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嬌從陳天雄家里商議好事情出來後,陳老太太和吳玉英送出了好遠,臨走的時候她又跟吳玉英交代說︰“初三的你們到小吃店里去早一點。”
鳳嬌回到家里就是先喂兩個孩子的奶水吃。
………
鳳嬌把兩個孩子都喂飽後,她悄悄的對我說︰“國勇,你把兩個孩子抱給媽媽,我去問問爸爸,他看郭師傅在咱家里吃住,他不是不放心媽媽嗎,我得去哄哄咱爸。”
鳳嬌到牛屋偷偷的問了爸爸後,她把我拉到一邊悄悄的對我說︰“爸說媽媽拎的很清,自從咱倆到街上守店以後,媽媽從未單獨跟郭師傅呆在一起過,郭師傅晚上吃了飯後就到窯廠里守東西去了。第二天早上回來吃飯時,他就把豬糞出干淨後,喂完豬後再洗臉吃飯,吃了飯後他就到窯廠去了,爸爸說,他還真希望郭師傅每天都會如此的幫咱出豬圈喂豬。”
我一听岳父爸爸消除了心里的隔閡就不用擔心“後院起火”了,郭師傅不僅干好了窯廠的事情,而且還幫我出豬圈喂豬,他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師傅……
太陽落山的時候,郭師傅回來吃飯了,媽媽 的面條,烙了兩個死面饃,炒兩個盤子菜,我跟郭師傅每人喝了半碗米流酒。
吃了飯後,郭師傅洗了腳,他拿著手電就到窯廠那里守廠去了。
郭師傅臨走的時候,我問他︰“郭師傅,咱倆明天買煤走早點,晚上可以趕得回來嗎?”
郭師傅說︰“只要走早一點的話,趕回來可能要到夜里了。”
“夜里就夜里吧,只要能把煤買回來就行。”
郭師傅走後,我和鳳嬌又幫媽媽做了一些家務活後,我騎著自行子帶著鳳嬌就回到了小吃店里。
……
二月二龍抬頭這天,我跟鳳嬌是天麻麻亮才起來的,因為沒什麼生意,食材也準備的不多,所以,也就沒有年里起來的那麼早了。
我剛熬好了料湯,郭師傅就過來找我來買煤了。
與此同時,紅霞和吳玉英也來到了小吃店里,鳳嬌先跟我和郭師傅燙了兩碗熱干面,我們吃了面條後,我拿著頭天晚上就準備好的買煤錢,跟著郭師傅就走出了店門。
臨走的時候我對鳳嬌說︰“今天是逢集,你把小吃店的事情交給紅霞和吳玉英她倆弄吧,你就到豬娃兒里去主持交易,如果有外地來買豬娃的商販,你就讓齊同心帶著他們下隊去買。”
鳳嬌深情的我說︰“你出門買煤要小心點兒,爭取早去早回,別讓人家擔心。”
紅霞見鳳嬌對我囑咐了一遍後,她也對我囑咐道︰“國勇,記住,家里還有一大攤子事兒,等著你回來做呢……”
看著這兩個惦記我的女人,我笑著對他們說︰“沒事的,就幾百里地,晚上就回來了,你們在家里做好事情就我就放心了。“
跟鳳嬌和紅霞她們告別後,我跟郭師就準備到公共汽車站去等車。
當我倆快走到車站的時候,我看到路邊停著一輛一拖一掛的空汽車,看樣子也是拉煤的汽車。
我對郭師傅說︰“郭師傅,看樣子這輛也像是拉煤的汽車,我去問問,如果合適的話,咱就讓他給咱拉煤算了,既方便,又能省一趟到新陽的車費錢。”
于是,我倆就走到汽車的車門前。
我伸手對著車門就敲了兩下,一個30多歲的司機正在駕駛室里吃著油條。
我客氣的跟師傅打過招呼後,就問師傅是拉啥煤的。
司機咽下嘴里的油條後,對我說︰他叫趙金龍,昨天夜晚跟余寨窯廠拉了一車燒磚的煤,剛卸完車不久,他準備吃完早餐就回煤礦的。
我對郭師傅說︰“要不,咱就用他的車給咱買煤算了,不知道他騙咱不騙咱?”
