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卡牌上,一柄小刀赫然擺在上面,刀身修長,縴細而又絲薄,刀尾處沒有明顯的握把,只是用紅色繩線纏在了上面。
“飛刀?”張北看著這把小刀,暗暗思忖道。
眼下大戰在即,就連三合會也參與了進來,望北樓雖然個個都是高手,但是也不能就說一點風險也沒有。
如果這個時候能解鎖一個新的人物,那無疑是錦上添花的好事,所以張北一回到望北樓,就迫不及待的試了起來。
影視劇中用飛刀的高手很多,但是提起飛刀,人們的第一反應自然是小李飛刀,然而張北卻隱隱感覺,這個飛刀應該不是代表李尋歡。
縱觀張北解鎖的這些卡牌,最遠的也不過是晚清時期的劉郁白。
張北間嘗試著確認了一下。
“小李飛刀——李尋歡,確認。”
卡牌仍然一動不動的停在那里,果然不是。
不過,張北心里已經早有了準備,他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國外的禿頭男子。
“敢死隊——李•克里斯馬斯,確認。”
沒錯,就是那部敢死隊里的,被叫做聖誕的男人,張北當時看敢死隊的時候,對他的飛刀很是印象深刻。
然而很可惜,卡牌仍然一動不動的擺在那里,很明顯,張北猜錯了。
“忠義群英——茅天雷。”
張北思考了一會,又想起另外一個飛刀高手,那個頭戴禮帽,身穿風衣的男子。
然而卡牌還是一動不動,看來張北又是猜錯了。
“靠,不會是功夫里面的肥仔聰吧?”一連兩次都沒猜對,張北也有些崩潰。
“功夫——肥仔聰。”
張北仍然不想放棄,然而很可惜,還是不對。
“完了,這要是哪個抗日神劇里的,我這輩子豈不是都猜不上來了?”張北有些絕望的想道,他可是知道,抗日神劇最喜歡用的兵器就是飛刀。
“既然一時半會猜不上來,那就先照著卡牌的樣子打造飛刀吧,說不定來了靈感也說不定。”張北想著。
就在張北不斷糾結時,時間飛快流逝,一轉眼,時間來到了第二天夜里,也正是張北計劃出手的時間。
夜里十點多,淺水灣別墅區外的小山坡上,袁朗帶著手下兩名小弟,已經潛伏在這里多時了。
這里,正好可以俯瞰陳眉別墅的全貌,甚至就連陳眉的臥室都盡在眼底。
“老大,陳眉的房間熄燈了。”突然,一名手持望遠鏡觀察的小弟低聲對著袁朗說道。
“好,再等等,十二點準時行動。”袁朗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最近幾天,因為洪泰太子的事,陳眉每天早早的就回來了,就連別墅里的守衛也加強了不少,肯定也是意識到了某種危險。
十二點一到,袁朗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帶著兩名小弟,像幽靈一樣,從山坡上向下跑去。
而山坡下,路邊的一個電話亭旁邊,一身白大褂的張彼得,也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看著山坡上有個燈光閃了兩下之後,一臉笑意的張彼得轉身向後走去,只見樹林陰影中,此時正藏著一輛救護車。
“走,行動了。”張彼得拉開車門上了車,對著駕駛位上的人說道,而那人正是二狗。
二狗點了點頭,隨即按響了救護警鈴,同時發動了救護車。
三分鐘之後,救護車被他開到了陳眉別墅門前,車燈正對著陳眉的別墅院落,霎時間,別墅徹底籠罩在救護車的強燈照射之下。
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陳眉的守衛小弟,他們以為是有人鬧事,連忙走了過來,甚至有幾人已經握住了腰間的手槍。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是哪里,把車燈趕緊熄了。”一名帶頭的小弟出言喝問道。
這幾天陳眉早有交待,讓他們小心謹慎一些,顯然,他們是將這輛救護車當成了敵人。
“我們是急救中心的,剛才有人打電話,說12號別墅有人心髒病犯了,病人現在在哪里?”一身白大褂的張彼得戴著口罩走了下了救護車,焦急的說道,他的胸前甚至還掛著一個醫生名牌。
幾名小弟並沒有理會張彼得的話,而是繞著救護車走了一圈,又上車仔細檢查了一番,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給了帶頭那人一個手勢。
“你他媽的是瞎子嗎?看清楚了,這里是22號別墅,趕緊滾。”那人見到小弟的手勢後,以為只是一場誤會,就出言罵道,並讓他們趕緊離開。
“你倆,趕緊把那個破警鈴給我關了,你知不知道這里住的都是什麼人?媽的。”另外一名小弟听著警鈴聲有些刺耳,也出言罵道。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關,不好意思啊,那麻煩問一下12號別墅在哪里啊?”張彼得賠著笑臉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趕緊滾。”那名帶頭小弟不耐煩的說道。
張彼得听到小弟的罵聲,一臉害怕的轉身上了救護車。
