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韓賓離去的背影,蔣天養緩緩的講出了西環那邊的情況。
听完蔣天養的講述,張北的臉上很是精彩,他沒想到,西環那邊的火拼居然是這種情況。
不得不說細b的頭是真鐵,為了一個別人的地盤拼了老命,不過張北也能明白,細b的目的恐怕更多的是為了蔣天生報仇。
“那蔣先生這次過來找我,是想?”張北問道。
如果直接殺掉細b肯定是沒問題的,不過這點小事,好像也不用望北樓這邊出手吧,蔣天養自己就能做到,除非他是想借此機會示好望北樓或者其他目的。
“我並不是想要細b的命,如果短短時間內洪興就死掉兩個堂主,那對洪興的局面就太不利了。”果然,蔣天養說道。
“我只是不想讓他繼續在西環那里胡鬧了。”蔣天養又補充道。
張北點點頭表示理解,雖然蔣天養沒說,但是張北也知道,火拼就要花錢,這錢可都是蔣天養的錢啊,眼下快打了一個月,以蔣天養的財力也感覺到心疼啊。
“如果不能直接殺,那就打傷他呢?”張北說道。
“打傷也不行,他可以遙控指揮。”蔣天養頭疼的說道,這個細b眼下真是讓蔣天生恨得牙癢癢。
“既然打傷打死也不行,那就只能想其他辦法了。”張北點點頭。
殺人他們這群人就很在行,隨便出去一個人,就能干掉細b,但是如果想讓細b這個頭鐵男放棄西環,那就需要好好計劃一下了。
或許可以設個局,讓細b消停一段時間,看來還是要等晚些時候,找袁朗一起商量一下。
等等,設局?突然,張北被這個詞匯所啟發,他心中一動,他已經想到那個卡牌上的人是誰了。
“好,那這個事我們望北樓接了。”張北想到那個卡牌人物,自信的說道。
“好,我希望這事越快越好,事成之後,300萬奉上。”蔣天養說道。
“沒問題。”張北爽快的同意。
夜幕很快降臨,又是熟悉的場景,只不過張北幾人這次把地點選擇在五樓會議室。
因為整個望北樓已經裝修完畢,所以平時大家商量什麼事情都會選擇五樓。
“暗戰——張彼得,確認。”
張北對著系統確認,隨著一陣光芒閃過,藍寶石項鏈卡牌消失不見。
隨著卡牌消失不見,會議室的大門猛的被推開,只見一個人影彎著腰,從門外爬了進來,邊爬還邊口吐鮮血。
“救命,有人追殺我,救救我。”听著聲音還是一個女人。
其他幾人見到如此情景有些愣神,只有何雨柱沒有多想,見到如此情景,連忙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將這個人影扶起。
何雨柱最見不得女人在他眼前流血和求救。
只有張北和袁朗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人的表演。
“我恐怕要不行了,我有些喘不上來氣。”那個女人躺靠在何雨柱懷里,氣若游絲的說道,邊說邊還對著何雨柱翻著白眼。
“喂,你差不多行了吧!”張北眼見著何雨柱對著他就要上人工呼吸了,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嘿嘿,和大家開個玩笑,老板好,大家好,我叫張彼得。”听到張北的話,那個人趕緊從何雨柱的懷里跳了出來,然後摘下了頭上的假發,微笑的對著大家說道。
隨著男子的話音落下,張北只感覺一股力量感向身體襲來,但是相比于之前幾次,不是那麼明顯,而更多的是關于邏輯思維方面的一些加強。
見到那人摘下假發,大家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異常俊朗的年輕男子,五官立體輪廓分明,雖然個子不是太高,但是卻帶有一種明顯的儒雅感。
不得不說,被張彼得這麼一鬧,眾人之間的陌生感頓時消失了,大家互相認識以後,都為有新成員加入而感到高興。
“喂,你吐的那是什麼呀?番茄醬啊?”陳七看到張彼得之前大口大口吐著鮮血,像不要錢一樣,有些好奇,于是對著他問道。
“嘿嘿,不是番茄醬,番茄醬有氣味,容易被人發現,是食用色素加玉米糖漿啊,有點甜,七姐你要不要試試?”張彼得一副神秘的樣子和陳七說道。
“我試你個大頭鬼,我每個月自己流都流不過來。”陳七罵了一句,隨口又說出一句虎狼之詞。
“哈哈哈。”陳七的話引得大家不由的大笑。
“好了,彼得來的正好,眼下,正好有個事情要做。”眾人笑過之後,張北拍了拍手,然後將白天的事和大家說了一遍。
“既不能殺了,還不能打傷,還得讓他自己不想參加火拼,這怎麼可能嘛?”陳七听完,覺得這有些強人所難,不滿的嚷嚷道。
“也不是不能?”張彼得听完後,思考了一下,自信一笑說道。
“彼得,說說你的想法。”雖然張北繼承了張彼得的能力,也能想出辦法,但是什麼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為,那還收集卡牌做什麼。
再一個,張北更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這種以智取勝並不適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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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為今天能解鎖張彼得,張北都不會答應蔣天養的這個事,不過眼下他也很好奇,張彼得會想出什麼辦法。