郭師傅听了之後,說︰“咱過去問問再說吧。”
我跟郭師傅又來到司機跟前,他問了師傅拉煤的地址和煤的品種及質量後,郭師傅覺得這個師傅也挺靠譜的,我們跟他講好了運費,就準備請趙金龍給我們拉煤。
趙師傅听了以後就對我們說︰“放心吧老板,我還想圖你這個主戶的生意呢,我絕對給你買價格便宜,質量又好的燒磚煤。”
隨後,我又問了煤的質量和價格。
趙師傅說;“你們燒磚用的都是煙煤,我手里就有一個煤礦的煙煤不錯,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余寨窯廠的田師傅。他這個礦上的煤,燃點高,耐熬,而且純度高,里面沒有煤矸石。價格含裝車費是九厘五一斤,我拉到你們這里來,運費是10塊錢一噸,一般都是這個價。不過,我保證給你拉好煤,我這一拖一掛,一趟可以拉35噸多,夠你燒三幾個月的。”
我表面上裝出一副不會輕易被人蒙騙的樣子,听著趙師傅給我介紹著煤的知識和行情,心里卻在盤算著買35噸煤運到家,含運費得多少錢。
當我算出得1000塊的買煤錢時,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里帶的1500塊錢,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見趙師傅說的也挺實在的,買煤款又在我的預算範圍內,所以,我跟趙師傅就談好了買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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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跟郭師傅就坐進了汽車的駕駛室里。
汽車一撂一撂的在坑坑窪窪的石子路上向新陽跑去,開到新陽後又沿著107國道一路往北的行駛……
我是第一次坐著汽車出遠門,坐在駕駛室里看著迎面開過來的汽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著兩輛汽車就像是要撞上頭了一樣的害怕……
趙師傅是個性格比較隨和的人,愛說愛笑的,他懂得的還多,這可能是因為他開車常跑世外接觸人多的原因吧。所以,他對國內外的新聞和小道消息,都能侃侃而談,信手拈來,跟他坐在一個駕駛室里,他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而我則記住我在干建築隊的時候,朱師傅教誨我那句話;“做事要多看少問。”不要動不動就問別人,那就會讓人發煩,或是顯得你特笨……
所以,在車上我很少跟他說話,恐怕暴露了自己的底細……
而郭師傅也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路上總是悶聲不語的,只是听到趙師傅說的話有笑點時,他才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幾聲。
趙師傅連續的說笑了一陣後,見沒人跟他搭話他似乎覺得無趣,他就問我︰“咱們既然認識了,我還不知道老板的尊姓大名呢?”
听他問起了我名字,我就笑著對他說︰“我叫余國勇,不是什麼老板,今年24歲,在家種地又做點小生意什麼的,賺點零花錢維持家用。”
听到這里,郭師傅接過話茬對趙師傅說道︰“趙師傅,余老板可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哦,別看他年紀輕輕,他就是他們生產里的隊長。他承包的有豬行,開的有小吃店,還花了幾萬塊錢,在十字街口買了一座漂亮的庭院,現在他又辦了一個窯廠,了不起吧?”
趙師傅兩手握著方向盤又重新打量了我一番,笑著說道︰“真是真人不露相,余老板看著就一個沉著穩重的生意人,低調內斂,年輕帥氣,不是那種夸夸其談的人。等會我把你領路邊的飯店里吃飯,然後再找小姐讓你瀟灑瀟灑好不好?”
