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

第382章 爭搶著吃食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年庚 本章︰第382章 爭搶著吃食

    老人頭發花白,臉上刻滿了歲月的滄桑,身上穿著一件洗得有些泛白的粗布衣裳,外面套著一件破舊的坎肩。此時,他手里正端著一個鐵盆,里面裝著雞食。原來,院子里,他正在喂雞。一群雞在他身邊咕咕叫著,爭搶著吃食,時不時還撲騰幾下翅膀。

    老人剛打開門,目光掃到鄭建國的瞬間,原本慈祥溫和的眼神陡然一變,明顯警惕起來。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將鐵盆緊緊地抱在胸前,雙手把鐵盆握得緊緊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那鐵盆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一件抵御外敵的武器。

    鄭建國渾身濕透,雨水還在不停地從他的衣角滴落,他狼狽的模樣,滿身的泥濘和血跡,任誰看了都會心生疑慮。

    老人的目光在鄭建國身上上下打量,眼神中充滿了戒備,像是在審視一個潛在的危險分子。他的嘴唇微微抿起,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

    “你是誰?深更半夜的,來我這兒干啥?”

    他深知自己眼下這副狼狽模樣,想要借宿和討口飯吃並非易事。于是,他咬了咬牙,緩緩將手伸進濕透的口袋,掏出了身上唯一值錢的手表。

    那手表雖款式老舊,卻被他保養得很好,金屬表帶在黯淡的燈光下仍閃爍著微弱的光。

    表盤上的玻璃光潔如新,指針雖因被雨水浸濕有些停滯,但整體的精致感依舊不減。鄭建國雙手捧著手表,像是捧著最後的希望,對著老人比劃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老人家,我拿這塊表換套干衣服和一頓飯,行不?”

    老人目光從鄭建國臉上移到那只手表上,微微眯起眼楮,仔細端詳著。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像是在權衡這塊表的價值與鄭建國所求是否對等。同時,他心中也在暗自揣測這個陌生人的來歷,為何會如此落魄卻還擁有這樣一塊手表。老人盯著鄭建國看了很久,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體,洞察他所有的秘密。

    鄭建國被老人看得心里直發毛,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表,額頭的汗水與雨水混在一起流了下來。

    他生怕老人拒絕,那樣他在這雨夜中又將陷入絕境。他的眼神中滿是祈求,嘴唇微微顫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來打動老人。

    院子里的雞群此時也安靜了下來,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決定。四周只有雨水打在屋檐上的滴答聲,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

    老人最終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做出了艱難的決定。他緩緩放下手中一直緊緊握著的鐵盆,鐵盆落在地上,發出 “ 當” 一聲輕響。他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鄭建國稍等,然後轉身默默朝著屋里走去。

    鄭建國望著老人的背影,心中既緊張又期待。他不知道老人是否真的會給他一套干衣服,也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抱緊自己的身體,試圖讓自己暖和一些,眼楮卻始終盯著老人進屋的那扇門。

    不一會兒,老人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套舊衣服。

    鄭建國雙手接過老人遞來的舊衣服,那衣服被洗得有些發白,邊角處微微起毛,但干淨整潔。

    他向老人投去感激的一瞥,隨後抱著衣服,匆匆走進屋內一個隱蔽的角落。

    角落里光線昏暗,僅有一扇小小的窗戶透著幾縷微弱的光。他背靠著牆,迅速地脫下身上濕漉漉的衣物。

    每脫一件,那沉重的濕意便減輕一分,可隨之而來的寒意卻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趕忙將干衣服套在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挲著皮膚,卻像是在寒冷中尋得了一絲依靠。衣服有些寬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但這並不影響它發揮作用。干衣服緊緊貼著身體,仿佛一道堅固的屏障,將如影隨形的寒意向外堅決阻擋。他能感覺到,自己那冰冷的身軀正逐漸有了一絲暖意,像是被冬日的暖陽輕輕撫摸。

