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四的招聘工作繼續進行，但篩選標準被無形中拔高了許多。
林燁也懶得再親自坐鎮每一場面試，只是偶爾從辦公室出來，在前台或者走廊“不經意”地溜達一圈，快速用系統掃描一下當天來面試的女孩。
然而，現實再次讓他失望。一整天下來，面試者依舊絡繹不絕，但別說8分，連一個達到7分的都沒有！大部分還是在5分、6分徘徊。
林燁徹底失去了興趣，直接大手一揮，告訴周敏︰“今天的面試者，你那邊看著處理吧，都讓她們回去等消息。”
周敏自然明白“等消息”就是沒戲了，恭敬地應下。
與此同時，新入職的8分美女陳雨菲，今天也正式開始了她在星夜傳媒的第一天工作。
雖然她被定為s級主播合約，但目前公司還沒有完全安排好培訓和直播計劃，她暫時被安排在運營部門熟悉環境。
當她走進辦公室，看到周圍那些鶯鶯燕燕、質量普遍偏高的年輕女孩時——包括那個氣質清冷的蔣夢、清純校花臉的王婷婷，甚至連前台甦曉曉都那麼溫婉可人——她心中瞬間警鈴大作！
這里的美女密度也太高了吧？！
再聯想到昨天林燁那直白得近乎無禮的招聘理由和晚餐邀約，陳雨菲心中最後一絲僥幸也破滅了。
這個林總，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痞！
開這個公司，恐怕根本目的就不是為了做生意，而是為了方便他選女人的！
陳雨菲在心里暗暗給自己清醒一下︰她來這里，是為了賺錢，是為了那份遠超市場水平的高薪！至于老板本人……絕對要保持距離！絕不能讓他對自己動手動腳！這里只是她職業生涯的一個跳板，等賺夠了錢，積累了經驗，她立刻就走！
林燁自然也感覺到了陳雨菲身上那股刻意保持的距離感。她見到他時，雖然依舊禮貌問好，但眼神總是下意識地避開，絕不多停留一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不過，林燁對此也並不在意。
他有的是耐心，更不缺攻略女人的手段。現在還不需要急于一時。
他回到辦公室，習慣性地打開股票app。
【風方股份】，依舊是毫無懸念的漲停！股價赫然從昨日收盤的10.68元，飆升10，達到了11.75元！
距離目標價14元，又近了一大步！賬戶浮盈持續擴大！
看著那片喜人的紅色，林燁的心情再次變得愉悅起來。
搞錢，才是硬道理。
至于女人嘛，慢慢來，心急吃不到熱豆腐。
就在這時，周敏帶著經紀人李莉和運營小張再次敲門走了進來。
“林總，”周敏開口道，“關于我們公司主播的培養和推廣，我們想跟您深入聊聊。之前您比較忙，我們簡單提過一下關于‘數據運營’的事情，您看現在方便听我們詳細說一下嗎？”
這事情確實周一的時候周敏提過，但當時林燁滿腦子都是招聘美女和完成每周任務，就隨口讓她過段時間再說。
現在每周任務完成了，招聘的節奏也放緩了，是時候考慮一下公司“正經”業務的發展了。
“嗯，有空。”林燁點點頭，示意她們坐下，“你們詳細說說看，這個具體是怎麼操作？有什麼利弊？”
周敏帶著經紀人李莉和運營小張走進了林燁的辦公室。
“林總，”周敏先開口，“關于我們公司主播的數據運營和流水提升方案，想跟您詳細匯報一下。”
經紀人李莉接著說道︰“林總，簡單來說，就是我們通過公司的運營賬號，在直播間給我們自己的主播進行打賞。這樣做的好處是多方面的︰首先，可以快速提升主播在平台上的熱度和排名，吸引真實的觀眾和用戶跟風打賞；其次，漂亮的流水數據也能在主播簽約和商務洽談中增加我們的籌碼；最後，一些平台對于公會的流水也有考核要求和返點政策。”
林燁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運營小張補充道︰“當然，運用也是有成本的。我們計算過，根據目前主流平台的政策和我們公會的返點情況，在主播不參與分成的情況下——這一點我們會在後續的補充合同中明確約定，運營性質的打賞不計入主播個人提成——我們每刷100萬的虛擬禮物流水，平台扣除分成和渠道費後，再結合給我們的返點，公司實際需要付出的成本大約在15萬左右。也就是說，花15萬的成本，可以制造出100萬的流水數據和直播間熱度。”
“哦？”林燁立刻抓住了關鍵，“那如果……我們讓主播參與分成呢？她們能拿多少？”
李莉立刻回答︰“林總，按照我們目前簽的合同，主播的禮物提成普遍在4050左右。如果這100萬的運營流水也讓主播參與分成的話，那主播個人就能拿到4050萬。當然，這樣一來，我們公司的成本就會急劇增加，除了那15萬的硬成本，還要額外支付給主播50萬，總成本就高達65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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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燁听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瞬間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門道。
刷流水，不僅能讓主播的數據更好看，吸引更多關注，更重要的是，這筆流水的最終收益分配權，完全掌握在公司手里！
合同里寫明運營流水不參與分成，那主播就只能看著直播間禮物刷屏，實際一分錢都拿不到，純粹是給她做數據、抬人氣。
但如果他這個老板作為一種獎勵，允許某個听話的主播參與這部分流水分成呢？
這不就又多了一個拿捏和控制她們的絕佳手段嗎？
想讓誰的數據好看，就給她刷！
想讓誰拿到額外的錢，就讓她參與分成！
誰听話，誰讓他滿意，誰就能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
想到這里，林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我明白了。”他看向周敏和李莉，“這個方法可行。先從我們重點培養的那幾個苗子開始試試水，比如王婷婷和蔣夢，還有陳雨菲。具體操作方案，你們盡快拿出來給我。”
“好的林總！我明白了！”周敏立刻應聲，臉上保持著專業的笑容，心中卻是一片了然。
果然，老板的心思都在那幾個最頂尖的美女身上。王婷婷、蔣夢、陳雨菲……這三位確實是公司目前顏值的天花板，老板會特別關注，甚至不惜用這種方式來捧，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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