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尼瑪,給我住手,不然我就一刀砍死笑面虎。”飛機見到那里黑壓壓的,粗略估計,應該差不多有兩百多人,他知道這應該是東星的援兵,于是連忙抓起笑面虎當作了人質。
東星眾人見到飛機手中的笑面虎,不敢輕舉妄動,就停下了手中的揮砍。
而和聯勝的小弟,也趁機退到了飛機的身後,兩方又重新對峙了起來。
“草,飛機,就你他媽有人質,來人,把魚頭標給我帶上來。”沙猛見到飛機手中的笑面虎,絲毫不慌的說道。
人群散開,兩名小弟帶著一個人,從後面走了出來。
“草,廢物。”飛機定楮一看,那兩名小弟手中的人,正是魚頭標,飛機生氣,忍不住罵了一聲。
飛機實在沒想到,自己這方佔據著絕對優勢,這個魚頭標竟然還躲在後面當逃兵,簡直是廢物的不能再廢物了。
“飛機,救我。”被抓住的魚頭標此時見到飛機,立刻哭嚷著求救道。
“草,你他媽最好把阿標放了,不然我就弄死笑面虎。”飛機將刀橫在了笑面虎的脖頸處,對著沙猛喊道。
他雖然罵魚頭標廢物,但是也不可能裝作視而不見,畢竟大家還是同門。
“草,飛機,你他媽最好放了笑面虎,不然我就弄死魚頭標。”沙猛听到飛機的話,也拿起一把刀橫在了魚頭標的脖頸處。
“你他媽是不是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威脅我?”飛機听到沙猛說著和自己一樣的話,生氣的說道。
飛機覺得對方的行為是在挑釁自己,說完後覺得不解氣,就一腳踢在了笑面虎的肚子上。
“草,你他媽的敢動手?告訴你,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沙猛看見飛機動手,他也一拳打在了魚頭標的臉上。
魚頭標的鼻子頓時像打開了水龍頭一樣,鮮血不斷的順著兩個鼻孔向下流出。
“你他媽再打一個試試?”飛機說著,又是一腳踢在了笑面虎的肚子上。
跪在地上的笑面虎此時只感覺,他把前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我草,你他媽還敢動手。”沙猛也毫不示弱,又是一拳打在了魚頭標的臉上。
“沙猛,我草,尼瑪!”
“飛機,我草,尼瑪!”
就在飛機和沙猛較著勁似的,打算再動手時,笑面虎和魚頭標用著全身僅剩的力氣,分別對著二人罵道。
不怪笑面虎這兩個人罵人,飛機和沙猛這兩個憨貨較上勁不要緊,笑面虎和魚頭標可就遭老罪了。
這飛機二人你一拳我一腳的,不斷打在笑面虎二人身上,再這麼下去,不光人沒被救出去,笑面虎這二人的小命非得搭進去不可。
然而,這兩句罵聲傳到了飛機二人耳中,卻讓這二人不禁一愣。
憨批的世界都是相通的,這二人此時竟然不約而同的想到的是,我他媽明明是在救你,你居然還不領情,還罵我,心中委屈的同時,怒氣也在上升。
想到這里的二人,竟然幾乎同一時間做出了一個舉動。
“上,給我砍死東星這群撲街。”飛機大手一揮吼道。
“草,給我干死和聯勝這群雜碎。”沙猛也大手一揮喊道。
這二人竟然不顧雙方手中的人質,下令進攻了起來,以他們簡單的思維想著,把對面的人都砍死,人質自然也就解救了。
兩方的小弟听到命令,毫不猶豫的揮舞著武器殺在了一起,好好的一個夜總會,瞬間變為了修羅場,好好的一次解救,也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飛機,我他媽天天都打飛機,就是為了今天能會會你,江湖上都傳言,你飛機是年輕一輩的榜樣,我金毛虎沙猛偏偏不信邪。”沙猛舉起砍刀,對著飛機叫囂著。
這個江湖就是這樣,金毛虎沙猛成名其實還比飛機早一些,然而銅鑼灣與靚坤一戰過後,飛機卻迅速崛起,這當然讓沙猛心生不服。
此時,證明自己的機會就在眼前,沙猛當然不願意錯過。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收了你的皮,讓你這頭金毛虎變成無毛虎。”飛機冷笑著說道。
“草,看誰收誰的皮。”沙猛怒吼一聲,揮起手臂,勢大力沉的一刀就向著飛機砍去。
飛機嘴上雖然很囂張,但是心中卻一點也不敢小覷沙猛,從身形上看,沙猛可比笑面虎威猛多了,
“當!”二人的武器,在飛機頭頂不遠處,踫了個正著。
一聲巨響過後,只見飛機眉頭猛的皺起,身形也向身後退去,顯然,這一記硬拼之下,飛機落入了下風。
其實從實力上來講,沙猛並不如飛機,望北樓的一段特訓,飛機可不是白練的,但是他即使強過沙猛,但是也不多。
現在落入了下風,一是因為,沙猛這一刀是主動出擊,而飛機則是被動抵擋,二是因為,飛機剛剛畢竟已經打過了一場架了,體力上略微有些不足,兩者結合,飛機這才落入了下風。
