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175章 鄰居坐船“逃票”,被人認出來了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大寬路遠 本章︰第175章 鄰居坐船“逃票”,被人認出來了

    鳳嬌和紅霞听說我跟齊同心追趕外鄉的豬娃兒販子,偷買我們轄區內的豬娃兒時的場景,她們才知道收行費的生意雖然賺錢,咋有點像“刀口舔血”的生意呢……

    停了一會兒,鳳嬌又對我說︰“今天陳少梅來說了,她爺爺跟她爸爸商議說,她們家準備買一台手扶拖拉機回來給鄰居打麥。還說他們準備在你買脫粒機上的事情做文章,想在今年調整土地的時候,找機會把你的隊長給懟掉,我看這事你得小心點,小麥脫粒機還是別買為好。”

    得到這個“情報”後,我心想,幸虧沒買脫粒機,真把脫粒機和電線買回來了,還真是事呢。真有手扶拖拉機打麥肯定沒人用脫粒機打麥了,到時候群眾肯定說我給生產隊買一堆廢品回來了……

    想到這里,我對鳳嬌說︰“那好吧,小麥脫粒機就不買了,到時候就用陳奉魁的手扶拖拉機打麥吧。至于,陳奉魁要在今年動田地的時候,他想對我發難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這個事我早就有思想準備了。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吧。”

    ……

    三月十五的這天背集早晨,陳天達起來的很早,他帶著前一天從銀行取回來的錢,準備到街上去跟他女婿梁群,一起到清港鎮去買手扶拖拉機。

    他是十二的那天逢集到街上去賣豆腐,走到梁群跟陳少萍收糧食的攤位前,跟他女婿約好的時間。

    當他走到梁群家里的時候,梁群跟陳少萍也是剛剛起床在刷牙洗臉。

    梁群見岳父來了,就熱情客氣的把岳父迎進了屋里。

    梁群的母親一看親家來了,就高興的給陳天達打了一碗荷包蛋先給他墊墊底,還要張羅著要殺雞烙油饃招待親家公。

    陳少萍看婆婆在逮老母雞殺,她就走過去對婆婆說︰“媽,早晨時間短,殺雞你得多長時間才能炖得爛呀,我爸是來找我和梁群到清港鎮去買手扶拖拉機的,現在就得走,沒有時間吃,趕快把雞放了吧。”

    陳天達看親家母和女婿,對自己如此的熱情款待,他心里就像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看樣子女兒在婆家還是有些地位的,女婿在做糧食生意,還承包的有菜市場的魚行。

    魚行雖然還得三四年,才輪到女婿承包,但在這個年頭能承包到東西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女婿也算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了。

    所以,女兒嫁到梁家她也不會生氣的。

    他滿心歡喜的看著陽光帥氣、又有能力的女婿,心里在想︰你余國勇有多大的能耐呢,你要是惹著我了,我女兒和女婿能放過你嗎……

    正在陳天達胡思亂想的時候,陳少萍跟梁群已經洗漱完畢了。

    梁群對陳天達說︰“爸,咱跟少萍到國勇那里去吃點早餐再走吧。”

    陳天達看著郎才女貌的女兒和女婿說道︰“到別的小吃店里去吃飯,也不到余國勇那里去吃。”

    陳少萍听後就不解的問他︰“爸,怎麼了,國勇和鳳嬌給你吵架了?他每天不是在買你的千張豆腐燙熱干面嗎,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陳天達充滿怨氣的說道︰“余國勇不是個貨,自從他倒插門到大閆滝,他處處都針對咱們一家,他把咱承包的北大塘收走不說,還把我的隊長也給懟掉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活著,我就跟他勢不兩立!”

    梁群听到岳父這麼恨我,他就問陳少萍︰“少萍,咱爸說的是咋回事呀,是不是去年我幫你們賣魚的那件事呢?”

