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嬌見陳天虎原本問呂大為要1800塊賠償錢的,我用300塊錢就給他搞定了,她就問我是用什麼方法說服陳家的。
    我笑著對鳳嬌說︰我用的是“兩面敷“和一邊“和事兒”,一邊“挑事兒”的方法,利用吳玉英來瓦解陳天虎的。
    話說陳天虎在醫院住了兩三天了,這天,陳天虎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跟他二弟陳天雄盤算著︰讓呂大為賠他1800塊的損失錢,除掉他花的3、400塊錢的藥費外,還剩余1400塊。這些錢扒掉他的茅草屋,蓋成三間大瓦房,多少還能剩下一點。想到他的皮肉之疼能換來三間大瓦房時,他的心里就有點得意洋洋的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醫院里調解的那天晚上,他們兩家在村長和我這個村民組長的調解下,以我提出的要呂大為賠他 300 塊錢醫藥費,結束了他兩家這場打架的紛爭,他蓋大瓦房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起初,他還心中不服,毫不讓步,非要堅持要呂大為賠償他 1800 的那個數額。
    我看吳玉英是個見好就收,還識點大體之人,就從她身上入手,再給她施加點壓力,讓陳天虎松口。
    于是,我又把她喊到病房外面對她說︰“你再勸勸陳天虎,別讓他一條路走到黑了,如果單挑,他還不是呂大為的對手。他弟兄幾個的名聲在村子里本來就不咋的。如果打起了官司,公安下來調查,有幾個鄰居能幫你們說話的?這次是你們有錯在先,又是弟兄 3 個打人家 1 個人的,再說, 呂大為的傷並不比他的輕多少。你的藥費有人賠你,那人家的血就該白流了?人家的莊稼就是該被你的牛白吃的?你的牛如果不吃人家的莊稼,能出這檔子事兒嗎?所以,我讓他賠你一點錢還是相著你的,真打起官司了,還指不定是個什麼結果呢。就在,你以後還得多勸勸陳天虎,讓他收斂一點,不然的話,他會吃大虧的。”
    吳玉英听我說的話句句在理,就連連點頭的笑著說︰“別看國勇你年輕,說的是入情入理的,我再勸勸他,就以你說的辦。他要是不听,我就抱著孩子回娘家,讓他住死在醫院里,我也不想落下個訛人的臭名聲。”
    我跟吳玉英回到了病房,我看看陳天虎和呂大為說︰“你們兩家同意不同意用 300 塊錢了結這事?”
    這時,紅霞突然說︰“隊長,我听你的,賠他 300 塊錢我們認了。但他也得賠呂大為 200 塊的藥費,再賠我 2000 斤紅薯,不然的話,官司打到哪,我就奉陪到哪,我男人也受傷了,憑什麼不給我賠藥費。”
    紅霞這話一說出口,我暗自高興,這是我昨天在地里干活踫到她時,偷偷告訴她的,這也算是一個以毒攻毒、既和事兒,又挑事兒的小“陰”招吧。
    紅霞的這番話就像一顆重磅炸彈一樣,一下子就把陳家和吳玉英給炸懵了,就連呂大為也感到意外。
    反應過來之後,呂大為也隨聲附和的說︰“對,咱鑼照鑼打,鼓做鼓敲,我賠他藥費,他也得賠我藥費,另外,他還得賠我莊稼的損失!”
