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140章 被人治了難堪的鄰居,還在挑撥離間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大寬路遠 本章︰第140章 被人治了難堪的鄰居,還在挑撥離間

    廚房里鳳嬌跟紅霞她們正在忙碌著炒菜炖湯的事情,鳳嬌今天準備了滿滿兩桌的飯菜。

    我在廚屋里跟鳳嬌她們說笑了一會兒後,估計那些豬娃兒商販也商議的差不多了。我對鳳嬌說︰“咱們今天在後面的堂屋里吃飯可以嗎?”

    鳳嬌炒著菜說︰“咱還沒有搬家,興不興在堂屋里吃飯呢?”

    “咱們出錢買下了這座庭院,堂屋就是咱們的房子了,正好趁著今天有客在堂屋里喝酒打媒喜慶喜慶還好些。”

    鳳嬌見我說的有道理,她就說︰“你把小吃店里桌子板凳往堂屋準備準備吧。”

    我來到小吃店就對小胡他們說︰“大家幫幫忙,把桌子板凳往後面的堂屋里搬點兒,咱們今天在我後面堂屋吃飯喝酒。”

    十多個豬娃兒商販說說笑笑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桌子板凳搬到堂屋里了。

    這時,小胡他們說︰“國勇,趁現在還沒喝酒,你就說下我們一個人今年給你交多少錢的行費,咱先薄不為薄,你說是不是啊。”

    其他的商販也隨聲附和的說著︰是的,是的……

    看著這些都積極要預交行費的商販,我心里非常高興,我給他們散著煙時笑著說︰“按照去年的行費,一頭豬娃合一塊錢的行費來算,你們一趟就算帶6頭豬娃,一天合6塊錢,一個月就給你們按20天計算,也是120塊錢,一年給你們按10個月來算,是1200多,再給你們除去雨天和農忙季節,你們看給我多少錢吧。”

    小胡他們听到我給他們說了參考價後,他們就笑著說︰“我們也知道國勇老板和氣生財,我們也商議好了每個人一年給你600怎麼樣,咱們來個六六大順。”

    “好吧,我也不跟你們討價還價了,就以你們的,咱們就六六大順吧,可是六六大順咱們還少一個六啊,要不你們每人再加一個六,才是六六大順呀。”

    小胡他們相視一笑,也都明白我說的意思,他們就說︰“好吧,我們每人再加60,給你660,你去拿本登記吧。”

    我到臥室里拿來本子和筆,你660,他660的把錢遞到我面前的桌子上,登記完他們的名單後,我清點了一下收的行費,今天收的現金總共是塊錢。

    小李他們打趣道︰“還是國勇老板掙錢,一上午就掙了個萬元戶……”

    我笑著說︰“謝謝兄弟們的捧場,吃了午飯你們都別走,我請你們看錄像就在我的隔壁。”

    小胡他們說︰“怪不得我听到西頭兒有港台武打片的音樂聲喲,原來你開的還有錄像廳呀。”

    我對他們說︰“錄像廳不是我開的,是清港鎮劉老板開的,我只不過是收點兒房租而已。”

    我們正說笑著呢,鳳嬌拿著抹布,紅霞用條盤端著盤子菜向堂屋里走來了……

    我一看盤子菜端上來了,連忙過來接著紅霞的條盤說︰“盤子菜炒好了,怎麼不喊我一聲呢。”

    鳳嬌笑著說︰“我如果喊你端菜,這些客人不該有想法了……”

    大家在說笑聲中,小胡他們也都紛紛到廚房里端菜去了。

    今天分為兩桌,一桌炒了10多個盤子菜和10多碗燙菜。酒菜上齊後,我讓大家自己認坐,大家都是熟人,也都輕松隨便……

    ……

    酒席結束後,那些商販都說家里有事情,沒有時間看錄像就都回家了。

    桌子碗筷什麼的都洗刷停當後,我就把今天收的塊錢行費都交給鳳嬌保管了。

    紅霞和吳玉英看到這一沓子錢後,都羨慕的說道︰“鳳嬌好有福氣啊,國勇一上午就給你掙了個萬元戶,我們這一輩子第一次見到萬元戶是個啥樣子。”

