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依青當著張北的面,將最後一條黑色蕾絲睡衣裝進了行李箱中,這才跟著霸王花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里。
“媽的!可惡心死老娘了!”陳七見到王依青離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和張北二人,終于忍不住恨恨的罵道。
“哈哈!”張北看見陳七的那樣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還笑,我告訴你,今天多虧來的是我,這要是來的人是若梅,此時那個什麼王淤青,早就一身淤青了。”陳七沒好氣的說道。
“嗯!還真是!多虧呀,真是後怕!”張北听到陳七的話,收起了笑容,很是贊同的說道。
“哼!我告訴你,以後沒事少出來,給我擱家待著。”陳七霸道的說道。
“喂!過分了吧?仰慕你的人那麼多,我都沒阻攔你出來辦案,你現在卻反過來要限制我?”張北一愣,隨後反問道。
“嗯?好像說的也是誒!”陳七思考了一下,覺得張北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不行,我自己說不過你,等我回去找若梅她們商量一下再說!”然而陳七卻很快回過味來,張北在忽悠她,于是她連忙再次說道。
陳七的這句話,徹底讓張北沒了脾氣,唉!事物的兩面性啊!
在二人說說笑笑間,時間不知不覺不過去,一個小時以後,霸王花也終于返了回來。
本來霸王花的計劃是,由她來頂替王依青簽收那些信件,之後再轉交給王依青打開,確認里面的內容後再交給自己,這期間如果有殺手襲來,也正好一網打盡。
只是張北卻突然說出了一個顧慮,那就是那些殺手在暹羅,恐怕已經見過了霸王花和陳七面容,如果看見二人一定會知道情況不對的。
最終不得已,只能把宮二也叫了過來,而陳七和霸王花則是隱藏在了暗處。
宮二和張北無聊的待在房間中看著電影,這一看就是一整天,這一天連一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倒是宮二,很享受和張北的這種獨處時光,說好的明天繼續來。
不過好在,老a沒有辜負張北的期望,那封信件的原件,當天晚上已經被他拿在了手里。
而就在袁朗離開沒多久,翁猜派來的殺手也趕到了郵局,他們當場就燒毀了袁朗留下的復印件。
第二天,又是宮二繼續假扮王依青的一天,上午十點多,一陣久違的門鈴聲終于傳了過來。
“小心點!對方有重武器。”听到門鈴聲,張北低聲對著宮二提醒道。
“嗯!”宮二了點了點頭。
“找誰呀?”宮二邁步來到門前,假裝謹慎的問道。
“你好,請問是王依青女士嗎?這里有一封你的掛號信。”門外的一個男人聲音傳來了進來。
宮二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打開了房門,她抬頭看去,只見門外正站著一名身材消瘦的卷發男子,此時那人正上下打量著自己。
“請問你是王依青女士嗎?”卷發男子對著宮二確認道。
“嗯!我就是王依青。”宮二點頭說道。
見到宮二點頭,男子沒有說話,情報說王依青長得十分漂亮,而眼前的這名女子確實漂亮非凡,他立刻確定了,眼前這人就是他的目標。
于是他將手伸向了掛在腰間的郵遞包,在里面,有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然而,他的手掌才剛剛摸到手槍,宮二卻猛的欺身上前,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胸口,男子一聲悶哼,身體就要向前倒去。
而宮二卻連忙伸手扶住了他,隨後,扶著他的身體保持走路姿態,向著屋內退去。
門前發生的一切,被對面高樓上的另外二人看在了眼里,從他們的角度來看,分明就是卷毛一槍擊中目標,而目標軟軟的倒在了卷毛懷里。
“呵呵!還挺順利。”其中一名金發外國人笑著說道。
“卷毛這個小子,還拉著那個女人進屋了,不會是起了什麼壞心思了吧?”另外一名高大的黑發男子,壞笑著說道。
“媽的!卷毛還真是艷福不淺,听說那個王依青很是漂亮,早知道我就去了。”那名外國人有些後悔的說道。
“哈哈,我還想去呢。”黑發男子笑著說道。
而就在這二人在這談笑風生時,他們口中的卷毛正在遭受著巨大的折磨。
宮二剛把他拉進了房間,張北就一步上前,扭斷了他的一條手臂,斷裂的骨茬刺破了皮膚,傷口正猙獰的流著鮮血。
“啊!”卷毛口中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哀嚎聲,卻又被張北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給憋了回去。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你只有三秒思考時間,超時我就會扭斷你的手臂或者雙腿。”張北語氣冰冷的說道。
“好!”卷毛一臉冷汗的說道,他倒是不怕死,但是卻怕不能痛快的死。
“你的同伴在哪里?”張北問道。
“對面的大樓的天台上。”卷毛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很明智!”張北夸贊著道,隨後就猛的向著後門沖了出去。
“你叫什麼名字?”見到張北離開,宮二繼續問道。
“名字?”卷毛有些疑惑,這好像不是啥重要的事吧?
