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劉海中負責打掃廁所，既然劉海中是許大茂的對手，或許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很快，不到兩分鐘。
傻柱已來到廁所。
只見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手持掃帚清掃廁所。
正值下午上班時間，廁所里幾乎沒人。
這時，正在清掃的劉海中抬頭，看到傻柱時吃了一驚。
“傻柱，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去汽車廠當廚師了嗎？”
劉海中困惑地看著傻柱，不明白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就在劉海中疑惑之際，
傻柱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許大茂的行為實在令人氣憤，大院里的事務應該內部解決，他卻讓傻柱去打掃廁所，分明是公報私仇。
傻柱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表示。
然而，對于劉海中來說，這樣的安排其實是為了拉攏傻柱，為後續計劃鋪路。
但傻柱的到來，在劉海中看來卻是一場諷刺。
傻柱笑嘻嘻地說著話，仿佛是在明目張膽地嘲笑他。
劉海中難以置信，自己已經落到這般境地，對方居然還有心情來取笑他。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傻柱，你是成心來挖苦我的吧？你不好好在汽車廠工作，跑這兒來笑話我？”
劉海中怒氣沖沖，隨手拿起掃把就往傻柱身上打。
掃把上殘留的污物濺到了傻柱身上，讓他一時不知所措。
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狠狠敲了一下，而且那棍子上還有髒東西，這簡直是侮辱人。
等傻柱回過神來，他抓住了掃把，卻不小心觸踫到了沾有糞便的部分。
于是，他的手上沾滿了令人作嘔的污漬。
“壹爺，您別誤會，我來不是為了嘲笑您的，是有事情想和您商量。”
傻柱急忙解釋，他已經感到非常惡心。
劉海中這才停止了動作。
“看你過來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的意圖？”
劉海中瞪著眼楮責罵。
事實上，劉海中完全誤解了傻柱的來意。
“壹爺，您可是大院里的長輩，怎麼沒听完我的話就動手呢！”
傻柱一臉委屈，“能給我張紙擦擦手嗎？我現在滿手都是這種東西！”
劉海中看著傻柱，眼神里帶著一絲疑惑。
只見傻柱手里拿著的東西，讓他越看越覺得反胃，甚至有點兒想吐。
他恨不得把午飯都吐出來。
這時，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
傻柱接過紙後，用力地在手上反復擦拭。
顯然，這次的事讓他感到非常惡心。
“紙不夠了嗎？”
傻柱看向劉海中問道。
僅憑一張紙根本擦不掉手上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
“沒了，我就剩這點兒了。”
劉海中摸著大肚子搖了搖頭。
傻柱一听愣住了，手上還滿是那些髒東西，你說紙沒了？這就像是拉完屎卻發現沒帶紙一樣尷尬。
“壹大爺，您怎麼不等我說完就給我這個東西？”
傻柱委屈地說，實在是難以忍受。
沒辦法之下，傻柱脫下一只鞋，又用另一只干淨的手脫下襪子。
用厚襪子擦拭後，總算把手上的髒東西清理干淨了。
劉海中捂著鼻子，看著這一幕，被燻得夠嗆。
臭味在傻柱清理時愈發濃烈。
“有事出去說，在外面等你。”
劉海中實在受不了，捂著鼻子往外走。
傻柱也沒攔住，這味道太刺鼻了，連他自己都想吐。
不過好歹大部分臭味已被襪子擦掉了。
“真惡心。”
傻柱捏著鼻子，穿上鞋後說。
為了確認手上是否還有異味，他將擦過的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結果……
一股極其難聞的氣味直沖腦門。
咕！
傻柱把中午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實在是覺得惡心。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從廁所里出來。
但傻柱不敢聞自己手上沾的東西，實在太臭了，就算擦過了，那味道還是沒去掉。
“壹大爺，這次多虧了您！”
傻柱豎起大拇指夸贊道。
劉海中听後有些尷尬，為了避免繼續這個話題，他趕緊問︰“傻柱，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壹大爺，我想請您幫忙打听件事。”
傻柱四處張望確認沒人後，靠近劉海中低聲說，“您在打掃廁所時，有沒有听到許大茂和秦淮茹之間有什麼事？”
劉海中愣住了，他知道傻柱對秦淮茹有點特別的感情。
“許大茂和秦淮茹有聯系？”
劉海中皺眉，他在廁所干這麼久，也沒听說過什麼關于他們的傳聞。
傻柱見劉海中一臉疑惑，意識到自己的詢問白費了力氣，看來對方並不知情。
他心里頓時有些失落，原以為來一趟能打探到消息，結果兩手空空。
