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4章 妻子說她爹爹替人頂罪去了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大寬路遠 本章︰第4章 妻子說她爹爹替人頂罪去了

    妻子接著說︰說實話,小閆灣的幾個年輕社員今天就是有備而來的。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與我們大閆灣因為這個老觀塘的用水問題,就像人身上長的一個膿包,總有一天會化膿出頭的。

    他們今天來抽水,就是來做個了斷的。

    小閆灣的幾個青年把砸機器的大龍砍死之後,看著老虎舉著鐵鍬咬牙切齒一副要拼命報仇的樣子,眼楮都紅了,他們嘴里罵道媽的,老虎,今天你們弟兄兩個非死在塘埂上不可!

    小閆灣的隊長學德爹手里還握著機器搖把子,他被剛才砍倒大龍那一幕驚在那里發愣。

    眼下又被老虎這副亡命之徒的樣子給驚呆了,他怕老虎舉著的鐵鍬砍到小閆滝的鄰居了。

    于是,他連忙失聲大喊小心……,手下留情……

    話音還沒有落,只听“ 里啪嚓”的幾聲,老虎手里的鐵鍬就被小閆灣的人給打飛了,尖頭鐵鍬又正巧掉落在大龍的頭上,老虎也挨了幾鍬倒在了塘埂上,失去了知覺。其中,有個小閆滝的社員覺得還不解氣,他拿著鐵鍬對著奄奄一息的老虎還想在補上一鍬,嘴里還氣憤的罵道︰听說陳天龍仗著這兩個渾兒子,在大閆滝是一霸,他的,今天就把他的這兩個渾兒子都送去見閻王。

    這正是你說你橫,外面還有比你更橫的人。

    學德小爹一看這個人的一鍬如果再砍下去的話,可能要出兩條人命。

    于是,他跑步上前用手抓住了那個人的鐵鍬……

    學德小爹看著驕橫無比的大龍和老虎一死一傷的躺在地上,他不僅沒有埋怨他隊的社員,反而鎮定地說這兩個渾頭,早晚都是這個下場。

    學德爹又望著那幾個社員說道既然出事了就別怕,天塌了我一個人頂著,我去投案自首,你們繼續抽水救稻子。我如果被槍斃了,我老婆桂榮帶著兒子改嫁或是招夫養子,你們對我爸媽說,別讓他們干涉她。還有就是拜托你們以後關照一下我的爸媽,等會公安來了,你們都說是我叫你們打的,人是我打死的。大龍頭上的鐵鍬也別動,就對公安說大龍是被老虎的鐵鍬砍死的。拜托了,兄弟叔叔們……

    說完,學德爹就向那幾個社員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就要走。

    這時,那幾個社員一下子圍了上來,對學德爹說道︰隊長,你沒有動手,人是我們打的,坐牢槍斃是我們幾個人的事與你無關。

    學德爹摟著他們幾個社員,拍拍他們的肩膀,深情地說道替我照顧一下我的家人,搞好隊里的生產和團結,我什麼都值了,都別說了……

    只見學德爹,輕輕地掰開眾人的手,一步三回頭的看看那幾個社員和他居住的小閆灣,然後,就向公社走去。

    到公社投案自首的學德爹我ど爺的兒子,當年頂罪的時候他才23歲。

    我爺爺一共姊妹三個,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爺爺的母親去世的早,爺爺的妹妹在兩歲的時候,當做童養媳就被婆家“娶”走了。爺爺15、6歲的時候,被他父親送給一個黑活掌線的師傅當學徒,學習蓋房子的手藝。

