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洪泰太子的運氣確實不錯,他剛一走進店里,就看見大堂角落里,剛剛睡醒的陳七,正在那獨自一人吃著飯。
“哇靠,看來連老天都眷顧我,真是緣分不淺啊。”洪泰太子見到陳七,內心十分驚喜,忍不住暗自感嘆道。
“你們隨便找個地方坐。”洪泰太子對著手下幾人命令道,然後晃晃悠悠的踱著步子向著陳七就走了過去。
“嗨,美女,我們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啊。”洪泰太子坐到了陳七對面,用胳膊肘拄著下巴,一臉微笑的對著陳七打著招呼。
“靠,你哪冒出來的,像個變態狂似的,沒看見我正在吃飯啊,能不能別惡心我。”陳七抬頭看著他,一臉嫌棄的說道。
陳七從沒想過,在望北樓里居然還能遇到這種事,早知道就在自己房間里吃了,都怪昨晚上熬夜,今天起晚了,是不是起猛了在夢游啊,陳七忍不住想著。
“美女,你不記得我了嘛?昨天晚上在公主道,那輛威猛的杜卡迪啊。”洪泰太子見到陳七根本沒認出自己,連忙提醒道。
“哦?杜卡迪?你是和我賽車的那個人?”陳七听見對方這麼說,有了點印象。
“對對,美女你終于想起來了,你看我就說我們有緣吧。”洪泰太子見到陳七終于記起自己,高興的說道。
然而,陳七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洪泰太子的開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你,你是來送那兩萬塊錢的麼?”陳七一臉認真的問道。
“呃。。。美女,只要你願意跟我交朋友,錢不是問題,別說兩萬,就是二十萬也不是問題啊。”陳七的話讓洪泰太子有點尷尬,但他還是努力保持著風度對著陳七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不是來給我送錢的嘍?”陳七卻根本沒理他的話,還是一味的糾結錢的問題。
“美女,我可是洪泰太子,對朋友那是最大方了,不就是兩萬塊錢麼?只要你。。。”洪泰太子抬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後還想說著什麼。
“老板,有人搗亂。”然而陳七已經不想听他說什麼了,抬起頭,沖著二樓就大聲喊去。
如果喊話的是醬爆,那他可能叫下來的是包租婆。
然而喊話的是陳七,她這一嗓子不僅把全酒樓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順便還把二樓練功的幾個人,也都叫了下來。
他們分別是︰張北,苦力強,童明辛,譚敬堯,阿積。
“七姐,怎麼了?”張北幾人下了樓,走到了陳七的旁邊問道。
張北也沒過,居然有人敢在望北樓搗亂,隨即將目光投到了陳七對面的,洪泰太子的臉上。
他剛才已經從袁朗的小弟口中,得知了這幾人的身份,只不過還沒等他下來,陳七的喊聲就傳了上來。
“老板,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這個人昨晚上賽車輸了錢不給我,今天還找上門,說要讓我跟他出去,分明就是圖謀不軌。”陳七眼中含笑,但是卻故作委屈的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為你做主。”張北見到陳七的表情,也覺得很好玩,就配合著她說道。
張北說完,給了童明辛幾人一個表情,只見童明辛快步走上前,一把拉起了椅子上的洪泰太子。
洪泰太子見到情況不妙,剛想出聲,然而下一秒,一個堅硬的物體就頂在了他的腰間,他知道那是匕首,于是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按照童明辛的脾氣,要不是擔心影響柱子哥的生意,早就先讓他見見血了。
而苦力強阿積幾人,則是快步的向著小霸王幾人走去,不多時,幾人就被半拖著,帶上了二樓武館。
“不好意思啊,因為一點小誤會,影響大家用餐了,小妹,等下給這些顧客打八折。”等到幾人都被帶上了二樓,張北在大堂里說道。
“好的老板。”小妹在一旁回答道。
“老板,你為小女子我做主,小女子無以為報,看來只有以身相許了。”顯然,陳七還沒有從表演狀態里退出來。
“算了吧,還是你來世做牛做馬,再來報答我吧。”張北卻一副嫌棄的表情說道,邊說邊還拔腿就跑。
“說吧,你是誰,為什來這里搗亂?”張北走上了二樓,看著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洪泰太子問道。
“我是洪泰太子,我叫陳泰龍,我爹是洪泰龍頭陳眉,你要是敢動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被揍的夠嗆,但是洪泰太子還不忘抬出自己的身份,他覺得眼下能救他的只有這個身份了。
“哦?陳泰龍是吧?我叫張北,是這里的老板。”張北還是很少遇到,這麼主動給他送卡牌進度的人。