“對不起,超時了。”宮二說著,手上就是一用力,直接打斷了卷毛的另外一條手臂。
“啊!我叫鐘發白,我叫鐘發白啊。”卷毛的嘴里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但是卻也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嗯,記住,我叫宮若梅。”宮二鄭重的說道。
就這樣,奔跑中的張北解鎖了一張新的卡牌,只是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時間查看。
他從後門跑出來之後,迅速的向著住宅對面的高樓上潛伏過去。
“卷毛這次的時間好像有點久啊,不會是故意拖延時間,讓我們覺得他很強吧?”隨著時間的推移,金發男子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于是對著身旁的同伴說道。
“嗯?不好,情況有些不對,卷毛很有可能發生了危險,我們快撤。”另外一名黑發男子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對著金發男子說道。
他自認對卷毛還算了解,卷毛那貨絕對沒有這麼持久,現在都過去了6分多鐘,很明顯是出事了。
二人顧不得的太多,收起望遠鏡,拿出武器就向著樓梯口處跑去,金發男子在前,黑發男子在後。
然而,金發男子剛剛跑進樓梯口,就見到一個漆黑的鞋底,向著自己的臉上踹來,那鞋底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 !”一聲悶響,金發男子只感覺,自己引以為傲的高挺鼻梁已經塌了,而身體也猛的向後飛去。
他的身體在飛馳中,正巧撞在了黑發男子的身上,二人瞬間滾做了一團,手中的槍都扔出去老遠。
“媽的!你倆沒事爬這麼高干什麼,讓我這好一頓 !”張北看著倒在地上的二人,沒好氣的說道。
張北之所以這麼著急,自然是有著他的想法,他記得原來的劇情中,這些人殺劉仁富的時候,可是動用了火箭筒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二人逃掉以後,為了報仇使用火箭筒,那陳七她們可就危險了。
金發男子听到張北的話,捂著鼻子掙扎的站了起來,他感受著鼻子上傳來的塌陷,心中怒火中燒。
“oh shit,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你!”金發男子怒吼著說道。
听到金發男子的怒吼,黑發男子也站了起來,二人對視了一眼,就向著張北沖了過來。
然而,這二人沖過來的速度,卻遠遠趕不上飛回去的速度,如果剛才張北不是為了卡牌進度留了手,這二人現在已經是尸體了。
“ ! !”兩聲悶響傳來,二人的身體像破布娃娃一樣,被張北踢飛出去好幾米遠。
受了這一腳,二人掙扎了好幾下,卻再也掙扎不起來了,他們感覺到內髒已經出血了。
“我們投降啦!你們華夏不是講究優待俘虜的嘛?”那名黑發男子躺在地上嚷嚷著道。
“喲!听口音是櫻花國的人吧?知道的還不少。”張北笑著感嘆了一句,隨後走到了二人身前。
“我來問,你們來回答,回答不對,我就把你們從樓上扔下去。”張北笑著說道。
“好!”二人忙不迭的點頭說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張北問道。
“查理德•諾頓。”金發男子回答道。
“倉田昭寶。”黑發男子說道。
“很好,記住了,我叫張北。”張北笑著說道。
隨後,張北撿起他們掉落的東西,一手拎起一個人,向著樓下走去。
而直到這個時候,張北才有時間查看起那張新的卡牌,只見他的腦海中此時正有兩張卡牌,一張是20的進度,而另一張則是新解鎖的那張。
只見那張新解鎖的卡牌上,一塊紅色的磚頭,赫然擺在了正中央,除此之外,磚頭上還刻著兩個小人。
“我靠靠靠!”張北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驚呼。
張北收起激動的心情,快步向下走去,等到他來到一樓,卻發現陳七和霸王花二人已經等在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