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二位兄弟夸獎了,謝謝二位兄弟,來,干一杯。”出來混最重要的是面子嘛,魚頭標也不會主動說出自己的糗事,于是順著二人的話說道,然後還主動提了一杯酒。
“標哥,你現在貴為串爆哥的頭馬,等過幾天串爆當上龍頭,你就更不得了了啊,以後可一定要多關照關照我們兄弟。”幾人一口氣干了一大杯酒,然後只听見阿污繼續說道。
“是啊標哥,要是等以後串爆哥退休當上叔伯輩,那你豈不是就更加了不得了啊,連尖沙咀都是你的了。”一旁的阿發也接話道。
心情本來還不錯的魚頭標,听到二人的這一番話,不知怎麼,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他一句話也沒說,自顧自的倒了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
“呵呵,還頭馬,還尖沙咀也是我的?怎麼可能?”連續喝了幾大杯酒,魚頭標說話語氣中已經有了些許醉意,但是仍然不難听出語氣中的苦澀。
“怎麼不可能,標哥你兢兢業業,幫著串爆哥打理著觀塘,81年,要不是你奮力拼殺,洪興大宇早就觀塘清一色了。”阿污和阿發對視了一眼之後,阿污說說道。
“是啊標哥,這些年你為串爆哥鞍前馬後,你沒資格誰有資格?”一旁的阿發也接話道。
“誰有資格?當然是飛機啊!能打嘛,打死飄乎,重傷大飛,了不起嘛!社團歷史上上位最快的紅棍嘛。”魚頭標又灌了一大口酒,語氣中滿是怨氣的說道。
“飛機?他飛機有什麼資格?不過就是運氣好打贏了幾場架而已,標哥你拿刀砍人的時候,他飛機還在上幼稚園呢。”
“再說,要是沒有望北樓的幫忙,他飛機早被人砍死了,現在骨灰都涼了啊。”阿污在一旁說道,言語中滿是為魚頭標的不平。
“呵呵,那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大佬喜歡他呢?以後啊,我恐怕都要給飛機當小弟嘍。”听到阿污的話,魚頭標也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
“你們都先出去,等會再叫你們。”阿發見時機已經差不多,就對著旁邊的幾位公主說道,他也確實覺得剛才那個妞很是漂亮,打算先談完正事,再深入交流。
“標哥,我真為你感到不平啊,雖然我們忠信義的地盤比不上尖沙咀這里,但是我們這些小的做出成績,龍頭都會看在眼里,哪一個也不會白白付出。”阿污見到公主們走了出去,繼續說道。
“是啊,標哥,我們兄弟本來是來恭喜的,現在見到你這個樣子,真的于心不忍啊。”阿發也在一旁說道。
魚頭標听見二人的話,並沒有出聲,只是舉起杯子和二人踫了一下,然後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標哥,我覺得你不能坐以待斃,眼下雖然飛機勢頭正盛,但是也因為這次大戰住進了醫院,暫時尖沙咀還是要由你來主持。”
“標哥,如果你能在這段時間做出一些成績,那我想串爆哥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到時候即使飛機回來又能怎樣?”阿污緩緩的說道,一副完全為了魚頭標好的樣子。
“是啊,標哥,你畢竟跟了串爆哥這麼多年,串爆哥一定還是會念及舊情的嘛,他現在提拔飛機,也有可能是因為飛機確實有一點成績,迫不得已的。”阿發也接話道。
“你們說的沒錯,可是現在尖沙咀也穩定了下來,我總不能再去搶地盤吧?”魚頭標听見二人的話,眼楮一亮,隨後又有些苦惱。
“搶地盤肯定不行,不過標哥,你可以搞錢啊,如果你能幫串爆哥搞到錢,那比搶地盤功勞還大呀。”阿污見到魚頭標已經上套,連忙說道。
“搞錢?怎麼搞錢?”魚頭標疑惑的道。
“對,搞錢,標哥,我們可以幫你,搞錢最快當然是走粉的嘛?你看你們和聯勝最有錢的幾個堂口,都是走粉的嘛?他們可以,你為什麼就不可以嘛?”阿污終于說出了他的目的。
“是啊標哥,我們兄弟一場,給你最低價,你定價多少自己說了算,賺翻了啊。”阿發接話道。
“走粉?這。。。走粉倒是沒問題,可是我暫時沒有本錢啊,你們也知道,我這邊剛剛經過了一場大戰,湯藥費和安家費已經掏空了家底。”
听到二人的話,魚頭標顯得有些猶豫,但是明顯很是心動,同時也將心中的顧慮講了出來。
“標哥,我們兄弟一場,你放心,只要你想做,我們可以先給你1000萬的貨,等你把貨出手了再給我們錢,我們難道還信不過標哥嘛?”阿發和阿污見到魚頭標終于同意,心中滿是驚喜,高興的說道。
“好,你們放心,我將來一定不會虧待二位兄弟的,誰不知道,我魚頭標最講義氣,來,干杯,祝我們合作愉快。”魚頭標見到這二人這麼義氣,臉上也滿是高興,舉起杯說道。