我不明白趙師傅說的是啥意思,就問道︰“趙師傅,恕我孤陋寡聞,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沒听懂。”
趙師傅看著我,然後詭秘的一笑說道︰“等會去了你就知道了,那個飯店里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姐,我們這些貨車司機經常光顧那里。”
听到這里,我才知道趙師傅說下“瀟灑瀟灑”,就是跟閆鳳鼎和陳天堂他們那些豬販子的玩樂是一樣的了……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郭師傅,想著出門在外,背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女人胡混,還得給人家錢,家里的老婆孩子還等著我賺錢養家呢,怎麼對得起孩子老婆呢……再說,郭師傅回家說出去了,豈不是壞了名聲……
想到這里我對他說︰“算了趙師傅,不到那個飯店里去了,等會餓了咱隨便找個飯店吃點飯算了。”
郭師傅听了之後,對趙師傅說︰“趙師傅,你是沒看見余老板的愛人長的跟仙女樣的漂亮,他能稀罕外面的小姐?”
只見趙師傅向右打了一下方向盤笑著說道︰“俗話說︰家花沒有野花香……算了,現在不說那麼早,等會走到那里的時候再說吧。”
汽車跑到一個集鎮附近的路段時,我看到路西邊有一家門楣上寫著“姐妹飯店”的餐館就問趙師傅︰“趙師傅,像這家飯店里有沒有呢?”
只見趙師傅往那個飯店里瞄了一眼說道︰“余老板,路上像這樣的飯店多的是,不過,不熟悉的飯店還是別去為好,遇到仙人跳了讓你叫喚,有的老板吃黑吃的要命。”
听到這里我嚇的夠嗆,自己身上帶了那麼多的貨款,萬一有個閃失,才沒臉回家呢……
在趙師傅天南地北的侃侃而談中,汽車不知道轉了幾個路口,跑了多少公里,我也不知道哪是哪了,早已迷向了,只覺得外面的世界是那麼的新奇和浩瀚……
汽車又跑了一會兒,趙師傅用手指了一下路邊上,一個寫著“賓至如歸”的飯店對我們說︰“就是這家飯店,里面的幾個小姐非常漂亮。咱們還是堅持一下,等買了煤回來再吃飯吧,再有幾個小時就跑到煤礦了。”
這是一家新蓋不久的三間兩層的樓房門口很寬,還停的有幾輛貨車。在這條馬路的兩邊有不少正在蓋著的樓房的人家,也有一些老舊茅草屋和瓦房,看樣子這個地方比我們那里富裕的多了……
中午過後的時候,趙師傅的汽車一路顛簸的開進了一個荒山里的煤礦就停了下來,他對我們說到了,就是這家煤礦。
看到煤礦我就聯想到呂大為去年不知道在哪個煤礦里挖煤,險些被埋在了井下,還有幾年前,陳少兵的三哥在煤礦上挖煤,被塌方埋在了井下的事情……
……
我好奇的在煤礦上轉了一圈,想看看煤礦工人是怎樣挖煤的,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腳下只是一層厚厚的黑煤灰,一抬腳步踩下去就會向上冒出一股“黑煙……”
郭師傅對我說︰“煤礦工人都是在地下煤井里挖煤,你在地面上怎麼能看到挖煤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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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煤礦不是很大,但放眼望去,進入眼簾的是遠處都有不少的煤堆和零星散落的房子。
郭師傅一看煤礦四周的環境,就問趙師傅︰“這看著好像都是私人的小煤窯啊?”
趙師傅說︰“是的,別看是私人的小煤窯的煤,但煤的品質還是很不錯的,你用用就知道了,這些小煤窯的煤也會通過火車運往全國各地呢,小煤窯的成本低,價格稍微便宜點。”
郭師傅隨手拿著一個大煤鍬在煤堆子上翻看起來,我對煤的好賴是一竅不通,我就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檢查煤的質量。
我就問道︰“郭師傅,這煤怎麼樣呢?”
郭師傅點點頭說︰“這煤可以,看著成色是不錯,里面也沒有煤矸石。”
這時,趙師傅領著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過來給我們介紹道︰“這位就是煤礦的老板。”
只見老板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紅塔山的香煙客氣的遞給我們抽。
我們客氣的寒暄了一會後,我就問老板的煤怎麼賣的,請他給我一個優惠的價格。
老板笑著說︰“趙師傅介紹過,你新開的窯廠,我這煤窯上的煤漂亮,含裝車費是9厘5一斤,今天你是第一趟過來,想交你這個朋友,把零頭給你抹掉,給你算9厘一斤怎麼樣?”
