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界里的救贖白月光

第180章 鷹小隊的集結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大風起兮雲飛揚 本章︰第180章 鷹小隊的集結

    “只是一把普通的武器而已,就…就隨便撿到的啊!”香磷喉嚨發緊,眼神飄忽不定,結結巴巴地說道。

    “哈?這刀我們可在波之國找了整整三天,結果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你隨便一撿就撿到了?”水月夸張地挑起眉毛。

    “你管我怎麼撿到的,反正它現在是我的刀!”香磷被他的態度激得有些惱火,盡管處于弱勢,也還是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佐助,你把她殺了吧。”

    “有了刀,我就同意加入你的隊伍。”

    水月被她的理直氣壯噎住,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冷哼一聲,不停朝身側之人說些拱火的話語。

    佐助被擾得煩了,耐心也已然耗盡,他眼神一冷,草劍赫然出鞘,香磷的胸口立刻傳來陣刺痛,一絲鮮血緩緩滲出。

    “把刀放下,你可以走了。”

    香磷被嚇得呼吸一滯,同時目光無意間掃過劍柄,那里竟刻著一枚清晰的族徽,火焰般的紋路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

    宇智波!?

    等等,他剛剛叫他什麼來著。

    佐助!

    宇智波佐助!?

    那個擁有寫輪眼,那個止水時常提起的頑皮孩童,他是鼬先生的弟弟,奈奈的同伴啊!香磷瞳孔地震,心跳猛然加速。

    她幾乎本能的站了起來,完全不顧劍鋒還抵在胸口,重吾見狀,立刻警覺的抬手擋在佐助身前,以為女人要偷襲反擊。

    “你…你是宇智波的族人嗎!?”豈料,香磷不僅沒有攻擊跡象,反而激動得雙手微微發抖,眼楮亮得恍若找到世間珍寶。

    “喂喂?現在這什麼情況啊?”水月和重吾,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搞得一愣,兩人對視一眼,完全摸不著頭腦。

    佐助也有一瞬間的疑惑,但表情依舊冷峻,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他緩緩收回草劍,審視的目光似乎在判斷她的意圖。

    “我叫,宇智波佐助。”片刻的沉默後,佐助緩緩抬起下巴,語氣低沉而篤定,“通過族徽說出宇智波的名號,自是理所應當。”

    沒錯!就是他!

    只要跟著他。

    說不定就能找到奈奈!

    香磷咬著指甲,飛速盤算著,畢竟他曾是木葉的忍者,而奈奈現在也一定正在尋找著佐助,絕不能讓機遇從眼前溜走。

    她偷偷瞄了眼佐助,見他興致缺缺,顯然對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女人沒什麼興趣,猶豫一番後便決定主動出擊。

    “那個…你們隊伍還缺人嗎?我挺有用的哦。”她故作輕松地聳聳肩,順便將斬首大刀主動卸下,遞給些許興奮的水月。

    “哇哦!佐助,這女人挺上道的嘛!”水月眼楮一亮,隨即迅速增健肌肉,單手接過斬首大刀,愛不釋手地上下打量著。

    佐助冷冷瞥了一眼。

    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我也是有能力的…”香磷見狀,趕緊攔在身前,果然光是獻刀還遠遠不夠,必須要展示自身真正的價值才行啊。

    她深吸一口氣,猛地擼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那里曾經布滿可怖的牙印,但經過多年的調養,皮膚已然恢復光滑。

    她緊抿唇瓣,掙扎萬分。

    又要留下難看的痕跡了啊。

    但為了能跟著佐助,豁出去了!

    “漩渦一族的體能治愈,可是難得一見的能力!”刺破皮膚的悶響,隨著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疼痛使香磷始終眉頭緊鎖。

    查克拉很快順著血液流淌,將剛剛被草劍劃出的血痕迅速愈合,不僅如此,她還說出了個,讓佐助更為興趣的能力。

    “我還可以探測半徑數十公里內的查克拉波動,並精準定位目標位置以及動向。”香磷喘息著,抬手擦擦嘴角的血跡。

    “證明你的價值。”佐助的神色終于有了波動,他微微眯起雙眼,語氣冰冷而危險,“找到宇智波鼬,你能做到的吧?”

    香磷的笑容瞬間僵住。

    宇智波鼬?

    那不是他的哥哥嗎?

    腦海里突然閃過陽光正直的止水,想起他偶爾望向遠方的眼神,以及他所訴說的美好回憶,這與自己所了解的故事似乎並不一樣。

    他們兄弟,已經反目成仇了嗎?

