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伸出手,抱住了率先撲過來的伐難,,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一如之前那般讓人覺得安心。
    “讓你們擔心了。”
    ………………………………
    浮舍服侍鐘離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後,才在洞府外的石桌落座,抿一口茶,鐘離才開口問︰“距離我沉睡已經多少年了。”
    茶霧氳氤,讓鐘離金色的眼眸有些模糊,看不清楚情緒。
    浮舍倒茶的手一頓,輕聲說了句︰“三年,準備四年。”
    年一過,就是第四個年頭了。
    鐘離放下茶盞,雙手交叉,眼眸微垂思考了一下後問︰“關于達達利亞,你們可有消息?”
    彌怒這時候開口了︰“大人,您對于達達利亞這個小將軍,是怎麼想的。”
    這次倒是輪到鐘離微微愣神了。
    手逐漸捏緊了茶盞而不自知,眼眸也微微閃爍,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詭譎的氛圍之中。
    最後,五個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向了應達。
    應達作為直腸子,永遠都是直來直往,有話就說,這也得應達最大的優點。
    隨著應達開口,語言就是最犀利的,帶著恭敬,但也帶著質問。
    “關于這個,大人,我也該說說您。”
    應達思考了一下後,想清楚了要說的內容,便開口說話。
    只見應達眼眸一瞪,鐘離一愣,看著嚴肅的應達,半晌才說︰“問吧。”
    得到許可後,應達才不會客氣, 里啪啦一頓輸出︰“關于您之前為什麼會突然消失,為什麼又會在郊外出現,出現後又趕回來給小將軍治病,之後又把人家記憶抹掉,現在您醒了,又問人小將軍在哪里,您到底在想什麼呢,可以說出來讓我們一起知道嗎。”
    鐘離眼眸一凝,最後微微嘆氣,說︰“應達,關于你的問題,我會一個個的去回答的。”
    听到這里,五人都明顯松了一口氣,卻都豎起耳朵,等待著鐘離開口說話。
    三年前那場事情,鐘離離開得太過蹊蹺,並且受傷了是他們無法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
    畢竟他們都知道鐘離的實力,都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很輕易就會被打敗的人。
    所以這件事情有很大的蹊蹺。
    鐘離斟酌了一下,舉起了茶盞,浮舍馬上給鐘離倒滿後,鐘離才慢慢開口說道。
    “三年前,我遇到了計劃整個慶典的幕後黑手了。”
    “名字叫,博士。”
    說到這里,鐘離頓了一下,喝了口茶,才繼續說︰“而打敗我的並不是這個叫『博士』的人,而是一————”
    鐘離話還沒說完,魈突然就直起身子,說︰“等等。”
    隨即起身,走向了門口。
    浮舍懵,彌怒跟著魈一起起身,走到了洞府宅邸的外面,只見一個人,正站在門口,背對著魈和彌怒。
    紫色的雙馬尾長發,還帶著兩個可愛的貓耳,除了刻晴還能是誰。
    刻晴在三年前那場戰斗受傷後,憑借一己之力反殺兩個殺手後,返回了皇宮,還好平時甘雨給刻晴強行塞了很多清心一種草藥)當飯吃,所以刻晴中毒的不是很深,得到治療後,就能第二天上班了。
    這件事情只有凝光和甘雨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甚至包括那天的黑衣人,刻晴都知道一些黑幕。
    刻晴此刻前來奉了凝光的旨意,當刻晴轉身,魈和彌怒都鞠躬,喊了句︰“刻晴大人。”
    刻晴微微一笑,搖搖頭說︰“刻晴受不起這個大禮,快快請起,我這次前來,是帶來陛下的旨意前來。”
    “快快請進吧。”
    彌怒說著,手比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刻晴進入宅邸。
    這個宅邸建立在碧水源的半山腰,是一個幽靜的小宅子,是鐘離之前隱居的住所。
    “國師大人醒了嗎?”
    刻晴進入宅邸,沒看前方,只是回頭看著魈問。
    本以為還是跟之前一樣,回得到魈的一個搖頭,誰知這一次。
    魈指了指庭院,在刻晴轉頭看去的時候,就看到了端坐喝茶的鐘離。
    鐘離放下茶盞,抬起頭看著驚掉下巴的刻晴,微微一笑,說︰“刻晴姑娘,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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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驚了片刻後,刻晴落座了,拿著杯子的手還是有些顫抖的,看向鐘離,仿佛在看詐尸的人一般。
    “刻晴姑娘,此番前來,有何事?”