    陳少萍點點頭說︰“就著那事。”

    隨即,陳少萍就說她父親︰“爸,不是我說你的,你做的那些事就是不公道,北大塘是咱生產隊的集體財產,你當著隊長,听我爺爺的話,偷偷的買點魚苗放到北大塘里,又找了幾個自家屋里的人簽字畫押,就說你承包著北大塘了。你連社員會都不開,也不管社員們願意不願意,你就往塘里倒豬糞,倒豆腐渣,這不是霸佔集體財產是在干啥呢。

    還有你當隊長期間,小隊集中地的承包費,你搞的一塌糊涂的,社員背地里都說你貪污了,群眾對你有很大的意見,你不知道呀?你恨國勇也行,你嫉妒他也罷,但你不能搞背理的事情,你別因為那些無理取鬧的事,把我跟梁群也扯進去了。你要是無緣無故的被人欺負了,我跟梁群肯定是不願意的,但你要跟人家胡攪蠻纏,可別說我們不管你。”

    陳天達被女兒數落的沒有底氣反駁了,他本想仗著女兒、女婿的勢力好好的跟我搞搞的,他沒想到女兒還數落他一番。

    少萍見父親被她數落的有點尷尬,她又安慰父親道︰“爸,不是我說你的,你都4、50歲了,別再跟人家爭強好勝了,你唯一的兒子又是個呆傻的人,你就不怕人家說是對你的報應嗎。我和梁群都不希望你跟國勇作對,人家給我介紹一個這麼好的婆家,咱不說報恩吧,咱起碼不能害人家吧。”

    少萍說完就對梁群說︰“你到國勇那里去吃飯吧,給我和咱爸都帶一份回來算了,咱吃完飯了得趕緊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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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群答應了一聲,就騎著自行車子到我小吃店里吃飯來了。

    吃完飯後,他又給陳天達和陳少萍都帶了一份熱干面回來。

    吃了早飯,梁群就領著陳天達和陳少萍,步行到清港鎮買手扶拖拉機去了……

    清港鎮在余寨鄉西北,離余寨鄉有20多公里,中間隔有一條大沙河。他位于南北兩個縣城的中間地帶,一條南北國道和一條南北鐵路貫穿而過,並在鎮上設有火車客運站和貨運周轉站。

    鎮上有鋼鐵廠、毛紡廠、機械廠、水泥廠和礦石廠、縣重點高中……,加之改革開放以來成立的各類工廠和手工作坊等等有成百上千家之多……

    因此,清港鎮的交通方便,經濟繁榮,是各種農機和大小商品交易批發的集散地,被當地人稱為內地中的“小香港”。

    我們余寨鄉購買農機的用戶和一些做小生意的商販,都會到這里來購買進貨。

    六七十年代,余寨鄉到縣城還沒有通公共汽車的時候,這里的人們到縣城或是出遠門,都得趟河或坐船渡過那條沙河,到河西潘寨公社火車站去坐火車。

    潘寨離余寨鄉只有10多里路,步行2個多小時就走到了,因此,他是余寨鄉通向外面世界的首先之路。

    清港鎮是單日集,他雖然比潘寨大、比潘寨繁華,也有火車站,但他離余寨40多里地,河東的人嫌遠,除了做生意的人去進貨外,一般的人是不會去趕清港鎮集的。

    陳天達跟女兒和梁群一路說笑著,就來到了沙河邊上的塔莊渡口。

    在塔莊渡口,陳天達剛好踫到了在這邊等船的閆學成。

    陳天達見閆學成肩上扛個扁擔,還有幾個卷一起的袋子系在扁擔上了,他知道閆學成是到清港鎮去進貨的。

    他就問閆學成︰“學成,你弟兄三個不是包著國勇窯廠里往外出磚頭嗎?怎麼還在當粉條販子呀,當粉條販子一個集可以賺多少錢呢?”