我又問了一遍郭師傅煤的質量怎麼樣,郭師傅點點頭說︰“看著差不多,應該可以吧。”
老板也是熱情的對我說道︰“你用了我的煤後,就能使你以後不願用其它地方的煤了,我說的再好,也不如你用一次試試。”
見老板說的那麼誠懇,就確定買他家的煤了。
隨後,趙師傅就讓我跟他一起過來除皮裝車。
之後,他就把車鑰匙遞給煤礦老板讓他挪汽車裝煤,他對我說;“我昨天一夜沒有睡覺,現在我得去睡一會,省得疲勞駕駛危險。”
………
太陽快落山時候,七八個工人才用煤鍬裝滿了這一拖一掛的汽車。
又停了一會兒,我才喊趙師傅開車過秤,除了皮重後,淨重35.8噸,我付了煤錢,拿著發票,就跟趙師傅開車走了。
夜幕下的公路上,來來往往的穿梭著各種各樣的汽車,對面開過來的汽車燈光刺的人睜不開眼楮,看著像要撞頭一樣的恐怖……我雖然心里緊張,但嘴上卻不敢說出來,怕是不吉利,我也不知道趙師傅的眼楮為啥不怕光刺。
汽車發動機沉重的“嗡嗡”聲,和車身的顛簸也讓我昏昏欲睡,趙師傅說︰“余老板,別睡著了,陪我聊聊天,省我開車瞌睡,等會到了賓至如歸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汽車在黑夜里“嗯嗯”的奔跑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
汽車從黑夜跑到黎明,又從黎明跑到了天亮,在第二天半晌午的時候,拉煤的拖掛汽車安全的開到了我的窯廠里。
在窯廠里干活的鄰居們看我拉回來一大汽車煤,他們用羨慕、驚奇的眼光看著煤車……
甦發友看著汽車回來了,他和阿莉連忙拿著鐵鍬跑過來了準備 煤。
他走到我跟前高興的問我這一車煤有多重,我把煤票遞給他說是35.8噸,合7萬多斤,等會卸完煤了,我把煤賬給你算清,你也得記本賬,咱倆半個月對一次賬,一定不能把賬給搞錯了。
甦發友連連點頭說︰“可以,可以……”隨後,他又說︰“我這兩天又開了300個磚頭垛子,都是14塊5一個垛子開的,下午可能還有來開票的。我晚上把錢送給你,你再給我開300個垛子的正式磚票,到時候就以你手里的正式發票往外發磚,我開的臨時票作廢,你看可以嗎?”
我想了一下說︰“可以呀,你可以收錢開票,但你把副聯給買家,把錢款和主聯給我,我按主聯上的數據給你兌換成正式發票,到時候再以我的正式票發磚。”
甦發友說︰“我的意思也是這樣的。”
給甦發友簡單的說了一下磚票的事情後,我問郭師傅煤 在哪里用著方便。
郭師傅圍著吊窯轉了一圈後,找到了一個最佳的地方 煤。
隨後,我就讓趙師傅把車開到 煤的地方。
閆鳳良的建築隊,正好在蓋那兩間瓦房,我就請他的工人幫我搭伙 煤。
陳天龍看煤車回來了需要人工 煤,他今天上午也提前下班了,他跟甦發友和磚機上的男女鄰居,都拿著鐵鍬來給我們 煤了。
我看鄰居們都熱情的幫我們 煤,我心里非常感激,為了表示謝意,我拿出50塊遞給閆鳳良說︰“請你到街上去幫我買3條芒果煙過來,等會我給這些幫忙 煤的鄰居每人發兩盒煙表示一下感謝,等會我讓鳳嬌做晌飯請大家喝兩杯。”
真是人多力量大,半個多小時這一拖一掛的煤就全部 完了,之後,我就給趙師傅結完了運費。
趙師傅跟我告別的時候高興的對我說︰“余老板是個干大事的人,做事周密、豪爽,大方,交你這個朋友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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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車卸完不久,我看到從窯廠北邊的公路往我們這里的岔路口上,看到有5、6個人,向窯廠這里走來了。