    鄭建國站在那里,輕輕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

    他理了理領口,讓它貼合自己的脖子,心中對老人的感激又多了幾分。在這艱難的逃亡路上,老人的這份善意如同黑暗中的明燈,照亮了他前行的一小段路。

    待他換好出來,只見老人已在簡陋卻收拾得干淨整潔的桌旁擺好了碗筷。一張不大的木桌,四條桌腿穩穩地立在地上,桌面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碗筷整齊地擺放著,仿佛在等待著他的到來。而在桌子中央,一碗玉米粥正騰騰地冒著熱氣,那裊裊上升的霧氣,如同輕柔的薄紗,在空氣中緩緩飄散。濃郁的玉米香氣瞬間在不大的屋子里彌漫開來,那是一種質樸而溫暖的味道,鑽進鄭建國的每一個鼻腔細胞。他貪婪地吸了吸鼻子,這熟悉又陌生的香氣,讓他仿佛回到了許久未曾回去的家。

    他走近桌子,目光落在那碗玉米粥上。粥色澤金黃,如同秋日里成熟的麥田,飽滿的玉米粒在濃稠的粥湯里若隱若現,顆顆圓潤飽滿,像是老人精心挑選出來的。每一顆玉米粒都仿佛蘊含著老人的關懷,靜靜地等待著他去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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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趁熱喝吧。” 老人聲音低沉而溫和,帶著歲月沉澱後的寬厚。那聲音就像一陣春風,輕輕拂過鄭建國的心田。

    鄭建國微微頷首,眼里閃過一絲感動,那感動如同漣漪,在他的眼眸中輕輕蕩漾。他緩緩在桌旁坐下,動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了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暖。

    他端起碗,雙手感受著那恰到好處的熱度,那溫度從掌心傳遞到心間,讓他的內心也跟著溫暖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粥面,那輕柔的氣息在粥面上泛起小小的漣漪。然後輕輕抿了一口,香甜的味道瞬間在舌尖散開,那是玉米獨有的清甜,順著喉嚨滑下,一路暖到了胃里,也驅散了他心底的幾分寒意。他閉上眼楮,細細品味著這碗粥,仿佛想要將這份溫暖永遠留在心中。

    此時,不大的房間里,一台有些年頭的電視機正開著,發出嗡嗡的聲響。那聲音像是老舊機器的低吟,在房間里回蕩。

    屏幕上,色彩有些斑駁,像是被歲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痕跡,但並不影響畫面的呈現。

    電視里正在播放早間新聞,女播音員字正腔圓的聲音回蕩在屋內︰“下面為您帶來本市領導視察某重點工程的報道。”

    鄭建國听到這句話,原本放松了一些的神經瞬間又緊繃起來。他下意識地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緊緊鎖定在電視屏幕上。

    畫面一轉,市領導們身著正裝,面帶微笑,在一群隨行人員的簇擁下,走進了一個宏大的施工現場。

    那施工現場一片忙碌的景象,機器轟鳴,工人們來來往往。鄭建國死死地盯著屏幕,連手中的勺子滑落,粥濺到衣服上都渾然未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像是在尋找著什麼重要的線索。

    突然,一個穿西裝的男子出現在畫面中。

    男子穿著一套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那西裝的線條流暢,顏色深沉,在一眾人群里卻有著獨特的辨識度。

    鄭建國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像是發現了獵物的獵人。

    隨著鏡頭的微微移動,鄭建國清晰地捕捉到男子走路時的姿態。

    他的左肩明顯偏高,在每一步的行進中,都顯得有些不協調,仿佛左肩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向上拉扯著。

    每走一步,那偏高的左肩就會微微晃動一下,與右肩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個特征,如同烙印一般,深深鐫刻在鄭建國的記憶深處 —— 當初在監控里看到的那個可疑男子,就是有著這樣獨特的走路姿態。

    鄭建國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碗,那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了這片刻的寧靜。碗里的玉米粥已被他喝得一干二淨,連最後一滴帶著玉米香甜的湯汁都沒有剩下,每一粒玉米都被他細細品味,仿佛要將這份溫暖長久留存。他輕輕舒了口氣,那氣息里滿是滿足。抬起頭時,他的目光恰好對上老人那滿是和藹與關切的目光。老人的眼神如同冬日里的暖陽,溫和地籠罩著他,讓他在歷經風雨的逃亡之路上,難得地感受到了一絲安心。

    在這頓溫暖的飯後,屋內的氣氛也變得更加柔和。那殘留的玉米粥香氣仿佛還在空氣中打著旋兒,似是不願散去,縈繞在每一處角落,營造出一種家的溫馨。桌上的碗筷擺放得整整齊齊,昏黃的燈光灑在上面,像是為這一切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老人坐在對面,慢慢站起身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帶著歲月沉澱後的遲緩與穩重。

