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給奶奶抓完藥,嗨糖生孩子交完住院費……"
"恐怕到那時,我兜里的錢連臉上的灰塵都比不上。"
"真的很抱歉,張大媽,錢確實不夠。
今年過年,我還在考慮向鄰居們借呢。"
"實在沒辦法給您錢,真的很抱歉。"
林楓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張老太太還能反駁什麼?
岳父住院不花錢嗎?奶奶生病不花錢嗎?媳婦生孩子不花錢嗎?
就算張老太太再厚臉皮,也說不出口。
“小楓,打擾了,沒想到你的生活也不容易。
我本想借點錢給棒梗他們買些零食,不過……”
張老太太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張大媽,您等等。”
“你原來是想借我錢買零食?怎麼不早說?”
“我剛炸了一些酥脆麻花和驢打滾,你快回去拿個大盤子,我裝一些給你帶回去給孩子們吃。”
林楓笑著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
嘴上這麼說,張老太太心里卻十分開心。
怎麼樣?我這次沒白來吧?
雖然沒借到錢,但林楓給了不少零食。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張大媽,您快回去拿個大盤子,我每樣都給您裝一點。”
林楓催促道。
“好吧,我去拿盤子。”
張老太太腳步加快,迅速出了門。
于嗨糖挺著大肚子從屋里走出來。
“楓哥,你對秦家那麼好,真是善良。”
“這些年跟著你,我看清了秦家人的真面目,都是些忘恩負義的人。”
“你送他們東西時,他們笑得燦爛,千恩萬謝。”
“可有一次我下班回來,推車帶著半袋面粉,不小心摔倒了。”
“老大爺立刻出來幫忙扶車,但秦家人躲在窗後看熱鬧,沒人伸手幫一下。”
“我就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于嗨糖性格直率,是非分明。
喜歡就是喜歡,厭惡就是厭惡。
她無法像林楓那樣圓滑世故,讓每個人都喜歡。
“好媳婦,嗨糖,別生氣。”
“張老太太是來找我借錢的,一分錢也不會借給她。”
"要不咱們送點小零食給她,打發走算了,省得她再糾纏。
不然,這老太太要是借不到錢,肯定會讓兒媳秦淮茹找柱子開口。"
"過年嘛,我不想讓柱子為難,隨便給點零嘴應付一下,這事就揭過去了,大家也能安心過年。"
林楓輕輕拍了拍小的肚子,溫柔地對她說︰"寶貝,听哥的安排,不會有事的。"
"嗯,行吧,楓哥說什麼都听。
不過,我總覺得你對何雨柱比對我還好呢。"
于嗨糖半開玩笑地說。
"哪能呢?在林楓這兒,媳婦是媳婦,兄弟是兄弟,絕不能混為一談。"
林楓爽朗地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張老太太回來了,手里捧著一個大盤子。
于嗨糖瞥了一眼盤子,心里暗罵︰"真是不知羞恥!"
林楓卻毫不在意,把盤子接過來,往里面裝了三把芝麻糖,三個驢打滾,又添了幾顆蜜棗。
"夠了夠了,小楓,別再放了。"
張老太太眉開眼笑,千恩萬謝地離開。
"唉,又是些零食,喂給那白眼狼了。"
于嗨糖皺眉嘟囔了一句。
秦淮茹其實早明白,林楓不會借給婆婆錢。
林楓的圓滑,她已見識過。
上次她厚著臉皮找林楓借錢,結果被幾句話引到圖書館去了,連自己怎麼被轉移話題都不知道。
事後一想,才發現林楓的厲害。
這家伙外表一表人才,笑容可掬,但其實是個笑面虎。
每個人都有底線,秦淮茹以前為了孩子的口糧,在工廠里跟許大茂、郭大撇子等曖昧,但從不讓對方越界。
傻柱單身時,在秦淮茹的軟磨硬泡下毫無底線。
每次傻柱帶回飯盒,都被秦淮茹拿走;他的工資常被棒梗偷走,但他並不生氣。
婚後有了兒子,傻柱開始有自己的底線。
從此,他帶回來的飯盒秦淮茹無法再動,工資全由媳婦劉麗管理,棒梗也無法偷取。
林楓的底線又是什麼?秦淮茹觀察後發現,林楓對他們的家庭,底線就是那十斤玉米面。
這些年來,這十斤玉米面對林楓來說微不足道,卻能幫助他們一家五口避免饑餓之災。
除此之外,賈家別想從林楓那兒借到一分錢。
秦淮茹認為,林楓這樣優秀的人不可能沒有防身之術。
果然,林楓的武器是他的非凡才華,這份才智藏在他的英俊外表後,容易被人忽略。
短短幾年間,他從普通廣播員升至各委會副主任,成為軋鋼廠核心領導之一,憑借的是驚人的智慧和圓滑的處事方式。
這兩點,秦淮茹自認難以企及。
她渴望與林楓有所發展,但林楓像只刺蝟,完全不給她機會。
秦淮茹深知,即使婆婆向林楓求助借錢,即便說得天花亂墜,也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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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正在做飯,思緒飄忽時,婆婆興奮地跑回。
“淮茹,把家里最大的盤子拿來!”
進門的張老太太滿心歡喜,催促拿盤子。"媽,您要盤子干啥?錢借到了?”