    陳家人見紅霞“反咬一口”他們就不同意,他們又在病房里吵了起來……
    這時,醫生過來說︰禁止在病房里大聲喧嘩。
    學德爹不好意思的向醫生點點頭,然後他對著陳天虎和呂大為說︰“今天我跟國勇是代表村里和組里來調解你們糾紛的,你們如果不接受這個調解,只有轉給上級政府讓公安和法院來處理了,我們現在就回家不管了。”
    我看小爹起身要走,就接著小爹的話說︰“公安如果插手調查的話,你們最好都沒有其他的案底,如果被公安翻出別的案底了,你們的麻煩就大了。”
    陳天虎和陳天雄听了我的這番話後,都有些驚慌……
    我看他弟兄兩個,這一個細微的變化,我估計他們弟兄兩個可能有些灰色歷史。
    這時,吳玉英趕忙過來對學德爹說︰“閆村長,我們也不想驚官動府的打官司,你先別走,咱們再商議商議。”
    學德爹看看我,示意還是讓我說。
    我看看紅霞,裝著和稀泥的樣子就對她說道︰“算了,紅霞,你和大為都給我個薄面,你們就賠給陳天虎 300 塊錢兩清算了,都別再爭了。他的牛吃你的紅薯秧子,使紅薯減產,到時候你把我的紅薯刨點兒算了。你們沒有錢賠他,你就找鳳嬌借300塊錢賠給他算了,啥時候有錢了,你啥時候再還給我們。”
    紅霞知道,這是我給她安排好的說辭和套路,她就故做人情的說道︰“好吧,我給隊長一個面子,就賠他300吧,紅薯我也不讓他賠了。”
    紅霞對我言听計從,她就按照我的意思給陳天虎攤牌了。
    陳天虎他們看到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也害怕事情鬧大了,把前年他弟兄倆偷魚打人的事情被公安給扒出來了……
    于是,他就同意了300塊錢的賠償協議,他們兩家當時就同意了調解協議,並簽字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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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這件事情,陳天虎兄弟也領教了我處事的魄力和手段……
    呂大為夫婦也知道了我的睿智和機智靈活,他們也對我心存感激。他們原本想用 千兒八百來解決此事的,沒想到被我用 300 塊錢給他們搞定了,細算起來陳天虎基本是他自己出的藥費。
    通過這件事情,我也總結了一個經驗︰在農村處理那些難纏的糾紛事件,如果不采取一點手段和謀略,再加上以毒攻毒的小“陰”招,是很難完美解決的。
    ………
    這天下午,我準備種西坡七畝地的小麥,我把化肥、麥種、犁子耙和钁頭鐵鍬等農具裝了滿滿一架子車。
    我把老傻子套在架子車上拉著,牛繩拴在右邊的車把上,我掌著車把趕著老水牛就向西坡走去。
    剛走不兩步,鳳嬌在後面喊住了我,她要給我牽牛。
    我說她︰你都快生了,不能再跟我下地奔波了,她還是那句話“我和孩子沒那麼嬌貴,看著我干活,她心里高興。”
    看著鳳嬌充滿甜蜜、幸福的笑容和跟我形影不離的恩愛,我才知道相親相愛的牽絆是多麼的寶貴和幸福。
    此時,媽媽正看著那頭剛上籠頭的小牛娃兒在地埂上吃草,她一邊放牛,一邊在那塊麥地里用钁頭摟著地溝。
    當她看到麥地里有大坷垃時,她立馬就用钁頭給打碎了。
    當我們拉著農具走到郭金富門口時,我看到陳天虎的二弟陳天雄和另一個小伙子在一個小桌上下象棋,旁邊還有幾個看棋的老少爺們。
    在另一旁的一個稻草垛頭上,有兩班坐在稻草上打撲克的年輕男女,她們有的臉上貼滿了小紙條。
    我看著他們在那里無憂無慮的玩耍,就小聲的問鳳嬌︰“像陳天雄這樣 24、5 歲的大小伙子了,他們怎麼不幫父母干農活呢,都在這里下棋打牌。”
    鳳嬌說︰“他們這些人都是家里的剩余勞力,緊張的莊稼收割結束後,像播種這樣的農活一般用不了那麼多人。所以,他們這些閑人從現在一直玩到開年春耕,一年只干幾個月的農活,剩余的時間都用在打牌、下棋中消遣了,你那村子里也應該有這種情況吧。”
    我們說說笑笑就來到了七畝地里。
    到了地邊上,趁我卸犁子耙和撒化肥的空檔,鳳嬌又把牛牽去放了一會兒,讓它吃點青草。
