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跟鳳嬌早早的就起床忙碌著早餐的事情,拌面壓面條、煮面條、熬料湯是我每天早餐之前必做的事情,鳳嬌則負責蒸小籠包子和包混飩的事情。
    天麻麻亮的時候紅霞和吳玉英就來了,她們剛到不久,雷心正也過來幫忙了。
    雷心正來了不久,齊同心也來了。
    趁沒來顧客之前,鳳嬌連忙燙了7碗熱干面讓我們幾個先吃。
    吃飯的時候鳳嬌對紅霞說︰“紅霞姐,以後小吃店的事情就交給你和玉英打理了,我忙著窯廠和樓板預制廠的事情,國勇忙著豬娃行的事情,小吃店的事情我們只有一早一晚的干點了。”
    紅霞和吳玉英都說︰“你跟國勇就放心的做其他的事情吧,小吃店就放心的交給我倆做吧,保險跟你做好。”
    我也對齊同心說︰“同心,今天上午我要帶陳天保到王堂去學習預制樓板的技術,豬娃商販來了你就領著他們下隊買豬娃吧。”
    齊同心說︰“你就放心的去辦事吧,我會把賬和錢都記清楚的,你回來了我就交給你。”
    我點點頭說︰“那就辛苦你們了。”
    吃了飯後,我和鳳嬌跟雷心正他們打了招呼,我推著自行車子就走出了小吃店的門口,然後到街里面買了兩條阿斯瑪香煙和兩瓶好酒讓鳳嬌掂著。這就是我給陳天保買的,到王堂預制廠里拜師學藝的禮物。
    我騎著自行車子帶著鳳嬌來到窯廠的時候,甦發友和阿莉已經在北邊開始做架壟了,因為架壟不夠用的,只有一邊生產著磚坯子,一邊做著架壟了。
    陳天龍磚機上的工人基本都到齊了,放土垃的幾個人已經在干活了,他在檢查機器和磚機,準備開機干活。
    我問了一下陳天龍的生產情況,他說︰一切都很正常。
    我跟鳳嬌沿著窯廠的磚架壟轉了一圈看看,只見磚架的水溝也都清理的很通暢,架壟埂也做的比較實在,基本沒啥問題,我笑著對鳳嬌說︰“這些架壟多虧甦發友兩口子干的,指咱才沒有時間做的這麼過細呢。”
    鳳嬌說︰“甦發友前天跟我說,他想在今年上半年蓋三間瓦房,再蓋一圈偏房和院牆起來。”
    我跟鳳嬌一邊檢查著磚坯子,一邊往甦發友那里走去。
    我對鳳嬌說︰“等會兒你跟甦發友說,讓他這兩天往屋里拉磚吧,停兩天咱的樓板廠開業了,咱先賒給他點樓板讓他蓋平房,瓦房以後會過時的。”
    甦發友和阿莉看我跟鳳嬌向他們走過來了,他也停下手里的活給我們打著招呼。
    鳳嬌就問甦發友︰“發友哥,這兩天發出去多少磚頭垛子啊?”