“讓他自己害怕,自己退縮不就行了嗎?雖然細b是一個老大,但是他也有他怕的事情,比如說︰進監獄。”張彼得緩緩的說道。
“好,如果需要什麼情報可以讓袁朗配合你,不過要盡快。”張北見到張彼得已經有了辦法,笑著對二人說道。
“放心吧老板,交給我。”張彼得自信一笑道。
“好,很晚了,大家回去睡覺吧,地板上的血跡,誰污染誰治理啊,走嘍。”張北說完,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听到張北的話,其余幾人也都跑的像兔子一樣快,轉身就消失在了會議室之外,只剩下張彼得一人,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吃過早飯,袁朗就駕著車帶著張彼得出去了。
上午十點,西環,王寶大本營。
“大佬,外面有個人找您,說是能幫助我們解決眼下的困難,兄弟們搜過了,那人沒帶武器,自己一個人來的。”
昨晚剛經過一場火拼的王寶,正在休息,突然,听見一名小弟前來匯報。
這些天,每隔一兩天就和細b打上一場,對方仗著人多不講武德,每次都是十個人以上一起圍攻王寶,強如王寶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了。
而且小弟的數目也從當時的九百人,降到了如今的五百多人,要不是他後來又花錢招募了一批,恐怕他們早就被打散了。
這會听見小弟的話,王寶決定見一見,反正也沒有損失。
“帶他進來。”王寶考慮了一下對著小弟說道。
不多時,小弟帶著一個有些俊朗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就是你說能幫我擺脫眼前的困境?”王寶看著來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他感覺得到,這個年輕人的身手,並不是很厲害,而且臉色很是蒼白,看起來像個病鬼。
“沒錯,不過我只和王寶老大說話。”年輕人自信的笑了笑。
“我就是王寶。”王寶更加感覺這人不靠譜,連自己都不認識,還說要解決眼下的困境。
“王寶老大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彼得,來自望北樓。”年輕人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暗自一笑。
沒錯,這個年輕人正是張彼得,之前他本想著直接去設局給細b,但是後來他想了想,反正也是設局,為何不兩家通吃。
這樣不僅能幫助老板增加卡牌進度,還能在王寶這里賺上一筆,一舉兩得,于是他就讓袁朗帶著自己來到了這里,就連袁朗要陪他一起進來的想法,都被他拒絕了。
“不瞞王寶老大,我確實能幫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不過事成之後,我需要你給我一筆錢作為酬勞,不多,200萬。”張彼伸出了兩根手指。
“我憑什麼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望北樓?望北樓還有你這種病秧子?”王寶霸氣的說道。
王寶當然知道望北樓,畢竟當初望北樓陳七于城寨之中打敗了合一門夏侯武。
“我自有我的方法,王寶老大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先做事,事成之後再來取錢,反正你也沒什麼損失。”張彼得說道。
“好。”王寶思考了一下,點頭同意。
“兩天之內,細b一定會退去,到時候我再來取錢,王寶老大,告辭。”張彼得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沒什麼事吧?”張彼回到了車上,袁朗問道。
“沒事,老a,我們先去買點東西,然後晚點去趟西環殯儀館。”張彼得淡淡一笑。
“好。”袁朗發動了汽車。
“喂,那個不行啊,看樣子死了好幾天啦。”
“這個行這個行,看樣子是今天剛被砍死的,傷口也正合適,就這個,小心點,推走。”
停尸房里,兩個偷偷摸摸的身影,正在挑選著尸體,正是袁朗和張彼得二人,二人此時偽裝成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
由于最近火拼太多,停尸房都裝滿了,所以二人很順利的就將尸體偷了出來。
“老板知道你用這輛車裝尸體,他一定會踢你。”車上,袁朗調侃道。
“你不說不就好了?”張彼得一副理當如此的樣子。
“我們接下來去哪?”袁朗問道。
“細b他們平時晚上都是去哪里消遣呀?”張彼得問道。
袁朗沒有說話,而是發動了汽車,向著一個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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