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明知道自己打不過,為什麼還要上去。”在連續抬下去七個人之後,陳七忍不住發聲問道,聲音里好像蘊含著什麼。
“城寨有城寨的規矩,只要有人來打拳,就要有人去應戰,即使知道不敵,也不能不戰而退,不然以後城寨還怎麼擺拳台開拳賽,放心吧,夏侯武也知道這點,沒有下死手。”
張北知道這種以卵擊石的行為讓陳七想到了記憶中的那場決戰,三個人被老太監打的落花流水。
听到張北的話,陳七突然站了起來。
“老板,我想上去和他打。”與以往不同,這次陳七的話語中充滿了請求,她也知道以往胡鬧歸胡鬧,但是這種大事,一定要征求老板的同意。
“沒問題,不過,你要不要換身衣服啊?”張北同意了陳七的想法,只不過順便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陳七的衣著。
“我就穿這身怎麼了?誰敢胡說老娘一箭囊死他。”陳七被張北的眼神打量的有些嬌羞,但是嘴里仍然不忘說出惡狠狠的話。
“明哥,你陪著七姐去,遇到事情出手不要顧及。”張北對著童明辛說道。
看著童明辛和陳七向著擂台走去,這次的二狗沒有提出任何疑問,他已經看出來了,老板手下這些人,各個身手高絕。
“諸位老板們,諸位老板們,你們今晚算是來著了,這種情況即使在城寨歷史上也不多見,你們即將見證一個歷史。”一聲鑼響,主持人的話成功的勾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
“接下來有請夏侯武今晚的第八位對手,望北樓陳七!”主持人的話音剛落,短發高束,眼涂煙燻,皮衣短褲,腳蹬皮靴,腿裹黑絲,神秘而又颯爽的陳七已經來到了擂台之上。
“媽的,這波血虧!草!”台下張北看著站在台上的陳七,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前世的某些限制級節目,嘴里更是忍不住罵道。
“老板,我們沒下注啊,不會虧的。”旁邊的二狗不明所以。
“……”張北無語。
隨著陳七的登台,台下的觀眾在短暫的寂靜後,又瞬間陷入了巨大的狂歡之中,有吹口哨的,有大聲喊叫的,有撩起上衣的,甚至還有把手向下伸去的,果然如張北所說,媽的這波血虧。
確實如主持人說的那樣,女拳手上擂台本就少見,更不用說如今陳七這麼一位充滿神秘颯爽美麗的女拳手了。
“我靠,這是城寨的特殊節目嗎?我沒來錯地方吧,這里也不是暹羅啊?”就連台下的恐龍也是懵了。
“喂,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啊?”恐龍說了半天,發現韓賓直勾勾的看著拳台,也不回話,忍不住用手推了他一下。
“哦哦,沒事,只是有些意外。”韓賓連忙掩飾道,他此時心里亂極了,這是韓賓好多年都沒有過的感覺。
“咚!”一個巨大的鑼響掩蓋了台下的嘈雜聲。
“我不會對女人出手。”看見主持人走下拳台,台上的夏侯武有些為難。
“草!老娘可專門對男人出手。”
陳七說完,身體一晃,腳下踩著奇異的步伐,像陣風一樣,眨眼間就沖到了夏侯武面前。
然後只見陳七一記掃腿,徑直掃向了夏侯武的大腿外側。
還在原地糾結的夏侯武,根本沒有預料到陳七的速度居然能這麼快,已經來不及躲避的他只能選擇硬扛住這一擊。
劇烈的疼痛從大腿處傳來,夏侯武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不下于自己的高手,已經容不得他糾結。
想通了的夏侯武忍住腿痛,反手就是一拳,正是合一門拳法二十四式中的——拗步掏心錘。
然而陳七卻像一只靈貓一樣,身子一扭,從他拳頭外側滑開,順勢繞到他的身側,一拳就印在了夏侯武的肋間。
肋部陣痛的夏侯武,感覺到情況不妙,收拳為肘,一招橫鸞肘,瞬間就攻向陳七。
陳七覺察到到自己身後傳來風聲,暗叫不好,收拳變掌轉手向後拂去,一股巨力從手臂處傳來,陳七順勢借力,向後飄去。
“草,你他媽的是打鐵的啊,這麼有勁。”陳七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對著夏侯武罵道。
夏侯武看到自己志在必得的一擊,並沒有對陳七造成多大傷害,而後又听見陳七的罵聲,好面子的他臉上很是掛不住。
夏侯武怒吼一聲,一拳又向著陳七打去,他使出的正是合一門拳法二十四式中的——孤雁出群錘。
剛才已經感受過夏侯武巨力的陳七,面對這來勢洶洶的一拳,並沒有硬接,而是身子一矮,從夏侯武的腋下穿過,然後反手一記掌刀,向著夏侯武的腋窩刺去。
夏侯武一拳打空,暗道不好,隨即腋下傳來的刺痛感讓他預感到陳七的目的,只見夏侯武迅速收拳,胳膊向肋間夾去。
