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享受著功德力量的沐浴,修為直到築基巔峰,然後——
    天空中雷電滾滾,翻涌著試探著,琢磨著,卻在劈下來的那一刻轉移了一個地方。
    另一邊的山巔被劈開了一個裂縫一般,緊接著剩余的幾道雷電接踵而來,而季清堯始終都在雷電之外,最後沐浴著滾滾的天道之力成功的晉升金丹。
    “天之驕子,如是而已。”
    天道的偏愛,果然是天道之眼的擁有者嗎?
    嵐山清的天生神瞳望著從天際蔓延下的洗髓金光,還真是讓人嫉妒呢。
    他在秘境被人戲耍了一番,就像是怕他另外去報復姜澈和清雲宗一樣,季清堯竟然還防備著自己,對他下了符咒。
    少年伸出手,看著掌心處的灼燒傷痕,陰狠的笑了,“我就是睚眥必報,你還真是懂我。”
    早早的防備著自己。
    不過現在,他把這些事情都放在季清堯一個人身上。
    他不是喜歡逞英雄嗎?
    待到中州玄天榜挑戰之時,他再讓季清堯好好看看拒絕他的下場。
    “三少主,家主急令。”
    “界外的那群東西又在亂叫了?”
    那人不好回答,“三少主,這次,是遠古禁區有動靜了。”
    “是禁忌中的存在,我們走。”
    嵐山清臉色一變,收回冰冷的眼神,轉身離開。
    “季清堯,我在中州等著你來!”
    “千萬,別讓我久等呢∼”
    在穩定了修為後少年才睜開眼楮,周圍的結界也散開了。
    他仰頭看天空,晴空萬里。
    感受著體內金丹期的力量,果然充沛。
    至于剛才隱約被窺視的目光已經消失不見了。
    想一想也知道是嵐山清,按照他睚眥必報的霸王性子,應當已經去過清雲宗了。
    他留下的防御符咒被人踫過了。
    還真是,意料之中。
    “公子又變強了,靈舟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還去中州了。”
    “好。”
    少年點頭起身。
    東域——結束了。
    焚天城︰
    “進城的人都需要繳納靈石,概不賒賬,沒錢的滾一邊去。”
    城門口的守衛吼了一聲,金丹期的修為讓不少剛來的散修們都驚到了。
    “不愧是中州,就連守衛都是金丹期的修為。”
    “切∼不過是花架子,這些守衛都是用藥提上來的修為,終其一生都是金丹期的修為,再無法增進一分,一輩子也只能當個看門的。”
    “可人家起碼還有丹藥,還能體驗一下金丹期,咱們一堆小築基,一沒資源二沒天賦的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那當然是追隨那些玄天學院的天驕們啊,听說了嗎?”
    “什麼?”
    “長樂坊啊,听聞最近玄天榜即將現世,也意味著玄天學院準備開始招生了,不僅從各地域選拔,還允許散修進行挑戰賽比拼名次,不僅限制年齡,還要憑實力說話。”
    “所以,關長樂坊什麼事啊?”
    “蠢貨,當然是開盤押誰贏啊,沒準就贏了個盆滿缽滿呢,快走!”
    季清堯進了城才發現這焚天城,果然是中州數一數二的大城市,也是玄天榜的最終挑戰地。
    長樂坊?
    “公子,長樂坊是焚天城最大的賭坊,修仙中人也不乏嗜賭成性的人。”
    “只是最近有個有趣的事情發生而已。”
    “什麼事?”
    季清堯擺弄著一處地攤,攤子上有許多上好的獸皮,他很感興趣。
    季如想著自己打听來的事情,不由得流露出幾分興趣來,“公子您不知道,為了一年後的玄天榜挑戰賽,許多從各地來的天驕們都展開了一系列的比試。”
    “而今日,來自北國皇室的人卻出言羞辱了東域無人,要他們在這里等候一年才能等到東域選出人來,所以他們就在長樂坊下了賭局,就賭一年後的東域來人會不會一把就敗給他們,然後灰溜溜的回去。”
    少年皺了皺眉,“大概是因為二十年前東域天驕紛紛無故凋零的原因,導致今年的大比遲了,所以玄天榜的選拔也要推遲一年,也怪不得他們怨氣這麼大。”
    “可這決定是玄天學院的院長做的,他們有什麼怨氣怎麼不去找院長說啊。”
    季如冷哼一聲,頗有些瞧不上那些不敢對強者吭聲卻拿弱者撒火的狗東西們。
    這把季清堯給逗笑了。
    “所以啊,該找個人來打臉他們才行,一年後,東域的天才也該冒冒尖了。”
    而這場沒有對賭方的賭局,注定在一年後滿盤崩潰,北國皇室不過是想踩著東域揚名一把而已。
    這種招數,好像金光宗也用過呢,不過,越招搖的人往往下場越不好呢。
    少年正笑著,突然從不遠處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來。
    是無數修士爭著搶著去長樂坊的動靜。
    有人大喊了一聲,“慕雲棠!竟然是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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