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103章 摁下葫蘆,瓢又起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大寬路遠 本章︰第103章 摁下葫蘆,瓢又起

    在我的暗示下,陳天鷹立刻就悟出了意思了,他說他二哥下毒就鬧那些吃麥苗的兔子野雞的……

    老三閆學銘見陳天鷹承認是他二哥下的藥,但人家不是為了毒羊才下藥的,他就愧疚說道︰“都怪我,昨天晚上去拿溫度表,把父親插羊圈門的事情給岔過了,結果圈門沒上插銷,羊在半夜里把圈門頂開翻牆跑了,他並不是故意讓羊出去害人的。”

    桌子旁邊的鄰居見原因已經找到了,閆家和陳家都不是故意傷害對方的,就是誤打誤撞造成的。

    我見事情緩和時機成熟了,就對他們說︰“既然陳天雄不是故意下藥毒羊的,我大爺爺也不是故意把羊放出去吃麥苗的。這就是,不是故意加不是故意就等于意外,既然是個意外咱就好處理了。你們兩家誰先表個態度,準備怎樣了結這事兒。”

    閆學成又嘆了一口氣道︰“唉……牛死不看口了,我剛才已經說了,我父母他們都已經想開了,不訛你們,就讓天雄他們自己說個數吧,挨而不傷的我們也不爭了……”

    陳天鷹看看兩個哥哥,又看看我們之後他說道︰“這樣吧︰既然大家都不情願發生這樣的結果,那些死羊死狗表叔弄回家賣錢也好,扔了也行,我們再賠表叔400塊錢。下午我們弟兄三個買點禮物,到醫院去給表叔表嬸賠禮道歉,你們看行不行?”

    按照陳天鷹說的錢數,我雖然沒見過閆德成的羊和狗是什麼樣的重量和膘情,但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他的死狗和死羊也能賣個一百二百的,再加上陳天鷹賠的400,錢數也不少了,也對得起閆德成了,本來是你的羊沒有關圈門,是你自己的原因造成的,羊沒有被別人偷走賣掉,已經是不錯的了。

    我在心里說︰閆學功他們要是不表態的話,我就按照這個方案給他們調解的。

    每想到閆家三兄弟相互看看後,都點點頭說︰“可以,就這麼辦吧。”

    隨後,陳天鷹就到陳天富那里去借了400塊錢,遞給我說︰“國勇,你是隊長,又是調解人,這錢從你手里過一道合適些。”

    我點點頭,說︰“是的,你想的還挺周到的。”

    我把錢接過來放在桌子上,又向陳天富找來了筆和紙,就給他們寫了一份調解協議,讓他們陳閆兩家三兄弟看了之後,就在上面簽字畫押。

    然後,我連同協議和400塊錢一並遞給閆學功說︰“好了,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咱們喝酒言和吧。”

    在坐的人都笑著說︰你國勇說話做事真是八面玲瓏,讓人不得不服呀……

    ……

    農村的事情五花八門,瑣瑣碎碎的,有些人和事就像孩子過家家一樣,前一分鐘還在一起玩耍嬉鬧,轉眼之間因為一個動作或一句言語就惹毛翻臉撕皮了。

    今天趁著陳天富送禮待客的酒席,我成功調解好了陳閆兩家,下藥毒死羊的鄰里糾紛後,我跟鳳嬌的心里都很高興。

    在陳天富家里吃了酒席回家後,看著天氣暖和,難得清閑,我跟鳳嬌就一個人抱個孩子,準備在村子里串門玩會兒,再到小吃店里去準備明天食材的。

    媽媽了幾碗糯米倒進布袋子里掂給我說︰“國勇,我去粉湯圓子面顧不得,北頭來了一個炸炒米的,你跟丫頭去炸點炒米回來,過年待客用。”

    我答應了一聲就接過米袋子,左手抱著閆根,右手掂著米袋子,就跟著鳳嬌有說有笑的,向北頭炸炒米的地方走去。

    我跟鳳嬌還是第一次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出門逛村呢,因此,在路上踫幾個過來炸炒米的鄰居姚啟紅和顧秀蓮她們時,她們都嬉笑著說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看到我跟鳳嬌抱著孩子“壓馬路……”