    甦發友看看我和鳳嬌說︰“這兩天發出去400多個垛子,郭師傅那里記的也有賬,咱現在過去看看。反正窯廠動工之前預售的那600個垛子都送完了,反正咱不欠人家的磚頭了。”
    我看著一片繁忙的生產場面,心里非常高興,我就對甦發友說︰“窯廠能夠生機勃勃的生產,發友哥立下了汗馬功勞。”
    甦發友笑著說︰“我有啥汗馬功勞呀,我們只是出出力力,跑跑腿,窯廠的大小事情還都是你跟鳳嬌擺布的,功勞還是你們的。”
    鳳嬌見我們說的高高興興的,她就趁勢對甦發友說︰“發友哥,國勇說你這兩天先把磚頭拉回去,用多少你就拉多少,但得記住數。我那樓板廠過幾天開業生產了,先給你弄點樓板你就蓋平房,錢不夠的話先從窯廠里預支一點,瓦房遲早會過時的,我蓋的瓦房現在就後悔了。”
    甦發友听後感激的看著我和鳳嬌說︰“謝謝你了國勇,鳳嬌,跟著他們干就是有奔頭,感激的話說多了沒用,你們就看我跟阿莉的實際行動吧。”
    鳳嬌鼓勵道︰“放心吧,發友哥,只要好的干,你今年蓋一圈平房起來,不僅是咱大閆滝第一個住平房的人,還會成為咱村子里的萬元戶的。”
    我們說笑著就來到了吊窯那里,此時,郭師傅剛從我家里吃了早飯過來。
    他見我跟鳳嬌來找他了,他就不好意思的說︰“鳳嬌,你媽媽早上病了,起來做飯晚了,我早上回去吃飯的時候你媽媽還沒有起來,你爸爸摸摸你媽媽的眉頭說她在發燒,我就到高明遠那里去給她拿了針劑和藥丸,你爸爸給她打的針,今個還是我做的早飯。
    我去拿藥的時候,怕你們操心,就沒到小吃店里給你們說,高明遠說讓我給你媽媽用姜蔥蒜和辣椒粉條做碗辣茶乏乏汗,她現在已經退燒了,可能正在乏汗。我出出豬圈喂喂豬,所以,今天我就來晚了。”
    我跟鳳嬌听說媽媽病了,都連聲說道︰“謝謝你了郭師傅,我們先回去看看媽媽……”
    鳳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往屋里跑去。
    我把郭師傅拉到一邊輕聲的對他說︰“郭師傅,我手里有一個不到30歲的婦女正在給她丈夫鬧離婚,她如果離婚了,我和鳳嬌就把她介紹給你,你看好好不好?”
    郭師傅听了之後,仿佛不認識我一樣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國勇,謝謝你跟鳳嬌的一番好意,別說她比我小太多了,就是年齡差不多的我也不想成家了。我覺得現在都挺好的,在你窯廠里干活吃喝都是現成的,住的還是瓦房,也不用操心的,一旦成家就不一樣了,有操不完的心、磨不完的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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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郭師傅說的這番話後,我笑著對他說︰“郭師傅想的開,活的通透,說的也是實際事,這事以後再說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我騎著自行車不停的摁著鈴鐺就追趕鳳嬌去了。
    路上,我一直再想,剛才郭師傅在給我說這番話時,他的目光躲閃,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鳳嬌听我在不停的摁著鈴鐺,她對我揮著手,大聲的說道︰“國勇,你騎著自行車子從大路走,我從小路抄近道走的快些……”
    我騎著自行車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咕咕咚咚”的跑著,我跟鳳嬌都是歸心似箭樣的往家里跑去,迫切的想知道媽媽的病情和兩個孩子怎麼樣了。
    剛跑進村子里正踫陳天保往窯廠那里走著。
    陳天保看著我來了,他連忙舉手向我揮了一下。
    我下了自行車後,陳天保就跑過來笑著對我說︰“國勇,鳳嬌跟你說了嗎?我跟大江想到你的樓板廠里去干活掙點錢花。”
    看著陳天保卑微和獻媚的微笑,我心里雖然有些同情,但我還是裝著一副為難的樣子對他說道︰“鳳嬌給我說過,可我恐怕你不會弄的,你干過建築嗎?”
    陳天保一听我好像是不想讓他干活似的,他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他連忙解釋說︰“我會干建築,雖然技術不咋的,但做樓板還是可以的,你就讓我們試試吧,不行了,你再不用我們可以吧?”
