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排氣管邊向這邊跑來,邊說道。
排氣管在遠處听到槍聲,也有些擔心,雖然他對陳七的身手有信心,但是畢竟子彈無眼。
不過,他也不敢擅自跑過來,他知道自己過來只會成為陳七的累贅,另外,他也必須听從陳七的指揮,這是原則問題。
“嗯,沒事,小場面而已,你檢查一下,看看沒有沒有什麼遺漏,如果沒問題,就可以報警了,咱們這次也算出名了吧?”陳七卻仿佛一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對著排氣管反問道。
“七姐,你這次不僅出名了,而且大大的出名了,獨自一人面對五個持槍歹徒,其中一個還是港島十大悍匪之一,不僅全殲了對面,而且自身還毫發無損,簡直不要太犀利。”排氣管在一旁比著大拇指贊嘆道。
“嘿嘿,哈哈哈,其實也不是毫發無損啦,我還損失了一只靴子呢。”陳七的笑聲中透露著掩飾不住的得意,而後還假模假樣的謙虛了一番。
排氣管檢查了一番,隨後又和陳七對了一下口供,這才離開了停車場,撥打了報警電話。
“我把車停在那里,當然是去附近逛街嘛,阿sir,你也知道路面停車那麼貴,按小時收錢的。”
“我當時听到停車場里傳來槍聲,就想著過去看看嘍,誰知道正好看見幾個人在放火燒車,我就走上前去制止嘍。”
“我不認識他們,他們看見我就想對我開槍,我本能的反擊,他們就變成這樣子嘍。”
“略懂一些拳腳嘍,我長這麼漂亮,用來防身呀,難不成還去和人火拼啊?”
“何耀東?不認識也沒見過,只是听說過他,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他們有槍,我不下手重一些,躺下的就是我了,我要是真躺下了,這幾個人可能連我的尸體都不會放過呀。”
“我不認識他,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在車里了,我也不知道是誰開的槍,那些人燒車應該是為了毀尸滅跡吧。”
“我不會開槍,我這輩子都沒踫過槍。”
警局里,陳七和排氣管被安排在兩個房間,正配合著阿sir做著筆錄,然而事情在陳七的口中,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阿忠,你覺得他們說的是真的麼?”辦公室外,廖志宗向著一名手下問道。
“我覺得半真半假吧,不過我覺得這些並不重要,反正現在這個結果皆大歡喜。”那名叫做阿忠的警察說道。
“是啊,上面只看重結果,不會管過程的,不過說真的,這個女人的身手真是恐怖,赤手空拳面對五個持槍大圈仔,其中一個還是何耀東,不僅全滅對方,居然還毫發無損,嘖嘖。”廖志宗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確實有些難以置信,不過伙計們也查到了,這個陳七之前還光明正大的打敗過合一門夏侯武,看來身手確實不一般,看樣子比我們的同袍張崇邦還厲害呀。”阿忠也感嘆道。
“現在上面要樹立這個陳七為標桿,甚至以後可能還會吸納為我們的外圍人員,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廖志宗皺著眉頭說道。
“廖sir是在擔心望北樓嗎?”阿忠問道。
“沒錯,雖然望北樓本身看似清白,但是其實也和一些社團有過來往,我們對他們的了解還是太少。”廖志宗說道。
“那現在,不是正好有一個接觸的機會麼?其實有些時候,身份並不能代表行事風格,我反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阿忠笑著反問道。
“阿忠,你說的有道理。”听到阿忠的話,廖志宗思考了一下,也覺得很有道理,贊同的拍了拍阿忠的肩膀。
陳七二人從警局里走出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經過二人精妙的配合,警方沒有提出任何的疑點,不僅當即就給了陳七二十萬賞金,還狠狠的表彰了陳七一番。
自然,這一切都是在調查了陳七的背景之後,才做出的行為。
“當”
一個不明物體被扔到了張北腳下,把正在五樓吃飯的張北嚇了一跳。
張北低頭看去,發現是一只長靴,這個靴子看起來有些眼熟,上面還破了好幾個洞,他心中有些疑惑,于是又抬頭看去,只見陳七正氣鼓鼓的站在他面前。
“黑心老板,賠我靴子。”陳七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張北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他被陳七這無厘頭的操作弄的有些糊涂。
“都怪你,讓我去抓那個什麼何耀東,他們五個人啊,五把槍對著我射,要不是我身手敏捷,射中的就不是我的靴子了。”
陳七挨著張北坐了下來,嘴里埋怨的嘟囔道。
听到陳七的話,張北內心一怔,隨即將意識投到了卡牌之上,果然之前進度才是50的卡牌,現在已經解鎖,不僅如此,旁邊還出現了一個進度為10的新卡牌。
