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停車後,我看下車有 4、5 個年輕人,其中 就有那個刀疤臉。
    汽車剛走不多遠,前面又有兩三 個 20 多歲的小伙子招手停車。
    司機知道這幾個貨是住在鄭廟村子里的小偷,她就裝著沒看見,想加速開過去不拉他們。
    只見其中的一個小伙子,彎腰從地上撿了一個大石頭,對著駕駛室就要砸過去。
    司機嚇的連忙剎車,險些把汽車也給剎翻了,一車人都嚇的驚叫了起來……
    汽車剛剛停穩,一個滿臉凶相的小伙子,就用石頭“咚咚咚”的敲著車門,示意司機下車。
    司機下車的時候我才看到這個師傅叫朱江龍 30 多歲,經常到我店里吃飯,他長的膀大腰圓的,住在余寨街上他親弟兄四個,加上堂兄弟也有10多個,他在余寨街上也是沒人敢惹的主兒。
    朱江龍下車還沒有站穩,只見一個小伙子猛地用腿一別,朱江龍踉踉蹌蹌的險些被別翻在地,那個小伙子嘴里罵道︰“他  的,眼楮瞎了,連老子都不帶,趕快給我跪下,不然我把你的車胎給你扎破。”
    說著有一個小伙子就從腰里掏出明晃晃的匕首,要去扎他的車 輪子。
    “兄弟,別扎,我還拉著一車人要趕緊回家呢,我給你跪下了……”
    朱江龍為了保證從新陽到余寨這條客運線上能夠平安行駛,他不敢鄭廟的這些車匪,說著,他就雙膝跪在了石子路上賠錢罪……,
    我們一車人都嚇的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拿著匕首的歹徒。
    鄭廟是一個有200多人口的村莊,他地處唐河到新陽縣城的咽喉要道,一條南北走向的省道從村莊穿過。
    余寨到新陽的公路就是從唐河街匯入這條省道的。
    在剛剛興起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年代里,鄭廟的一些社會青年,在刀疤臉的主持下,就開始在客運班車上偷盜行竊,那時候的客運班車雖然不多,但司機為了不得罪這些地頭蛇,對于他們在班車上面偷竊割包的事情只是睜只眼,閉只眼的。
    隨後的 三 個小伙子上了汽車後,其中,那個帶著匕首的小伙子,從方向盤那里翻到了我的面前,我當時嚇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那了。
    隨後,車廂後面就出現了一陣騷亂︰“兄弟手頭有點緊,給我借點錢花花……”我一听聲音就知道是那三個小伙子中的其中兩個人的,他們在向車上的乘客“借錢”花。
    ……
    坐在前面的我,心里雖然很是害怕,但我還是強沖剛強,表面上假裝成鎮靜自如的樣子,雙手抱懷,眼楮看著前方的擋風玻璃。
    盡管車上的人很擠,但我側著身子還是架起了二郎腿。
    我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不了我把身上剩下的 3、 400 塊錢都給他算了,錢是身外之物,三兩天我就賺回來了。
    想到這里,我又側側身子給他讓坐,示意他坐在我的旁邊。
    那個人有點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心想︰別人見到我們的陣勢都嚇得直哆嗦,你怎麼就這麼淡定呢。
    也許他見我穿的也挺時髦的,不像是一般的種地人,或許是我給他讓坐的一個小動作,讓他感到有點友好了。
    他突然問我︰“兄弟,在哪里發財呢?”
    我用眼楮瞥了他一下,繼續看著前方說道︰“哈哈,發財談不上,承包點東西靠收管理費混口飯。”
    “這年頭能承包點東西的人,不僅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上面還得有人罩著。”那個小伙深有感觸的說道。
    “現在做事都是事在人為,其實,我也沒啥人罩著,我在我們當地派出所和鄉政府里都有親戚和熟人,多少也有一點人脈。”
    這時,朱師傅突然說道︰“余老板,過兩天請你給我約下雷所,我想請他聚聚。”
    “哈哈,這個不難,他天天都到我店里來幫忙。”
    “嗯、嗯,是的,我到你那吃飯的時候,好幾次都踫到他了。”朱江龍又給我拉起了家常……
    我跟朱江龍正聊著家常的時候,那個小伙子一改剛才驕橫的口氣,客氣的對朱江龍說道︰“師傅,停車,我們下去。”
    朱江龍隨即就停下了汽車。
    只見那個小伙子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個口哨,他們三個就下了汽車。
    最後,那個小伙子趴在車門上,仰臉對著我們說道︰“剛才多有冒犯了,師傅,從今往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笑著對他說︰“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路上,我問朱江龍︰“朱師傅,他們公開的在車上偷搶,你怎麼不管呢?”