    並且,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當…當然可以,他是什麼人,我們為什麼要找他。”香磷倒吸口氣,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勉強扯出個無所謂的笑容。

    佐助腳步微頓,手指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一下,水月立刻警鈴大作,不可置信地轉過頭,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盯著香磷。

    “喂喂…”他拉長音調,一把攬過香磷的脖子,“你是從哪個深山老林里爬出來的野人啊?那個男人屠殺全族的事情…”

    “你他喵沒听說過?”水月的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總之,關于他哥哥的事情,以後都不要再提了。”

    “不要突然靠過來啊!我…我知道了。”香磷梗著脖子,她討厭這個渾身泛著水汽的男人,但此刻卻不得不生出絲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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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終于轉過身來,他的表情平靜得可怕,寫輪眼在陰影中泛著幽暗的光,唇齒微張間,宣告了蛇小隊的正式集結。

    “為什麼偏偏是蛇小隊,听著就特別陰冷…”香磷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用著幾乎只有自己能听見的嘀咕,小聲吐槽著。

    死一般的寂靜。

    她後知後覺地抬起頭,竟發現三個人都在盯著自己,水月的手慢慢捂住了臉,無語的從指縫里擠出一句,這個笨蛋。

    “可能是與擊敗大蛇丸有關吧?”重吾輕咳一聲,肩膀上的山雀撲稜著飛走了,“佐助的決定,我們不需要質疑。”

    令人意外的是,佐助並沒有發怒。

    陰冷?

    這個詞像一根細小的刺,突然扎進佐助的神經,使他又想起那些曾經的過往,那抹溫柔的笑容,那頭秀麗的米發。

    那個永遠追尋自己的少女,曾無數次說討厭戰爭,討厭顛沛流離,討厭陰冷潮濕的蛇窟,是了,誰會喜歡冷血生物呢。

    “那就改名叫鷹。”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連佐助自己都怔住了,水月夸張的張大嘴巴,一度以為自己听錯了,難以置信的反復詢問著。

    “從現在開始,鷹的目標只有一個,宇智波鼬!”佐助絲毫不顧身後的吵鬧,轉身向前走去,黑袍在暮色中翻涌如夜翼。

    雄鷹,是吃蛇的。

    猛禽的利爪能撕開毒蛇的七寸。

    待復仇成功,雄鷹必定重歸于天空!

    一路上,香磷磨磨蹭蹭,說是帶路,倒更像是在躲避著些什麼,她原本只是想借機找到奈奈,可現在完全超出了預期。

    如果佐助真的找到了宇智波鼬,兄弟相殘,那她千辛萬苦帶出來的研究資料還有什麼意義?不,絕不能讓他們兄弟相見。

    奈奈,你到底在哪?

    我必須盡快找到你。

    否則,就來不及了啊!

    晨霧尚未散盡,寧次已然站在火影樓的長廊,指尖因整夜緊握而微微發白,自奈奈昨夜離去,他竟再沒收到任何消息。

    不是說例行匯報嗎。

    怎麼就徹夜未歸了呢?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時,走廊盡頭終于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綱手帶著靜音大步走來,賭字綠袍在身後翻卷成浪。

    “綱手大人!奈奈她…”寧次立刻上前,卻見綱手的目光竟徑直略過自己,似閃躲又或似疲憊般,一頭沖進火影辦公室。

    靜音跟在綱手身後對寧次輕輕搖頭,示意他先冷靜些,直至辦公室的門被側身退出關上,這才看向寧次,壓低聲音道。

    “奈奈昨夜跑到火影樓,說有急事匯報,偏偏那時候綱手大人正與自來也大人在小酒館敘舊,于是我只好指明位置。”

    “然而,等我帶著醒酒湯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綱手大人勃然大怒,連桌子都被劈裂了,奈奈…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

    靜音本想接著說下去,可門內突然傳來的拍桌聲,屬實嚇得她一䱇嗖,無奈只能深表歉意的嘆息兩聲,轉身匆匆離去。

    “綱手大人!奈奈現在哪里?”寧次不死心的站在門前,他很想闖進去問個明白,可自身的教養,終是限制了這個想法。

    “日向寧次,回去執行你的任務,奈奈現在很安全,只是需要冷靜。”長久的沉默後,門內終于傳來綱手疲憊的聲音。

    為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寧次眉頭緊蹙,始終想不明白。

    奈奈是綱手大人最疼愛的徒弟,他幾乎從未見綱手大人對她表現過生氣,或是失望之類的神色,所以現在怎會如此呢。

    等待?不。

    求助,才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去找鳴人,去找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鳴人,他恐怕還不知道大蛇丸已經死了吧,若是知道,定會為佐助鬧個天翻地覆。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一定要弄個明白!

    此刻,綱手眺望遠方,同樣心煩意亂的嚴肅擰眉,她倒是也不想限制奈奈的自由,只是昨夜所听之事,簡直驚世駭俗。

    沉思之間,便陷入了回憶。

    凌晨的酒館安靜而愜意,自來也釋然的舉著酒杯,與綱手詳談著關于曉組織的最新情報,且商討獨自執行的秘密計劃。

    據情報所講。

    曉的首領就在雨隱村,那是個很封閉的村子,多年來不僅防止其他國家知道內情,同時也在將其恥辱的過往徹底隱藏。

    雨之國,是個被三大國所包圍的小國,因此常年為戰場,政治動蕩不安,村子也被一分為二,傳言其中一方就是曉的首領。

    “為了確認情報是否屬實,我會潛入調查,作戰計劃之後再說吧。”自來也抿了口小酒,一副身兼重擔的篤定與嚴肅。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綱手情急出口,可看著男人下定決心的表情,最終還是選擇垂眸,說了句你總是當吃虧的角色。

    “哈哈哈,你這突然是怎麼了。”

    “本來應該成為火影的人是你啊…”

    “我才不是當火影的料子呢,我更適合自由自在呢!”自來也笑呵呵的打趣著,兩人也無意間談起那個死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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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那也是曾經的同伴。

    誰都沒有想到,他就這麼死了。

    不過自來也倒看得更開些,時代在不停變化,這種對死者的思念,往後只會變得越來越多,何不將思緒放于年輕人呢。

    例如。

    自來也的使命就是成為下一代的榜樣,並且幫助他們,為了這個他會笑著賭上生命,這大概就是年長者的帥氣之處吧。

    使命?傳承?