    鳳嬌听著她們的戲言,幸福的對她們說︰“誰叫俺當家的搞個豬行,天天領著豬娃兒販子下鄉買豬娃兒呢,一天到晚的不落屋,將來孩子還認不到爸爸了呢。”

    姚啟紅停下腳步,把手里掂的米袋子甩得肩膀上背著,她嬉笑著鳳嬌道︰“他白天不落屋,夜晚不是摟著你睡覺了嗎,孩子怎麼會認不到爸爸呢。“

    鳳嬌被姚啟紅說的臉一紅一紅的……

    顧秀蓮看著鳳嬌紅潤的臉頰,又在後面添油加醋的笑著說︰“咱這滝的女人誰也沒有人家鳳嬌有福氣,生的孩子都是她媽媽夜晚摟住了,人家的床現在還跟大姑娘的床那麼干淨,人家國勇可有艷福了,他跟鳳嬌夜夜都睡干淨床……”

    我跟鳳嬌被這兩個嫂子輩的女鄰居說的是羞愧難當,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炸炒米的師傅,他把炸炒米機支在紅霞的門口了,他是呂大為的一個親戚,每年臘月他都會到大閆滝來給鄰居加工炸炒米,炸一炮收兩毛錢。

    紅霞看我跟鳳嬌抱著小孩跟一群女鄰居來炸炒米,她高興的走過來接過我手里的孩子,她春風滿面的對我們笑著說︰“我沒得那麼多的板凳,只得讓你們站在這里等了,真是對不起你們了。”

    姚啟紅笑著說︰“沒事的,紅霞,要是別人家也沒有那麼多的板凳呀,有你的這句話,我們比坐板凳還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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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嘻嘻哈哈的說笑了一陣後,紅霞對我說︰“國勇,你在這里等著排隊,我跟鳳嬌說一下今天晌午小吃店的生意情況。”

    鳳嬌笑著說︰“紅霞姐,不用急的,明天再說也不遲。”

    “那好吧,我回去看還有板凳不,你倆抱的有孩子。”紅霞說著就跑回去了。

    看著紅霞的背影,使我觸景生情,我在想象著在那幾次黑夜里,在她的堂屋門口,她把我拉到她臥室里的場景……

    “國勇,你先炸,你的事情忙。”我正在浮想聯翩的時候,鄰居陳天雨笑著讓我先炸炒米。

    我笑著對他說︰“按規矩,先來後到,我來的晚些,你們炸了我再炸吧。”

    陳天雨一把掂過我的米布袋,就放炸炒米的師傅面前,給他說道︰“老白,先給他炸吧,他的事多,是個忙人,我們這些閑人晚炸一會兒不礙事的。”

    白師傅笑著接過米袋子,抬頭看了一下我們,隨即就把糯米倒進一個瓷盆里。然後他用一個小鐵棍把炸炒米機的蓋子擰開,了一茶缸子糯米倒進去,之後,又用小鐵棍擰緊蓋子。

    一炮糯米裝好後,只見白師傅把炸炒米機又放在那個炸炒米機的爐子架上了,他用一個鐵勺子舀了一點煙煤倒進去,然後就左手拉著風箱,右手搖著炸炒米機一圈圈的轉著。

    大約轉了一顆煙的時候,他看看炸炒米機上的氣壓表,用右手反轉了幾下後,就起身掂起炸炒米機,走到了一個口腰一樣粗的大布袋跟前。

    只見他把炒米機的頭塞進布袋里,用一個長鐵棍套在炒米機頭上的氣栓上,然後用手一搬鐵棍。只听“砰”的一聲,隨著一陣白霧的噴出和炒米布袋子的膨大,我的第一炮炒米就炸好了。

    有幾個女鄰居和小孩一看我的炒米炸好了,都嘻嘻哈哈的跑過搶著給我爭布袋。我知道她們是來湊熱鬧吃炒米的,我就把布袋口子撐開讓她們隨便抓著吃。

    陳天雨笑著說︰“國勇,你太好說話了,一炮炒米被她們快吃了一半了……”

    我笑著說︰“炸的就是吃的,我還有二三炮沒有炸呢,夠我過年用的了……”

    看到陳天雨,我突然想到前段時間想給陳少彤說媒的事情,就問陳天雨︰“表叔,少彤的親事定好了沒有?”