    “就像剛才一樣,你也看到了,怎麼辦呢,我每天都是跑這個路線的,他們又都是這附近的人,搞不得勁,他們整天就會找你的麻煩,這樣的小偷小摸,抓進去關幾天都又放了,誰能得罪得起呢。”朱江龍訴說著他的憋屈和無奈……
    ……
    冬月的天氣不但冷,天還很短,6 點多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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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開到余寨街上的時候,早已開亮了大燈,臨下車的時候,我听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老董,不該是你的財吧,訛我那 2000 塊錢,結果還是被人家給偷走了,哈哈,咱們可是兩清了呀,不關我的屁事了,哈哈哈……”
    我一看是陳天鷹把陳天雄給領回來了,而陳天雄在車上听到董先培的賠償款被偷了以後,他幸災樂禍的在挖苦董先培。
    我連忙走過去說陳天雄︰“天雄, 你怎麼能這樣挖苦他呢,他心里本來就難受,你這一火上澆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別以為你放出來了,你還有半年的考察期呢……”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董先培有些站立不穩的亂晃,我連忙想上前去扶他,還沒走到他跟前,只見他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
    關進籠子的小野馬主家看著心疼,就想辦法把他給弄出了籠子。但是被放出來的野馬,並沒有改掉他桀驁不馴的本性,剛放出籠子就撒歡撂蹶的傷人。
    陳天雄里是像是一匹桀驁不馴的小野馬,他那番挖苦董先培的話音剛落,董先培就氣火攻心的一頭栽倒在地上,她口鼻流血一動也不動的躺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們一看事情鬧大了,就紛紛的議論了起來,有的人走到跟前看看說︰人,已經死了……
    人們害怕招惹麻煩都紛紛的走了。
    我連忙蹲下身子摸摸董先培的脈搏,發現他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我也害怕極了。
    陳天鷹和陳天雄更是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站起身子對陳家兄弟說︰“天雄,你的嘴操,這事你脫不了干系,趕快到派出所去投案自首吧,別等著人家來抓你了。天鷹你在這里看著,我得回去通知他的家屬。”
    陳天鷹點點頭,然後我就走了。
    汽車站離我的小吃店有 100 多米遠,我三步並著兩步的走著,不大一會我就走到了店門口。
    在店門口,我踫到了準備回家的紅霞。
    只見紅霞壓抑著興高采烈的心情高興的對我說道︰“國勇,今天夜里輪到咱倆打更了,我回家在夜里等你,半個多月了,人家才盼來了這一天。”紅霞說完她羞澀的低頭,用兩手擺弄著褂子的衣角。
    看著紅霞那充滿渴望和期待的眼神,我不想破壞她此刻的幸福心情,就沒跟她說董先培的事情。
    我會意的笑著說︰“知道了,半夜我去找你。”
    隨後,我對她說︰“你趕快走吧,等會路上沒人,摸黑就不安全了”。
    紅霞含情脈脈的笑著說“國勇,謝謝你的關心,夜晚見。”
    我對她笑笑就走進了店里,關上了房門,然後走到了臥室里。
    燈光下,我看著身姿婀娜的鳳嬌正在彎腰給孩子整理著被子,我就從後面摟著她的前胸……
    鳳嬌驚訝的問了一聲“誰呀。”
    我笑嘻嘻的說道︰“老婆,連我的也感覺不出來了……”
    “我想著肯定是你,你今個一整天的沒有在家里,人家擔心死了,就是不知道調解的是什麼樣子。”
    看著鳳嬌小鳥依人的樣子,非常可愛,我就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笑著說道︰“今天夜里輪到我打更了,你知道嗎?”
    “知道,閆風良早上來店里吃飯時給我說過,我就是擔心你夜晚回家不安全,要麼,你今天晚上就在咱家里睡算了,可是人家又擔心你跟她扯上了。”我知道鳳嬌說的她就是王曉琴。
    “我還擔心你這個美女少婦,一個人睡在店不太安全呢。”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挑逗的說道。
    這時,鳳嬌停下撫摸的動作問我︰“你們今天調解的怎麼樣啊,回來這麼晚,你吃飯了沒有?”