“嗤!”沙猛一聲嗤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草!”這個笑聲讓飛機感覺,比被人砍了一刀還難受,飛機一聲怒罵,掄圓了手中的砍刀就向著沙猛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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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飛機,簡直將戰斗力發揮到了極致,一刀刀不停歇的向著沙猛砍去,沙猛也不遑多讓,一時間,兩人紛紛掛彩,一道道血痕遍布著二人的身體上。
這邊二人激斗的正歡,而另一邊的兩位龍頭,此時也得到了消息。
“草,串爆,你他媽的讓飛機帶人砸我的場子,這就是你要給我的交代。”駱駝拿著電話對著串爆罵道。
“草,駱駝,你他媽是不是人奶吃多了沒睡醒,笑面虎抓了我們和聯勝的小弟,我讓飛機去把人帶回來,這也不行嗎?”串爆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罵道。
“還有,以後少他媽和我大小聲,我他媽現在也是龍頭,叫你一聲駱哥,你還真把自己當哥了是吧,告訴你,以後少他媽和我大小聲。”串爆罵了一句還不過癮,又繼續說道。
電話那頭的駱駝,被串爆罵的一愣,在他心里,串爆仍然是那個觀塘的窮堂主,這就不得不說,是駱駝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草,串爆,你他媽是不是忘了,你是怎麼當上龍頭的?”反應過來的駱駝,又再次罵道。
“你他媽是不是也忘了,你是怎麼當上龍頭的,不管怎麼說,我這還是自己拼來的,你呢?還不是因為你爹射的地方準麼?草!”
串爆年輕時的火爆脾氣,那也是出了名的,打嘴仗,他還沒怕過誰。
“草,串爆,要是不放人,你就等著開戰吧!”駱駝被串爆的這一句話,氣的七竅生煙。
“開戰就開戰,我們和聯勝誰也不怕。”正在氣頭上的串爆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串爆是真不怕,他現在不僅貴為和聯勝龍頭,就連人手這塊也是富裕的不得了。
因為走粉,串爆每個月都巨額的財富入賬,所以在招小弟這塊,自然也是毫不吝嗇。
現在的尖沙咀,串爆手下的小弟已經超過了1200人,這麼多小弟在手,串爆自然無懼東星。
就在串爆這家和駱駝唇槍舌劍時,在另一邊夜總會里,火拼仍然還在繼續,剛開始,沙猛帶來的小弟,佔據著明顯的人數優勢,打的和聯勝節節敗退,很快,和聯勝眾人就被逼在了一個角落里。
然而,這里畢竟是和聯勝的地盤,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聯勝也終于反應了過來,源源不斷的小迅速支援了過來,這間偌大的夜總會,瞬間被擠了個滿滿登登。
“大佬,情況不妙。”一名小弟對著酣斗中的沙猛喊道。
沙猛听見小弟的話,連忙轉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帶來的小弟,已經被和連勝的援兵給圍了個嚴嚴實實。
“媽的!”沙猛怒罵了一聲,轉身就要向著魚頭標跑去,他知道,眼下這個情況,用魚頭標當人質可能是唯一的生路了。
然而他忘了,他這一轉身,就把後背暴露給了飛機,飛機這個時候早就打出了肝火。
在飛機看來,自己和這個沙猛打了這麼長時間,這簡直是自己職業生涯的奇恥大辱。
面對這種機會,飛機當然不會錯過,飛機一個箭步上前,掄起手臂,一刀就砍在了沙猛的後背上。
就是這一刀,徹底斷絕了和聯勝和東星和解的可能。
“噗嗤!”刀鋒劃過皮肉的聲音傳來。
沙猛一聲慘叫,一道巨大而又猙獰的傷口,瞬間出現在沙猛的後背上,這道傷口從沙猛的肩胛下方,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腰間,皮肉翻著,鮮血直流。
“草,飛機你不講武德搞偷襲。”沙猛跌坐在地,慘哼道。
“哼,你以為這是擂台啊?痴線。”飛機冷笑著說道。
見到沙猛的慘狀,飛機眼中的快意溢于言表,他終究還是最終勝利者。
“大佬。”幾名小弟連忙將沙猛扶住,同時撕下衣物纏在了沙猛的傷口處,目的自然是為沙猛止血。
“哼,包上做什麼?港島不流行木乃伊的。”飛機看著東星眾人,冷笑著說道。
“飛機,你別忘了,魚頭標還在我們手里,大不了魚死網破。”沙猛因為失血過多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他听出了飛機言語中的殺意,于是強打著精神說道。
“一個阿標換東星兩虎,我們也不虧。”飛機淡淡的說道,看著像是絲毫不在乎沙猛的威脅一樣。
“草,飛機,你他媽在說什麼啊?我要是出了事,龍頭一定不會饒了你。”魚頭標听見飛機的話,有些受不了了,連忙對著飛機罵道。
“草,白痴。”飛機暗罵了一句。
就在飛機大手一揮,打算對東星眾人斬盡殺絕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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