秦淮茹疑惑問。
“你別問那麼多,趕緊把最大的盤子拿出來,我有用!”
張老太太氣喘吁吁地說。
"媽,您到底想做什麼?家里最大的那個盤子不是收在箱子里嗎?只有過年才會拿出來用。"
秦淮茹不太樂意地拉開箱子,把那個大大的盤子從底部取出來遞給婆婆。
盤子很久沒用了,上面布滿了灰塵。
張老太太可不管這些,她說有灰洗掉就好。
她拿著盤子到水槽邊洗干淨,然後端著盤子興沖沖地走進後院。
秦淮茹搖搖頭,繼續準備做飯。
沒過多久,她婆婆回來了,手里小心翼翼地捧著個盤子。
盤子里裝著炸麻花和驢打滾,還有幾顆蜜棗。
"棒梗、小當、槐花,快來看奶奶給你們帶回來什麼?"
張老太太滿臉興奮,呼喚她的孫子孫女。
"媽,這是誰給的盤子零食?林楓嗎?"秦淮茹好奇地問。
"這還用猜,除了小楓誰會這麼好心?棒梗,你們都跑去哪兒了,快來吃零食啦。"老太太提高了嗓門喊道。
門外玩耍的棒梗、小當和槐花听到有零食吃,立刻飛奔回家。
"哇!驢打滾!炸麻花!奶奶,你是從哪里弄來的?你太厲害了!"
棒梗跑過去,連手都沒洗就去抓盤子里的驢打滾。
小當和槐花也不甘落後,紛紛伸手去拿。
"等等再吃!"
"棒梗,帶著小當和槐花去洗手。"
秦淮茹瞪了一眼,嚇得那三個孩子趕緊跑去洗手。
"淮茹,你別對孩子這麼嚴格好不好?老話都說得好,不干不淨吃了沒病。"
"棒梗,不用洗手,過來吃就行。"
听見奶奶的話,三個孩子立刻歡呼著跑過來,爭搶盤子里的零食。
張老太太總是這樣寵溺她的孫子孫女。
"媽,您不能這麼慣著他們。"秦淮茹有氣無力地說。
"他們可是我老賈家的孩子,我不慣著他們還能慣誰?好了,淮茹,孩子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你快去做飯吧。"
張老太太不耐煩地將秦淮茹推向前,自己也迅速走到桌邊,抓起一塊被棒梗捏碎的徹子麻花,咬了一口,酥脆可口。
“這個林楓,炸的徹子麻花竟然如此美味?難怪連那些嘴饞的老少爺們都往他家跑了。”
張老太太喃喃自語。
“奶奶,太好吃了,都吃完了,我還想再吃。”
棒梗嘴里還含著驢打滾,含糊地說。
小當和槐花也沒吃飽,兩人鬧著還要吃。
張老太太一下子感到頭疼。
“媽,你看吧,就是你惹的禍。
我就說過不讓吃,他們以前都沒嘗過驢打滾和徹子麻花,這下好了,全都饞上了。”
秦淮茹攤手冷笑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還能厚著臉皮再去林楓家討要嗎?淮茹,你幫我想想辦法,不然我們去買些糖和面粉,請林楓過來教我們做驢打滾和徹子麻花吧?”
張老太太眨眨眼,向兒媳婦求助。
二大爺劉海中的老二劉光天選擇在臘月二十八結婚。
軋鋼廠已經放假,圖書館前一天也關門了。
大院里的男女老少都聚在一起。
二大爺在院子里擺了六桌酒席,花費了二十四元。
每桌八道菜,葷素搭配,冷熱齊全。
二大爺如今掙雙份工資,根本不缺錢。
喜宴還是由大廚傻柱親自掌勺,馬華為其打下手。
傻柱的廚藝如今遠近聞名,不少辦喜事的家庭都請他去主廚。
傻柱帶著徒弟干活,一天下來收入不少。
然而這個時代物資匱乏,食材的限制也讓傻柱的廚藝施展不開。
例如二大爺家老二的婚宴上,有一道菜讓他頗為困擾。
二大爺承諾要做八道菜,全是京派川菜,但最後的東坡肘子沒能買到肘子,只能用豬頭肉代替。
食客們嘗不出來差別,只要豬肉香就好。
婚宴上氣氛熱烈,賓客們盡情享用美食,歡聲笑語不斷。
傻柱總覺得用豬頭肉代替東坡肘子有些不妥,盡管廚師常說“狗肉上不了筵席”
,但豬頭肉至少還算是餐桌上的常客,尤其在南方的一些地方,它甚至被視為傳統佳肴。
然而在北方,豬頭肉的重要性遠不如南方顯著。
盡管如此,這場婚禮還是讓雙方都感到滿意,婚禮圓滿結束。
老趙未受邀請便直接來到婚宴現場。
他早已多次跟隨林楓出入大院,特別是在拜三位大爺為師、學習技術之後,與他們日漸熟絡,因此造訪大院的頻率更高了。
老趙並不在意吃喝,只圖熱鬧。
按照習俗,參加婚禮的人都要隨禮,普通人家通常隨四毛或五毛,已經算大方;而家庭條件較好的則會隨上一元,這在當時是非常體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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