傻柱傻眼了，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他們倆能有什麼關系？”
“難道你懷疑許大茂和秦淮茹有那種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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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經驗豐富，立刻猜到重點，好奇地盯著傻柱。
這對他來說是個機會，如果真是那樣，他可以借此舉報許大茂，說他有老婆還勾搭寡婦。
最近，許大茂總是安排劉海柱打掃廁所，這讓他從廠領導的位置跌到了如今掃廁所的地步。
劉海柱越想越生氣，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結束。
劉海柱听傻柱提到這事，輕咳了一聲︰"壹大爺別亂猜，我就是隨便問問。"話音未落，傻柱已轉身離去。
後廚和劉群處都無進展，看來得去車間打探消息。
但直接去車間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在公開質疑？傻柱搖搖頭，決定先回汽車廠，此事留待日後處理。
劉海柱看著傻柱離開，心中有了主意。
他想抓住許大茂和秦淮茹之間的把柄，或許這是個扳倒許大茂的機會。
再說許大茂，他騎車很快到了冉秋葉家。
他停好車，簡單整理了下頭發，帶著一些土豆和甜點走向門口。
冉大強在家休息時听見有人敲門，雖然心里有猜測，但不敢確定。
他對老伴說︰"我去看看是誰。"起身開門，門口掛著厚重的簾子。
"這些禮物應該會讓他們家喜歡。"許大茂心中想著，臉上露出微笑。
推開沉重的大門，走到門口，剛打開門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冉大強對這個身影極為熟悉。
“你怎麼又來了？”
冉大強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有些驚訝地說道。
當看到許大茂手中的東西時，他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你就來吧，還帶這麼多東西干嘛！”
冉大強隨即笑著說道。
“這些就拿著吧，我家正缺糧食呢，不要白不要。”
許大茂滿臉堆笑，說著要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冉大強。
誰會拒絕這樣的饋贈？尤其是在家里糧食短缺的時候。
兩人推辭了幾句，嘴上說著不要，但最終還是接過了東西。
許大茂見對方收下了，松了口氣，他的目的就是送東西來。
他深知為人處世的道理︰先讓人接受自己的東西，再讓對方覺得自己有所虧欠，這樣將來提起冉秋葉的事，就會順利得多。
“對了，我女兒冉秋葉說了，她不認識你！”
“你叫什麼名字？等她回來，我也好告訴她。”
“總不能只送東西來，我們還不知道你是誰吧！”
冉大強笑著說道。
听聞此言，許大茂有些為難。
但他的身份確實不能說出來。
一旦暴露，冉秋葉可能通過打听得知他的所有信息。
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
而且，他和秦京茹的事情還沒了結，若被冉秋葉知道他已婚的身份，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里，許大茂下定決心，必須盡快結束和秦京茹的關系。
否則，一旦冉秋葉得知他已婚的事實，這段關系恐怕就徹底沒戲了。
“嘿嘿，我是誰並不重要，上次冉秋葉幫過我，這些就算是感謝費吧！”
許大茂笑著說道。
冉大強摸著頭有些疑惑，“幫過你？但我沒听秋葉提過呀。”
難道是女兒忘了？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
“多謝你啊小伙子，你真是個好人！等秋葉回來我問問她。”
冉大強笑呵呵地說完，目送許大茂離開。
許大茂放下東西便走了，他的目的達到了。
回到家後，冉大強的老伴看到他手中的東西，好奇地問︰“誰送來的？送來這麼多東西。”
“就是上次那個年輕人，這次又送了不少，正好家里缺吃的。”
“這下好了，我們家不用愁下個月的口糧了。”
冉大強開心地說。
“你知道他是誰嗎？為什麼會送這麼多？”
老伴繼續追問。
“我剛問了，但他不肯說，只說是秋葉幫過他。”
“秋葉真的幫過他？”
“嗯，但秋葉從沒跟我們提過。”
“晚上問問秋葉吧。”
“或許秋葉真忘了。”
冉大強解釋道，這是唯一的可能。
“這麼好的東西說送就送，這人肯定不簡單。”
老伴附和道。
“那是，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成家，要是沒娶媳婦，我覺得咱們秋葉嫁給他，日子應該不會差。”
“確實如此，看他拿出這麼多東西，家里肯定不缺錢！”
冉大強的妻子附和著說，她對女兒未來的事非常在意。
畢竟，家中只有一個寶貝女兒，怎麼也得好好對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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