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閃爍,在陰暗的洞穴中不斷搖曳。
【這一路走來好似都很熟悉,搖鼓、竹蜻蜓、稻哨若是有關聯的話……】夭月根據小冊子指引同溯黎悄悄越過睡覺的龍蜥,淌過漆黑的地下河流,跳下三米高的地下瀑布,攀爬近數十米高的懸崖,解過人般高大的鎖迷,走過縱橫交錯的迷宮,挖下數十米的深坑,滑下冗長的滑道到達一處轉動著八卦陣的屏障前。
“你父母還真是……大材小用。有此等藏匿之術何苦來到域外涉險。”溯黎跟隨夭月這一路走來可謂是要將人給整廢了,一環扣一環,一環扣完再接一環。
“咳咳咳……看你陪我這麼久的份上偷親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夭月疲憊的雙手撐在膝蓋上,胸口跌宕起伏緩了好久才撐起身子。
某人偷親沒觀察到位,直接被醒來的當事人發現,兩雙眼楮尷尬對視上的那刻才像只受驚的螞蚱往一旁閃去。
“啊哈哈……這都兩三天前的事了,你居然還記得。”溯黎尬笑著手止不住扣著一旁堅硬石壁上松散的小石塊。
“走了。”夭月牽起溯黎的手傳入空間異域的通道之中,通道現其異色旋于多變非異域認可之人無法進入。
一月前,長翊宗。
此時夭長陵等人駕著飛舟空手而歸,雖無其所獲卻獲其實戰之經歷實則修煉多實踐,所獲無所謂。
“師弟,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師佷沒和你一起?”祈行之雙手背在身後眼睫眯成一道縫隙面上並無異常。
“她?她和道侶去初匯谷結侶去了下次見面怕是就是有徒孫之時。”夭長陵收起飛舟仙氣飄飄的從祈行之身側走過在他耳邊輕語,“師兄如此在意夭月是否與我一同可是有何要事囑咐?”
“身為宗內長輩問候下晚輩的近況可有何不妥?”祈行之捋起垂落的衣袖笑容淡然。
“是嗎?我這做師父的都不擔心作為她的師叔可別想什麼有違人倫之事。”夭長陵掠過祈行之身側走入回常楓山空間通道之中。
回到常楓山,夭長陵打量著這僅有近二十日未回的主殿總有種說不上的怪異感。他往後退出一步手中憑空出現一本灰藍色的書籍,書頁翻動調動布置在常楓山主殿之下的空間陣法,通體白色的陣法之中西北角、西南角的紅色格外突兀。
【西北角,著器山。西南角樂 峰。該去愈懷峰一趟了。】夭長陵當初坐鎮在常楓山便是受宗門老祖所托,掌管護宗大陣。每峰的峰主對應一個方位︰西北—著器、西南—樂 、西—天穹、東北—卷鈺、東南—愈懷、東—昱劍、中—常楓。
西邊已陷南北二角,天穹閣內長老資歷最老也最難對付,霖閱與沈淵昱和他一同剛從域外歸來那就只剩下唯一一個在方位未紅的愈懷峰的清悅最有可能處于淪陷邊緣。
愈懷峰,夭長陵剛抵達愈懷峰便瞧見遍地的狼藉主殿內不斷被拋擲出物品,耳邊還依稀能听見女子的喊叫。
“不要過來!你們滾出去!滾啊!”清悅發絲凌亂,眼眸之中皆是恐懼,物品不斷拋向想靠近她的弟子。
玉祈剛回到愈懷峰瞧見清悅成了這副模樣時第一反應是想上前詢問,她要靠近時大殿門外就出現幾個弟子,清悅見到那些弟子就開始發瘋導致她也無法靠近。
“師尊,我是玉祈。師尊,我從域外回來了,我們靜下來聊一聊好不好。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師尊快把匕首放下會傷到你的!”玉祈惶恐的看向清悅,匕首正不斷壓向她的脖頸鋒利的刀刃在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
清悅指著玉祈,“你也是他派來逼我服從的對不對!特意模仿成玉祈的樣子來騙我!我不會上當的!你想都別想!”
“別過來!”玉祈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生怕不如清悅的意就導致自己成了師尊自刎的凶手。
“清悅!快放下!跟我去常楓山。”夭長陵迅速閃到清悅身後把她拿著匕首的手遠離脖頸將其脫離手掌的掌控,雙手將清悅的手腕牢牢抓住。
“師…師兄!你終于回來了……”清悅喜極而泣的撲進夭長陵的懷里,任憑夭長陵將她帶向空間通道,“玉祈,過來。”
夭長陵將師徒倆送進空間通道後走入其中將通道關閉消失在了愈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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