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魚肉的味道確實不錯。"
婁母吃了一口剛做好的魚肉,贊嘆道。
旁邊婁半城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吃了起來。
吃完後,他也不禁夸贊。
他在軋鋼廠工作這麼久,從未嘗過如此美味的魚肉。
"建設,你的廚藝真厲害,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魚肉。"
婁半城笑著稱贊,這絕非虛言。
李建設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對他而言,做這些菜再簡單不過。
而且,很多菜在二十一世紀才出現。
但這個時代的人只求填飽肚子。
隨著時代發展,很快就會追求既要吃得好又要吃得飽。
當然,這些話他並未說出口,李建設覺得完全沒必要。
即便說了,他們信不信還是未知數。
"要是你們想吃隨時告訴我,想吃的時候我可以給你們做這個菜。"
"咱們附近的河里魚很多,想吃時我可以去抓幾條來。"
李建設滿臉笑意地說道,絕無半句虛言。
想吃魚不過是舉手之勞。
"哈哈,好!"
婁半城听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婁半城看著李建設笑著說。
正當李建設在婁半城家吃飯時,
四合院內也熱鬧起來。
"閻埠貴的事情是不是你背後說我壞話?"
"這件事是不是你故意的?你是存心想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嗎?"
傻柱站在閻埠貴家門口破口大罵。
旁邊的閻埠貴完全沒料到傻柱會如此激動。
閻埠貴急忙辯解︰"我可沒主動告密,你別亂說。
冉秋葉只是問我關于你的事,我總不能拒絕她吧?"
傻柱听後一時沒了脾氣,閻埠貴說得確實沒錯。
"閻大爺,我叫你閻大爺,你這不是害我嘛?你就不能撒個謊幫我遮掩一下嗎?現在好,把所有事都說了。"
傻柱指著閻埠貴怒斥,越說越生氣。
此時剛回來的易中海看到這一幕,心里一沉。
中午費了好大勁撮合傻柱和冉秋葉相親,沒想到一下午就搞砸了。
"這事就此結束,以後別讓我抓住機會報復你。"傻柱氣憤地回屋了。
大院里議論紛紛,大家很快知道了事情經過。
"原來中午傻柱跟冉秋葉相親了,肯定是閻埠貴下午揭了他的老底。"
"傻柱想找個老婆真不容易,誰讓他平時口碑不好呢。"
傻柱這樣隱瞞自己的情況,更難找到合適的對象了。
“沒錯,大院里大家對傻柱的印象本就不佳,光是他和賈張氏的那些事,還有誰敢跟他在一起?”
“這倒是真的,傻柱跟賈張氏甚至同居過,嚴格說來,他已經是二婚了。”
“要是真要找對象,也得找個同樣二婚的。”
此刻,閻埠貴家門口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
顯然這件事讓他們十分震驚!
閻埠貴此刻的心情沉重極了。
他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這有什麼不對?
“這個傻柱真是不講道理,我都一把年紀了,他還要拿以前的事來刁難我的小姑子,我做人還有底線嗎?”
閻埠貴憤憤地抱怨著,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也不敢輕易去找傻柱的麻煩。
畢竟傻柱現在情緒激動,萬一惹惱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周圍的人很快就散去了。
易中海家里,傻柱一臉愁容地坐在床上,易中海在一旁唉聲嘆氣,後悔高興得太早了,誰想到會出這種事。
他們還沒正式交往,就出了這樣的狀況。
換了任何人,恐怕都接受不了。
“這全都是閻埠貴的錯,要不是他在冉秋葉面前揭了我的老底,今晚說不定我就在跟冉秋葉約會了。”
傻柱雙手交叉,滿臉不悅,認定這事全是閻埠貴的責任。
易中海眉頭緊鎖,這也是無奈之舉。
他原本想盡快把這件事壓下來,但發現根本不可能。
沒想到消息這麼快就被冉秋葉一家知道了。
這下不用多想,接下來的事情肯定沒希望了。
閻埠貴這人口才真厲害,中午要是事先知會一聲,事情可能就不一樣了。
易中海皺眉嘆氣,這也無可奈何。
“這事鬧得,看來傻柱和冉秋葉是沒戲了。”
“還能挽回嗎?”
壹大娘也犯了愁,她怎麼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但事已至此,只能盡力補救。
“算了老伴,這事別再想了。
傻柱和冉秋葉的事看來沒希望了。”
“咱們別再糾結了。
冉家已經發現我們瞞著他們,繼續聯系只會踫壁。”
易中海抽口旱煙,說道︰“真是可惜,這麼好的事就這麼沒了。”
“那傻柱是不是只能跟秦淮茹在一起了?”