    閆學成看看陳天達跟梁群和陳少萍,心想︰這貨今個穿的人模狗樣的,跟他女兒和女婿一起到清港鎮去干啥呢?他從陳天達的語氣中,就听出了他是鄙視自己做粉條生意的,一句一個粉條販子的叫著,讓他心里不太舒服。

    “販子“二字在閆學成心里就是一個貶義詞,陳天達問他做粉條生意一個集可以賺多少錢,說實話自己一個集才賺1、20塊錢,加上老婆長黃豆芽賺錢,他們兩個的生意加在一起,一個集才30多塊錢。如果照實給他說了,陳天達肯定嫌他賺的少,笑話他。說多了他也不相信,干脆就說點讓他高興的算了。

    想到這里,他“嘿嘿”的笑著說︰“我們這些沒有本事的人,只能用些腳力來賺點辛苦錢,純粹是磨鞋底子。我來進貨的時候,我老婆替我出窯。俗話說,粉漏子、粉漏子,我做這粉條子生意只賺個仨瓜倆棗的,連你的鞋葉把子都提不上。真正賺錢的還是你,你磨豆腐賺錢,又用豆腐渣養豬賺錢,兩樣都賺錢,你跟國勇是咱隊里最有錢的人了。”

    陳天達听著閆學成的前半截話,心里得意極了,他最喜歡听村子里的人夸他豆腐店和養豬兩樣都賺錢了。可是閆學成最後的一句話帶上了我的名字,就讓他頓時掃興至極。

    他認為閆學成的言下之意是,他還沒有我有錢,當時他就不高興的說道︰“學成,村子里的人是不是都覺得余國勇最有錢呀,別看他繞的怪大的,又是窯廠又是樓板廠的,還有小吃店和豬娃兒行的,我敢說他肯定欠的有賬。投資窯廠得多少錢呀,投資預制廠又得多少錢呢,就憑他那熱干面,塊兒八毛錢一碗,他能賺得多少錢呢。說不定他把咱生產隊的公款都給挪用了,明天咱們得讓余國勇把生產隊的錢給大家分掉,不能放在他一個人手里了。”

    他女婿梁群听著岳父說的這番充滿嫉妒恨的話語,他覺得岳父的心胸太狹隘了,總是用坐井觀天的眼光,不相信人家賺錢的能力。他如果不旁敲側擊的說說岳父,任他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岳父肯定會連累我跟余國勇兩個人之間關系的。

    想到這里,梁群看看岳父說道︰“爸,你在背後沒有根據的說人家的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吧。你咋知道人家欠的有外債呢?國勇一天走幾三輪車豬娃兒你知道嗎?一頭豬娃兒他收多少錢的行費你知道嗎?爸,我說句你不高興的話了,就你磨豆腐起五更、摸半夜,又是養豬什麼的,掙那仨瓜倆棗的,人家國勇可真看不上眼下,人家一個豬娃行,一天就有成千上百的收入,你覺得你掙錢難的給上天似的,人家國勇賺錢就給撿錢差不多。

    你不要總是小看人家的生意,就像我收糧食和油料樣的,我一斤糧食才賺幾分幾厘,我一天有時也可以賺幾百塊錢,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少萍。”

    陳天達見女婿竟然向著外人,拐彎抹角的教訓起自己來了,他有點生氣了,但他也不好意思發怒的,他就不高興的說著梁群︰“那好了,我們老了指望你們養活我們了,好看,你們竟然向著外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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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萍見父親生氣了,她往爸爸跟前走了兩步勸道︰“爸,不是我們說你的,就像剛才你慫恿著人家分生產隊的錢這事,咱那隊里該有多少錢吶,生產隊里不修路,不修塘,不開支呀。所以,你的心態得放好一點,別總覺得人家是針對你的。之前,你當隊長時,生產隊的錢不是在你手里放著了,你給社員算過賬嗎?哪個社員提出要分錢了?只要國勇算賬,錢還在生產隊的賬上你就別他過不去,找人家的麻煩。”

    閆學成見陳天達被她女兒和女婿數落的有些尷尬,兩眼空洞洞的望著河對岸,他就過來打圓場道︰“天達,我看你跟你女兒女婿穿的那麼干淨,是到清港鎮去趕集還是去走親戚呢。”