    爺爺學了幾年滿師回來後,爺爺的父親也去世了,爺爺和他弟弟,也就是我的ど爺,兩個人相依為命的生活著,爺爺給人家蓋房養家糊口,我ど爺就給人家當長工。

    爺爺有手藝,20多歲時娶到了我奶奶,不久就生下了我爸爸。

    有一年,解放大軍南下,路過我們這里宿營,ど爺也想當兵,在爺爺奶奶和ど爺的苦苦相求下,領導就讓ど爺跟著部隊當兵去了。

    一連幾年ど爺都沒有消息,爺爺以為弟弟犧牲了。

    直到1953年爺爺才接到公社的通知,說我ど爺跟著部隊到了朝鮮,在一次戰斗中受傷了,右側肚子被子彈貫穿,腸子也被打出來了,現在傷勢已經基本痊愈。

    當爺爺知道ど爺九死一生的消息後,又驚又喜,慶幸ど爺的命大。他算算ど爺快2、30歲了,還沒有成家,他害怕ど爺娶不到老婆打光棍了晚年淒涼。

    于是,爺爺就請人一封接一封的往部隊里給ど爺寫信,要他趕快回來娶妻生子。

    他一邊請人給ど爺寫信催他回來,爺爺和奶奶一邊在家里給ど爺物色對象。

    奶奶就把她的堂妹楊榮芝介紹給了ど爺。

    隨後,爺爺就把楊榮芝的相片和催他回來的家書一並寄給了ど爺。

    ど爺接到爺爺和奶奶接二連三的家書後,他看到端莊漂亮的未來對象的相片,他就心動了,他就給首長提出了復員回家的申請。

    因為ど爺性格豪爽,打仗時沖鋒陷陣,人品很好,領導再三挽留,但他在哥哥和嫂嫂的催促下,去意已決。

    領導就批準了他復員回鄉的申請。

    鑒于ど爺的傷剛剛痊愈,暫時還不能參加繁重的農業生產勞動,就給他一些銀元當做安家費。

    ど爺動身之前,就給公社拍了一封加急電報,給爺爺說了最近復員回家的事情。

    當爺爺收到公社通訊員送來的電報時,他激動得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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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即就準備給生產隊長請假,帶著奶奶和我爸爸到潘寨火車站去接他。

    通訊員對爺爺說你弟弟坐的那趟車,從東北到咱潘寨火車站不晚點的話,也得三天兩夜,你到第三天再去吧。

    爺爺擔心ど爺找不到回家的路,到了第三天早上,爺爺領著奶奶和我爸爸步行20多里地,坐船渡過一條沙河早早的就來到火車站里等候ど爺。

    但他們等到天快黑了,爸爸餓得直哭,ど爺的火車還沒有到站。

    車站的工作人員,看孩子餓得直哭,問明情況後,就告訴爺爺,說火車晚點了不知道啥時候到站,勸他們趕快回家。

    爺爺帶著奶奶和爸爸又連夜摸黑回家了。

    第四天早上,爺爺一個人來到火車站里,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終于接到了他九死一生的弟弟。

    弟兄兩個雖然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但身上流淌著相同血液的感知,使他們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弟兄兩個相擁而泣,生死離別的重逢有說不盡的千言萬語……

    弟兄倆擁抱了一會兒後,爺爺用兩只手扶著弟弟的雙肩高興的說道弟弟是保家衛國的英雄,來,快讓哥哥看看你的槍傷好了沒有。

    他掀開弟弟的褂子,看到弟弟右肚子上面有一個比手巴掌還要大的長撮疤,爺爺感慨地說是弟弟的命大啊……

    弟兄兩個一路說笑著往家里走去。

    掌燈時分,爺爺領著ど爺回到了家里。奶奶見一表人才的小叔子回來了,也非常高興,她連忙拿出幾天前就為ど爺腌制的雞和魚給ど爺做飯吃。

    ど爺看著那個8、9歲的、左邊頭上留著一撮毛的小男孩,就問爺爺大哥,這個歪毛男孩兒,就是我佷子吧?

    爺爺笑著點點頭說是的,他是你佷子拴柱,大名叫閆學才。

    隨即爺爺就對爸爸說拴柱,這就是你英雄的小爹,快喊爹爹。

    爺爺隨即又掀開了ど爺的衣服,讓爸爸看看傷疤。

    爸爸看到那個大撮疤後,嚇得要哭。

    ど爺撫摸著爸爸的那撮歪毛對爺爺說大哥,以後別對外人說我受傷的事情,沒啥可炫耀的,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隨即,ど爺就從衣兜里掏出一塊銀元,用嘴吹了一下,放在爸爸的耳朵前,笑著說給,拴柱拿著,沒有見過吧,明天跟爸媽一起到街上去買點東西吃。

    昏暗的煤油燈下,爸爸听著銀元發出的“嗡嗡”的聲音,好奇的看著這個白色的圓東西,不知道是從哪里發出來的響聲。

    這時,奶奶走過來奪過爸爸手里的銀元又塞給ど爺說拴柱,這是小爹拿命換來的東西,趕快還給小爹,小爹以後給你娶ど媽,蓋房子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ど爺用眼楮瞪了一下奶奶說大嫂,看你把孩子嚇得,這是我給孩子的一點見面禮。

