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現在天還沒黑,銅幣已經回到了我手里,我贏了!”胡黎抓住銅幣,隨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
“咦喂,你不是說好偷的麼?怎麼現在改成騙了?”張北看著胡黎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哼!你懂什麼?自古偷騙不分家,那都是要求有技術含量的。”胡黎听到張北的話,心中有些尷尬,但是仍然強詞奪理道。
“行吧,你當時放到我這里的銅幣是啥幣來著?”張北笑吟吟的問道。
“青蚨母錢幣。”胡黎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仍然強自回答道。
“那你再看看,你現在手中的錢幣是什麼?”張北笑容更甚的說道。
“這。。。這是什麼?”胡黎听到張北的話,連忙低頭看去,這一看他頓時大驚失色,嘴上也是連忙慌張的問道。
只見他手中的那枚銅幣上面,赫然寫著︰笑你媽幣!
“呵呵,我連夜搓出來的,世間獨一無二,算得上是孤幣了,怎麼樣,喜歡嗎?”張北玩味的問道。
“我是看得起你才和你賭斗,你居然和我玩狸貓換太子的把戲。”胡黎听到張北的話,憤怒的吼道。
“我也是看得起你才和你賭斗,你居然告訴我偷騙不分家這種鬼話。”張北也是有些生氣的回敬道,隨後一把搶回了那枚銅幣。
“外面現在全是我的人,我不敢相信你們敢把我怎麼樣,這次的事,算我輸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在閣下的面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胡黎知道僅憑他自己逃脫不了了,于是軟硬兼施的說道。
“你外面的人,能硬過這個嗎?”張北說著拿出了一枚普通的硬幣捏在了手里,隨後手指用力,硬生生將硬幣捏成了一個金屬片。
胡黎見到張北的手段,哪里還不知道,自己這是遇見高人了。
“那肯定是不能!”胡黎頹然的說道,說完直接蹲在了地上,放棄了掙扎。
做他們這一行,一不怕警察,二不怕同行,怕的就是有眼無珠惹到高人,到時候不僅自身性命難保,搞不好還會殃及到整個師門。
“這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我和你再打一個賭。”張北見到胡黎放棄了抵抗,忍不住笑著說道。
“好,你說!”胡黎眼楮一亮道。
“等下你帶著你的人從火車上跳下去,如果你們沒死那就算你們贏了,我就放過你們。”
“如果你們運氣不好死了,那就算我贏了。”張北玩味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從這跳下去,就算不死也殘啊,閣下要不還是殺了我算了。”胡黎捂著腦袋說道。
“也行!若梅,把窗戶拉開,我送胡先生一程。”張北點頭說道,說完就走上前抓住了胡黎的衣領。
張北的話剛剛落下,窗口就被宮二猛的拉起,一陣陣寒風,順著窗戶立刻刮進了房間內。
“別別別,我自己跳還不行嗎?”胡黎見到張北玩真的,連忙求饒道。
“晚了!”張北說著手上就是一用力,胡黎的身影順著窗戶直接就飛了出去。
“ !”他的身體落在了地上,滾作了一團。
然而這胡黎可能確實是命不該絕,張北等待半天也沒見到進度增加。
不過也無所謂了,一個小偷而已,張北起身走出了房間,處理起胡黎的那些手下。
對于胡黎的這些手下,張北自然是一認一個準,很快,這些人就嘗到了手腕碎裂的痛苦,他們紛紛在火車靠站後,下了火車前往了醫院。
至于報警,他們就根本沒想過,現在華夏大地正值嚴打,就他們這種團伙作案偷盜外賓的,搞不好都夠槍斃了,在這個年代小偷被抓現形,當場被打死的大有人在。
張北處理完這些煩人的蒼蠅,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間內。
處理完這些煩人的蒼蠅,張北終于可以安心的,和單英以及宮二打撲克了。
而喜來樂見狀,則是默默的走出了房間,去找李奎勇聊天去了,而在發現李奎勇那屋的老者不見後,更是直接搬過去睡了。
三人的撲克一直打到了深夜,在兩女的緊逼死守下,張北最終以慘敗告終。
當張北等人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八點多了,此時的列車已經駛入了河南省,前面再不遠就是鄭州站了。
“哇,外面全是雪啊!好漂亮!”單英這個南方孩子,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見到雪,她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臉上顯得很是激動。