    鳳嬌拿著這一沓子笑著說︰“我跟國勇不都還是這個樣子了,也不比誰多一根頭發……”

    鳳嬌的這番話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笑聲過後,鳳嬌對紅霞和吳玉英說︰“萬元戶的事情你們別在外面亂說,國勇和我沒把你倆當外人,才當面讓你們看到這些錢的。”

    紅霞和吳玉英都點頭保證不往外面亂說。

    停了一會兒,吳玉英唯唯諾諾的對我說︰“國勇,你看我那房子七漏八淌的,你的窯廠點火出磚了,我想在你那賒點磚頭,今年想把瓦房給蓋起來。”

    我笑著看看鳳嬌,鳳嬌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就對吳玉英說︰“請放心吧,今年一定讓你跟紅霞姐都住上大瓦房的。”

    紅霞和吳玉英說︰謝謝你們對我們的幫襯。

    我對鳳嬌她們三個說︰“走吧,把門鎖上,咱們到窯廠去看看,磚窯還得多長時間可以建好……”

    ……

    話說陳奉魁用鳳嬌給他的手絹捂住被紅霞撓爛的臉頰,轉身向高明遠的診所那里走去。

    因為他是大閆滝的老豆腐匠,經常在余寨街上和鄉下賣豆腐,所以,認識他的人很多。那些不知道他臉被撓爛原因的熟人給他打招呼,問他的臉是怎麼弄了那麼多血印子的時候,他都是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躲避人家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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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邊走,一邊心想這次算是窩囊透氣了,活了70多歲還是第一次被人撓破臉皮的。他始終想不到性格不潑辣的紅霞,今天為什麼有那麼大的膽量,在大街上不僅辱罵他,而且還把他的臉給撓破了。還有那個孫子陳少強為什麼會給紅霞傳話,他跟這兩個人都是無冤無仇的,僅僅因為那幾句話的事情,就使他受到天大的羞辱。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跟紅霞和陳少強都沒有多大的舊氣,這兩個人不可能對他有那麼大的氣……

    他想著走著,就聯想起來了︰前幾天我領著豬娃販子來買他的豬娃,他套出呂大為的話後,天達就不賣給他豬娃兒了,讓他的豬娃跟我的豬娃一樣的價賣。結果就惹惱了我和湖北的販子,他們就不帶呂大為做販賣豬娃的生意了。

    所以,紅霞和國勇就記恨我了,紅霞才借著我說她跟國勇有一腿的猜測來撓爛我的臉的。

    王曉琴去年在國勇家里躲過計劃生育,為了討好國勇,陳少強才給紅霞傳話的……的,這一切都與國勇有關,說不定就是他在背後授意指使的,想著想著他又恨起我了……

    他一邊想著對付我的計策,一邊想著我把他兒子的隊長懟掉,和收回他北大塘的事情,他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高明遠的診所里。

    高明遠正在給病人配藥打針,他不知道原因,他見陳奉魁用手絹捂著臉進來了,他就問道︰“表叔的臉怎麼搞的給貓挖的樣的?你稍等一下,我把這病人的水吊上就給你看。”

    陳奉魁點點頭就坐在一個椅子上了,診所里面的人,都奇怪的看著他,臉上都寫滿了問號。

    高明遠把那個病人的吊瓶掛好了之後,走到陳奉魁跟前一看,他的臉是被人抓傷的,他也不好意思問了,如果一問,就等于是在揭他的短了……

    于是,就對陳奉魁說︰“表叔,你的傷口我給你清洗清洗,上點藥然後用藥布給你包扎一下可以嗎?就是有點不太好看。”

    陳奉魁說︰“不好看就不好看吧,別搞發炎了就行。”

