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不瞞你說,我昨天見到你之後,就知道你和其他年輕人不一樣。”果然,串爆對著張北說道。
“哦?串爆哥何出此言?”張北有些疑惑,你約我不就為了苦力強嗎?
“現在的年輕人要不就貪財,要不就想上位,而你卻不一樣。”
“昨天拳館里,在你知道我的身份後,卻沒有絲毫情緒波動,拎著一袋子錢面對周圍人的覬覦卻面不改色,從這些我就知道你是有大毅力之人。”串爆繼續說道。
“串爆哥過獎了,還要謝謝昨天串爆哥的解圍。”張北微笑的喝了一口茶水。
“舉手之勞而已,我這張老臉在江湖上還是有幾分薄面的,再說即使沒有我,你也有把握完好無損的走出去不是麼?”串爆又繼續說道。
“串爆哥謬贊了。”張北雖然嘴上說的很謙虛,但是眉宇間的神情卻認同了串爆的觀點。
“阿北,你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你這幾位兄弟。”昨天分別的匆忙,沒有來得及介紹,于是串爆這會問道。
“苦力強,昨天串爆哥已經見過了,這位童明辛,這位是何雨柱。”張北听見串爆的話,指著幾人介紹道。
“這位童兄弟身手也不凡吧?”串爆行走江湖多年,雖然武力一般,但是眼力可是一等一的厲害,不然也不能安然無恙的活了這麼多年。
串爆早就看出來,這位童明辛雖然一直以笑眯眯的模樣示人,但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卻猶如看路邊的石頭一般,冷漠而又無情。
他毫不懷疑,只要張北一個命令,童明辛立刻就會毫不猶疑的殺向自己,身份地位都將毫無用處,能讓這樣的凶人跟隨,張北的能力可見一斑。
“明哥確實會幾招。”張北點點頭,沒有否認。
“你們一起過來和聯勝幫我怎麼樣?我讓你全權管理我的地盤,飛機也交給你。”串爆沉默片刻後,突然開口說道。
“串爆哥說笑了,我就是一個普通小青年,能幫到你這麼一個大佬什麼。”張北回答道,他沒想到串爆這人不僅眼光獨到而且還很直接。
“唉,你只見到我表面風光,卻看不到我在和聯勝的尷尬位置。”串爆突然有些感嘆。
“在我上面有鄧伯這麼一個老奸巨猾之輩壓著,後面又有阿樂大d這群後起之秀,我真的有些捉襟見肘,地盤都要沒了。”串爆對著張北訴苦道。
張北听了串爆的話卻有些不以為意,張北熟知劇情,串爆最強的特點就是善于站隊,他不但每次都能在關鍵時刻保全自己,還能從中獲取一定利益。
張北相信,即使沒有他的幫助,以串爆自己的能力,在幫派中也能如魚得水。
除非他最終的目的是取代鄧伯,為登上龍頭之位積攢力量,要知道阿樂為了登上那個位置,可是收服了吉米,飛機,東莞仔,大頭等人的,最終靠著這些人的幫助才打敗了兵強馬壯的大d。
“抱歉啊,串爆哥,我並不想加入社團。”想到這里的張北,直接拒絕道,自己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加入社團,他張北要自成一派。
就當張北以為他說完這句話,串爆會惱羞成怒,以摔杯為號召喚刀斧手時,串爆卻不緊不慢的拿起杯子喝了口茶,而且也並沒有面露怒色。
“好吧阿北,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只希望以後我們能成為朋友。”串爆感嘆道,他知道張北既然不願意,自己就是說再多也沒用。
“串爆哥,雖然我們不能加入幫派,但是我們也還是可以合作的嘛。”
張北感覺串爆確實和印象中的那些幫派大佬不太一樣,其實也不是不能合作,和連勝如果在他手里,總比在阿樂那個變態手里好,自己在港島也算是多了個盟友。
“合作?阿北你說來听听。”串爆听見張北的話,來了興趣。
“以後串爆哥如果遇到什麼事情,我們兄弟可以酌情臨時充當雇佣軍暗中出手幫忙,強哥明哥,或者我,都可以。”張北提出了一個想法。
這個酌情的意思就是到時候根據實際情況了,如果既能拿到錢又能接觸到劇情人物,也不是不可以。
听見張北的想法,串爆思考了一下,感覺這樣也行,只要能實現目標,過程並不重要。
“好,就按阿北你說的,我們以茶代酒,合作愉快。”串爆舉起茶杯對著張北說道。
二人踫過杯,將茶水一飲而盡。
事情了結,張北幾人向串爆告別後離去,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找一個合適的鋪面落腳了。
在張北看來,尖沙咀這個地方就很不錯,首先尖沙咀離碼頭很近,這就解決了食材的問題。
再者,這里作為游客來港的第一站,人流量一直不缺,不用擔心客流量。
最後,這里商業環境也很不錯,彌敦道上酒吧ktv無數,附近還有大量的酒店和拳館,能形成一定的商圈效應。
張北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何雨柱幾人,幾人也覺得尖沙咀不錯。
既然決定如此,張北幾人返回尖沙咀後,通過一家中介公司找到了一個位于彌敦道上的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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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面有有兩層,每層300平米左右,一層為門市,可以用來經營,二樓為休息區,可以用來居住。
張北幾人對這個門市很是滿意,尤其是傻柱,看著這麼大的地方都給他開酒樓,簡直開心極了。