這樣看來,陳七是成功了,也不奇怪,在張北看來,東方三俠三姐妹里,雖然陳七身手不是最強的,但是戰斗智慧卻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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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原本的劇情中,老太監、陳九、金老怪可都是被陳七重創而死的。
“給我講講。”想到這里,張北甚至都來不及觀看卡牌上的圖案,連忙笑著對陳七問道。
“我按照死老a給我提供的情報。。。”陳七見到張北急切的樣子,也不敢使小性子,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厲害,不愧是七姐。”張北听完陳七的敘述,確實驚嘆陳七的戰斗智慧,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夸贊道。
就連張北也沒有想到,陳七不僅將事情完成的這麼快,而且還順便幫助自己解鎖了新的一張卡牌。
這樣看來,應該是何耀東提供了30+15,沈泰提供了10+5的進度,這種坐在家里就能獲取卡牌的感覺,委實不錯。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陳七听到張北的夸贊,十分的高興,一臉得意的說道。
“那你都拿到了20萬賞金,還要我賠你什麼鞋子?”張北心情高興之下,又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靠,那可是老娘拿命拼回來的,怎麼能是一回事?再說,那錢我已經都交出來,入到望北樓的賬上了。”陳七翻著白眼,一臉郁悶的說道。
“哈哈,行,送你十雙,順便再送給你一個禮物。”張北听到陳七的話,心中對陳七的表現很是滿意,陳七雖然平時毒舌了一些,但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分的出輕重的,于是也不再逗她。
“什麼禮物?”陳七听見張北說要送他禮物,鞋子的事也顧不上了,一臉興致勃勃的問道。
“送你一個座駕,等下你去找柱子哥拿錢,讓排氣管帶你去買一輛自己喜歡的摩托車。”張北一臉笑意的說道。
因為目前這些人都沒有管錢的經驗,所以現在望北樓的財政大權,就落在了何雨柱的手里。
張北對于這些人的忠心是絲毫不懷疑的,他就算讓他們去死,對方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只是,張北思考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要找一個能力強的人,來管理好後勤,畢竟錦帆酒店那里,最終也需要交給自己人。
“啊?謝謝老板。”驚喜來的如此突然,听到張北的話,陳七驚喜的叫了一聲,然後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張北一下。
“喂,女流氓啊?”張北被陳七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叫道。
“哼!便宜你了都。”陳七一臉得意的轉身走了出去。
“喂,你的靴子啊。”張北忍不住在身後提醒。
“不要了,送給你啦。”陳七的聲音從門外遠遠的傳了過來。
“靠,我要這玩意干啥?味道挺重的。”張北有些無語,見到陳七離開,這才仔細的向卡牌上看去。
只見卡牌上,只有一根羽毛靜靜的躺在那里,其他就再無別物。
“靠,這是啥玩意啊?羽毛?鳥身上的還是雞鴨鵝身上的?怎麼又開始抽象上了?前段時間不是表現的挺好麼。”張北不禁喃喃自語道。
張北首先想到的就是,某一版鹿鼎記里,陳近南用羽毛殺敵的片段。
“鹿鼎記——陳近南,確認。”張北試著確認,然而卡牌一點反應也沒有,張北搖了搖頭,隨即陷入了沉思當中。
而就在張北還沉思的時候,陳七已經興沖沖的帶著排氣管跑出了望北樓,對于騎上摩托車這件事,她已經急不可耐了。
公主道,南連紅 海底隧道,北通獅子山,這條貫通南北的主干道,既有長距離直線,又有許多山路彎道,可以說是整個港島最理想的賽車路線,所以這里一到了後半夜,就成了飆車黨的天堂。
深夜11點,公主道,路邊車友據點。
“太子哥,今天泰哥剛剛被殺死,大佬讓我們都安分點,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人群中,一名小弟模樣的人說道。
“草,死了就死了嘛,港島這麼多社團,每天都有人死,難道我天天窩在家里啊?再說,我洪泰太子,怕過哪一個?”
接話的是一個短發年輕人,滿臉的囂張神情,正是洪泰龍頭陳眉的獨子,敢自稱洪泰太子,由此可見跋扈到何種程度。
“要不是听說這里最近出現了一個,叫做什麼吉祥車神的人,我才不來這里吹冷風呢,草。”洪泰太子又繼續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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