杯子踫撞發出一聲脆響,而後三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各懷鬼胎的幾人,此時是如此的和諧。
“來人,去把剛才那幾位公主叫回來,正事談完,我們接下來要演繹三個火槍手的故事。”魚頭標見合作已經達成,顯得很是高興,大手一揮,對著門外的小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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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剛才的那三位公主就都返了回來,然後各自回到了客人的懷里。
魚頭標三人也不再客氣,上下其手之後就開始嗨皮了起來。
“啪!”就當魚頭標剛要提槍射擊時,突然听見了一聲脆響,魚頭標抬眼看去,只見那名叫做阿芬的公主,此時正低頭捂著臉,看樣子,明顯是被阿發打了一耳光。
“阿發,怎麼了?”魚頭標有些疑惑的問道。
魚頭標想著,阿發明明也很是喜歡這個阿芬,此時怎麼會抽人家嘴巴,這阿發莫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媽的,這個婊子有毒啊。”阿發生氣的罵道,邊說邊還抓起女子的胳膊肘處,只見那里明顯有著幾個針眼,因為剛才穿著衣服看不見,所以並沒有引起阿發的注意。
“靠,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呢,你還會怕這個?要不我這個給你,我們換好了。”阿污看到後,在一旁無所謂的問道,隨後還提出了交換的想法。
本來就是,自己幾人就是賣這個的,這個女人也算是自己的用戶了,阿污搞不懂這有什麼可怕的。
“算了,還是換一個吧。”阿發說道。
“別呀,我這個給你,我不嫌棄,這個妞真的好正點啊,錯過了太可惜啊。”阿污嘴上說著,就把阿芬拉了過去。
阿發見狀也不再好多說什麼,一時間,包房中的氣氛又變得快樂了起來,就連空氣中也彌漫著不明的氣味。
凌晨四點,下了班的阿芬,也回到了她的家里,她居住的地方是一個老式的居民樓,樓體外表顯得有些破舊,牆體外面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電線和掛著的衣物。
偶爾還時不時的有追逐老鼠的野貓跑過,然而女子早已對此習以為常,在昏暗的路燈下,一步一步的向著樓上走著。
“阿芬你回來了啊,餓了吧?我煮了雲吞面,很快就好了,你先去洗個澡,出來就能吃了。”阿芬推開門,只見門里正站著一個帥氣的年輕人,此時正笑著看著自己。
“阿芬,你的臉怎麼了?又和客人吵架了啊?稍等,我去給你拿紅花油。”那個年輕人緊張的說道。
隨著阿芬走進屋里,燈光照在了她的臉上,讓年輕人見到了上面的一些紅腫,年輕人輕輕的踫了踫,然後連忙緊張的去拿藥,看得出來,那個年輕人確實很在乎阿芬。
“誒呀,你不要那麼大脾氣嘛,遇到什麼事忍一忍嘛,都怪我沒本事,不然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大的苦了,不過你放心好了,等我找到工作,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飯桌上,年輕男子一邊幫著正在吃飯的阿芬涂抹紅花油,一邊安慰著說道。
阿芬听著年輕男子的話,卻不發一言,只是低頭自顧自的吃著,男子仿佛也已經習慣了,絲毫不在意,只是滿臉愛意的幫她擦著藥。
阿芬吃著吃著,突然感到一陣難受,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抓起椅子上掛著的皮包,轉身沖進了衛生間,隨後又將衛生間的門反鎖。
“阿芬,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雲吞面不好吃呀?”年輕男子見到阿芬的樣子,連忙跑到了衛生間門外問道。
“我沒事,剛才感覺好像是大姨媽要來了,我在里面等一等,你放心吧。”衛生間里傳來了阿芬的聲音。
“哦,沒事就好,我去給你煮點蜂蜜紅糖水,你等下出來喝。”年輕男子听到阿芬沒事,長出了一口氣,對著阿芬說道,然後轉身走向了廚房。
而此時,衛生間里的阿芬,卻猶如突發急病一樣,不僅臉色蒼白,而且冷汗密布。
只見她急不可待的從包里拿出了一根針管,隨後就扎進了自己的血管里。
隨著針管輕推,一股如釋重負飄飄欲仙的神情掛在了她的臉上,蒼白的臉上也重新恢復了紅潤。
之後她拔出針管,小心翼翼的用衛生紙包了起來,又藏在了包里,在整理了一番儀容後,這才走出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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