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外面的波濤洶涌,已經和望北樓沒有關系了,蛇組覆滅後,望北樓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第二天,就當張北打算幫苦力強尋找他的後輩譚敬堯時,一則報紙上的消息引起了張北的注意。
那是早上客人隨手扔在店里的一張報紙,只見報紙上寫著︰最近一段時間,港島已經連續死亡多人,並且死者都被割去了一個耳朵。
這個手段讓他想起了一部影片,他想了想,連忙去找到了阿珠。
“阿珠,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和我說,你的姐姐叫李琳達是吧?”張北對著阿珠說道。
“是啊,老板,難道你有我姐姐的消息了嗎?”听到張北提起自己的姐姐,阿珠顯得很高興,連忙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要著急,我這邊有消息一定會告訴你的。”張北連忙解釋道。
張北差不多已經可以確定,阿珠的姐姐就是那個人,但是想到那部劇的結局,張北一時間,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和阿珠說。
“好吧老板,你知道了消息一定要告訴我。”阿珠听到張北的話,明顯有些失落。
張北將阿珠的表情變化看在了眼里,心里就更加的糾結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張北還是決定要找到那個人,也許,事情還有轉機也說不定。
晚上,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的袁朗和二狗,終于回到了望北樓。
最近幾天,他們二人每天都會出去,不斷的觀察和了解各大幫派的情況,今天也不例外。
“袁朗,明天你帶著二狗,幫我找一個名字叫做西藏酒吧的地方,找到了立刻回來告訴我。”張北對著袁朗說道。
由于那部影片,當時並沒有具體介紹事情發生在哪,所以張北也無從找起,他只記得其中一個地點的名字,他能記得,也是因為這個名字特殊。
“好的老板。”袁朗點頭道,至于要找這個酒吧干什麼,袁朗沒有問。
然而,一連兩天,袁朗和二人都一無所獲,張北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或者那個人並不是阿珠的姐姐,畢竟港島這麼大,出幾個愛好一樣的變態,太正常不過了。
結果,就在張北打算放棄時,第三天下午,袁朗終于帶回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這個酒吧就在旺角缽蘭街的一條小巷里。
夜晚的缽蘭街,彌漫著一種又熱鬧又危險的氣氛,不知推開了多少個打扮妖艷的女人,攔住了多少雙不知來源的手臂,張北終于來到了這個酒吧內。
酒吧不大,整個空間內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張北四處觀察了一下,並沒有發現那個熟悉的人,于是走到了吧台前,要了一杯啤酒,慢慢的喝著。
“先生,一個人啊?要不要請我喝一杯?”一個聲音傳來。
“不好意思,等人啊。”張北頭也不抬的第7次重復這句話。
听到這句話,女人撇撇嘴轉身走開了。
就在張北有些後悔來這里時,酒吧外面突然走進來一個人,那個人身材高大,濃眉大眼,頭上還戴著一個頭巾。
張北看見這人,眼楮一亮,暗道︰總算等到了。
“peter陳,又來喝酒啊。”酒保對著那人打著招呼。
“是啊,沒事過來喝兩杯。”peter陳回答道。
“你來干什麼我還不知道嗎?昨晚上那個妞不錯吧?”酒保嘿嘿一笑,他知道peter陳每天來這里都是為了獵艷,喝酒只是幌子而已。
“嘿嘿。”peter陳沒有說話,而是嘿嘿一笑,隨後就拿著啤酒喝了起來。
不一會,一個女人走到了peter陳的身邊,二人聊了幾句,之後便走了出去。
張北知道,今晚上阿珠的姐姐應該是不會來這里了,于是他也起身走了出去。
此後的一連幾天,張北都會來到這里,他也親眼見到了這個peter陳每天約著不同的人出去,而且張北還發現這個peter陳根本就是生冷不忌的,無論年齡大小,他都不嫌棄。
連續浪費了幾天的時間,讓張北有些失去了耐心,但是一想到答應了阿珠的事情,張北也只能咬牙硬挺。
不過好在這幾天在張北的刻意結交下,張北也結識了對方,為卡牌提供了10的進度。
這天晚上,就當張北以為還一無所獲時,酒吧門口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張北抬眼看去,只一眼,就瞬間又把頭低了下來。
他看的分明,只見一個穿著一身情趣裝的女人走了進來,那人和阿珠長得是一模一樣。
張北低下頭的原因也正是這個,看那人總有一種看阿珠的感覺,這讓張北產生了一種羞恥感。
只見那人掃視了一圈,然後走到了peter陳的身邊,二人聊了幾句,那個女人還特意量了量peter陳的大拇指長度,然後二人就走出了酒吧,出去前,peter陳還對著張北得意的挑了挑眉。
張北見狀,也放下了酒杯跟了出去,張北跟著二人一路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公園。
張北當然知道接下來,二人要干什麼,不就是空中飛人嘛,于是他不動聲色,蹲在了草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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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張北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就向著peter陳扔了過去,磚頭正中peter陳後腦,對方瞬間倒地昏迷。
倒地後,身體的堅硬部位和地面頂了個正著,昏迷中的身體還在不停抽搐著,恐怕是以後都不能用了。
“誰?”突發的情況嚇了那個女人一跳,女人迷離的雙眼也恢復了清明,轉身向著張北的方向看去。
張北的身影緩緩的從草叢中走了過來,雖然這里的光線比較暗,但是以張北幾倍于常人的身體素質,仍然將對方看了個清清楚楚,于是張北只得又低下頭。
“你是想代替他嗎?快來吧。”那個女人見到張北的瞬間,清明的雙眼又再次迷離起來,嘴里也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向著張北走來。
“靠,這女人該不會是能自動分泌生產奇淫合歡散吧。”張北听到女人的聲音,心中暗自吐槽。
“李琳達,有話好說,你先別過來,我叫張北,是你妹妹李琳珠讓我來找你的。”張北連忙向後退去,邊退邊說道,張北發誓,這輩子都沒有如此恐懼過女人。
“我妹妹李琳珠?對啊,我叫李琳達,那inda是誰?我為什不叫李琳達?那inda是誰?”