    只見高明遠用藥水把他的臉頰清洗一遍後,就把他的臉頰一邊用一塊紗布給包扎起來了。

    包扎好了之後,陳奉魁的臉頰,一邊就像一個白色的烏龜趴在上面一樣……

    傷口包扎好之後,陳奉魁對高明遠說︰“明遠,藥費記好賬,你找紅霞要哈。”

    高明遠心想︰看來陳奉魁的臉肯定是紅霞給他撓爛的,即使紅霞賠藥費,但紅霞沒來呀,也輪不到我直接問紅霞要藥費呀。萬一紅霞不認賬了該咋辦呢,不認賬就算了,反正是塊兒八毛的事情,都是一個隊的鄰居,只算是幫幫忙了。

    想到這里,他對陳奉魁說道︰“表叔,你的臉是紅霞給你撓爛的是吧?俗話說︰隔行不拉車,我沒有問紅霞要藥費的道理呀。算了表叔,塊兒八毛的,我也不要了,你得記住明天的這個時候還來換藥就行了。”

    陳奉魁扭頭看了一眼高明遠,心想︰“一泡狗屎不臭,你非把它挑著臭,你說那麼大的聲音搞啥,明知故問,不是紅霞撓的我能讓她賠藥費嗎,”他越想越氣,他連招呼也沒打一聲,他就走了……

    陳奉魁走後,診所就有議論起來了︰“高大夫,這老頭咋那個味呢,讓人家賠藥費,人家沒有跟他一起來,那個叫紅霞的人萬一不承認了,你們因為藥費不就該扯皮了嗎,臨走的時候他連句客氣話都沒有。”

    高明遠說︰“我們都是一個村里鄰居,沒事的,他不承認就算了,反正是塊兒八毛的也不值錢。”

    陳奉魁本來到是街上來賣豆腐的,沒想到會出現這麼出現這檔子事,臉弄成這個樣子,肯定沒法再在街上賣豆腐了。

    于是,他包扎好之後,就準備回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跟那來趕集的人正好是頭踫頭,路過他跟前的人們看他的臉上貼滿了紗布都覺得很是奇怪,有的人走好遠了還在扭頭看他……

    熟人不走到近前,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大閆滝賣豆腐的陳奉魁。

    陳奉魁怕熟人認出他了不好回答,所以,他跟做賊似的,他勾頭走的很快。

    走到大閆滝的地界了,他正好踫到了正在轉坡看地的閆德成。

    閆德成跟陳奉魁的年齡大小差不多,兩人見面時也經常侃笑話,現在,他看陳奉魁的臉上貼滿了藥布就調侃他道︰“喲,這個老猴精半晌不夜的,是鑽那個小媳婦的里房去了,人家把臉撓的給花狗屁股樣的呀,是哪個女人這麼大膽子,敢撓魁五手的臉啊。”

    陳奉魁被譏笑奚落的喜怒不堪,他看了一下閆德成說︰“這回可把你的嘴笑歪到屁眼子上了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剛走不多遠,踫到正在地里剜香地菜的甦發友的媽媽,他想著甦發友正跟我伙開窯廠的事情,他想在甦老太太面前燒點底火。

    于是,他就走到甦發友他媽媽的跟前說道︰“發友他媽,你在剜香地菜呀?”

    甦老太太抬頭一看,只見一個滿臉貼著藥布的人在跟她說話,如果不是听聲音,她還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陳奉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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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她站起身來,掂著竹籃子抖了幾下對陳奉魁說道︰“家里沒有下面條的菜了,我出來剜點野菜和豬草。”

    隨即,她又問道︰“你那臉怎麼搞的呀,貼了那麼多的藥布?”