    經鳳嬌這麼一問,我的興趣全無了,同時也感覺到肚子餓的咕嚕咕嚕的直叫喚。
    我停下手說︰“別提了,本來是調解好的,陳天雄也放回來了,董先培得的 2000 塊錢的賠償款 ,在車上被人偷走了,剛才下車的時候,陳天雄說是訛他的不義之財活該。董先培可能是氣火攻心,一跟頭栽倒摔死了,我現在連晚飯還沒有吃,還得去通知老董的家屬。”
    鳳嬌也把手松開了,她吃驚的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呢,那陳天雄會不會得抵命呢。這個陳天雄真是嘴賤,活該。你先別去了國勇,我給下點水餃吃了再去。”
    鳳嬌說著就給我下水餃去了。
    ……
    我匆匆忙忙的吃了兩碗水餃後,拿著手電,騎著自行車就往村部的方向跑去,只听鳳嬌在後面大聲的囑咐我︰“天黑騎慢點……”
    村部離街上有 5 里多地,我仗著熟路,趁著星光 20 多分鐘就騎到了董先培的家門口。
    我剛下自行車,正踫上出門張望的大壯。
    大壯跟他媽媽坐上午的班車已經回來了,他見天黑了,父親還沒回來,就有些擔心,他隔不長一段時間,就出來看看父親回來了沒有。
    當他在門口踫到我時,就問他父親怎麼還沒回來,我就把汽車上和他父親倒地身亡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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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壯听完氣憤的說道︰“這次我饒不了姓陳的,非讓他抵命不可,讓他傾家蕩產……”
    他氣憤的走著嘟囔著,向他爹爹董支書家里走去。
    我也跟在後面,想看看支書是什麼態度。
    支書今晚下隊處理糾紛去了沒有在家里。
    大壯就把他大哥和支書的三個兒子,以及他們董氏家族的人,都喊他家里商議這事情怎麼處理。
    董氏家族老少來了 20 多人,他們分析、爭論、討論了一會兒後,得出的一致結論是︰董先培雖然不是陳家打死的,但跟陳家有直接的關系,必須得找陳家討要個說法。而討要說法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把董先培的尸體抬到陳家門口。
    于是,大壯又請了一些鄰居,跟他董氏家族有 20 多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連夜帶著擔架和扁擔棍棒之類的東西,浩浩蕩蕩的向汽車站走去。
    為了避免陳家對我的誤會,我騎著自行車跟董家告別後,提前先到了出事現場。
    我走到出事地點後,董先培依然躺在地上,雷心正跟兩個同事正在那里跟陳天鷹和司機朱江龍了解情況。
    雷心正見我過來了,他客氣的跟打過招呼後,就問我死者的家屬來了沒有,我對他說家屬在後面。
    隨後,他就向我詢問了事情的全部過程,讓其中的一個同事做著筆錄,還囑咐我要實話實說。
    于是,我就把從醫院到公安調解,以及公共汽車上發生的事情,直至下車董先培听了陳天雄說的那番話,倒地身亡的全部過程較為詳細的給他說了一遍。
    之後,那個做記錄的警察又把筆錄念了一遍,讓我們听听是不是我說的原話,我不知道他記我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疑惑的點點頭說道︰差不多吧。
    然後,他就讓我在上面簽字並摁下手印,見這個情景我非常緊張,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在公安面前簽字畫押。
    我看了看雷心正,雷心正笑著說︰“沒事的,只是例行公事,以後有啥事了可能還要找你了解一下情況,這個是不會影響你正常生活的。你如果沒啥事了,現在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你還要起五更做小吃。”
    听到雷心正的解釋後,我心里輕松了許多。
    我想轉身走的時候,看到董家請的一群人已經來到了事發現場。
    只見董先培的兩個兒子趴他們父親的遺體上嚎啕大哭,隨後他的好幾個佷子也趴在旁邊哭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們開始給董先培燒紙磕頭,並把他抬到擔架上面,用一張火紙蓋在臉上,遺體用被子蓋好後,大壯就問雷心正這事怎麼處理。
    雷心正看看董家擺出的一副打架的陣勢,就用恩威並施的語氣對他們說道︰“不幸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希望你們節哀順變,保重身體,事情要以協商為主,如果協商不成的話,你們可以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千萬不能發生械斗知道嗎?械斗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這時,大壯問我︰“余隊長,陳家的人呢?”