    我一看火候到了,就對他說︰“好吧,天保叔,我看你的家庭負擔重,就讓你們干吧。你現在把家里事安排一下,等會兒我帶著你到王堂那個預制廠里,去學習學習預制樓板的技術。”
    陳天保一听我要帶他去學習技術高興的就答應了。
    我騎著自行車子回到家里後,見鳳嬌正在喂兩個孩子的奶水,媽媽頭上圍著頭巾坐在臥室的床上,爸爸柱著雙拐靠在在臥室的隔牆上看著媽媽,他在勸媽媽到街上去檢查檢查。
    我連忙走進臥室,關切的問道︰“媽,你感覺怎麼樣?我現在用架子車把你拉到高明遠那里去看看好不好?有病可不能硬撐著啊。”
    說著,我就伸手想去摸她的額頭還發燒不發燒。
    媽媽看我緊張的樣子她笑了,她又看看鳳嬌說道︰“頭痛感冒沒事的,早上郭師傅就到高明遠那里給我拿了針和藥,你爸給我打了針,我也喝了藥了,郭師傅還給我打了一碗辣茶喝,現在感覺好多了。就是一天天的見不到你們我想的慌,心里總覺得空落落的。”
    鳳嬌看媽媽一句一個郭師傅的喊著時,父親的臉色有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她並沒有注意這個細節的變化。
    她又順著媽媽的話音說道︰“幸虧有郭師傅上街給你拿針拿藥,治療的及時,才把病情給控制住……”
    “那之前沒有姓郭的,你媽媽生病,你們生病,我把你們病死了嗎?不還是我這個瘸腿子把你們給養大了嗎?咱們一家不是過的好好的嗎?”
    這是我入贅到鳳嬌家里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如此的暴跳如雷的怒吼,他一連串的三個問號,也把媽媽和鳳嬌震驚的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媽媽和鳳嬌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望著爸爸,心想︰“這老頭子今天發的是哪門子的邪火呢……”
    岳父爸爸的突然暴怒,一下子打破了剛才溫馨和睦的場面。
    此時,岳母媽媽眉頭上圍著圍巾,正抱著大外孫閆根坐在床上圍著被窩,鳳嬌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喂著小兒子閆茂的奶水。我站在鳳嬌的身旁正靠在媽媽的床邊,用手摸著媽媽額頭上的體溫……媽媽雖然生病了,但她享受到眼前的天倫之樂時,還是讓她喜上心田的。
    听她的意思有一部分是因為她想念鳳嬌和我的原因,媽媽已經把鳳嬌和我這對愛女愛婿當成她的心頭肉了,三兩天不見她就想的慌了……
    面對爸爸莫名其妙的突然暴怒,媽媽和鳳嬌都驚訝的看著他。
    良久之後,只見媽媽的嘴唇動了動,她突然“哈哈……”的怪笑了幾聲,那聲音充滿了恐懼和怪異。我跟鳳嬌看著媽媽的反常舉動,都以為媽媽突然之間得了什麼怪病呢。
    這時,只見媽媽的眼噙淚花,用手指著爸爸委屈的宣泄起來了︰“閆學才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你看我這兩年容易嗎?國勇和丫頭為了這個家能過上好日子,他們包豬娃行,開食堂,又是辦窯廠的。孩子們起早貪黑,風里來雨里去的,他們顧不上孩子和家里,我們當老人的不幫幫他們還能幫誰呢。
    你看我白天和夜里一直帶著兩個吃奶孩子,夜里還得起來給孩子燙奶粉吃,還要洗衣做飯、出豬圈喂豬,還要干些農活,整天累的身上跟散了架樣的,睡在床上連身都懶得翻的。
    可你呢,除了喂牛、燒把火還能做什麼呢,就連出牛欄還是我給你往外挑的牛糞。今年孩子開窯廠請了個燒窯的師傅,沒想到這個郭師傅還挺有眼色的,一從窯廠回來吃飯,他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他就幫我出豬圈喂豬,還干些其他的家務活。可你呢是不是懷疑我跟他有啥見不得人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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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訴你,我不是那種半門子貨,是那種半門子,過去你跟高明遠出工修鐵路,陳奉坤老是想佔我便宜,我就沒讓他得逞的。