    陳天達听到閆學成問他這話,他心里一陣高興,他終于有機會向他炫耀一下,他到清港鎮是買手扶拖拉機和買電視機的事情了。

    只見他用手指了一下河岸邊的麥地對閆學成說︰“再有一個多月不是可以割麥了嗎,我跟梁群和少萍到清港鎮去買一台手扶拖拉機回來,到時候給生產隊的鄰居打麥用。”

    閆學成看著陳天達等待著夸贊的眼神,他立即奉承道︰“真是有錢好辦稱心事,沒錢只買夜夜愁,你們有錢的家子買手扶和電視機,就像吹糖人似的說買就買了。”

    陳天達淡淡的笑了一下說︰“其實,這兩樣東西也用不了多少錢,你是不想買,要買你也買起了。”

    閆學成覺得陳天達是在譏笑他,明明知道他買不起,他還這樣說。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渡船從西岸劃到東岸來了。

    此時,東岸上也集聚了不少要過河的人,大家看渡船過來了,都在碼頭上爭先恐後的往船上擠。

    只見那個50多歲的船匠用船篙,把渡船往碼頭旁邊順好船身後,他拿著一根半人多高的方木頭,往船頭上的那個方孔里一插,用力的搖了幾下,然後用船篙撐著船身,對碼頭上的人說︰“先下後上,大家別擠掉河里了。”

    船上的人都下完後,船匠才讓碼頭上的人上船。

    陳天達在梁群和陳少萍的攙扶下也準備要上船的。

    就在這時,那個船匠用手指著陳天達問道︰“你是大閆滝那個磨豆腐的是嗎?”

    陳天達驕傲的想著︰自己就像個名人了,在偏僻的塔莊渡口就有人認識他……

    正在他沾沾自喜的時候,只見船匠用手指著梁群和陳少萍說︰“你們倆上來,他不能坐船。”

    梁群和陳少萍包括碼頭上的人都疑惑的看著陳天達,不知道船匠為啥不讓他坐船。

    只有陳天達心虛的低下了頭。

    梁群和陳少萍見碼頭上的人都在陸續上船,只有他們三個被擋在了這里。

    梁群不知道岳父啥時候得罪了船匠,他就連忙從衣兜里掏出香煙,滿臉賠笑的遞給船匠一支香煙,恭恭敬敬的說道︰“船匠大叔,他是我岳父,啥時候得罪著你了,我替他跟你道歉,請你把他帶過去好嗎?”

    少萍也在一邊替著父親向船匠求情。

    船匠看著這對年輕的夫妻,他看著陳天達,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豆腐匠,咱們都屬于三教九流的藝人,過天飯能吃,過天話不能說,天不轉路轉。我也不為難你了,看在你的兩個懂事的女兒和女婿的份上,我讓你坐船過河,但是,你得把船糧給我補齊。”

    船上看熱鬧的人群這才知道,船匠不讓陳天達坐船的原因,是因為他沒有交船糧。

    這時,船上一個女的鄙夷的說道︰“丟人,連船糧都不交,就別從這坐船過河。”

    陳天達看著那麼人都鄙夷的看著他,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陳少萍看著父親被奚落的難堪,她就問船匠︰“大叔,你是說我們家沒有交船糧?”

    船匠點點頭,接著船匠就給陳少萍講起了陳天達沒有交船糧的事情。

    船匠說︰這個渡口是我們塔莊生產隊在大集體之前就修好的,這只渡船也是塔莊生產隊買的,兩個船匠也是塔莊生產隊的社員。修這個渡口買船,就是為了余寨公社的群眾,到清港鎮來回方便一些。

    平時船匠是不向坐船的人要錢的,都是用船糧替代。大集體的時候,塔莊生產隊在麥收之後和割了稻子之後,就會派人到這個渡口的方圓之內,在兩岸向每個生產隊收兩季糧食,當做養護船只和碼頭的費用。

