌姐了,我這就去把鳳嬌姐喊來,順便也把閆鳳明和楊芳喊過來。”
    曹輝在後面喊道“少梅,你走路不方便,在家里歇著,我去喊鳳嬌姐過來。”
    看得出來,曹輝也是很愛少梅的。
    陳少梅停下腳步囑咐道“你一定要把鳳嬌喊來,閆鳳明雖然只給咱干一會兒活,也得把他倆喊來。”
    陳天達也友好的說道“走吧,國勇,到屋里先洗洗臉,歇歇。”
    見他們一家如此熱情的留我吃飯,我也不好意思再提回家的事了,陳奉魁害怕我走,又把機器搖把子給我藏起來了。
    陳少梅跟在我身後走進了堂屋里,她要端盆給我舀水洗臉,我看她行動不便,就搶先端過洗臉盆,我倆的手觸踫到了一起,我明顯的感到陳少梅溫暖的握了一下我的手,雖然是瞬間的事情,但我倆都感覺到了彼此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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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著陳少梅,只見她的臉蛋嫵媚而紅潤,臉蛋上的幾粒妊娠斑使她顯得更加嬌艷動人。
    她嬌聲細語道“你這樣看著人家干啥。”
    這時,鐵牛拿著一把木槍不知從哪里跑過來了,他用槍指著我結結巴巴呵斥道“干……干什麼的,舉……舉起手來。”
    我扭臉一看,嚇了一跳,只見鐵牛仰著臉,兩只白眼楮珠子斜著看我,左嘴角低,右嘴角高,左嘴角不停的往下淌著口水……
    陳少梅抬手拍了一下鐵牛的肩膀說“小哥,他是咱們的余隊長,是咱家的客人,不得無禮,快到一邊去玩。”
    鐵牛智商雖然只有三幾歲的孩子那樣,但他听懂了妹妹的話,他拿著木槍就乖乖的出去了。
    我已經到廚房里舀了兩瓢涼水,端到堂屋里放到盆架上就準備洗臉,陳少梅走到供櫃上掂著茶瓶就給我倒茶兌水,道“國勇哥,冬天用涼水洗臉肯裂手,得用熱水洗。”
    兌水的時候她還用手試試水溫,之後,她又到她的臥室里拿出了她用的護膚霜輕聲細語的對我說“國勇哥,洗了臉後,把手和臉都抹抹,省得春臉,等會兒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陳天達就站在門口的不遠處,他見陳少梅跟我站的那麼近,對我比對曹輝溫柔體貼的多了,曹輝也沒有享受到女兒親自給他試過水溫,更沒有主動的拿出護膚品讓他用。
    他就在心里琢磨著這個少梅對國勇怎麼這麼溫柔體貼呢,對他比對她自己的丈夫還好。
    陳天達年輕的時候也是風流成性,黃國章的老婆邱榮珍就是他的老相好,還有開診所的高明遠他的老婆吳艷梅也曾被他睡過,對于動情的女人來說,她的一舉一動陳天達還是很是了解的。
    此時,他表面是在不經意的看著我倆,他在內心里可是在不停的琢磨我倆,他在心里猜測我倆是不是有事。
    我抬頭擦臉的時候看著陳天達在若無其事的看著我和陳少梅,我就對她說“你爸在看著咱倆呢,你就不怕羞。”
    陳少梅看了她爸一眼,見她爸已經走了,就不以為然的說“他看他看的,隨便,我不看好意思,還想對他說我懷的就是你的孩子呢,誰叫他和我爺總想對付你呢。”
    看得出來陳少梅是那種為愛痴迷、為愛而不顧一切的女人,為了心愛的男人她甚至敢跟父親反目。
    我小聲的勸慰道“小梅,你也別任性,你這個家庭已經很不容易了,咱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把對方都埋在心底,不傷害彼此的家人,才是最好的相愛。”
    陳少梅眼楮痴迷的看看我,說“我愛你國勇哥,你想我嗎?”
    見陳少梅問的想,而不是愛,我點點頭。
    說實話,除了我對鳳嬌一個女人說愛之外,對于紅霞、雙鳳和陳少梅這三個懷著我孩子的女人,在潛意識里還沒有過愛到骨子里的程度。
    對于她們三個來說,如果不是她們主動的跟我親熱,我跟她們是不會有肌膚之親的。
    這時,曹輝把鳳嬌、閆鳳明和楊芳都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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