壹大娘低聲說,有些失落。
傻柱一听這話就急了,“閻埠貴太過分,這次算我倒霉,有機會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傻柱,也只能接受現實,跟秦淮茹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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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搖頭說,“最近試著接近賈張氏,看看她的態度。”
傻柱心中不甘,但也明白這是唯一的選擇。
他勉強答應下來。
傻柱悶悶不樂地想著,中午跟冉秋葉的事就這麼吹了,心里很不好受。
“沒事,我先回去了。”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
秦淮茹在家目睹了傻柱在大院里與閻埠貴鬧騰的全過程,心情格外愉快。
傻柱與冉秋葉之間的關系破裂,這意味著她和傻柱還有可能。
只要傻柱依然是單身,她就有機會從他那里獲得一些好處。
秦淮茹認為,即使她和傻柱之間發生了什麼超出常規的事情,也不會引起太多議論,因為她自己也是單身。
“你在笑什麼?就算傻柱與冉秋葉無緣,也輪不到你。”
賈張氏警告道,語氣嚴肅,“你不該做對不起我家東旭的事。
如果你膽敢和傻柱有任何往來,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
秦淮茹對此並不生氣,早已習慣婆婆的無理取鬧,覺得無需多解釋。
與此同時,許大茂也非常高興。"傻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高攀。
自己都不照照鏡子看看,配不配得上。”
許大茂得意地說道,慶幸自己及時得知了傻柱與冉秋葉相親的消息。
不然的話,他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不願意看到傻柱成功。
“傻柱不過是正常相親而已,我听說他並沒有向對方坦白自己的真實情況,這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冉秋葉低聲說道。
許大茂听冉秋葉這麼一說,連忙笑著點頭道︰"沒錯沒錯,傻柱跟張氏已經領證了,算是二婚了。
要是現在不告訴她,將來真在一起時,難保他又不會突然發瘋跟冉秋葉離婚,那後果可就麻煩了。"
許大茂如此解釋,其實並不完全是為了傻柱著想,更多是不想他們走到一起,雖然說得有些牽強,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確實是這樣,傻柱和張氏都領證了,誰知道他會干出什麼事來。"冉秋葉听完也跟著點點頭。
"明天想吃啥,提前告訴我,到時候我好準備好。"許大茂笑呵呵地說著,對即將出生的孩子充滿了期待。
"除了魚,要是我想起別的東西,再告訴你。"秦京茹笑著回應,她很喜歡現在這種生活。
表姐這樣做真是明智,不然她這輩子也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
不過秦京茹心里明白,這樣的日子終究瞞不住許大茂,短時間或許察覺不到,但長期下來肯定會被發現。
所以她打算先好好享受這段時光,盡量拖延這個秘密。
許大茂听到秦京茹的話,笑著說︰"魚的事我知道了,東單那邊有一家做魚特別棒,我讓人明天去那里帶些回來,保證讓你滿意。"
秦京茹听了表示贊同,她覺得這樣的好日子不多,必須好好珍惜。
……
易中海家里。
傻柱走後,房間里只剩易中海和他的老伴。
易中海嘆了口氣道︰"這次的事恐怕不只是閻埠貴在背後搞鬼。"
"或許秦淮茹也參與其中。"壹大娘听後一臉疑惑,大院里一直都說閻埠貴在搗亂,怎麼又牽扯到別人?
"老伴,秦淮茹是怎麼搗鬼的?不是冉秋葉找閻埠貴問傻柱的事嗎?"壹大娘不太明白,好奇地問。
易中海搖頭沉思片刻才說︰"那天我們陪傻柱去冉秋葉家,這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
"中午傻柱回大院時,跟許大茂提了相親的事。"易中海分析道,"要是他沒說,今晚的事就不會這樣。"
易中海無奈地解釋,但他不能把這事告訴傻柱。
他怕傻柱因此怨恨秦淮茹,影響兩人關系。
壹大娘點頭附和︰"這樣說來,許大茂也可能有份。
他居心叵測,中午還听說他跟冉秋葉也訂過親。"
"看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可能性最大。"壹大娘說道,"不過賈張氏堅決反對這門婚事。"
“賈張氏要是過世了,再提傻柱和秦淮茹的事,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易中海搖頭嘆息,為傻柱的婚事操了不少心,至今仍未見他娶妻。
照這樣下去,自己入土前能否見到他成家都難說。
……
傻柱回到屋里,心情低落。
原因是跟冉秋葉的關系破裂了。
這對傻柱打擊不小,他曾對這段感情抱有期待,如今卻成了泡影。"這事我記下了,若落到我手里,絕饒不了他。”
傻柱暗自把矛頭指向閻埠貴,決心找個機會反擊,否則不甘心就這麼算了。
……
“早告訴你少管傻柱的事,現在好了,等于間接得罪了他。
將來他若借此事報復,看你怎麼辦!”
參大娘擔憂地說。
這並非無端猜測,傻柱和許大茂向來不合,許大茂若招惹傻柱,傻柱必定伺機報復。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我又能怎樣?冉秋葉問我關于傻柱的事,我怎能瞞著不說?難道眼看著冉秋葉吃虧?”
閻埠貴在飯桌上苦嘆,雖然在用餐,但毫無胃口。
這一切都是因為傻柱的事,真是無妄之災。
即便冉秋葉這次沒問他,換了別人問起,他也一樣會如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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