“怕了吧?識相的就趕緊把我放了,不然等下要你好看。”洪泰太子听到張北的話,以為對方害怕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又囂張了起來。
張北已經懶得和這種無腦之人廢話,反正卡牌進度已經拿到手。
“派一個人回去給洪泰的龍頭報信,就說他兒子在望北樓搗亂,讓他自己看著辦。”張北轉過頭對著童明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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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瞌睡來了就有枕頭,張北正想著擴大商業版圖呢,這就有人給送上門來了。
他可是知道,油麻地那里有著全港島最大的水果批發市場,除此之外,還有著一些服裝廠、食品加工廠、戲院和茶樓。
這些產業交給陳江河最適合不過了,而且這些產業掙來的錢也足夠干淨。
油麻地洪泰大本營,陳眉和豹榮幾人,正在商量由誰來接手紅孩兒游戲廳時,一名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大佬,大佬,不好了,太子哥帶著小霸王去尖沙咀的望北樓找陳七,結果被人家給扣下了。”那名小弟氣喘吁吁的對著陳眉說道。
“草,豈有此理,連我們洪泰的人也敢動,叫人,我們把太子撈回來,順便踏平望北樓。”豹榮听見小弟的話,立刻拍案而起,嘴里叫嚷著說道。
如果是別人,他一定會嫌麻煩,但是現在事情發生在龍頭兒子身上,他怎麼可能不充當急先鋒。
“豹榮且慢,我們先搞清楚情況不遲。”雖然兒子被扣,但是陳眉此時卻無比的冷靜,只因為他對陳七這個名字比較敏感。
“他們提了什麼條件?”陳眉對著那名小弟問道。
“他們沒有提任何條件,只是說讓我們看著辦。”那名小弟說道。
“沒提條件?”陳眉一愣,一般扣下人,要不用錢贖人,要不擺酒道歉,結果人家什麼也不提,這分明是無比自信的表現。
“尖沙咀是吧?都別急,我先去問問情況再說。”陳眉還是決定先打听一下消息再說。
“喂,串爆哥,我是洪泰陳眉啊,最近身體還好吧。”陳眉撥通了和聯勝龍頭串爆的電話,畢竟現在的尖沙咀,是人家的地盤。
“哦,是陳眉啊,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串爆的聲音,語氣中充滿了疏離。
也不奇怪,串爆雖然人老鬼滑,但是有一點卻是不能否定的,那就是對社團的忠誠,這些老一輩的人,將忠誠看的比命還重要。
試問對于一個背叛了洪興社團,勾結其他社團另立山頭的人,串爆怎麼能熱情的起來。
“是這樣的串爆哥,我想向你打听一個叫望北樓的地方,就在尖沙咀。”听到串爆疏離的語氣,陳眉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出言問道。
“望北樓?你打听這個做什麼?”電話那頭,串爆的聲音一下子鄭重了起來。
“是這樣的,犬子今天去尖沙咀玩,可能和望北樓發生了一些誤會,現在被對方扣下了,所以我就想了解一下這望北樓的背景。”陳眉避重就輕的說道。
“對不起,這件事我無可奉告。”
串爆听見陳眉的話,馬上意識到一定是那個洪泰太子,惹是生非惹到了望北樓的頭上,在說出一句無可奉告後,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草!”听著耳邊傳來的忙音,陳眉忍不住罵了一句。
“喂,肥鴻,你幫我打听一下望北樓,對,你先別問什麼事了,媽的,他們把我兒子扣住了,我現在去撈人,你幫我打听,一切等我回來再說。”陳眉罵了一聲,又打把電話撥了出去說道。
陳眉掛斷了電話思考了一會,無奈,為了自己的兒子,陳眉也不能見死不救,只能叫上了幾名小弟向著尖沙咀趕去。
他並沒有帶太多的小弟,一是現在是大白天,對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盤殺人,二是為了避免引起和聯勝的誤會。
就連豹榮那個暴脾氣他也沒帶著,自己兒子生死攸關,容不得他不考慮全面。
半個小時以後,陳眉一行人,已經出現在望北樓二樓的武館里了。
“爸爸,救我。”跪在地上的洪泰太子看見自己的老爹,忍不住求救道。
“啪”他的呼喊換來的是阿積的一記嘴巴,本就已經腫起的臉上,紅腫又增添了幾分。
“我是洪泰龍頭陳眉,幾位,就算犬子在這里搗亂,是他的不對,但是你們現在人也打了,該差不多了吧?”
陳眉看著自己兒子的慘狀,心中還是不由得生起了怒氣,擺出龍頭的威嚴,對著張北幾人說道。
“陳龍頭你好,我是這里的老板張北。”張北看著卡牌上60的進度,忍不住暗道,這爺倆還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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