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人吵了半天,卻發現石岐嘟根本就沒有理會二人,只是一臉陰笑的看著他們。
二人覺心中疑惑,于是停止了爭吵,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石岐嘟。
“呵呵!你們吵啊,怎麼不吵了?現在才十點二十,距離中午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時間還來得及,你們繼續啊!”石岐嘟一臉陰狠的說道。
听到石岐嘟的話,眾人心中都是一稟,他們自然知道石岐嘟話中的意思,只是誰也沒想到,石岐嘟這次居然是來真的。
“爆炸和槍擊的事,不是我們做的!”沉默半晌,連浩東第一個出言說道。
“哼!那昨晚上的火拼呢?你們都參與了吧?我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總之出了事情就要有人負責。”
“十二點以後,你們最好別讓我看見你們這群雜碎!否則我見一個抓一個,澳島是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撒野。”石岐嘟惡狠狠的說道,說完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澳島高層震怒,自然需要有人負責任,既然一時間查不到爆炸真凶,那就只能進行大清洗。
反正解決問題的機會,已經給過這些人了,只是你們自己把握不住,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見到石岐嘟離去,幾家社團的帶頭人臉上一陣難看,他們知道,這件事已經不可能有緩和了。
眾人對視了一眼,快步向著外面走去,只剩下了留在最後面的花蟹,臉上露出了一陣得意的笑容。
隨著澳島警方的出面,這些澳島以外的社團連忙收攏人手向外逃離,這些人並不是合法入境,一旦被抓住,還真是個麻煩事。
半個小時後,澳島的一家私人醫院內,江遠生看著仍然處于昏迷的阿樂,面露苦色。
“醫生!真的沒有辦法嗎?”江遠生一臉為難的問道。
“嗯!目前確實沒什麼好辦法,患者現在的傷情太嚴重,左腎急性損傷,腹內大面積創傷積血,如果現在離開,經過路途的顛簸,死亡的可能超過80。”一名大夫嚴肅的說道。
“生哥!我們怎麼辦?”一旁的阿炮聞言,著急的向著江遠生問道。
“我們如果不走,目標太大,警方一定會找到我們,媽的!留下四個兄弟照顧他,我們先撤。”江遠生思考了一會,當機立斷道。
此時的江遠生心中很是不爽,如果你要是沒這個實力就不要上前拼殺,就不能學學人家三合會韓琛,只在一旁加油助威不就好了?
現在搞成這個樣子,江遠生都不知道回去怎麼和社團里交代,這林懷樂畢竟是鄧伯看重的人,如果出了點事,搞不好都容易讓自己背黑鍋。
想到這里,江遠生還是覺得要更穩妥一些才行。
“大夫,這里是2萬港紙,現在,這些就都是你的了,只是我需要你向我保證,一定要保護好這個人的安全,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只見江遠生拿出兩疊錢,塞到了醫生手里,隨後惡狠狠的說道。
“放心吧!炳爺早有交代,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好他的,不然就算你們放過我,炳爺也會殺了我全家的。”那名醫生連忙害怕的保證道。
“哼!你知道就好,把你們店里的麻醉藥和安眠藥都給我拿來。”江遠生冷哼了一聲,再次說道,他拿這些藥,是為了減少船上兄弟的痛苦。
“噢!好!”那名醫生答應了一聲,連忙轉身去拿藥。
不多時,江遠生和阿炮帶著幾名小弟,拎著幾袋藥品,轉身離開了這里,不久後,一輛貨船駛離了澳島碼頭。
同樣的情形幾乎發生在澳島各地,面對澳島官方這個龐然大物,各家社團紛紛選擇離去,而那些因為重傷,實在不能藏匿的,也紛紛被藏了起來。
就這樣,僅僅過了半天時間,港島和台島的社團就紛紛離開了這里,澳島經過一夜的混戰,也終于回歸了安寧。
而隨著這些社團的離去,何賭王這才明白摩羅炳的打算,不過對于這一點,摩羅炳其實想多了。
就像即使鬧的這麼大,摩羅炳也從未想過要動何賭王一樣,何賭王也從未想過要干掉摩羅炳。
雖然這摩羅炳囂張了一些,但是正是因為有他的存在,各個社團之間才避免了一家獨大。
現在何賭王打他,不過是想告誡他,我才是澳島的主人,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如果這條狗不听話,我隨時可以殺掉你。
而崩牙駒,也不過是他養的另外一條狗而已,至于那些死掉的小弟,那只過是菜市場里魚蝦該有的使命罷了。
石岐嘟果然沒有食言,十二點一過,澳島的大街小巷上,立刻涌現出大量警察。
他們幾乎逢人就查看身份證明,遇到可疑人員,立刻就會帶走審問。
而倒霉的林懷樂,更是居然連兩個小時都沒有躲過,就被警察給刮了出來,而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正是三合會韓琛。