    綱手迷迷糊糊的想到了奈奈,也想到了小櫻,還有那個時常嘻嘻哈哈,吵著要當火影的鳴人,時代啊…終將要交予他們啊。

    “差不多該出發了,綱手,我…”

    木門拉響的聲音,截斷了未完的話語。

    “你不能去!你會死!”

    松本奈奈的身影逆著廊下的燈籠,胸口因一路顛簸而劇烈起伏著,發梢點點滴落的水珠,在榻榻米上暈開淡淡的痕跡。

    “啊?哈哈,你這徒弟突然說什麼呢。”自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搞得酒都醒了大半,下意識的打著哈哈緩和氣氛。

    “這麼晚了,你來這做什麼?”

    “我知道大蛇丸已經死了。”

    綱手的酒杯懸在半空,如今依舊月照當空,但她這個徒弟的消息靈通速度,可不比暗部差啊,也是,畢竟是日向一族。

    “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奈奈直接跪坐在兩人之間,不顧腦仁隱隱傳來的疼痛感,一口氣的炸出個勁爆消息。

    “此次任務自來也不能去。”

    “你會死,死在曉組織首領。”

    “你的徒弟,長門之手!”

    綱手和自來也同時驚愕的瞪大雙眼,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為什麼會知道長門的名字,只見奈奈沒有喘息,緊接著說道。

    “曉組織的首領佩恩,就是彌彥的尸體,而佩恩六道又由擁有輪回眼的長門控制,長門和小南皆都被有心之人利用。”

    “彌彥死後,他們就曲解了和平的意義,在幕後之人的推波助瀾下,用收集的尾獸,去實現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計劃。”

    “輝夜的產物,幕後之人是…幕後之人…”那個名字為什麼說不出口呢,好暈好想吐,腦袋好痛,好像針扎一般刺痛!

    松本奈奈突然難以忍受的蜷縮起來,想要嘔吐卻又只有絲絲唾液,本想將帶土和斑的計劃,以及黑絕的陰謀全盤托出。

    可每每想到這些,她就頭痛欲裂,綱手和自來也難以置信的表情,在眼前越發虛無縹緲,她有些急了,怕他們不信。

    怕一切都無法阻止。

    她還不夠強大,沒法與佩恩一戰。

    只能將希望,寄托于出發前的前夕。

    “你們為什麼不信我?!非要等到尸體沉在雨隱海底,才肯追悔莫及嗎。”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聲音也嘶啞得變了調。

    “夠了!你太累了。”綱手疼惜的蹙起眉頭,就在她伸手要扶住愛徒的瞬間,奈奈踉蹌後退,正巧撞進個結實的懷抱。

    卡卡西的黑眸從本就不在注意力的親熱天堂上抬起,徑直對上奈奈淚眼朦朧的目光,那眼神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急切。

    “呀,這麼熱鬧?其實我只是來買料酒的。”卡卡西語調輕松,手臂卻穩穩托住奈奈下滑的身體,並往自己懷里攏了攏。

    “你們听到剛才奈奈所說的了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綱手長舒口氣,一切發生的太快,仿佛跟做夢一樣。

    “這些以後再說吧,我覺得她剛剛的狀態很奇怪,好像還有什麼沒說完似的。”自來也重重跌落回座,陷入良久沉思。

    是啊,疑點太多了。

    自他當年離開,據情報所言。

    長門三人早已死于戰亂,若曉組織的首領真是長門,又是什麼人在利用他們?他們收集尾獸,又是在為了什麼計劃?

    以及,松本奈奈怎麼知道這些人的存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小丫頭還沒有出生啊,她是怎麼知道長門彌彥的呢。

    若這些是真的。

    那背後的真相何其恐怖。

    或者是,松本奈奈得了失心瘋。

    只是胡言亂語,編造的一些謊言。

    “不,我的徒弟我最清楚,怎麼會突然得了失心瘋。”綱手當即否決,滿含關切的用醫療忍術,查看著奈奈的身體狀況。

    “卡卡西,這陣子你先照顧好奈奈吧,你剛剛其實也都听到了吧,就先別讓她出木葉了。”愛徒如子,教者父母心啊。

    “我知道了。”卡卡西的聲音悶在面罩下,神色卻是嚴肅與恭敬,他將奈奈溫柔抱起,逐漸消失在酒館的長廊盡頭。

    明明這麼輕,卻怎麼總是愛逞強啊。

    不過別怕。

    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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