最終張北用200萬的價格租了一整年,沒錯,只是租不是買,也就是說昨天從城寨贏回來的錢全都填了進去,還倒貼了20萬。
張北不禁感嘆,這港島的房價即使在這個年代就已經這麼貴了,這錢還真不經花,不過不管怎麼說,總算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此後的兩天,張北幾人一直在忙著收拾店面,最後發現,四五個人忙碌了整整兩天,卻還是進度很慢。
“咦喂,這個小姐姐不錯,腿夠長!嘖嘖,那邊那個網襪姐姐的網眼好大,一定是身懷絕技。”
這天上午,這兩天一直在打掃鋪面的張北正在逃避勞動,倚靠在鋪面門口向著街上看去。
此時正是夜場小姐姐們的下班時間,張北在這里看的津津有味。
偶爾也有注意到張北的,看見這樣一個靚仔,都會向張北獻上一個飛眼或者招呼。
這讓張北看的更加起勁了,這可比干活有意思多了,張北感嘆,這簡直堪比後世三里屯,以後在這里安排個躺椅可是美滋滋。
“老板又在偷懶了。”這些天干勁十足的何雨柱小聲對著阿珠說道。
“喂,柱子哥,注意用詞,我這哪是偷懶,我這明明是偷看。”張北在體質提升的同時,听力也變得異常敏銳,何雨柱的小聲嘀咕,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听見張北的話,眾人不由得紛紛笑了起來。
張北在這里繼續看著小姐姐,突然,一輛面包車從他眼前駛過,張北看著那輛面包車,猛的拍了一下自己腦門。
“我早就該想到呀!”張北邊說邊走向了電話,然後按照剛才記憶中的尋呼號碼,呼叫了過去。
放下電話片刻後不久,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張北接起電話。
“喂,你好。”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好听的女孩聲音。
“喂,你好,請問你是五保清潔公司嗎?”張北對著電話那頭問道。
“是的,是的,這里是五寶清潔公司。”對方感覺可能是有業務上門,顯得有些高興。
“哦,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一些活計需要貴公司幫忙,方便過來一下嗎?地址在彌敦道22號。”張北听著對方的聲音,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張美麗的面孔。
“好的好的,我們就在附近,馬上過去。”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張北听見對方急急忙忙的掛點電話,微微一笑,這確實符合她冒失的性格。
“幾位哥哥,咱們不用干啦,我請了個清潔公司,等下就過來。”張北放下電話,對著還在干活的幾人說道。
這幾天一直在這做清潔工作,簡直是浪費生命。
電話那頭,掛斷電話的女孩開心的向馬路對面的面包車跑去。
面包車旁,一名瘦得像竹竿一樣的男子正蹲在地上,拿著放大鏡觀察著地面上的一塊暗紅色印記。
“喂,排氣管,你在看什麼呀?”旁邊的一位身材圓滾滾的男子,看到排氣管的行為忍不住問道。
“我在觀察這片印記,茶壺你看,這片印記呈片狀且不規則,聞起來還有淡淡的異味,一看就知道是干涸的鮮血呀。”排氣管鄭重其事的對著身材圓滾的男子說道。
“真的嗎?排氣管這你都能看出來。”茶壺在旁邊看的半信半疑。
“我不僅能看出這是一灘血跡,還能看出來,這攤血跡是a型血,產生于一個刀傷。”
“從干涸程度上來看,時間應該是昨夜凌晨時分。”男子收起放大鏡,雙手背後,篤定的說道。
“這也不奇怪啊,這里是尖沙咀誒,幫派聚集地,每天都在發生火拼,說到這里,我就不得不批判一下當下制度的弊端了。”茶壺旁邊的一名戴眼鏡的卷發男子說道。
“得了得了,卷毛你是不是忘了你怎麼進去的了?”卷毛旁邊的一位年齡最大,一臉嚴肅的男人對著卷毛說道。
“哼!蘭克司你不要嚇唬我,為了真理而獻身是我的榮耀,他們只能禁錮住我們的肉體,卻控制不住我的靈魂。”卷毛一副大無畏的樣子說道。
“你現在的肉體就是清潔工。”蘭克司毫不留情面的懟道。
正在幾人吵鬧間,旁邊的酒吧內突然跑出來一名男子,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
只見男子蹲在了馬路邊嘔吐起來,嘔吐完,男子這才起身向遠處走去搖搖晃晃的走去,只在地面留下了一灘鮮紅色液體,一看就是宿醉一宿。
“排氣管,你要不要過去看看那灘紅酒是哪個年份的呀?”目睹了這一切的茶壺忍著笑對著排氣管說道。
听見茶壺的話,排氣管瞬間紅溫,臉紅的像個番茄一樣。
“唉,想我堂堂凡士林,怎麼流落到和這麼幾個白痴為伍的境地,真是恥辱。”這時,旁邊一直沒有說話,只顧在搔首弄姿吸引過往小姐姐的高大帥氣男子說道,邊說著邊還緊緊盯著旁邊路過的小姐姐的前胸。
“剛才那個不是推銷電話啊,是真的有生意上門啊。”掛斷電話的女孩此時邊向幾人跑來,邊說道。
“排氣管怎麼了?”來到近前,看見排氣管臉那麼紅,女孩忍不住問道。
“哈哈哈。”這女孩不問還好,她一問瞬間響起了一陣巨大的笑聲。
“我和你說啊小妹,剛剛排氣管...”茶壺正要向女孩描述剛才的事,結果被旁邊的排氣管一把捂住了嘴。
“我們先去干活,先去干活。”排氣管打斷了茶壺的話,並死命將茶壺向面包車上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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