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時間來到了下午兩點，約定的二面時間。
林燁的辦公室外，提前到來的四位女孩正有些局促地坐在等候區的沙發上。她們顯然都為這次二面做了精心準備，妝容精致，衣著得體，各自展現著自己最自信的一面。
辦公室里的其他員工，尤其是那些女主播們，看到這幾位新來的“競爭對手”，都忍不住投來了好奇和審視的目光。
“嘖嘖，又來一批啊，個個都挺漂亮的。”
“可不是嘛，老板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毒辣。”
“哼，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得看老板喜不喜歡。”
“我看那個穿白色裙子的不錯，挺有氣質的。”
各種小聲的議論在角落里響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妙的競爭氣息。
而剛剛從練習室出來的王婷婷，看到這幾位同樣年輕貌美的女孩，心里更是警鈴大作！
強烈的危機感讓她坐立不安，看向那幾個女孩的眼神也充滿了敵意和戒備。
林燁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目光隨意地掃過等候區的四個女孩。
系統評分迅速彈出︰【6分】、【6分】、【6分】、【6分】。
雖然她們在外人看來，都已經是相當出眾的美女了，但林燁對這種6分已經很難再提起太大的興趣。
“可惜了……”林燁心里暗道。
他現在身邊不缺女人，于是直接對旁邊的周敏說道︰“這幾個，你看著面吧。條件合適的，就簽個b級或者c級合同，不太行的就算了。然後那個甦瑤，等會來了，讓她直接過來。”
“好的林總。”周敏立刻點頭應下。
就在這時，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一個身影匆匆走了出來，正是甦瑤！
她似乎是掐著點趕來的，額頭上還帶著一絲細密的汗珠，但依舊保持著自信從容的微笑。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甦瑤對著前來迎接的前台歉意地笑了笑。
甦瑤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之前那四位精心打扮、在外人看來已經相當出眾的女孩，在甦瑤面前，竟然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人最怕的就是對比。
甦瑤身上那種青春靚麗、自信飛揚，又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精致感，讓她如同自帶光環一般，瞬間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辦公室里的女主播們，看到甦瑤，更是忍不住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和議論︰
“哇！這個好漂亮啊！”
“感覺跟蔣夢、陳雨菲是一個級別的！”
“老板從哪兒又挖來這麼個極品？”
“完了完了，競爭壓力越來越大了！”
王婷婷看著光彩照人的甦瑤，心里的危機感更是達到了頂峰！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眼神復雜地盯著那個即將走進老板辦公室的身影。
她身邊的兩個平日里和她關系不錯的女主播，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湊過來小聲安慰道︰
“婷婷，別擔心啦！長得漂亮有什麼用？你看那個蔣夢，不也一樣？昨天還不是灰溜溜地走了？直播這行啊，光靠臉是不行的！”
“就是就是！還得看老板喜不喜歡，有沒有能力！我看啊，老板最喜歡的還是你！”
她們嘴上雖然在安慰王婷婷，但語氣里卻也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酸意。
……
辦公室里。
甦瑤跟著前台走進林燁的辦公室，當她看到坐在老板椅後面那個穿著合身西裝、氣定神閑的年輕男人時，腳步猛地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驚訝和……似曾相識的疑惑？
她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甦小姐，請坐。”林燁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謝謝林總。”甦瑤回過神來，禮貌地道謝，在椅子上坐下，同時不動聲色地快速打量著林燁。
林燁也在觀察著她。
看著甦瑤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疑惑，林燁心里基本可以確定，她沒有認出自己就是那個在網吧里穿著t恤、看起來有些落魄的“中年大叔”。
這也非常正常。
如今的他，無論是穿著打扮、身份地位還是自身的氣場，都與那天判若兩人。甦瑤當時也只是匆匆一瞥，沒認出來實屬正常。
既然如此，林燁決定將計就計。
他拿起甦瑤的簡歷，臉上露出公式化的、老板面試員工時該有的表情，開始進行一場“正常”的面試。
“甦小姐，我看你的簡歷非常豐富，”林燁開口道，語氣平和，“在校期間不僅成績優異，還擔任了學生干部，甚至……還自己嘗試過組建團隊？”
“是的林總。”甦瑤立刻進入了面試狀態，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開始侃侃而談，“我對直播行業一直非常感興趣，也看好這個行業未來的發展。之前和朋友一起，確實嘗試著做過一個小型的，主要是想積累一些經驗，探索一下這個領域。”<的情況嗎？比如主要的業務方向、團隊規模、取得過哪些成績？”林燁看似隨意地問道，實則想探探她的虛實。
甦瑤似乎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問，回答得滴水不漏︰“我們當時主要是想做游戲主播的孵化，團隊規模不大，也就五六個人吧，都是學校里的同學。也簽約了幾個小主播，做了一些嘗試性的推廣，取得了一些小小的成績，比如幫某個主播把粉絲做到了幾萬，也接過一些小的商單……”
她避重就輕，將自己之前的創業經歷描述得既有亮點又不至于太過夸張，同時暗示了自己擁有一定的行業經驗和資源。
林燁听著，心里大致有了判斷。這個甦瑤，果然不簡單。口才好，邏輯清晰，很懂得包裝自己。至于她那個小公司到底是不是像她說的那樣“搞著玩”，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會選擇來我們星夜傳媒呢？”林燁拋出了下一個問題，“而且應聘的還是主播或者運營管理的職位？以你的能力和經驗，似乎……有點屈才了？”
這也是林燁最關心的問題——她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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