    陳天雨搖搖頭說︰“還沒有呢,再過幾天就24了,婆家還沒有定好,把我跟你表嬸都快給愁死了。”

    我看看門口的鄰居和陳天雨,就走到紅霞的屋里,想給跟鳳嬌商量一個事情,此時,鳳嬌正在給孩子喂奶。

    我對鳳嬌和紅霞說道︰“鳳嬌,我想把陳少彤介紹給齊同心,你們覺得怎麼樣,齊同心可能比陳少彤大2、3歲,你們看靠譜不靠譜?”

    鳳嬌和紅霞相視一笑,都說︰可以呀,你給她們穿針引線,成不成只看她們的緣分了。

    見她兩個這麼一說,我對鳳嬌說︰“說媒的事情,還是你們女的出面說合適些,你現在就去問問陳天雨看他同意不同意,要是同意了,年里還可以把親事給定下來。”

    鳳嬌听後,就來到陳天雨身旁,她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襖袖子說道︰“表叔,你到一邊來下。”

    陳天雨一看鳳嬌要拉他到一邊去說話,就跟了過來。

    她倆走到一個稍微僻靜的地方後,鳳嬌就對陳天雨說道︰“表叔,國勇想把你家的少彤介紹給他老滝的鄰居齊同心,不知道你們同意不同意。”

    陳天雨听後恍然大悟的問道︰“國勇說的是不是那天夜里來偷羊的幾個小偷呀?”

    鳳嬌听陳天雨這麼一問,她尷尬的想找個地縫給鑽進去,好像是她們把品行不好的人,故意介紹給他當女婿似的。

    想到這里,鳳嬌連忙的陪笑道︰“算了,表叔,不說了。”

    鳳嬌說著抱著孩子就要走。

    陳天雨一看自己說話有點唐突,使鳳嬌有點難堪,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鳳嬌,我說的有點禿嚕,請你不要生氣,我相信國勇,他是不會把品行不好的人介紹給少彤的。既然是他的鄰居,國勇還是知根知底的,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兩個人如果般配的話,介紹她們認識一下也可以。”

    鳳嬌見陳天雨改變了態度,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就對陳天雨說道︰“表叔,我跟國勇是不會害少彤的,齊同心比少彤大三歲,家庭也差不多,國勇還準備帶他做生意的,人品不好的話,國勇也不會用他。”

    陳天雨一听我要帶著齊同心做生意,他立刻增強了信心。我知道他的信心是對我的看中和看好,知道跟著我干是會有出息的,最起碼的是他認為我是一個很靠譜的人。

    他這樣想的時候,心里也豁然開朗了,他連忙對鳳嬌說︰“走吧,鳳嬌,咱跟國勇現在就去問問少彤,她現在正好在家。”

    陳天雨說著就領著我跟鳳嬌向他家里走去。

    人們常說︰養兒操兒的心,養女,操養女的心,這話一點也不假。

    在八十年代前後,農村女孩到了23、4歲的年齡,找不到婆家的話,就快成人們口中的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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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年齡沒有找到婆家的女孩,要麼是女孩挑剔,要麼是女孩有包短,否則,是不會到那麼大還沒有找到婆家的。

    因此,當陳天雨見我們給他女兒介紹婆家時,他就風風火火的要我們現在就過去,給他女兒先說說這事。

    我們跟陳天雨來到他門口時,陳少彤正在坐在椅子上織著毛衣。

    陳少彤見我跟鳳嬌抱著孩子來了,高興的站起身來,給我們搬板凳讓坐。

    我們客氣的說笑了一會兒後,陳天雨就對他女兒說︰“小彤,國勇跟鳳嬌來是想給你介紹對象,問問你同意不同意。”

    陳少彤臉上泛起陣陣紅潤後,勾著頭問道︰“不知道國勇哥和鳳嬌姐給我介紹的是那里的……”