    鳳嬌和爸媽他們都很心疼牛,像悶田、種麥這樣的重活,爸爸就給老傻子加料,就是在用稻草包把子喂牛時,每個稻草把子里都會夾一小撮黃豆給牛吃增加營養。像今天,爸爸已經包了好多稻草把子放在雞罩里了,就等晚上卸牛後給老傻子吃呢。
    俗話說︰一年學個莊稼漢,10 年學個買賣人,對于犁田耙地這樣沒有什麼科技含量的農活,我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學會了。
    比如,像種麥犁地,就是采用起弧子,分分子那種大絞邊的犁法種麥,這種犁法就是使分子溝和弧子脊,脊溝分明,容易排水,四周的地邊溝也犁到了地埂子腳下,它不僅犁斷了地埂子腳的野草根,同樣也有利于排水。
    如果麥收了種黃豆等秋糧,就采用大鋪邊的犁法,正好跟種麥的犁法相反,這樣的種法使地犁耙的比較平整,也有利于排水保墑。
    這塊畝半地的墑情剛好,犁了就可以撒種耙著了。
    我犁了撒上麥種,耙好,直到號完地溝,太陽還沒有落山。
    我看天色還早,就把這塊麥地的地溝全都用钁頭給摟好了。
    鳳嬌看我今天下午干了那麼多的活,累的是滿頭大汗的,她就走到我身邊掏出手娟給我擦汗。
    然後,對著我汗濕的臉頰親了一下,甜甜的說道︰“我男人最棒,擱哪兒哪中,做生意種田,樣樣精通。”
    我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高興的地說道︰“你比我更優秀,你不僅美麗漂亮,還心地善良,善解人意,是個十全十美的好妻子,我在你身上挑不出一點毛病。”
    這時,紅霞不知道啥時候扛著鐵鍬路過這里,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她笑著說道︰“哎約,隊長小夫妻恩愛秀的,讓人眼氣的眼楮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我看著紅霞那誘人的眼神,聯想起前天夜里我倆那個時,她的動作和姿勢是我跟鳳嬌愛愛時所從來沒有過的,我的臉紅了……
    鳳嬌也羞澀的笑著 說︰“紅霞姐,啥時候過來的,也不咳嗽一聲,讓人家丟丑了。”
    ……
    在回家的路上,鳳嬌在前面牽著牛,我在後面拉著架子車上的農具,紅霞就跟在我的後面。
    踫到村子里的鄰居,不等對方張嘴,我們就先向他們打招呼了。
    我是跟隨著鳳嬌稱呼鄰居的輩份喊稱呼的,該喊叔的喊叔,該喊嬸的喊嬸,語氣里充滿了親切和善意。
    特別是對那些對我有點不冷不熱的鄰居,我跟他們踫面時,總是先熱情的給他們打招呼,讓他們覺得他自己心胸狹隘……
    就像我剛才踫到陳天虎一樣,他是從另一個土路上岔到這個主路上回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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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倆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看他有意的把臉轉向一邊去了不想理我。
    我知道他因為我在處理他跟呂大為打架的事情上,想著說我偏向呂大為了,有些生氣。
    于是,我連忙笑著喊道︰“天虎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呀,你想想看啊,我如果不讓你對我有意見,你和呂大為現在可能還在醫院里躺著,因為打官司的事搞得焦頭爛額,心煩意亂的呢。哪有你現在悠閑自在的種著麥,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時光呢。”
    陳天虎比我大 3、4 歲,他听了我說的話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國勇,我沒有生你的氣……哎……”
    接著,他嘆了一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有點納悶,就問他︰“天虎哥,遇到什麼難事了,可以說出來,讓我給你參考參考嗎?”