    他的脊背微微佝僂,雙手撐著桌子邊緣,借力緩緩站起,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只見他伸出一只布滿老繭的手,那手掌粗糙干裂,一道道溝壑般的紋路記錄著過往的艱辛。手指指向屋子後方的窗戶,目光也隨之投向後山的方向。他的手指微微彎曲,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勾勒出一條無形的道路,每一個關節的彎曲都帶著一種鄭重。

    鄭建國順著老人的手勢望去,透過那有些模糊的窗戶玻璃,窗外的世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紗。

    他努力地想要看得更清晰些,微微眯起眼楮,終于能隱隱約約看到後山蜿蜒的小路。那小路在郁郁蔥蔥的樹木間若隱若現,像是一條神秘的紐帶,在翠綠的枝葉間穿梭,連接著未知的遠方。樹木的枝葉隨風輕輕搖曳,仿佛在向他招手,卻又帶著一絲神秘的莫測。

    老人見鄭建國看向了後山,便收回手指,接著抬起手臂,在空中做出一個攔車的手勢。

    他的手臂先是緩緩舉起,那動作緩慢而堅定,像是在積攢著力量。然後輕輕揮動,一下又一下,動作雖不那麼利落,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顫抖,但意圖卻十分明顯。那在空中揮舞的手臂,就像黑暗中的燈塔,在這昏暗的屋子里為鄭建國指引著前行的方向,那一次次的揮動仿佛是在傳遞著希望。

    鄭建國瞬間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溫暖如同潺潺溪流,流淌過他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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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老人是在告訴他,可以順著那條後山的小路去公路搭車。在這舉目無親的地方,老人無聲的幫助如同雪中送炭,讓他原本迷茫無措的心找到了一絲方向。

    臨走時,老人突然快步走上前來。他的腳步雖不如年輕時那般矯健,但卻帶著一種急切。

    粗糙的手一把抓住鄭建國的胳膊,力度雖不大,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堅決。那雙手的溫度透過衣服傳遞到鄭建國的皮膚上,讓他感受到了老人的真誠。隨後,老人將一個舊信封硬塞進鄭建國的手中。那信封已經泛黃,邊角處磨損得厲害,像是被歲月反復摩挲過無數次,封面上還有幾道折痕,似乎曾被小心地折疊收藏,每一道折痕都像是歲月留下的印記。

    鄭建國微微一愣,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信封,仿佛握住了一份珍貴的禮物。

    他抬起頭,目光探尋地望向老人,眼神中滿是疑惑,想要從老人的眼神里找到一絲解釋。老人只是默默地看著他,眼神里交織著復雜的情感。那眼神深處,有對鄭建國前路未知的憂慮,像是一位長者對晚輩遠行的擔心;有期待,期待他能順利擺脫困境;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堅定,仿佛在告訴他,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面對。

    鄭建國緩緩打開信封,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張皺巴巴的鈔票。那些鈔票被隨意地揉在一起,邊角卷曲,上面還有些褶皺,卻不難看出老人保管時的用心。這些錢對于老人來說,或許是一筆不小的積蓄,是他平日里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可他卻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鄭建國心中一陣暖流涌動,對老人的感激又深了幾分。他的喉嚨微微哽咽,想說些感激的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在心中默默記下這份恩情。

    他繼續翻找,一張黑白老照片出現在眼前。照片已經有些褪色,色彩變得斑駁,邊角也微微卷起,但畫面依舊清晰可辨。

    照片上,年輕時的老人站在一座新建的橋梁前。老人穿著樸素但干淨的衣服,衣服的邊角整齊,沒有一絲污漬,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朝氣和對未來的憧憬。他的眼神明亮而堅定,仿佛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身後的橋梁宏偉壯觀,橋墩粗壯挺拔,橋身線條流暢,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希望的光芒。陽光灑在橋面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輝,與藍天、白雲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

    鄭建國的目光落在橋頭的刻字上,心中猛地一震。那橋頭刻著的名字,正是後來坍塌的那座立交橋的前身。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有一面急促的鼓在胸膛中敲響。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摩挲著照片,仿佛想要從那模糊的字跡中探尋到更多的秘密。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座坍塌的立交橋的慘狀,無數的疑問如同洶涌的潮水般向他涌來。

    一個巨大的疑問瞬間在鄭建國腦海中炸開︰這座曾經新建的橋梁為何會坍塌?老人與這座橋又有著怎樣的聯系?