李琳達听見張北的話,瞬間一愣,然後就抓著自己的頭發開始自言自語,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到了最後,已經開始奔跑了起來,那種毫無意識的奔跑。
這給張北嚇得夠嗆,張北也顧不得其他,走上前去就是一記手刀,砍在了她的脖子上,李琳達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眼見女人安靜下來的張北這才冷靜下來,他猜測李琳達肯定是因為童年的悲慘經歷,在精神遭受巨大刺激的情況下,產生了人格分裂。
李琳達是他的本人格,inda是他的第二人格,本人格冷漠自卑,第二人格殘忍淫蕩。
當然這也只是張北的猜測,要是陳桂彬那個家伙在就好了,張北想著。
看著昏迷在地上的兩個人,張北有些麻爪,他想了想,扒下了peter陳的衣服,蓋在了李琳達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李琳達才慢慢的甦醒過來,好在她脖子上帶著的項圈,替她阻擋了一部分力道,不然恐怕還要睡得更久。
“我妹妹在哪里?”李琳達坐起來,她迷糊了一會終于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對著張北問道。
“你妹妹現在過得很好,在我開的酒樓里做事。”張北回答道。
“謝謝你。”李琳達對著張北說了聲謝,隨後就陷入了沉默。
此時她的腦海中都是她和妹妹小時候在一起時的畫面,那些畫面溫馨的像一張褪色的老照片。
“不用謝,阿珠她也幫了我不少忙,你不想去見見她嗎?”張北問道。
“我現在這樣,還哪里有資格去見她呀。”李琳達听到張北的話,低下頭難過的說道。
“她不會嫌棄你的,她一直都很掛念你。”張北安慰道。
“我不想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是個變態殺人犯。”李琳達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說道。
張北看出來,此時的李琳達清醒了不少,可能是張北那一記手刀,也有可能是她知道了妹妹的消息。
“張北,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李琳達低聲的說道。
“你說說看。”張北說道。
“別告訴梅妹妹我的消息,就當你沒見過我。”
“好。”張北點頭同意。
張北怎麼會看不出對方眼中的死意呢?不過張北對此也沒什麼好辦法,那個第二人格確實讓他感到可怕。
“謝謝你,重新認識下,我叫李琳達,不叫inda。”李琳達說完,站起身走出了公園,消失在張北的視線里。
望著李琳達身影的消失,張北站在原地呆立了好久,這是他第一次得到新卡牌,卻一點高興之情也沒有,就連卡牌上的那個藍寶石項鏈圖案他也沒心情猜了。
張北返回望北樓時,天已經快要亮了。
“最近幾天你天天往外跑,一整就是到半夜,今天更過分,這個時候才回來,是不是出去偷腥去了?”張北剛上六樓,就听到了陳七的聲音,張北被嚇了一跳。
“你是剛睡醒啊?還是一直沒睡啊?”張北忍不住對著陳七問道。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陳七怒目圓睜。
“我鬼混什麼,辦正事去了。”張北說完,就將李琳達和阿珠的事情講了一遍。
“唉,阿珠真命苦,你說兩個姐妹性格差距怎麼那麼大呢?”陳七听完張北的講述,心有戚戚的感嘆道。
“一個人的遭遇確實是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我相信你小時候也一定是個溫柔可愛的小女孩,對吧?”張北順著陳七的話說道。
“那當然,我小時候可是人見人愛,喂,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野蠻啊?你別跑,給我開門。”
陳七剛開始還以為張北在夸她,然而等她反應過來話里的意思時,張北已經跑回了房間,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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