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記響亮的耳光,讓整個包廂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孟煌良的手下們,一個個瞠目結舌,仿佛見到了大白天里的奇聞異事,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就連孟思涵也是一臉愕然,她深知父親對鄧天林的敬重,更知道鄧天林在江湖上的地位,卻沒想到他會如此果斷地出手打人。
    孟煌良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鄧老,您……您怎麼打我?我父親讓我前來拜您為師,我一直對您畢恭畢敬,就因為……”
    話未說完,鄧天林又是一記耳光扇了過來,聲音清脆響亮,他怒目圓睜,喝道︰
    “畢恭畢敬?你對我不敬也就罷了,但你對李先生不敬,就是打我的臉!我告訴你,就算是你父親親臨,敢對李先生不敬,我也照樣不客氣!”
    孟煌良被這一連串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心中震驚到了極點。
    他父親可是孟家的族長,位高權重,在江湖上更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這位鄧天林,竟然絲毫不顧及父親的顏面,說打就打,這李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孟煌良心中疑惑萬分,他強忍著臉上的疼痛,好奇地問道︰
    “鄧老,這位李先生,他……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鄧天林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你還不配知道!”
    言罷,他轉身走到李凡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語氣恭敬至極︰
    “李先生,實在抱歉,我來晚了,讓您受委屈了。”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連大氣都不敢喘。
    連鄧天林都如此恭敬地對待李凡,他的身份顯然非同小可。
    孟煌良心中涌起驚濤駭浪,他終于明白,自己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李凡淡淡地瞥了孟煌良一眼,語氣平靜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用你動手,我可以自己解決。”
    鄧天林一听這話,心中更加明白李凡是動了真怒,他連忙說道︰
    “李先生,您就當我沒來過,您要怎麼處理,盡管動手,我絕不插手。”
    孟煌良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他趕緊走上前,連連鞠躬道歉︰
    “李先生,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您的真實身份,您不用動手,我自己來!”
    說著,他抬手就往自己臉上扇去,一下接著一下,絲毫不敢停歇,生怕李凡不滿意,再惹出更大的麻煩來。
    張智杰眼瞅著孟煌良一巴掌接一巴掌地往自己臉上招呼,嘴角都掛上了血珠,卻還像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似的繼續,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怯意。
    他悄悄蹭到李凡身邊,低聲求情︰
    “李哥,要不咱就算了吧,我這傷,真沒啥大礙。”
    李凡笑著揉了揉張智杰的腦袋,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嘿,你這小子,心慈手軟可不是好事。以後踫到敢欺負你的人,你得讓他們付出代價,得讓他們疼得記住一輩子,這樣他們才不敢再找你麻煩!”
    張智杰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堅定,他用力點了點頭︰
    “我記下了,李哥!”
    李凡懶得再理孟煌良那自虐般的舉動,領著張麗娟和張智杰就往里走,大黃則緊緊貼著張將來,尾巴搖得像撥浪鼓。
    看到大黃,李凡故作生氣地哼了一聲︰
    “你這家伙,剛才怎麼跟個悶葫蘆似的,一聲不吭?”
    大黃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責備,耷拉著腦袋,耳朵都往後耷拉著。
    鄧天林在前面引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上了九樓。
    到了門口,孟煌良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摸著已經腫得跟饅頭似的臉頰,苦笑連連︰
    “這下可好,得罪了那位爺,鄧老爺子那邊,咱們是徹底沒戲了。”
    孟思涵白了孟煌良一眼,沒好氣地說︰
    “都是你惹的禍,要是空手而歸,看老爸不扒了你的皮!”
    孟煌良望著尚品會所的招牌,眉頭擰成了麻花︰
    “要是我誠心誠意地去道歉,他……他會原諒我嗎?”
    孟思涵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難啊,這位爺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倔。”
    尚品會所九層,鄧天林熱情地招呼眾人坐下,還親自泡上了好茶。
    張麗娟端坐在那里,雖然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但她還是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保持著大家閨秀的風範。
    張智杰可就坐不住了,他東張西望,對這里的每一處裝飾都充滿了好奇,恨不得把眼楮都瞪出來。
    大黃則乖乖地蹲在張麗娟腳邊,偶爾抬頭看看主人,又看看張智杰。
    李凡再次看向大黃,回想起剛才樓下那一幕,張智杰被推倒在地,大黃卻跟個沒事人一樣,連吭都沒吭一聲。
    這與它之前表現出的聰明勁兒完全不符,讓他不禁心生疑惑︰
    “這狗,是不是特別怕生人?”