    難道老人知道些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無數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飛速閃過,像是一群受驚的鳥兒四處亂飛。他感覺自己似乎正站在一個巨大謎團的邊緣,而老人的這張照片,就是那把可能打開真相大門的鑰匙。

    他抬起頭,想要詢問老人照片的事情,嘴唇微微張開,剛要說出話來,卻發現老人正靜靜地看著他,眼神里似乎在傳遞著某種信息︰“有些事,你自己去探尋吧。” 鄭建國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他明白,老人或許有自己的苦衷,不能或者不願輕易說出照片背後的故事,也許是擔心會給自己帶來危險,也許是希望他能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揭開真相。

    他將照片和鈔票小心地放回信封,動作輕柔而慎重,仿佛在呵護著一份無比珍貴的寶藏。

    然後慎重地把信封揣進懷里,仿佛揣著一份沉甸甸的使命,那信封緊貼著他的胸口,隨著他的心跳微微起伏。他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說道︰“老人家,這份恩情我記下了,等我回來,一定好好報答您,

    他沿著後山的小路前行,腳步雖堅定,卻透著疲憊。山路崎嶇不平,坑窪處積滿了雨水,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踉蹌摔倒。兩旁的樹木在風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聲訴說著未知的命運。

    兩個小時的艱難跋涉,鄭建國感覺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每一次抬起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但當看到前方出現一條縣級公路時,他的眼楮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公路在雨中延伸,路面上的積水倒映著灰暗的天空,偶爾有雨滴落下,濺起小小的水花。

    鄭建國站在路邊,焦急地張望著。風依舊呼嘯著,雨水打在他的臉上,他顧不上擦拭,只是緊緊盯著公路的盡頭。遠處,一個黑點漸漸變大,那是一輛運飼料的貨車正緩緩駛來。他的心猛地一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用力揮手。

    貨車在雨中發出沉悶的轟鳴,車輪濺起高高的水花。司機是個滿臉胡茬的中年人,他從駕駛室里探出頭來,眯著眼楮在雨中打量著鄭建國。那眼神犀利而警惕,像是在審視一個不速之客。鄭建國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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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人仔細地端詳著鄭建國,他的目光從鄭建國濕漉漉的頭發,掃過他疲憊的面容,又落到他沾滿泥水的鞋子上。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鄭建國趕忙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師傅,行行好,讓我搭個車吧,我有急事。” 他的語氣誠懇,眼神中滿是祈求。

    中年人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沉默了片刻。他的心里在權衡著,讓這樣一個陌生人上車,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看著鄭建國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再想想這風雨交加的天氣,他最終還是動了惻隱之心。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朝旁邊的副駕駛座位指了指,示意鄭建國上車。

    貨車車廂里,飼料的酸臭味如同一團無形的瘴氣,彌漫在每一寸空氣之中。那味道濃烈刺鼻,混合著雨水打濕車廂後散發的霉味,直往鄭建國的鼻腔里鑽。可此刻的他,滿心憂慮,早將這難聞的氣味拋諸腦後。

    鄭建國靠在副駕駛的座椅上,腦袋微微歪向一側,雙眼緊閉,佯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他的呼吸刻意放緩,均勻而平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毫無防備。然而,他的眼縫卻微微張開一條細縫,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針,偷偷地觀察著司機的一舉一動。

    司機端坐在駕駛座上,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目視前方,眼神專注,雨水不斷地敲打著擋風玻璃,雨刷有節奏地左右擺動,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駕駛。貨車在蜿蜒的公路上平穩行駛,車輪碾壓過積水,濺起一朵朵水花。

    鄭建國心里清楚,自己如今是在逃亡途中,每一個接觸的人都可能暗藏風險。這個滿臉胡茬的中年司機,雖然讓他上了車,但他不敢有絲毫的放松警惕。他在心里反復揣測著司機的身份和意圖,會不會是那些腐敗勢力派來跟蹤他的人?還是僅僅是個善良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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