“你怎麼開的啊?這里是22號啊,不是12號啊,害的我被罵了一頓,他們好凶的,像黑社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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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來過這里啊,可能是前面吧,我們再找找看吧。”
“快點吧,別耽誤事了,會出人命的啊。”
那名帶頭小弟隱隱的听到車里兩人的說話聲,嘴角也不禁笑了起來。
“沒事了,是急救中心的車,走錯了路。”那名帶頭小弟向著其他伙伴解除危機道。
隨著救護車離開,失去了強光的照射,幾人眼前一黑,過了十幾秒,才慢慢的緩了過來,不過這些小弟知道是正常現象,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袁朗三人早已趁著他們不注意,潛入了別墅里面,甚至已經摸到了陳眉的臥室內。
陳眉這人連自己人也不是很信任,他休息時,別墅外圍那麼多守衛,而別墅里卻就只有他自己,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允許走進別墅,就連窗戶上也全是防盜網。
袁朗對著兩名小弟做出了一個剪刀的手勢,自己則是輕輕的推開了臥室門,走了進去。
“陳龍頭,醒一醒,該去投胎了。”袁朗用手壓住了陳眉的臉,叫醒了陳眉。
陳眉睡夢中听見有人叫自己,猛的一驚,隨後就想坐起身子,然而,袁朗的手臂卻死死的把他壓在了床上。
“我們老板仁慈,說要讓你死個明白,你放心吧,你的兒子和你的兄弟們,很快就會下去陪你的。”袁朗一臉笑意的對著陳眉說道。
陳眉听到袁朗的話,激烈的掙扎起來,他知道對方要殺了自己。
然而袁朗卻根本不給他掙扎的機會,右手握起了拳頭,高高抬起,隔著被子就向著陳眉的心髒部位砸去,一拳,兩拳,三拳。
一連幾拳下去,陳眉的雙眼猶如死魚一樣凸了出來,呼吸越來越弱,最後漸漸沒了聲息。
“準備撤退。”事情了解,袁朗走了出來與兩名小弟匯合,然後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幾人悄悄的來到別墅一樓大門前,注視著別墅正門的方向。
突然,別墅外面一陣強光照來,原來是張彼得二人開著救護車又回來了,而且還故意把救護車停在了別墅門口,一如剛才那樣。
“草,你們兩個傻逼是不是故意搗亂?”看著二人這相似挑釁式的行為,那些守衛紛紛罵道,甚至已經開始向著救護車沖去。
“嘿嘿,你們這群矮騾子,裝什麼黑社會,有種來抓我啊?”張彼得把頭伸出了車窗外,對著這些人挑釁道。
“草,你他媽給我站住。”那些小弟听著張彼得挑釁,有些冒火,沖的更快了。
然而他們怎麼可能跑得過汽車,只見救護車猛然啟動,一個掉頭,慢慢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袁朗三人也趁著這個機會,翻出了別墅,幾個跑跳,就消失在別墅外面。
三人跑到別墅外圍的公路邊,只見一輛黑色的汽車,正靜靜的等在公路上,車燈沒開,車內也是一片漆黑,只有雨刷器是在來回搖擺著。
三人對視了一眼,知道這是安全的信號,于是跑到車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喂,死老a,你跑的有些慢啊,這都過去十幾分鐘了。”駕駛位上,張彼得一臉嘲笑的對著袁朗說道。
“靠,吐血怪,有能耐你跑一個,跑到一半你就得吐真血。”袁朗在一旁反擊道。
“都搞定了?”張彼得也不在意,發動了車子,問道。
“搞定了,你呢?沒留下什麼痕跡吧?”袁朗問道。
“放心好了,車子已經被我藏在了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張彼得一臉得意的說道。
“你不是人啊?”袁朗抓住了張彼得話中的漏洞。
“靠!”張彼得單手握著方向盤,對著袁朗伸出了一個中指。
“你小心開車啊,我還得回去見老板呢。”袁朗提醒道。
“哎呀,沒事啦,就算真出了事,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嘛,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到時候我做你的妻子。”張彼得一臉壞笑的說道。
“滾開,你可別惡心我了。”袁朗一臉惡心的說道。
“不知道其他人那里怎麼樣了?”二人說鬧了一陣,張彼得一臉認真的說道。
“哎呀,放心好了,這些人里就屬我們倆最弱,說不定他們這個時候早就回到了老板身邊啊。”袁朗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願意當最弱的,你自己當,論身手的話,我反正感覺自己比陳江河強。”張彼得煞有其事的說道。
“靠!”這回,是袁朗伸出了中指。
“對了,咱們先別回去,順道去給老板取個禮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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