    最後還是鐘離率先開口,讓刻晴回神,刻晴才發現,包括鐘離在內的六日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這才有些窘迫的咳嗽了一聲,從懷里抽出了一封小小的,但是非常精致的密函。
    遞到了鐘離面前。
    “這是凝光大人下的旨意,凝光大人並沒有知道您醒來,但是出發的時候,凝光大人特意交代了,要是您醒來,就請您好好看看這封密函。”
    刻晴頓了一下,最後說︰“事關【黑衣人】。”
    這三個字一出現,魈一下子握緊了劍柄,殺氣瞬間外露。
    察覺到了的鐘離給了魈一個安撫的眼神後,拿起密函,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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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看,鐘離的臉色是越來越凝重。
    最後合上密函的時候,起身,走到了室內。
    刻晴有些迷茫的看著浮舍,浮舍說︰“沒事,大人只是去拿紙筆回信去了。”
    刻晴點點頭。
    隨即應達就問出口︰“刻晴大人,依照您的情報,我們因為大人之前一直昏迷著就沒有詢問。”
    “我知道你們想詢問的是關于黑衣人的事情,但是我知道的事情也算很少,目前根據凝光大人的情報網,也是只能抓到一點點他們的小尾巴,根本對他們造不成威脅。”
    刻晴開口說到,這話讓所有人的眼神都不自覺的微微眯起。
    黑衣人讓自家大人受傷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完事。
    刻晴繼續說。
    “我所知道的情報只有︰黑衣人們是一個集團,並且對著璃月已經蓄謀已久,上次的祭天大典就是他們計劃了很久的事情。”
    “但是這一次,他們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再次動作了。”
    “為什麼這樣說?”
    一直沒有開口的伐難用袖子捂住嘴,小心翼翼的開口問。
    刻晴眼眸閃爍了一下後,剛剛想說什麼,鐘離拿著一張小小的羊皮紙從房間離出來,臉色凝重的遞給了刻晴說︰“盡快讓飛鴿送上京城,擇日在下將快速返回京城。”
    “先生!”
    五個手下意識都失聲叫了出來。
    “您剛剛從沉睡中醒來,就要這般舟車勞頓嗎?”
    這是浮舍說的。
    其他四人眼眸里的擔憂幾乎化為實質,鐘離只是搖搖頭,說了句︰“送刻晴出去吧,我會和你們解釋的。”
    隨著刻晴離開,六人再次坐下,等待著鐘離開口繼續說之前沒有說完的話。
    “浮舍,明日下山采買,後日出發回京城。”
    “彌怒,你現在就快速回京,速度要快。”
    “其他人明日就清理一下這個宅子。”
    鐘離布置完任務,又喝口茶後,最後才說出要快速回京城的原因。
    “事關外域與外賊勾結,我們理應干涉。”
    五人露出了復雜的神情,對視一眼應下。
    這倒是讓鐘離逃過了一次坦白的機會。
    回到京城一定要抓著鐘離大人好好問問。
    五人這樣想著,起身先去忙各自收到的任務了。
    【與此同時的外塞】
    達達利亞和家里人一起吃了飯,也收到了來自京城的信件。
    準確來說,大的信件是給達達利亞,而密函是單獨給了父親。
    達達利亞看著手中的邀請函,眼眸閃爍著光,似乎並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京城突然會寄來關于宴會的信件。
    上面的內容還是凝光親筆用朱砂寫下來的。
    【見信安,小將軍達達利亞,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開口親切的語言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達達利亞抱著托克,托克用奶奶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讀著信件︰“想必...外...”
    “外疆。”達達利亞在一邊輕聲輔助。
    “想必外疆也收到了關于敵寇的降和書,不日外使團便會到達【臨邊城】並且會到來京城進行和書的簽訂。”
    “我也要讀!!!”
    冬妮婭看著自家哥哥抱著自家低低開開心心的讀著信,不開心了,拽著達達利亞的手臂也吵著要讀。
    托克笑嘻嘻的讓開了給位置讓冬妮婭坐上來。
    達達利亞被鬧得沒辦法,把冬妮婭也抱到腿上後,指著下一段說︰“冬妮婭不生氣,來讀這一段。”
    達達利亞拿著信紙,冬妮婭伸出手指著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護送使團的任務,就委托小將軍你了。”
    “哥哥,護送是什麼意思啊?”
    托克扎巴依,問。
    “護送就是一直跟著那個人,一直保護他們到目的地的意思。”
    達達利亞耐心的解釋。
    “兒子。”
    父親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三只抬起頭看著門外。
    只見父親帶著微笑,看著達達利亞腿上的兩個小蘿卜頭說︰“別鬧著哥哥咯,哥哥要跟父親去處理事情了哦。”
    父親開口一般都是萬能的。
    冬妮婭和托克馬上從達達利亞的腿上下來。看著達達利亞,達達利亞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冬妮婭和托克的頭,說︰“乖,哥哥去一下就回來。”
    然後就能看到冬妮婭和托克扒拉著門縫看著自家哥哥和父親遠去,還撅著小嘴兒,似乎頗有些不開心。
    母親看到了,忍俊不禁,密勒莫兩只小蘿卜頭,說︰“就那麼喜歡黏著哥哥?”
    兩只整齊劃一的點點頭。
    “那我們今晚就做好飯,一起送去軍營吧。”
    母親笑著提議,兩小只馬上開心的叫了起來,都迫不及待的沖向了廚房,吵吵嚷嚷著說要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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