    說著,他又把銀元塞給了爸爸。

    那天晚上的團圓飯吃得喜氣融融的。

    爺爺奶奶和ど爺他們邊吃邊商議著事情,爺爺和奶奶對ど爺說有福ど爺的乳名)明天我們就安排你跟榮芝見面,雙方滿意了,年里就把她給娶回來,傳承咱閆家的香火。

    ど爺也同意了爺爺奶奶的安排。

    他們三個大人正在商議著明天的事情時,只見爸爸吃力的從外面端回了一盆清水,晃晃蕩蕩的溢出了盆外,爸爸的衣襟也濕了一大片。

    只見他把水端到了ど爺的面前,用稚嫩的聲音說道小爹,洗洗腳睡覺吧。

    三個大人都愣在那里了,沒想到沒人教他,這個熊孩子竟然知道給遠道回來的爹爹端水洗腳。

    ど爺感動的用手撫摸著爸爸的那撮歪毛說好小子,挺孝順的,來,爹爹再獎給你兩塊銀元。

    說著,又掏出了兩塊銀元塞到了爸爸的手里。

    爺爺和奶奶都過來奪走了那兩塊銀元,塞給了ど爺。

    這時,ど爺發脾氣了大哥大嫂,你們兩個是干啥子呀,就不怕嚇著孩子呀,我出生入死的拼殺,不就是想讓咱後代,過得好一點嗎,給他兩塊銀元咋了,看你們把孩子嚇的。

    ……

    爸爸給爹爹端一盆洗腳水,爹爹獎給爸爸兩塊銀元的事情,成了村子里的美談。

    時至今日,幾十年過去了,村子里上年紀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當時,村子里的小朋友在一起玩耍的時候,都說爸爸老歪毛,把你爹爹給的銀元拿出來讓我們看看長的是什麼樣子。

    爸爸自豪地說爹爹的肚子上被敵人的子彈打了一個窟窿,跟我臉泡子那樣大,爹爹不讓我在外面說。

    第二天,爸爸準備上街買菜,張羅著ど爺跟ど奶相親的事情。

    ど爺又拿出銀元讓爺爺到街上去買菜……

    那天ど爺跟ど奶的相親可謂是一見鐘情,雙方都非常滿意對方,ど爺跟ど奶的親事當天就定下來了。

    接下來ど爺就跟爺爺商議蓋房子的事情。

    爺爺奶奶意思是想讓ど爺在我家房子南邊的一個空場子上蓋房子,弟兄近,遇事了可以方便相互照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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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ど奶說她爸媽生的都是閨女沒有兒子,想讓ど爺在小閆灣蓋房子成親,將來也方便照顧兩個老人。

    小閆灣跟大閆灣在50年代初,還是一個生產隊里的,後來轉為高級社的時候,分成了兩個生產隊,那時候雖然沒有生產隊這個名稱,但卻是這個道理。

    小閆灣有一二十戶人家,七十多個人口,大部分都是姓閆的,跟大閆灣的人都是宗族宗親的。

    爺爺奶奶一听ど奶說的話也有道理,就同意了ど爺在小閆灣蓋房子。跟ど奶成親的事情了。

    1953年秋天,ど爺回來一個多月給ど奶的親事定好後,他一下子買了六間房子的梁檁等建築材料回來。

    ど爺買的都是筆直的東北松,有四根做大梁的檁條就像水桶那麼粗。

    爺爺很驚訝的問他老ど,你蓋三間房子和兩間偏屋一下子買那麼多的好檁條,這不是浪費嗎?得花多少錢啊。

    ど爺指著爺爺的房子說大哥,看你那房子四面牆有三面長腿的,都用檁棒子頂著,萬一哪天倒了還砸著你們一家人了啊,我就是趁勢給你,也蓋三間房子。

    當年下半年的天氣很好,ど爺跟我的三間房子都是當年秋天蓋好的。

    幾十年過去了,這三間房子一直象征著他們的兄弟情義。

    鳳嬌講到蓋房子的時候,她還動情的對我說國勇,你知道嗎,ど爺和我的這兩家大梁出頭的茅草屋,還是你爺爺余掌線的給我們制作的梁檁屋架和門窗戶扇呢,房子蓋好時非常氣派,是大閆滝第一流的房子。

    鳳嬌接著說ど爺的房子蓋好後,當年臘月他就給ど奶結婚成親了,1955年的正月16,ど奶給ど爺生了兒子。ど爺就跟著我爸爸閆學才的名字,給我爹爹取名叫閆學德,意思他們弟兄兩個有才,還要有德。

    鳳嬌說ど奶跟我奶奶都很賢惠,她們兩個既是姐妹又是妯娌,一輩子也沒有吵過架紅過臉。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ど爺跟ど奶他們生育了我學德爹爹後,ど奶再也沒有生育一男半女了。