“等下到鄭州,車輛會停30分鐘,到時候我帶你下去打雪仗。”張北看著單英激動的樣子,也被感染了,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的車輛停靠,遠沒有後世那樣嚴格,在某些地方,甚至都能去外面的飯館里吃頓飯再回來。
“好,若梅,我們一起打老板!”單英高興的說道,還不忘拉著宮二。
“好!”宮二經過這幾天和張北等人的相處,也變得開朗了不少,再加上她又感受到了那種,屬于北方獨有的味道,此時的心情也很是不錯。
九點多鐘,列車終于停靠,讓喜來樂留下看家,三人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在雪地里撒起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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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北捏了一個雪團,打在了單英的頭上,雪團散落,掉在了她的臉上,瞬間讓她冷的打了個激靈。
“若梅,老板偷襲我,我們一起打他。”單英連忙呼叫隊友,兩個人一左一右向著張北打去。
“不許用功夫躲!”宮二連續扔好幾次都沒有打中,有些生氣的說道。
“行!”張北無奈,只能同意。
“ ! !”張北不敢再躲,只能被打的抱頭鼠竄。
“哈哈!”雪地里,傳來了一陣陣笑聲。
這場雪戰,一直持續到了列車即將啟動,三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車上,而最終,更是以張北上身濕透為代價結束。
列車離開鄭州以後,離京城就越來越近了,終于在下午三點多,駛離了進京之前的最後一個車站保定站,再有不到一個小時,列車就進入京城了。
而在京城的鐘躍民,此時也已經在京城火車站等候多時了,在他的身旁還站著另外兩名同伴,分別是鄭桐和張海洋。
“躍民,你丫是不是最近腎虛,把日期記錯了?”火車站外,一個戴著眼鏡的瘦弱男子,此刻正頂著寒風被凍得夠嗆。
“鄭桐,看你丫哆嗦的那樣,就你還好意思說別人腎虛?”鐘躍民笑著嘲笑道。
“靠,我他媽這是激動的顫抖,可不是凍的。”鄭桐連忙嘴硬道。
“鄭桐,你可拉倒吧!我都看出來你冷了,我那車在那邊停著呢,不行你去車上暖和暖和吧,別凍壞了你家蔣碧雲再來找躍民算賬。”一旁的張海洋看出鄭桐的嘴硬,連忙勸道。
“海洋,我都不稀得說你,你身為一位人民警察怎麼能公車私用呢?再者說,我一位人民教師坐你的警車,萬一被別人看見,還以為我鄭桐做了什麼違法的事了呢,這合適嗎?”鄭桐听到張海洋的話,立馬就是一陣火力輸出。
“靠!你丫就凍著吧!”張海洋無緣無故被教育了一番,沒好氣的說道。
“海洋,你甭搭理他,鄭桐現在是寒假放的時間長了,憋的難受,逮著誰都想教育一番。”
“今天早上他上街買早點,看見有位大爺過馬路沒看紅綠燈,丫愣是在寒風中教育人家半個小時,等回到家,買的熱乎油條都變成冰棍了。”鐘躍民一臉壞笑的說道。
“躍民你丫就能胡說八道,我那是做好事,發揚精神。”鄭桐在一旁罵道。
“不過躍民,你說的這位港島第一高手,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神啊?打遍港島無敵手?”對于這個問題,其實張海洋已經問過很多次了。
自從上一次鐘躍民去到港島以後,回來就對著他們這群朋友大吹特吹。
什麼九龍城寨拳賽、社團火拼、江湖巨人榜等等等等,听到這些人是熱血沸騰。
而且鐘躍民為了增加說服力,還特意送了每人一本巨人榜印刷冊,那上面的描述,更加讓張海洋等人目眩神迷。
而當他們從鐘躍民的口中得知,張北要來京城時,更是強烈要求過來接站。
一方面,通過李奎勇和寧偉的事,他們覺得張北這個人講義氣夠朋友,值得一交。
另一方面,他們也真的想第一時間,一睹這位港島第一人的風采。
“靠!海洋,這問題你丫都問多少遍了?寧偉比你我強不強?在港島連上榜的資格都沒有,人家阿北讓了我一只手兩條腿,我都愣是沒打過,港島第一人這還有假?”鐘躍民有些不耐煩的解釋道,順便還讓寧偉躺著中了一槍。
“躍民你還好意思說,人家讓你這麼多,你不僅輸了,還當著光榮事兒說,真是給北京爺們丟臉。”鄭桐在一旁嘲諷道。
“靠!反正不管怎麼說吧,你們要是不信,等人來了就和人家練練,反正喜郎中也來了,缺胳膊斷腿的當場也能治好。”
“我估計就你倆這樣的,都用不著人家阿北出手,若梅這位巨人榜第四也用不上,嗯,我估計一個阿英打你倆就夠了。”鐘躍民當然不會承認鄭桐說的有道理,連忙反擊道。
“鐘躍民,你自己廢,別以為別人也和你一樣廢,哥們這段時間可沒少下功夫,咱們走著瞧吧。”張海洋自信的說道。
“行,走著瞧。”鐘躍民知道張海洋不見棺材不落淚。
就在幾人吵鬧間,一陣汽笛聲傳來,列車終于駛入了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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