    張麗娟點了點頭,解釋道︰
    “家里經常來人看病,都是陌生人。大黃一開始挺凶的,但爺爺說它這樣會嚇到病人,就訓了它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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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以後,它就再也不敢亂叫了。”
    “原來如此”
    李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大黃之前的不作聲是因為這個緣由,他輕輕拍了拍大黃的腦袋以示安慰。
    大黃嘴里嗚嗚低鳴,眼神中滿是無辜與委屈。
    李凡抬頭望向鄧天林,眼神中帶著幾分嚴肅︰
    “他們姐弟倆現在處境危急,先在你這里暫避風頭,等風頭過了再說。”
    鄧天林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
    “你放心,有我在,他們絕不會少一根汗毛。”
    說罷,李凡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樸的書籍,輕輕置于桌上︰
    “你要的東西,我找到了。”
    鄧天林一眼便認出了那本《神農本草經》,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你真的找到了?
    老主沒有看錯人!”
    輕輕翻閱了幾頁後,鄧天林將醫書輕輕放回桌上,對李凡說道︰
    “第一個任務你已經完成,接下來是第二個任務,找到《傷寒論》和金絲藥囊。”
    “金絲藥囊?”
    李凡眉頭微皺,他自然知曉《傷寒論》是醫聖張仲景的傳世之作,但對于金絲藥囊卻一無所知。
    鄧天林解釋道︰
    “金絲藥囊是醫聖當年隨身攜帶之物,用以盛裝珍貴藥材。這是一些線索,你自己看吧。”
    言罷,他遞上了一封密信。
    李凡拆開信封,細細閱讀起來,隨著內容的深入,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將信紙重新折疊好放入信封。
    他簡單交代了張麗娟幾句,便起身告辭。
    剛走出尚品會所大門,便看到孟煌良頂著一張腫脹如豬頭的臉湊了上來︰
    “李先生,今天的事是我有眼無珠,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李凡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徑直向前走去。
    孟煌良見狀,連忙向妹妹使眼色求救。
    孟思涵瞪了哥哥一眼,然後快步追上李凡,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撒嬌道︰
    “李先生,你就看在我哥的份上,原諒他這一次吧!”
    李凡感受著衣袖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心中微微一蕩,但隨即恢復了平靜。他輕輕掙脫了孟思涵的手,淡淡說道︰
    “談不上原諒不原諒,既然惹了我,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這次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做人低調一下。”
    孟思涵臉上綻放出意外的笑容,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真是太好了,真心感謝你!我叫孟思涵,咱們加個聯系方式吧,以後方便聯系!”
    李凡面色淡然,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
    “抱歉,我習慣保持一定的私人空間,不太喜歡加陌生人的聯系方式。”
    說完,他巧妙地利用轉身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隨後邁開步伐,迅速離開了現場。
    只留下孟思涵一人愣在原地,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心中五味雜陳。
    這可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向男人要聯系方式,沒想到竟然遭到了拒絕,這讓她感到既尷尬又失落。
    半小時後,李凡回到了豐盈集團。
    他剛一踏入大樓,就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異樣。
    門口的保安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和好奇,仿佛他成了什麼大新聞的主角。
    繼續往里走,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李凡心中更加確信,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他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一絲不安,乘電梯直達頂樓,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剛推開門,就看到張雨薇在辦公室里焦急地踱步,神色緊張,仿佛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
    “怎麼了?雨薇,看起來你很著急啊?”
    李凡試探性地問道。
    張雨薇看到李凡,仿佛找到了救星,眉頭緊鎖地問道︰
    “李凡,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麻煩?為什麼于萊會突然找上門來?”
    李凡聞言一愣,心中暗自思量︰
    “于萊?我不知道啊。”
    他迅速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終于想起了之前與于承祖的一些過節。
    看來,他們是來尋仇的了。
    但這種事情,他自然不能告訴張雨薇,免得她擔心。于是,他故作鎮定地笑了笑︰
    “雨薇,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連于萊是誰都不知道,他怎麼會來找我呢?”
    張雨薇聞言,神色更加焦慮︰
    “你好好想想,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你可能不知道,于萊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
    他手段狠辣,心思深沉,惹上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李凡明白張雨薇的擔憂,他拍了拍張雨薇的肩膀,安慰道︰
    “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于家的事情。”
    張雨薇卻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懷疑︰
    “你能怎麼辦?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地在公司待著,不要再給我添亂了。每次都要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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