    我們兩家雖然住在南北兩個生產隊,但我們相處的非常好。

    那年陳天龍欺負我們一家,打了我爺爺,ど爺知道後,氣得大病了一場,無奈他們陳家人太渾,我們只能忍氣吞聲。

    ど爺氣的大罵陳天龍的兩個混兒子,將來非被亂棍打死不可。

    1975年,20歲的學德爹娶回了妻子王桂榮。

    第二年,新媽就給我爹爹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一個叫閆俊、一個叫閆帥。

    1977年學德爹領著小閆灣的社員到老觀塘去放水救秧,用尖頭鐵鍬把大龍和老虎弟兄兩個砍翻在塘埂上去公社頂罪時,他的兩個兒子只有一歲多。

    學德爹剛到公社不久,大閆灣那幾個逃跑回去的社員,就對陳天龍說你的兒子大龍堵塘樓、砸小閆灣的機器,被小閆灣的人給用鐵鍬當場就砍死了。老虎想替哥哥報仇,拿著鐵鍬就要給小閆灣的人拼命,結果也挨了幾鍬,被砍倒在觀塘埂上,生死不明,你趕快過去看看。

    陳天龍听到這個消息後,頭腦轟地一下子,像晴天霹靂一樣癱坐在地上。

    許久,他才緩過氣來,哭天抹淚的嚎啕大哭我們兩個兒啊,你們咋就那麼笨啊,不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嗎,是哪個天殺的人,對我兒下那麼狠的手啊……

    他號啕大哭了一會後,就跟那兩個報信的社員說你們去跟老虎的媽媽和隊長說說這事讓他派點人過去,我回去拿個銃擔擔稻捆子的農具),跟他們決一死戰。

    那幾個社員心想生產隊里才不趟你這趟渾水呢,是你們養的兒子沒有管教好,蠻橫霸道,渾頭渾腦的不講道理才遭來殺身之禍的。生產隊里的鄰居,都快被你們家給欺負一遍了,是小閆灣的人替我們除掉了兩個禍害。

    想到這里的時候,那幾個社員心里還在幸災樂禍的呢……

    當陳天龍的老婆劉玉珍,听說她的兩個兒子被砍得一死一傷倒在老觀塘埂上時,她悲憤地癱坐在地上了。

    許久,她緩過神來,就哭訴著去找隊長喊人給她兒子報仇。

    大閆灣的隊長名叫閆鳳啟,40多歲,他為人比較圓滑,善于見風使舵。她看到一向驕橫的“母老虎”仗著兩個渾頭兒子,在生產隊里不服管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今天竟然想求他派人去打群架,心想我才沒有你想的這麼蠢呢。

    他一邊在表面上安撫著悲痛的劉玉珍,說先去了解情況之後再說,一邊向老觀塘跑去。

    此時的觀塘埂上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群眾,大龍已經停止了呼吸,眉頭上還落著一把他自己的尖頭鐵鍬,大龍的頭顱真是慘不忍睹。

    老虎還在半天一口的喘著氣息……

    陳天龍和劉玉珍趴在兒子身上嚎啕大哭了一陣後,陳天龍拿著銃擔俯沖著身子,對著小閆灣的那幾個正在看著抽水機抽水的年輕人攮去。

    只听,隊長閆鳳啟大喝一聲”回來,還嫌死的人少了是嗎?趕快把老虎送到醫院去搶救!”

    這時,劉玉珍似乎忘記了悲痛,她突然發飆了,只見她用右手一拍右大腿,用手指著小閆灣的那幾個青年大聲罵道“我兒子,逮你們家的什麼人下油鍋了,還是咋滴,你們下手竟然這麼狠!你們得給我的兒子抵命!”

    只見小閆灣的幾個青年非常抱團,他們一字擺開手持鐵鍬,對著大閆灣的人,誓死保護著抽水機,嘴里並大聲吼道“不怕死的,請上來……”

    劉玉珍也不顧躺在地上的兩個兒子,她連拍了幾次大腿,罵了一陣後,她轉身大聲對著閆鳳啟吼道閆隊長,我兒子是為咱生產隊的公事死的,小隊里得為我們做主、負責!

    盡管抽水機的轟鳴聲,淹沒了劉玉珍的吵罵聲,但閆鳳啟對劉玉珍動不動就拍大腿罵人的潑婦嘴臉早已厭惡至極,只見他大聲喝斥道“劉玉珍,你讓生產隊里負什麼責啊,你說?小隊里讓你兒子堵塘樓,砸機器了嗎?是他擅自做主造成的惡果,只能怨你們平時沒有教育好孩子!

    這時,我父親拄著拐杖,拖著假肢也來到了塘埂上。

    只听他對著塘埂東頭大聲哭喊著學德弟弟,你是咱老閆家的獨苗,你可不能去頂罪呀……

    眾人順著他的哭喊聲望去,只見公安帶著閆學德小爹指認現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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