    他就站在那里等著我,說︰“是這樣的,陳天富的弟弟陳天堂 30 多歲了, 上個月跟他親戚一起在雲南領到了一個 18 歲的 老婆。他老婆的表妹今年 16 歲,他昨天托人捎信回來,問天雄要不要,如果要,就給他寄 1200 塊的彩禮過去,他就把人給領回來跟他過日子。
    自己過去領的話,連盤纏彩禮什麼的估計得 1、2000 塊,所以,我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還害怕人來了,過不多久,人就跑了,落個人財兩空。再說我們手里也拿不出那麼多的錢來。”
    鳳嬌一听,立馬牽著牛站在那里笑著說︰“當然得要了天虎哥,這兩年咱村子周圍也有不少人,從雲南那邊領回媳婦的,有的都生孩子了,只要對人家好,誰也不會跑的。”
    “鳳嬌說的也有道理,領回得對人家好,我老家就有一個鄰居今年八月十五從雲南領回一個媳婦,比他小 13 歲,還喝喜酒帶大客了呢,依我說還是自己去一趟見見面好些。”
    紅霞張張嘴想說什麼,又沒有吭聲。
    陳天虎說︰“國勇,我們回去再商議商議,錢不夠的話……我知道你們正在蓋房子需要用錢,也不好意思找你張嘴借的……”
    我看了看鳳嬌,意思是讓她放話。
    鳳嬌笑著說︰“天虎哥,國勇的意思是,也想讓咱大閆滝多個人多份力量,這是好事,錢不夠的話,我們沒多有少,你真需要的話,我們多少可以幫你一點。”
    陳天虎感激的說道︰“我們回家商議商議再說吧。”
    ……
    我和鳳嬌,跟陳天虎和紅霞他們從村子岔開後,我拉著架子車就回到了家里。
    我正在從架子車上往下卸農具時,媽媽走過來對我說︰“國勇,你現在騎車子到街上去買點菜回來,閆鳳良他們今晚上加班粉牆,咱管頓飯盡點心意吧。”
    我點頭答應了一聲,就準備去推自行車子。
    鳳嬌從衣兜里掏出幾十塊錢遞給我,說︰“把衣服換一下,走吧,路上小心點。”
    我接過錢說︰“忙時候,哪有那麼多的講究啊,這身衣服就行。”
    我穿著那身使喚牛的泥巴衣服,騎著自行車就向街上走去。
    就在我家上梁的第二天,閆鳳良對我說︰國勇,你光蓋這六間瓦房不太好看,不如再蓋 6 間小瓦房當過道、廚房和牛屋蓋成一個大院子,這樣,既氣派,又好看。鳳嬌如果生雙胞胎兒子了,正好一個孩子,給他一個處宅子。
    我笑著說︰“鳳嬌一胎如果生倆小子了,你這當舅舅的得一人給他們一個紅包喲。”
    閆鳳良笑著說︰“外甥是舅舅的狗,吃了搖搖尾巴就走,紅包沒大有小。”
    ……
    我跟鳳嬌商議了之後,我就給閆鳳良加了 500 塊的工錢,又買了一些材料,等 那 六間主宅蓋好後,再蓋前面的 六間過道和院牆。
    後來,每當我回憶起跟閆鳳良說話的那個場景時我就想笑。
    菜買回來後,我又把老姑余家馨請來幫媽媽做晚飯。
    在老家,我跟余家馨是南北院的鄰居,她嫁給陳少兵後,我們又成了前後門的鄰居了。
    陳少兵這些天,一直在喝高明遠給他挖的草藥調理身體養精蓄銳,他停掉了做豬娃兒的生意在家里休息備孕。
    這兩天種麥,建築隊的人少,陳少兵一直在幫我蓋房子。
    這段時間,閆鳳良接的蓋房子活比較多,為了趕工期,他讓工人們輪流請假回家種麥,而他自己的麥,則是他請他岳父來給他種的。
    今天晚上,他計劃加個班把最後的一間多房子粉完,明天就可以把那 六間房子的地坪給打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搬到新房子里面了,再也不用蝸居在豬圈里了。
    晚上 8 點多的時候牆就粉完了,我把媽媽做好的飯菜都端到新房子里的桌子上了。
    建築隊的師傅們說︰他們今天要在新房子喝個痛快。
    大家落坐剛準備端杯喝酒的時候陳天虎來了。
    盡管他說他吃過飯了,我還是把他拉到旁邊的一個空位上,讓他坐下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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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我就問陳天虎︰“你們商議的怎麼樣了?”
