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這邊飽受折磨時,在另一邊的酒店內,賓客也開始陸續到場了。
上午十點多,細七最先帶著龍五走了進來,她寫完禮金掃視了一圈,立刻就看見了坐在角落里的張北。
因為目前位置來的人張北都不太認識,所以此時的張北正在忙中偷閑,他把接待的任務,全都交給了童明辛和阿珠等人,自己當起了甩手掌櫃。
“嘿嘿,張老板,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細七湊到了張北的身邊,嬉笑著問道。
“呵呵,你這個家伙精神頭不錯嘛,看來是恢復過來了?”張北看著細七笑著問道。
此時的細七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不見一絲憔悴。
“那是,本姑娘胸中自有溝壑,一覺醒來,什麼煩惱就都沒了。”細七頗為傲嬌的說道。
“呵呵,溝壑?我咋沒看出來呢?連只蚊子估計都藏不住,你也好意思稱為溝壑?”張北瞥了一眼細七的胸口,諷刺的說道。
“哼!流氓!我說的胸中,不是胸前!”細七被張北的目光看的有些惱怒,假裝生氣的說道。
“胸中也不對啊,你都前胸都貼後背了,還哪來的胸中!”張北故意氣著細七道。
“啊!你太過分啦!我還年輕,還能發育呢!”細七北張北的話氣的夠嗆,惱怒的說了一句。
“不對呀,我記得好像沒給你發請帖呀,你咋進來的?”張北突然反應過來,因為擔心有挾恩圖報的嫌疑,所以張北並沒有發請帖給細七。
“嘿嘿!本姑娘神通廣大!怎麼,我都來了,你總不能趕我走吧?”細七嘿嘿一笑道,顯得有些心虛。
“龍五,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等下一定要多吃!”細七說完,不等張北反應,帶著龍五就走開了。
張北看著細七離遠的背影,心中猜測,這丫頭一定是禮金沒少寫。
而就在張北思索間,童明辛卻走了過來,而在他身後,還跟著洪興的大隊人馬。
“哈哈,張老板,好久不見啊!”離得老遠,蔣天養就笑著和張北打起了招呼。
“蔣先生,確實有些日子沒見了。”張北笑著回應道。
“張老板!”
“張老板,恭喜啊。”
在蔣天養和張北打過招呼以後,他身後的那些堂主,也紛紛和張北打起了招呼。
“謝謝大家,大家別客氣,隨便找地方坐。”張北笑著對那些人回應道。
張北粗略的看了一下,蔣天養這次帶來的堂主,已經超過了一半,而且全都是蔣天養器重的堂主。
不僅有太子、韓賓、恐龍、十三妹、細b、大宇,就連上次和細七有仇怨的細眼也一起過來了,一共七位堂主,可以說是給足了張北的面子。
“听到了吧?張老板讓大家隨便,大家就別客氣,反正也都是熟人。”蔣天養笑著對這些堂主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熟稔。
“哈哈,放心吧張老板,我們不會客氣的,等下還打算灌新郎幾杯呢!”太子哈哈一笑道,邊說邊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桌子旁,見到太子坐下,其他人也跟著坐了下來。
“蔣先生,我看你氣色不太好啊,不會是最近交新女朋友了吧?”張北看著蔣天養那大病初愈的臉,故意笑著問道。
“唉!別提了,要是交女朋友累成這樣,那我也認了,這不前些日子去了趟澳島,不知道是怎麼了,到了那邊就生了一場感冒,連拉帶吐的,給我折磨夠嗆!”听到張北的話,蔣天養一臉難受的說道。
“呵呵,那可能是腸胃感冒,就當是減肥了吧!”張北笑著說道。
“哈哈,這麼說倒也對!”蔣天養一愣,隨後笑道。
“不過我這場病算是他媽的白得了,大老遠去了一趟澳門,一點好處也沒撈到。”蔣天養收起了笑容,恨恨的說道。
“哦?發生了什麼?”張北心中一動,但是面上卻仍然疑惑的問道。
港島各家社團的龍頭,都在老a的監視之下,前段時間老a確實匯報過,倪永孝和蔣天養二人去了澳島,老a猜測,可能和賭場的利益分類有關,張北對此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一直以來,燈塔國和澳洲的賭場,就瞧不起我們亞洲的,認為我們不專業、不正規。”
“所以何賭王,就一直都想將澳島的賭博行業,發展到和人家同一水平,為了這個,他這次特意召集了幾家最頂級的社團過去。”
“目的呢,就是商討和制定一下,行業統一規則以及賭桌歸屬,因為各個社團的爭斗,賭場的穩定性大受影響,所以也只有明確了規則,才能求得穩定的發展。”
“我們港島這次有資格過去的,也就只有洪興和三合會。”
“本來,剛開始還挺順利的,何賭王計劃將一部分賭桌拿出來,交給各個社團經營,而各個社團則負責將客人介紹過去,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結果這會議開到一半,不知道摩羅炳那個混蛋發什麼瘋,居然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是要三分之一的賭桌,少一個都不行。”