    就像我今天病了一樣,郭師傅三下五除二的就跑到街上診所里給我拿針拿藥,回來後他連我臥室里都沒進,他還是喊你給我量的體溫打的針,喂的藥喝,就連早飯還是他做好的,他給我做好辣茶後,他還是喊你給我端到床邊上的,他每天在咱家都是很懂得分寸的。
    你呢,幫也沒個本事幫我,還是個小肚雞腸的小心眼兒,這以後的田地活一天比一天忙了,兩個孩子又小,咱又多了個樓板廠,家里也沒有個幫手,你也不知道我一天天是咋過來的……”
    媽媽說著說著,她竟然“嗚嗚……”的傷心的哭了……
    鳳嬌一看媽媽哭了,她抱著孩子也哭著站起來掏出手絹給媽媽擦著眼淚。
    鳳嬌給媽媽擦了眼淚後,又擦擦自己的眼淚,她對余怒未消的父親說︰“爸,你剛才發那麼大的火是不是吃醋了?我所知道的,媽媽的作風一直都很正派。那時候我們小,咱家里又受到了村子里人的欺負,但媽媽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呀,何況我們現在都成家立業了,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的好了,哪有像你這樣的自己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呢。”
    爸爸看著媽媽的哭泣中的委屈、無奈和心酸……他並不為所動。盡管他手里也沒有媽媽跟郭師傅的啥真憑實據,只是猜測。但他只是看到郭師傅每天都在他家里,跟媽媽相處說笑的,郭師傅又比她們小幾歲,長的也耐看,又是個健全的人。又加上郭師傅不是出豬圈喂豬,就是掃地擔水的,比他這個丈夫還知道心疼妻子,再想想他跟媽媽分床睡已經有8、9年了。所以,他才擔心媽媽跟郭師傅日久生情……
    想到這里,爸爸看著鳳嬌,就不容置疑的對媽媽說︰“你們就是說一千,搭一萬,我就是不同意姓郭的到咱家里來吃飯,就讓他吃住在窯廠的那兩間房子里。”
    媽媽見爸爸固持己見,她氣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閆學才你這個 種,今個你是想氣死我呀,你咋不為孩子想想呢,郭師傅在咱家吃飯,每天都在幫孩子們做事,出豬圈喂豬,還給屋里擔水,你說可以省孩子的多少工夫,叫你搞你又沒本事搞,你不是卡我是在卡誰呀……”
    媽媽說著說著又哭了……
    我一看媽媽的淚水掉落在閆根身上,我連忙從媽媽懷里抱出閆根,安慰媽媽道︰“媽,家里的農活你不用操心的,我跟鳳嬌商議商議,今年真忙不過來的話,田地咱就不種了,包給別人種。老母豬咱也不喂了,對事兒把牛也賣掉,不種田地喂牛也沒用。
    咱不種田地後,你跟爸就搬到咱街上的房子里住,光哄著這兩個孩子就行了。咱家有豬娃兒行、小吃店、窯廠和樓板廠就夠咱們吃的了,你跟爸到街上去享清福就是了,何必呆在村子里受苦受累呢。”
    媽媽听了我說的又是不種田地,又是不喂豬,又是賣牛的,她心想︰國勇這孩子不是在敗家嗎?只要郭師傅還像現在這樣的搭把幫手,豬還是有能力喂的,田地里的活忙不過來時請人幫忙干干不就可以嗎,何必把屋里的財源給斷了呢。
    想到這里,她就和藹的對我說︰“國勇啊,咱們是種田人,怎麼能不種田了呢,不種田地咱吃啥呢,搞啥子換錢呢。種糧食可以喂母豬、喂肥豬,咱家喂了幾十年的母豬了,母豬出錢快。听說你還想賣牛,你知道嗎,咱的老傻子一年可以生一頭牛娃兒,一頭牛娃兒比兩三頭肥豬賣的錢還多。咱的槽頭好,養豬起豬,養牛牛壯,所以,老屋是咱的風水寶地,千萬不能把咱老家里的財源給丟了。再說,你爸在屋里喂牛,一年可以生個牛娃兒換兩頭肥豬錢,你讓他到街上去了,一分錢也掙不到,去坐吃山空啊。”
    爸爸心想︰只要到街上去住了,老郭就沒法到街上去吃飯了,就是還到街上去吃飯,但孩子們都在那里,也不會出啥ど蛾子的。在爸爸心里他就是擔心時間長了,郭師傅跟媽媽會……