    陳天虎說︰“我爸他們說把錢寄給陳天堂請他把人給領回來算了,省得讓天雄過去還得多花路費。”
    閆鳳良他們听了以後才知道,原來是讓陳天堂從雲南給陳天雄領個媳婦回來。
    陳天雄 24、5 歲了,因為他們家的人緣不咋的,所以,一直沒人給他介紹對象,他還有一個弟弟陳天鷹也 21、2歲了,也是沒人上門給他說親。
    眼看陳天雄在當地說不到媳婦了,就在上個月,他父親听說陳天堂要跟著親戚到雲南去領媳婦,所以,他就托陳天堂在南方給他物色一個姑娘,花多少錢他都會給的。
    這時,閆鳳良說陳天虎︰“無事不登三寶殿,陳天虎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有啥事呀。”
    陳天虎不好意思看著我尷尬的笑著,我知道他是來借錢的。
    我知道張嘴容易,合嘴難的滋味。
    于是,我對鳳嬌說︰“添丁加口是好事,咱緊緊手,多少幫他一點吧。”
    “當家的都放話了,我去拿唄”。
    鳳嬌說著,挺著大肚子就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鳳嬌拿著錢過來了,她把錢遞給我,說︰“這是前天咱家賣兩頭大肥豬的錢,我留點給建築隊的工錢,余下的都拿來了。”
    鳳嬌今天晚上穿著一件蛋黃色的高領毛衣,頭發挽了一個光滑的發咎,瓜子臉上那對大眼楮好像會說話似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的想多看幾眼,也許是孕婦特有的韻味更讓人想入非非……
    從她給我拿錢的時候,陳少兵一直目不轉楮的看著她,以至家馨有意無意的踫了他一下,他才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
    我接過錢數了一下,就遞給陳天虎說︰“天虎,別嫌少,這只有 400 塊錢了,不夠的話你再想點別的辦法,你也看得著的,我蓋房子花錢的地方還有很多。”
    陳天虎雙手接過錢,感激不盡的說︰“不少、不少,加上我們自己的已經夠了,真的謝謝國勇跟鳳嬌你們,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大家又推杯換盞的喝了一會兒,我們就散席了。
    再說陳少兵跟余家馨回到家里後,他已經有些醉意了。
    余家馨給他打來了熱水,給他洗洗臉和腳,然後幫他脫掉了衣服後,就把他放進了被窩里。
    新婚的紅色緞子被服和鴛鴦枕頭,還散發著新婚燕爾的氣息……
    余家馨躺在陳少兵的身邊靜靜的等著,干柴遇烈火般的那種新婚的狂愛。因為她想盡快的要個孩子,來體驗一下當媽媽的喜悅和幸福。
    可是,新婚 10 多天過去了,她一直沒能等來幸福的那一刻。
    看來,今晚她又要失望了。
    半夜時分,只听陳少兵連喊了兩聲“鳳嬌、鳳嬌……”
    然後,他猛地趴到了余家馨的身上……
    ……
    起初,余家馨也朦朧中听到了陳少兵喊了兩聲鳳嬌的名字。女人的本能使她非常生氣,他丈夫把她當做鳳嬌的替身了。她想把丈夫給弄下去的,但她轉念一想,結婚 10 多天來丈夫始終不行,今天這次好不容易恢復了功能……
    陳天龍老夫妻在這頭房間里睡著,听著兒媳婦房間里傳出來的床襯子的聲,他們也非常高興……
    自從兒子入洞房的那一夜開始,他們就在這頭房間里豎著耳朵,听兒媳婦那邊是否有動靜。
    他們失望的等待了 10 多天後,沒想到今夜終于听到了兒媳婦房間的房事聲,因為他們也想早點抱上孫子。
    ……
    天剛放亮,陳少兵還沒有起床,余家馨就起來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後,就掂著一個紅包袱準備去走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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