    陳奉魁心想︰這個甦老媽兒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想著“不知者不怪,”他還指望著甦老媽兒替他傳話呢。

    于是,他心平氣和的說道︰“今個起來早了背時,在街道上摔倒了,臉被路上的磚頭子給磕破了。”

    甦老媽兒看著陳奉魁的臉說︰“人上年紀了走路腳底下容易打滑,得走慢點,你的鼻子沒有摔塌還怪好的呢。”

    陳奉魁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鼻子說道︰“發友媽,我听說你那窯廠點火燒磚後,國勇準備找別人頂替甦發友的股份,把甦發友一腳踢開。他說甦發友辦窯廠時,沒有出一分錢,全是國勇一家出的錢,他是隊長,當然想讓誰干讓誰干,不知道發友兩口子知道不。我看甦發友兩口子起早貪黑的在窯廠里,做架壟,刨刺,累的可憐。

    而國勇和鳳嬌兩口子就像甩手掌櫃的似的,對窯廠不管不問的,將來等著分錢。這還不算,鄰居們都擔心余國勇和鳳嬌會卸磨殺驢,將來窯廠正常出磚了再把甦發友給一腳踢開了。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都是別人看出門道說出來的,不然,我也不知道會有這事。”

    甦發友的媽媽听陳奉魁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她頓時擔心起來了,她緊張的問陳奉魁道︰“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心眼活泛,頭腦聰明,請你想想辦法看看怎樣防備國勇的損招呢?”

    陳奉魁見甦發友的母親听進去自己的話了,他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他就對甦老媽兒說︰“這也是人家給我說的辦法,像你這種情況,甦發友兩口子在窯廠里干一天,國勇兩口子也得干一天,干都干,不干都不干。要不,甦發友兩口子干一天,讓國勇付給他們工錢也行。我覺得人家說的也挺公平合理的,這都是為你好。

    還有一個最好的辦法就是︰西荒山是甦發友跟生產隊簽訂的承包合同,你那窯廠的證件也是以甦發友的名義辦的營業執照,等窯廠出磚正常了,甦發友可以把國勇踢出去,他就是打官司,也打不贏你。因為那些手續都是以甦發友的名義辦的。

    當然,這些辦法都是人家說的,其實,我也想不到這樣的好辦法,你在甦發友面前,可別說是我說的,知道嗎?”

    甦老媽兒听完陳魁出的計謀,她又仔細看著眼前這個人送外號的“老猴精,”盡管陳奉魁一再說是別人說給他的話,但甦老媽兒堅信這都是陳奉魁的主意點子。

    此時的甦老媽兒,雖然沒有跟我打官司把我踢出窯廠的心思。但她看著兒子兒媳婦,為了忙窯廠的事情,起早貪黑的在窯廠里忙碌著,兒子還天天夜里到窯廠那里去睡著守東西,真是很心疼。但我跟鳳嬌卻很少在窯廠里干活,更沒有在窯廠里睡過一夜。

    所以,依陳奉魁的意思,我跟鳳嬌都得跟她兒子兒媳婦天天都得在窯廠里干,或者是我每天都得給她兒子兒媳付工錢。

    想到這里,甦老媽兒也沒有心思再剜菜了,她要把這事跟兒子說說,讓他多長個心眼,早想好對策,別再到時候吃虧當冤大頭的時候後悔也晚了。

    只見甦老媽兒又掂著竹籃子抖了幾下,對陳奉魁說道︰“謝謝奉魁的提醒,我晌午吃飯的時候,就把你朋友說的話給發友說下,要他趁早想好對策。”

    說完,她掂著菜籃子就向家里走去了。

    陳奉魁見他的話對甦老媽兒起到了作用,他心里也泛起陣陣喜悅,他仿佛看到了甦發友因為窯廠的事情跟我鬧翻臉的場景了,更加高興的是他仿佛看到了我被甦發友踢出窯廠的場景了……

    陳奉魁正幻想著我跟甦發友鬧的分崩離析的局面,他居然忘記了剛才,臉被紅霞撓爛的疼痛和丟人的事情了。

    他高興的哼著小曲往家里走去,他一邊走著,一邊掏出鳳嬌給他的那個擦臉的手絹,放在鼻子上聞著……

    盡管手絹上有他自己臉上的血腥味,但他更是垂涎鳳嬌的花容月貌,和雪花膏的香味,更是想借此聞聞鳳嬌的氣息……

    想到這里,他拿著手絹放在鼻子上使勁的聞了起來,他準備回家把手絹洗干淨好好的保存在那里……

    ………

    他回到家里,陳少萍剛剛洗了豆腐布子,搭在門口的繩子上晾曬。

    她見爺爺的臉上貼滿了藥布,就放下手中的活,就向爺爺走去。

    她關切的問道︰“爺爺,你的臉是怎麼搞的呀?咋貼那麼多的藥布呢?”