    所以,爸爸听說我不種田地,也不養豬、養牛,全家都搬到街上去住的想法後,他就非常贊成的說道︰“國勇說的對,咱不種田地了,把老家的豬牛雞都賣掉,光那四樣生意,咱也吃不完,用不盡的,何必要屋里街上兩頭扯呢。”
    媽媽听見爸爸同意丟掉田地,不喂豬牛,舉家搬到街上去享福的這番話後,她狠狠的瞪了爸爸一眼罵道︰“你說的放p,你咋也想著敗家呢,把屋里的東西都賣干賣淨,咋不把你也賣掉呢……要享福你就到街上去享福吧,我一個人在家里守老營,今年就到了5年一小動田地的年限了,咱家里閆根閆茂可以進兩個人的田地,你如果不種田地了,咋好意思問生產隊里要田地呢。”
    鳳嬌一听媽媽說的也有道理,她就對我說︰“國勇,媽媽說的也有道理,咱就以媽媽說的,為了能進到兩個兒子的田地咱就是趕點忙,也得種著田地,豬牛都得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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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鳳嬌說的話,我趴在鳳嬌的耳朵旁,輕聲的對她說︰“可是爸爸心里過不去那個坎兒咋辦呢。”
    鳳嬌看著爸爸說︰“爸,你跟我媽都過了大半輩子了,我媽是啥好的女人你還不知道嗎?你也別疑神疑鬼的了,媽媽是有分寸的,我跟國勇都是面朝外的人,媽媽是不會做出格事的。咱們窯廠的確離不開郭師傅,郭師傅不僅燒磚的技術好,而且他還在窯廠里替我們管著一些賬目,窯廠如果弄錯一筆賬,我們可能就賺不到錢了。
    現在他也算是咱們的心腹了,咱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他就跟咱的財神爺差不多,千萬不敢怠慢郭師傅了。有人正在給他物色對象,如果能成的話,他就不會在咱家里吃飯了,你也不用有啥顧慮的了。”
    爸爸听到有人在給郭師傅物色對象之後,他松了一口氣說︰“我也知道郭師傅是一心一意想幫咱們,可我就是怕人家說閑話,他如果能結婚成家是最好不過了。”
    媽媽听到有人在給郭師傅物色對象時,她看了一眼鳳嬌說︰“丫頭,你知道是誰在多管閑事嗎?郭師傅真結婚成家了,他肯定會分心的,哪有像現在這樣的,他就像咱請的長工一樣的,心甘情願的給咱干這干那的。”
    爸爸听了媽媽說的這番話後,他拄著拐杖站起身來陰陽怪氣的對媽媽說︰“狐狸的尾巴還是露出來了吧……”
    說著,爸爸就拄著拐杖拖著他的假肢出去了。
    臨出門的時候,他對鳳嬌說︰“丫頭,明個回來了給我買兩瓶酒喝,我放了一天牛好解解乏。”
    鳳嬌點點頭說︰“咱家里不是還有米流酒嗎,米流酒喝完了我再給你買辣酒喝。”
    鳳嬌看著爸爸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看樣子老頭還是窩著氣了,他想借酒消愁……”
    我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嘆了口氣,對鳳嬌說︰“唉……咱媽舍不得田地和屋里的豬牛等副業,她想讓郭師傅在咱家里吃飯幫忙干點家務活。可爸爸呢又懷疑這懷疑那的,咱們當孩子的也沒法說的。要不,你把媽媽領到街上去檢查檢查,把兩個孩子就放在街上,今晚上咱倆帶著孩子睡,讓媽媽歇息一晚上,我現在得帶著陳天保到王堂預制廠里去學習預制樓板的技術,回來的時候天可能就黑了。”
    說著,我就從臥室里往外走去。
    鳳嬌抱著小兒子站起身來把我送到堂屋當門,她用手指著桌子上的兩個袋子說︰“那就是你給人家買的煙和酒,別忘了帶上。”
    我把那兩條煙和兩瓶酒,綁在自行車子的貨架上,又給鳳嬌囑咐了一遍,一定要把媽媽帶醫院去看看。
    鳳嬌答應道︰“我一會兒就抱著兩個孩子,把媽媽領到高明遠的診所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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