面對靈活的陳七,夏侯武有些頭疼,所以他選擇以傷換傷,雖然這一擊會打中自己,但是自己也會夾住陳七的胳膊,到時候就可以和陳七近身纏斗。
陳七當然知道夏侯武的打算,只見她收回右手,然後借勢雙手撐向地面,一個後空翻,瞬間拉開了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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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幾番交手,讓台下的眾人大呼過癮,他們實在是沒想到,這個英姿颯爽神秘異常的女人身手卻這麼好,從開始打到現在,讓拳台上無敵的夏侯武一直處于下風。
張北卻對這個結果一點不奇怪,夏侯武此時的武力值還有沒有到達巔峰,而他對面的陳七,雖然不以武力見長,而是更加善于使用武器,但是她的身法卻獨步于這個江湖。
她從小就在漆黑的地宮中,接受最嚴酷的訓練,在無數個吊著的大鐵籠子間隨意行走,而不帶起一點聲音,身法之強可見一般,甚至她最後能逃出地宮也全是靠著這身身法。
如果是硬踫硬的話,陳七絕對不是夏侯武的對手,但是夏侯武想在正面對抗中抓住陳七也不容易,除非是長時間作戰,以體力取勝。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在擂台之上,陳七可以有很多種辦法殺死夏侯武。
想到這里的張北突然拍了一下腦門,這波真真血虧,二人根本沒有互相介紹就動起手來,這導致卡牌進度根本沒漲。
“大哥,這個女人什麼來頭啊,也太恐怖了吧,那可是合一門夏侯武啊,居然落入了下風。”台下的恐龍也有些難以置信。
“剛才說是望北樓陳七,這個望北樓你听過嗎?”韓賓死死的盯著擂台上的倩影。
“從來沒听過。”恐龍搖了搖頭。
听著台下的議論紛紛,台上的夏侯武早已被怒氣吞沒,抬手就向著陳七沖了過去。
二人瞬間又打在了一起,然而就在二人激戰正酣時,台下突然跑進來一人,這人跑的很急,一路上撞到了好幾個人。
“大師兄,我爹他吐血昏倒了,正在醫院搶救。”只听見來人對著台上的夏侯武喊道。
听見這個聲音,夏侯武猛的止住了身形,二話不說翻身跳下拳台,拉著這個人就向外跑去。
張北看的真切,那人應該是合一門現任掌門的女兒,夏侯武的小師妹,單英。
一場意外終止了這場拳賽,好在這場特殊的拳賽並沒有開啟下注,因為沒有人會相信陳七這個女子會贏,連賠率都沒法出。
然而事情卻偏偏就是這樣,從場面上,這場拳賽陳七確實是優勢那一方。
“媽的,打了一場架痛快多了。”人群自動分開了一條道路,隨著眾人的注視,陳七罵罵咧咧的回到了張北身邊。
“怎麼樣老板?沒給你丟臉吧?”陳七向著張北眨了一下眼,請功似的說道。
“七姐威武,臉肯定是沒丟,不過,卻還是血虧。”張北一臉難受。
“喂,你什麼意思?你偷偷買夏侯武贏了?”听見張北的話,陳七瞬間炸毛。
張北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現在還在緊盯著陳七的眾人,然後又轉頭看了看陳七的雙腿。
陳七順著張北的目光看向眾人,那些人眼中一個個充滿了不明的意味,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發現不知何時,腿上的絲襪已經劃破。
“草,還看,信不信老娘我弄死你們!”陳七猛的站起身,拿起一個啤酒瓶對著那些人罵道。
那些人看見陳七發怒,不禁紛紛低下頭不敢和陳七對視,畢竟這位,可是能打敗夏侯武的。
“咦!這些人真踏馬惡心,走了走了,這破地方,下次再也不來了。”陳七轉身向外走去,手里還不忘拎著自己的錢。
張北和童明辛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二狗也緊隨其後。
“大哥,他們走了,我們怎麼辦?”恐龍對著還在發呆的韓賓說道。
他發現一向沉穩機智的大哥今天有些不對勁,一直渾渾噩噩的。
“走,我們跟上去。”韓賓听到恐龍的話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
“二狗,這是我們的地址,如果你想過來為我做事,就來找我。”
城寨外面的馬路上,張北寫給二狗一個地址,隨後又看向了遠處樓體陰影里的幾人,神秘的笑了笑。
“明哥,等下別著急走,開一圈再繞回來。”上車後,張北對著童明辛說道。
“好的老板。”童明辛點點頭表示明白。
二狗攥著張北給他的紙條,心情激動的向城寨內走去,他知道,或許改變命運的機會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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