待他們走近了一看,我一眼就看到有鳳嬌、紅霞,陳天虎、吳玉英和她婆婆她們幾個人。
特別是陳天雄柱著拐杖,拖著假肢走路時最為顯眼……
原來是鳳嬌和陳天雄的媽媽跟吳玉英她們三個,今天到醫院把陳天雄給接回來了。
話說鳳嬌領吳玉英和陳天雄的媽媽到了新陽後,她們跟余家馨在三輪車的帶領下,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陳天雄所住的醫院里,
當鳳嬌她們推門走進病房的時候,看到的是陳天雄正坐在病床上吃著隻果,陳天虎坐在床邊吃著香蕉。
鳳嬌提著兩兜水果,笑著走進了病房問陳天雄︰“表叔,你的傷口恢復的怎麼樣了,表奶也過來看你了。”
陳天雄看著鳳嬌和他媽媽幾個人進來了,他想躺下裝疼已經來不及了,他只有硬著頭皮保持著現有的姿勢,他笑著問鳳嬌;“鳳嬌,你來送錢就送錢唄,何必讓我媽和我大嫂她們也來呢。”
鳳嬌笑笑沒有吭聲……
余家馨看著陳天雄弟兄兩個的樣子,她鄙夷的看了陳天雄一眼,就對陳天雄說;“鳳嬌開窯廠投的錢太多了,她和我公公都已經沒有錢了,你們要想住院就只有自己掏錢了。”
陳天虎和陳天雄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倆驚訝的相互看著對方半晌沒有說話……
這時,陳老太太走到病床前,她掀開被子看著兒子右腿上包裹著紗布,腿還短了一截,一陣心酸之後,她沉默了一會兒……就問陳天雄︰“孩子,你的腿怎麼樣了,能出院回家休養的,咱就回家,這醫院的花銷太大了……”
陳天雄看看陳天虎想請他拿個主意,只見吳玉英瞅了一眼陳天虎說;“我們剛才問了醫生說老二可以出院了,他想在這住院,就讓他住吧,你得回家到國勇的窯廠里干活掙點錢呢,馬上就得買化肥了。”
陳天虎瞪了吳玉英一眼,他看鳳嬌和余家馨都在病房里,他也不好意思發怒,只是帶氣的說道︰“老二還沒有好透我走了誰伺候他呢。”
鳳嬌一听話音陳天雄還想住院,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強顏歡笑的說道︰“表叔,你在這里住著錢都花到醫院里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今天出院,我跟家馨老姑,每人給你1000塊錢你看怎麼樣?同意了咱現在就辦出院手續。要不然你們就自己掏錢住院,出院了你跟天龍叔再算。”
余家馨也沒想到鳳嬌辦事會這麼干脆利落,她也往前走了一步,對陳天雄說道︰“二爹,2000塊錢可以蓋三間瓦房和兩間偏房了,你還是出院回家休吧,這樣大家的面子都好看。”
陳老太太听了鳳嬌和余家馨說的賠錢數目很大,就勸陳天雄道︰“老二,鳳嬌和家馨做的已經夠意思了咱還是回家吧,再住下去,這三間瓦房就扔在醫院里了。”
………
在大家的勸說下,陳天雄也同意出院了,鳳嬌跟吳玉英一起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陳天雄他們在我 了那一汽車煤的時候回到了窯廠里。
鳳嬌看我拉了一大車煤回來了,她高興的跑到我跟前笑著說︰“回來了國勇,我給陳天雄說,咱給余家馨一家給他1000塊錢,沒有跟你商議,你不會說我自做主張吧?”
我看著小鳥依人的鳳嬌,我伸手捋了一下她散落在前額的秀發,高興的說道︰“這事你當機立斷,處理的漂亮,以後再有啥事了你看著辦就行了。”
這時,在遠處一直看著鳳嬌的趙師傅,走到我跟前笑著問道︰“余老板,這位就是弟妹吧,真是國色天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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