“何賭王當然不會答應了,所以當場給就拒絕了,摩羅炳見何賭王不同意,就單方面退出了會議。”
“只是這個混蛋離開後,卻在江湖上放出話來,說不管是哪個社團過去,他都會視為對澳島的入侵,來一個他殺一個。”
“媽的,這摩羅炳瘋歸瘋,但是他的14k卻也是澳島的頂級社團,為了幾張賭桌惹這個瘋子,我們也需要考慮考慮,沒辦法,我們就只能先回來了。”蔣天養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果然!”听完蔣天養的敘述,張北暗道一聲。
“那何賭王就會容忍這個摩羅炳為所欲為?”張北問道。
“呵呵!當然不會了,誰不知道,澳島的賭博業那就是何賭王的花園,現在摩羅炳卻像一條瘋狗一樣,蹲在門口不讓客人進來,這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分別。”蔣天養不屑的說道。
听到蔣天養的話,張北贊同的點點頭,何賭王暫且不說,那是一直活到了2020年的老狐狸,差兩年就活到了一百歲,一個小小的摩羅炳,還不是他的對手。
就單說這摩羅炳,張北可是清楚的記得,後面被崩牙駒逼的遠走海外,直到20多年後才敢回來。
只是這樣看來,後世著名的疊碼仔和賭廳承包制度,何賭王早在這個時候就想實施了,只是因為摩羅炳的搗亂,一直到了1988年才正式開始。
“呵呵,那蔣先生就更不用著急了,現在最著急的應該是何賭王,等他把摩羅炳搞定了也不遲呀。”張北收起思緒,笑著對蔣天養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早早的就回來了。”蔣天養點頭贊同道。
而就在和蔣天養聊天時,張北也注意到了門口處,陸陸續續有人走了進來。
張北看見了和聯勝的飛機和巴閉、東星的笑面虎、三合會的韓琛,甚至就連和張北有仇的忠信義,也是派來了阿發。
這些人見到張北和蔣天養聊的火熱,就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湊上來,遠遠的打了個招呼之後,就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了下來。
童明辛見到東星派來的是笑面虎,也就不再注意這邊,因為張北早就和他說過,要是來的人是烏鴉,那就一定要盯緊他,雖然童明辛也沒明白是啥意思。
不多時,飽受折磨的何雨柱,也終于帶著新娘子趕到了現場。
十點五十八分,婚禮正式開始,而充當婚禮主持人的,居然是珊珊這位寧偉的女友。
掀蓋頭、拜天地、交換信物、喝交杯酒、點紅蠟燭。。。一個個環節,在珊珊充滿趣味的話語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最後,當結婚證書呈上來的那一刻,更是將整個會場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呵呵,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听說過這樣一句話︰叫結婚證現場發,誰先拿到誰當家!”珊珊對著台下的觀眾笑著說道。
听到珊珊的話,現場爆發出一陣哄笑聲,大家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台上的二人,他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當家。
听到珊珊的話,何雨柱和愛美神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卻都沒有伸出手。
“要不你倆在台上先開個會研究一下?我先下去吃個飯?咱們等會再說?”珊珊看著二人一時難以抉擇,用充滿戲謔的口吻說道。
听到珊珊的調笑,以及台下傳來的笑聲,愛美神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咬牙,猛的就上前一步,將結婚證抓在了手里,
“哈哈,看來以後當家做主的,就是我們今天的新娘子了,來,新娘子,把你的大當家身份亮出來,讓大家看看。”珊珊又再次鼓動著說道。
听到珊珊的話,愛美神配合的揚起了手中的結婚證,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結婚證背面就真的貼著大當家三個字,這一幕逗的現場的人員是哈哈大笑。
“新娘子,其實啊,我這里還有一句話,叫︰結婚證真好看,放誰手里。。。咳咳,誰做飯。”珊珊故意停頓了一下,等到大家反應過來時,卻突然來了個轉折,這一下可把大家逗得夠嗆。
而何雨柱听到這句話後的反應,就更加有意思了,他上前一把將結婚證搶了過來,放進了自己的懷里。
“嘿嘿,我做飯我做飯,我是廚子!我是廚子。”何雨柱腆著臉,向著台下的人喊道,那副憨傻的模樣,逗得大家前仰後合。
一場婚禮,最終在熱鬧的氣氛中落下了帷幕,而何雨柱,也終于在這個世界迎來了全新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