    听到他的問話,就用目光尋找陳天鷹。
    “我在這里,剛才警察也說了,不幸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打斗也解決不了問題,咱們協商解決,你們盡管提出要求和條件,我們盡最大能力,能做到的就做到,沒那個能力的咱在商議。”陳天鷹走過來對大壯說道。
    這時,大壯的哥哥說︰“那好吧,我把父親的遺體抬到你家去咱再商議吧。”
    董家的親屬異口同聲的說道︰“對、對、把遺體抬到陳家去。”
    陳天鷹見董家人多勢眾,就憑陳家幾個人也阻擋不住他們,況且,他們一家對大閆滝姓陳的族人不太友好。陳家那些族人不一定有董家抱團,與其鬧的傷痕累累的,倒不如坦然接受。想到這里他對董家人說道︰“死者為大,你們抬去吧。”
    最後,董家人就把董先培的遺體給抬走了……
    離開了事發現場,我就回到了店里。
    鳳嬌見我回來了,就連忙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穿著那身我最喜歡看的綠紅相間的碎花秋衣襯褲,要過來給我倒水洗臉洗腳。
    每當我看到鳳嬌那甜美的臉龐和飄逸的秀發時,一天的煩惱和勞累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看著誘人的鳳嬌,我連摟帶抱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趴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把衣服脫了等著我……”
    她望著我嫵媚的笑笑︰“快點呀……”,就開始動手脫衣。
    我的心思全在鳳嬌的玉體上,三下兩下的就洗完了臉和腳。
    我急不可待的脫衣上床,我特別喜歡看鳳嬌側著身子給我掀開被子,讓我鑽進被窩的那個瞬間,她白皙的玉體讓我回味無窮……
    ……
    幸福之後,鳳嬌笑著對我說︰“改天你不帶套,我得上環,不然孩子太稠了。“
    “那次,媽媽讓你上環,你不是說不上嗎,孩子有多少就要多少嗎?現在怎麼變卦了。”我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笑著說道。
    鳳嬌嗔怪的說道︰“誰變卦了,我只是隨口說說,我也不讓你帶套,我也不上環,孩子生夠數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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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叮鈴鈴鈴……”清脆的鬧鐘響聲驚醒了我跟鳳嬌。
    為了不誤打更,我特地買了一個鬧鐘回來,我把鬧鐘定在 11 點 35 分響鈴。
    5 分鐘起床穿衣洗臉,1、20 分鐘騎車回到村莊,正常情況下我那 3、4 里地的路程 ,10 多分鐘就跑到了。
    鳳嬌伸手拉著我不想讓我回去,她說夜里太黑,擔心我摸黑走路。
    我說︰“我是隊長,今天如果不打更了,明天怎麼面對群眾呢,今天是冬月 16 了,年里,咱最多還輪兩次。”
    “那,下次就讓媽媽替你打更吧,別的女人能替,媽媽也能替你,路上小心點。我特意給你弄個短棍子放在門後面了,你帶著防身用。”鳳嬌說著起床給我拿來棍子。
    我親了她一下說︰“還是老婆心疼我。”
    鳳嬌說︰“不是怕兩個孩子醒了,我真想跟你一起回去。”
    ……
    告別了妻子,我騎著自行車在坑坑窪窪的土路顛簸著,冬天的夜晚格外寂靜,自行車的泥瓦磕踫出“呱呱呱噠噠噠”的響聲回蕩很遠,我也害怕聲音招來壞人。
    幸虧有皎潔的月光和無數顆閃爍的星光灑滿了大地,才使漫漫長夜不再漆黑、不再可怕,才給我增添了無窮的膽量和勇氣。
    特別是走到陳有典挨悶棍的那個地方,使我備加警惕。
    不過,今夜還算是風平浪靜,一路平安,當我走進村莊的時候,正好踫到閆風良和陳少強轉最後一圈,再有幾分鐘就 12 點了,也是他們兩個給我交班的時間。
    陳少強的老婆王曉琴現在還在我家里躲著計劃生育呢。
    所以,他每次見到我的時候不經意的就流露出感恩的心情。
    此時此刻,他見我摸黑回來值班,就對我說︰“國勇,下次輪到咱打更了,我替你打一夜,反正冬臘月間的水產生意不好做,我就停一個集的生意,替你打更。”
    “不用了,鳳嬌說下次讓媽媽替我打更,你一個人帶個孩子還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
    最後,閆鳳良問我︰董先培的尸體怎樣抬到陳奉禮門口去了?
    我就把事情的經過給他們說了一遍。
    閆鳳良和陳少強都說︰陳家三兄弟除了老三強點,這兩貨沒有一個成熊的。
    跟閆風良和陳少強告別後,我就回到了家里。
    自從我開店後,爸媽他們每次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把過道門鎖著,給我們一把鑰匙,以便我們晚上回來方便一些。
    兩只狗狗听我的動靜後,依然是“呲啦呲啦”的扒著鐵門。我把放自行車的聲音弄的很響,就是想告訴爸媽是我回來打更了。
    我打著手電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又到牛屋去看老水牛,我對爸爸說天亮的時候我再挑兩捆稻草回來,他說不用的,你媽已經拽回來的有稻草了。
    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後,我把兩只狗狗鎖進了院子里,就準備喊去紅霞打更。
    還是跟上次一樣,我一個人順著村莊邊先轉了一圈,我看見陳奉禮門口放著董家的尸體,我也沒去驚動他們。
    見村子里沒有異常情況,我就去喊紅霞出來打更。
    我剛走到她的門口,連喊都沒有喊她,誰知紅霞卻突然打開了房門,一把把我拉了進去,她把門插上以後,就呼吸急促的說道︰“人家等你好長時間了,你怎麼才來呀。”
    黑燈瞎火的她連摟帶抱的把我放在了她的床上,一切都如此的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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