    鳳嬌就讓陳天雨把齊同心的情況給陳少彤介紹了一下。

    陳少彤听後,她沉思了一會後,心想︰國勇怎麼給我介紹一個小偷呢,這個人即使再好,這也好說不好听呀。不過,國勇既然想帶著他做生意,說明這個人的本質不壞,可能是一時的鬼迷心竅,跟人偷盜的,他既然能賠我們600塊錢,說明他也迷途知返了。

    再說自己也這麼大了,年里還剩這幾天了,先見見面看看再說,看上了就同意,看不上就秤鉤子碾耙釘∼兩扯直。

    想到這里她就對我說︰“既然是國勇哥老滝的鄰居,你對他知根知底,你又那麼看好他,我們見見面也行……”

    我跟鳳嬌相視一笑,心想︰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沒想到今天下午出來炸炒米,無心中意的卻說成了一門親事。

    見陳少彤同意見面的事情了,我就對她說︰“今天是臘月20了,年里還有10來天的時間,要不,下集22的你跟齊同心在我小吃店里見個面,雙方沒意見的話,就把這事給定下來吧。”

    陳天雨跟他老伴和女兒商議了之後,就同意她們見面的事情了,然後,就把日子定在了臘月22的上午。

    女方這邊的事情說好之後,我跟鳳嬌就謝絕了陳天雨父女想留我們在她家吃晚飯的好意。

    眼看太陽已經到了半晚上了,我跟鳳嬌得到街上去準備明天的早餐食材了。

    我跟鳳嬌抱著小孩,掂著炒米,正準備回家的時候,陳天堂慌慌張張跑這里來找我了,他對我說︰“國勇,你趕快過來看看,獨耳朵的兒子領著幾個人到我哥哥家里鬧事來了。”

    我听了一愣︰“什麼獨耳朵,到你哥哥家里鬧什麼事啊,你大哥今天剛娶回兒媳婦,晚上還要喝喜酒呢,怎麼突然有人來鬧事呢。”

    陳天堂氣憤的說道︰“都怨陳天虎和老九那幾個賭鬼搞的事,前幾天賣小磨油的獨耳朵,到咱隊里來走鄉串戶的賣小磨油,踫到他們幾個在郭金富門口推牌九。

    獨耳機也愛賭博,在走村串戶賣香油的時候,基本上是走到哪兒,他就賭到哪兒,踫著哪有牌局就會賭上一會兒,反正都是經常來賣油的地方也沒人坑他。

    上前天吃了晌飯,他來賣油,看到陳天虎和老九他們在郭金富門口推牌九,在一圈看牌人的蠱惑下,他就參加了賭局。那天他的手氣真好,幾乎都是把把通吃,把老九和陳天虎他們的錢基本全都贏走了。

    那幾個貨就想吃他的大戶,就對他說︰你贏那麼多的錢,一人買包煙抽吧。獨耳朵說’好吧,我給你們2塊錢你們自己去買煙吸吧,’說著他就拿出2塊錢,扔在了桌子上。

    陳天虎說︰你贏了那麼多的錢,就買2塊錢的煙,你覺得你贏錢走得了嗎。

    獨耳朵一听有人嚇唬他,就說道︰願賭服輸,怎麼,你們還敢搶錢?老九說︰不想讓我們搶錢也可以,你就乖乖的把你贏的錢都退給我們。

    他的話音剛落,那幾人就把獨耳朵摁在桌子上,把他口袋錢都給掏出來分了。

    今天我哥待客,老九他們幾個喝了酒後,又繼續在那里賭牌,說晚上在那里喝喜酒,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就因為一個看牌的尿壺多嘴說話,老九就跟尿壺打起來了。

    這時候正巧獨耳朵的兒子也領著幾年輕孩子,來替他父親要錢來了。那幾個貨看著修的都是卷毛,一看都不是善茬,你趕快過去看看,千萬別讓他們在我大哥家里打起來了。”

    我跟鳳嬌和看熱鬧的鄰居,就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陳天富的門口。

    我一看有四五個穿著時尚、修著卷毛的小伙子,他們的穿著打扮,就像錄像里面的演的香港黑社會那樣威風凜凜的站在那里。

    鳳嬌一看這個陣勢她膽怯的囑咐我︰“國勇,這幾個人不像是善茬,你說話得小心點兒……”

    這時,紅霞也跑過來抱走我手里的孩子對我說道︰“國勇,要不,咱報案吧,國你看這些貨多嚇人。”