    陳奉魁把剛才編給甦老媽兒的謊話又跟孫女陳少萍重復了一遍。

    可是,少萍並沒有甦老媽兒那麼好糊弄,少萍用手輕輕的扣了一點紗布,她看到眼楮皮下面有幾道像是用手撓的印子。

    她疑惑的問道︰“爺爺,你這根本不是摔倒磕的,明顯是用手撓的印子,快給我說,這是誰把你的臉給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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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奉魁見孫女這麼關心執著追問他臉的血印子,他怕招來了鄰居的圍觀丟人,連忙拉著少萍的手往院子里走去,並隨手插上了過道大門。

    到了院子里,少萍依然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追著爺爺的臉到底是咋回事。

    陳奉魁見孫女不停的追問,就對她說︰“昨天吃了晚飯,我在紅霞門口踫到呂大為了,我就跟他說了國勇和湖北的洪老板不讓他做豬娃生意的事情,我看紅霞處處都向著國勇說話,就說紅霞跟國勇可能有一腿。結果被陳少強那個龜s給偷听到了,他今天到小吃店里跟紅霞不知道咋添鹽加醋的說的,剛才在街道上紅霞就把我的臉給撓破了……”

    陳少萍一听爺爺說的原因,她不但不同情爺爺,反而指責他道︰“爺爺,你都那麼大年紀了,咋能胡說八道呢,紅霞撓你的臉,你虧嗎?

    別說她跟國勇沒那事了,就是有那事,你沒有捉奸在床,你敢亂說嗎,這些都是侮辱人家臉面的事情。

    還有就是,我不知道你跟爸爸怎麼那麼恨國勇?人家做的事哪一點對不起你們呢?是的,他爭走了我爸的隊長,收回了咱的北大塘。你看你跟我爸做的事,能往桌面上說嗎?西荒山在你們手上荒廢了幾十年,生產隊里一分錢也沒有落到。人家承包過來辦窯廠了,你們就眼紅了,我不知道你們都是啥好的心態。

    自己沒有能耐吃下那個斧子,看人家吃下了,你們就該嫉妒人家了。

    你跟我爸都那麼大年紀了,我早就跟爸爸說過,咱們家沒有健全的男孩,你們要給自己留點後路,別處處樹敵。也別再跟國勇和鳳嬌對著干,給人家下套使絆子了,你們還有幾天的天下呢,別再給人家爭強好勝了。”

    少萍的媽媽在堂屋里干活,听到女兒在數落公公,她走到堂屋門一看公公滿臉紗布,他瞪了公公一眼,就沒好氣的說道︰“恁麼年紀了,說話做事也不經過大腦想想,自己就這麼一個孫子,還被你們積德成個殘疾了,還不知悔改。真落個跟陳奉禮那樣被人打黑棍扔到北大塘的時候,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也不知道國勇和鳳嬌是哪一輩子得罪你了,就憑他們給少萍說個好老婆子這一點,你們也得感謝人家吶。”

    陳奉魁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連他的兒媳婦兒和孫女都向著我跟鳳嬌說話……

    ………

    中午吃飯的時候,甦老媽兒就對兒子甦發友說︰“小友呀,媽媽給你說件事,你可得記在心里呀,多長個心眼。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听外面有人風言風語的在傳說著窯廠的事情,不知道你听說了沒有?”

    甦發友和妻子不知道媽媽,今天怎麼突然給他們說起了這事,甦發友吞下嘴里的那口飯後,就問母親︰“媽,你听到的是啥風言風語呢,說出來讓我跟阿莉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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