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順著空氣四處飄蕩。
嬰兒哭的哽咽,一抽一抽的。
餓了,哭可是很耗費體力心神的,特別是在香氣的勾引下,饑餓不知不覺的開始蔓延。
斷頭飯都要吃的飽,他先暫停哭泣。
吃飽了,有力氣了在哭。
波波聞著味跑來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無禮的像是峨眉山的猴子,不請自來,空口白牙一張,伸手就拿。
“我嘗嘗。”
二喬本著讓波波試味道的打算,舀出一勺遞到嘴巴。
啊姆
波波嘴里吧唧吧唧的嚼了起來,眼都隨之在太陽底下變的閃閃發亮。
距離爆衣就差一個次元的地步。
“香,很香啊。”
奪過二喬手里的盆子和勺,波波開始了瘋狂硬造。
“收手啊,喂,你把孩子的都吃了。”
吃飯就要用大盆。
窮養孩子富養己,老子也要長身體。
二喬伸手就搶,和護食的波波你來我往,就差來一場激烈的決斗了。
嬰兒傻眼了,唯一長出的上顎兩只尖牙,死死咬合在舌頭上。
饞的又流口水了。
該死的混蛋,等進入夢境,他一定要,往搶飯的大塊頭嘴里投喂豬食。
竟然敢搶他的飯。
他能受這委屈?
知道的的替身殺死的人有多少嘛,就敢……
忽然,嬰兒莫名產生的怒氣消散一空。
原來,自己已經是個普通人類了啊。
替身,啪,氣球破碎般的沒了。
嬰兒縮在盛放的籃子里,努力偽裝成人畜無害的樣子,壓低自己的存在感。
花京院,一直在注意嬰兒的動向。
手里干著自己的工作,巧妙的利用慵懶動作空隙,隱蔽的對嬰兒籃子進行掃描。
這種眼力勁,觀察嬰兒可惜了,比較適合戰場上的偵察兵,或者去充當考場的監考老師。
籃子底下,一只有毒的蠍子從沙土中冒出。
這種以昆蟲、其他蠍子、小型爬行動物等為食的沙漠蠍子。
多在日落後晚8時至11時出來活動,到翌日凌晨2∼3點鐘便回窩棲息。
在溫暖無風、地面干燥的夜晚捕食,在高溫的白天歇息。
讓它違背常規,反常活動的原因,只有一個。
桑塔納操縱死神十三,在夢中對蠍子進行了一系列催眠控制。
蠍子尾巴上有尖銳的鉤,高高翹起,與一對毒腺相通。 蠍子蜇人時,毒液即由此流入傷口。
蠍子爬上竹木編制的搖籃,一點點的靠近嬰兒。
在古代,兩個小孩打架,其中一個把另一個活活打死。
死者父母狀告到衙門上。
縣太爺捋著胡須,嘴里念叨著孩子嘛,懵懂無知,怎麼能因此一命償一命呢。
公堂之上,殺人的孩子趾高氣昂的站在中央,對自己的下場,沒有絲毫的畏懼。
殺人的孩子暫時收押到牢房。
飯點,縣太爺親自給殺人的孩子送來牢飯,插在飯上的筷子,是一正一反的插好的。
接過飯的殺人犯,很自然地,將插反的一根筷子擺正,大快朵頤飯菜。
縣太爺當即下令,就地斬首。
能像正常人一樣思考,就是懂事了。
對人的審判,不能單純的以年齡作為評判標準。
一個人能否明辨是非,意識到自己所作所為的後果,才是審判的前提。
否則,庇護弱者的盾牌,反倒會成了行凶者的保護傘,讓惡人隨心所欲的作惡。
嬰兒看到了逼近的蠍子,小手別來回形針,甩動針頭刺穿了蠍子的身體。
如釋重負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感慨自己真是厲害。
沒了替身,他還是一條好漢。
嘻嘻,嘴角剛笑的嬰兒馬上就不嘻嘻了,一邊的花京院,瞳孔震驚的看著嬰兒的所作所為。
盡管心里有了預感,但親眼看到,還是會令人震驚。
就像是人明知道美股斷融,但親眼看著,和斷融美股一起跳樓的梭哈的人,這些人和斷融的股票,誰先觸底都不一定。
所帶來的震撼,真的天差地別。
花京院還是想讓隊友信任自己。
拉開爭斗不休的二喬和波波,花京院手指著嬰兒道。
“這個嬰兒,剛剛親手別開回形針,刺死了一只蠍子,他不是一般的嬰兒,他是替身使者啊。”
“啊?”
波波和二喬的爭執停了下來,看看花京院,又看看裝成一副人畜無害的嬰兒,兩人無言。
“花京院,你是否清醒?是不是失了智,”波波心直口快,“難不成是吃不消,疲憊到出現幻覺了?”
“我知道你的精神壓力有點大,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程度。”
二喬用一副自責的表情面對花京院。
“放心,這本來就是我們喬斯達家族的事情,實在不行,安心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其他事情,我會全權負責的。”
“沒錯,”波波似乎也是為了讓花京院放心,點頭認同,“我會連同你的那份,一起在迪奧的臉上揍回來的。”
“你們不要用那副看待病人的可憐眼色看我啊,”花京院,都快被不相信的兩人氣的哭笑不得了。
“再說了,你們眼色這麼不好,我怎麼放心的下,拋棄你們不管不顧,獨自離開。”
“這個嬰兒,剛剛認出了一只毒蠍子,並親手刺死了它。”
桑塔納順著花京院的話說了下去。
“在那里?”二喬第一時間抓住了嬰兒,小心翼翼的探查周圍。
他擔心的,反倒是嬰兒會不會受傷。
“呀咧呀咧,”承太郎不說話,剛才經過桑塔納提醒,一直暗中觀察的他知曉了一切。
阿布德爾欲言又止,手里是剛抽出的死神塔羅牌。
陽光下,死神塔羅牌和渾身顫抖的嬰兒,連成一條線。
冥冥之中預料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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