三合會這一次,損失掉了大俠這位忠心耿耿的頭馬,而且掛掉了幾乎五六十名小弟,對于造成這一切的和聯勝,韓琛自然是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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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林懷樂這麼拼命就是為了競選龍頭,而一旦他上位龍頭,也一定會報這兩刀之仇。
只是韓琛猜想,當晚林懷樂受了那麼重的傷,一定不可能和大部隊一起回去。
于是在臨走之前,他特意向澳島警方透露了林懷樂的消息。
澳島警方听到還有這樣一條大魚,而且還不是澳島本土勢力,自然是大為歡喜,于是在他們重點關照下,僅僅兩個小時,林懷樂就這樣被搜查了出來。
好在,因為林懷樂這個時候身受重傷,警方也只是派人看住了他,並沒有馬上把他帶回警局進行審問。
然而和聯勝選舉在即,如果林懷樂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警察抓住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然而這一切已經與張北無關了,因為此時的張北已經帶著陳七和童明辛,一起來到了西望洋山1號大宅,事情結束了,那也該算賬了。
這座大宅坐落在西望洋山半山腰,相當于港島的半山別墅,在這里,可以俯瞰整個澳島南灣,不僅環境幽靜,綠樹環繞,更是澳島最頂級的住宅區。
而整個大宅最為醒目的,就是閣樓屋頂的公雞雕塑,因為何賭王屬雞,這里也被坊間戲稱為鐵金雞大宅,只不過今天這個鐵公雞,注定要遭罪了。
“幾位找誰?”見到張北三人站在門口,門房先生謹慎的問道。
“就說望北集團張北求見。”張北一臉笑意的說道。
“望北集團?幾位請稍等。”門房愣了一下,隨後連忙拿起電話稟報了起來。
“幾位請隨我來。”不久之後,門房掛斷了電話,引領著幾人向著莊園內的花園走去。
來到莊園後花園,只見何賭王正一臉悠哉的喝著茶,而旁邊的樹枝上,還掛著一個鳥籠子。
花園中間一個造型別致的小型噴泉,正在不斷的噴出水花,真是一派悠閑的景象,就仿佛昨晚上那場大戰,與他毫無關系一樣。
“張老板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來,坐下一起喝茶!”見到張北幾人進來,何賭王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一如張北在餐廳那樣,他也並沒有起身。
“喝茶就不必了,何先生,我這個人快人快語,年輕人,沒什麼耐性,我就直說了,這次來是從你要賬的。”張北一臉笑意的說道,邊說邊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哦?要賬?我怎麼有些不明白,我們澳島旅游集團,和你們望北集團好像沒有什麼合作吧?”何賭王一臉疑惑的問道。
“何先生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就過了這麼一晚你就忘了,也是,你振臂一呼,港澳台三地的社團全都積極響應,忘了一個半個的也很正常。”
“沒關系,我提醒何先生一下,雷功、三聯幫,何先生,想起來了麼?”張北笑著問道。
听到張北的話,何賭王心中咯 一聲,只是他一想到自己這招,連倪永孝都沒有看出來,張北這樣一個年輕人,應該也看不出來才是。
“哦?三聯幫和雷功我倒是認識,只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這和我們之間有什麼關系?當日餐廳那事不是已經過去了。”何賭王繼續裝糊涂的說道。
“唉!你們這群老狐狸,有話就是不願意好好說,和你們說話真累。”張北見到何賭王仍然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忍不住一臉嫌棄的說道。
“呵呵!性急則為事多蹶,遇事不能急躁。”何賭王抿了一口茶水,笑呵呵的說道。
“何先生,你家樓頂的那只公雞雕塑好像不錯,遠遠看去金閃閃的,是黃金的嗎?純金鐵公雞?”張北沒有理會何賭王,而是突然岔開了話題問道。
“哈哈!張老板說笑了,誰家會把那麼大一個金雞放在外面啊,里面鐵外面銅的而已。”何賭王哈哈一笑道,他有些被張北的話逗笑了。
“鑄銅鐵公雞?不能吧!這也配不上何先生的身份啊。”張北充滿質疑的說道。
听到張北的話,何先生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張北,他不明白,張北為什麼糾結于這只公雞,只是不知為何,何賭王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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