    船糧給多少都是隨心便意的,一般來說,一個生產隊一年給100斤小麥和100水稻。

    分田到戶後,塔莊生產隊也把渡口承包給我們兩個船匠了,我們負責沖船擺渡和維修船只、碼頭等等。船糧也由我們沿著之前的老路,向兩岸的農戶收取,也是一年兩季。

    一個農戶,一年是一碗小麥和一碗稻子。

    有的農戶幾年也不一定從這里坐船過一次河,但是,為了天不轉,路轉,為了後路,他們還是毫無怨言的給了船糧。

    前年麥收之後的一天上午,我們拿著袋子到大閆滝去收船糧時,一個滝的農戶都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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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掂著袋子走到磨豆腐的那一家收船時,這個人恥笑我們掂個袋子問人家收船糧就像個要飯的似的,還說他們幾年都沒從塔莊坐船過河了,給個雄。有那一碗小麥和一碗稻子,喂老母雞下雞蛋吃還能擋飽擋餓的。

    我們說︰你不給船糧也行,以後就別從這里坐船過河了。

    他說︰離了你這棵彎棗樹,還能掉不死人,我從別的地方坐船過河……

    我們心想︰虧你也是個做踩百家門的生意人,目光咋那麼短淺呢,渡口就像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樣的。這幾年我們收船糧就直接繞過他門口了,沒想到你今天還是要從這里過河了……

    陳少萍听了船匠說的這些話後,她小聲的說她父親︰“爸,因為這幾年的幾碗小麥和幾碗稻子,在這里丟人現眼劃得著不……”

    梁群見少萍在埋怨父親,他就掏出錢包說︰“算了少萍別再埋怨爸爸了,我把船糧給他補上。”

    隨即,梁群就問船匠︰“大叔,你看要我爸補多少船糧呢?”

    船匠看看低頭不語的陳天達說︰“小伙子我看你小兩口的人品不錯,看在你們的面子上,給我一塊錢吧,我就是想治治你岳父的賴,讓他知道啥叫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梁群拿出一塊錢遞給了船匠。

    只見船匠把那個固定船頭的錨樁拔出來後,用船篙連撐了幾下船身和船尾,渡船就向河對岸的沙灘駛去。

    ………

    走在過河後的路上,陳天達因為船匠治了他的難堪,使他情緒低落,他一句話也沒說,悶聲悶氣的跟人群後面。

    快到清港鎮的時候,陳天達的情緒才調整過來,他憑著前些年來過幾趟清港鎮的經歷,就滔滔不絕的給梁群和女兒,講了清港鎮的一些奇聞異事……

    ……

    到了清港鎮,梁群就對陳天達說︰“爸,咱先去買手扶拖拉機可以嗎?買了手扶拖拉機之後再去買電視機,因為買手扶拖拉機用的時間長一些。”

    陳天達覺得女婿說的有道理,他就跟在女婿的後面,繞過主街道向西穿過那條鐵路涵洞,向西又走了一會兒,就來到機械廠那里的一個農機交易市場上了。

    這個農機交易市場就在一條馬路旁邊,西邊就是貫穿清港鎮的那條南北國道。

    到了農機市場,陳天達真是大開眼界,只見馬路兩邊都是賣手扶拖拉機,和賣四輪拖拉機的商鋪。

    這時,他看到有一家賣泰山二五拖拉機的商鋪,里面賣的拖拉機跟陳天鷹買的是一模一樣的。他就好奇的過去打听一下價錢,他要搞清楚陳天鷹的那台泰山二五拖拉機到底是多少錢買的。<的老三,問他多少錢買的,他只說是萬兒八千買的,就是不說具體數字,這個吳玉英更是套不出她的話來……

    于是,他就走進去商鋪問道︰“老板,你那泰山二五拖拉機多少錢一台呀?”

    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就對他說︰“,你想買嗎?”

    他“嘿嘿”一笑說︰“太貴了我買不起。”轉身就走了。

    打听到拖拉機的價錢後,他就在心里琢磨著︰這個陳天鷹在哪兒搞的這麼多錢,買個大拖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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