    我冷靜的說道︰“先別急,看看再說。”

    這時,已經有人把我介紹給獨耳朵的兒子了。

    獨耳朵的兒子走到我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派頭十足問道︰“你就是這滝的隊長?他們搶我父親的錢,你看怎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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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耳朵的兒子,跟我的年齡差不多大小,據說他是在縣城一個親戚承包的市場上,負責收取衛生費的。

    我知道對于這幫打手模樣的小混混,自己要有十足的底氣和氣場,才能使他們不敢得寸進尺,有利于平息矛盾。

    想到這里,我就板著臉對獨耳朵的兒子說︰“怎麼,兄弟,你們幾個想血洗大閆滝?你估計你們幾個動起手來你們走得了嗎?“

    說著,我又用手指指陳天虎、陳天龍和閆學功他們對那幾個卷毛說道︰“兄弟,你看著我這些五大三粗的鄰居,他們哪一個不比你們塊頭大,隨便掂個鐵鍬撅頭打起來,你們不死也殘,不信你們可以試試,我們這滝的人打架可是報團的很。我給你們先禮後兵,說吧,你們今天來是什麼要求。”

    獨耳朵的兒子,見我不卑不亢、語氣強硬,又看看圍過來的群眾越來越多,他也不敢口出狂言,但在那幫混混兒面前也不能掉價,他簡潔的說道︰“我爸說,他們連他賣油的錢,被搶走了300多,今年我就是來拿那300多塊錢的。”

    我對他們說︰“來者是客,你們先坐下喝口茶,我去跟你問一下。“

    隨即,我就把他們讓在了一個桌子旁邊坐下了,陳天堂他們也熱情的給他幾個倒茶遞煙的。

    我走到老九和陳天虎身旁,就問他們那天都有誰參加的賭博和搶錢了,每人搶走的有多少錢?

    老九叫陳天河,他是陳奉坤的四兒子,也是24、5了還沒有說到對象,老九,是按照他們父輩那茬的兄弟排行起的,他也是屬于那種游手好閑的公子哥。

    我看陳天虎和老九相互看了都沒有說話,就對他們說︰“你們要是想在拘留所的過年,就可以不說賭博和搶錢的事,到里面去跟公安的說,到時候,你們不僅光喝稀飯,恐怕還得罰錢。”

    這時,吳玉英氣呼呼走過來了,她用手指著陳天虎的大聲吼道︰“陳天虎,你這個死不改悔的東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我把錢藏的那麼隱秘,你都給我翻出來拿去賭光了。那是我在國勇小吃店上班辛苦攢的幾百塊錢,我準備開年拿去買點磚頭蓋房子的……”

    吳玉英說著說著聲淚俱下的哭了……

    鳳嬌和紅霞她們連忙上前安慰許久,她才慢慢的止住了哭聲。

    停了一會兒,我對老九他們說︰“你如果再不吭聲的話人家肯定會去報案的,你們聚眾賭博又加搶劫,沒有個三幾年,我估計是出不來的。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也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耗著玩了,我得趕快去忙我們的事情了。”

    說著,我起身就要回去。

    這時,老九說︰“國勇,那天搶錢的有六個人,搶了之後我們都點過數的,一共是350多塊,你看這事怎麼解決為好。”

    我對老九說︰“你趕快把那幾個搶錢的人喊過來,把搶的錢都退給人家,我再給這位兄弟說點好話,讓他得到錢後啥也不追究了。”

    老九連忙起身跑去喊人去了。

    隨即,我對獨耳朵的兒子說︰“兄弟,給我一個薄面,等會讓他們退給你300塊錢,啥都不追究了,咱們班畢竟鄰邦大隊的,這又是你爸賣油的根據地,給大家都留一條路,你看可以嗎?”

    獨耳朵的兒子見我義正辭嚴,有板有眼的,他就客氣的對我說道︰“就依余隊長的吧。”

    沒過多久,老九就把搶錢的幾個鄰居都喊來了,他們6個人只兌出來260塊錢。

    我看看獨耳朵的兒子,意思想請他表態。

    獨耳朵的兒子也是明白人,他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余隊長,就這麼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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