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剛蹲下時,臭味更濃了,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個人影——傻柱!這不是昨晚把傻柱推進茅坑時穿的鞋子留下的腳印嗎?
傻柱為何出現在他的房間?看來他是趁婁小娥在房里的時候溜進來的,因為只有門開著他才能進來。
李建設循著腳印來到櫃子前,拉開櫃門仔細查看。
果然,在角落里發現了一條褲衩。
這條褲衩他有些熟悉,稍加思索便想起這是誰的。
今早離開四合院時,在閻埠貴門前看到的褲衩不就是這個嗎?再加上褲衩上有幾個破洞和血跡,李建設臉色驟變。
傻柱這是想陷害他!
若非鞋底殘留的糞便痕跡,這次或許真被傻柱得逞了。
想害他?沒門!
李建設在褲衩上撒了些 ,暫時收進須彌空間,隨後走向傻柱的房門,敲了幾下。
此時,傻柱正滿懷期待地等著眾人歸來,當閻埠貴找褲衩時,他打算率先帶人搜查李建設家。
忽然听見敲門聲,傻柱以為是秦淮茹回來了。
"進來!"傻柱正準備告訴對方這個讓他激動的消息時。
一看清來人,立刻緊張起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李建設。
難道是自己的褲衩被他發現了?這不可能,我藏得很隱蔽。
就在傻柱心神不定之際。
"身體好點沒?"李建設笑著"關切"地問。
傻柱沒想到李建設一見他就這麼關心自己,有些意外。
幸好不是那件事,否則計劃可能全毀。
傻柱敷衍了幾句。
趁傻柱轉身整理衣服,李建設迅速將褲衩塞進了他的髒衣堆底部。
寒暄幾句後,李建設離開。
此時快到下班時間。
李建設回到房間稍作整理,就開始準備晚餐。
他滿腦子都是大事,沒空管其他瑣事。
……
院子里的人陸續回屋,因為傻柱沒上班,秦淮茹提前回家做飯。
進屋把鍋放上爐子後,她氣呼呼地去找傻柱。
傻柱沒去上班,意味著他們家今晚可能吃不飽。
剛到傻柱房里,想起昨晚的事,秦淮茹下意識拉緊衣服。
她知道平時傻柱不是這樣的人。
昨晚要不是她穿得太少,那事不會發生,她錯估了他的定力。
但面對傻柱,秦淮茹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今天怎麼不去上班?"
"一身臭味,誰受得了?不想去。"
"告訴你個好消息,今晚有熱鬧看。"傻柱笑嘻嘻地說。
"什麼熱鬧?"秦淮茹滿臉不解。
深夜的秘密
秦淮茹對傻柱神秘的表情感到疑惑︰"你知道什麼好事?"
"這你可不清楚。"傻柱賣著關子,"還是等等再說吧。"
秦淮茹听得雲里霧里,但傻柱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
"晚上到底會出什麼事?"看著傻柱神秘兮兮的樣子,她心里想著。
不過,她並不太在意具體發生了什麼,她更關心的是,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傻柱的身體是否無恙。
傻柱是家里唯一的頂梁柱,如果他出了問題,家里未來的日子就難過了。
尤其是她的三個孩子,以後讀書、生活、成家都需要很多錢。
所以,在她看來,就算是賈張氏死了,傻柱也不能出事。
"好吧,傻柱,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晚上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好戲。"
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這是你的髒衣服嗎?正好晚上我順便幫你一起洗了。"
說著,她端起傻柱裝髒衣服的盆子往外走。
這一幕恰巧被賈張氏看到。
"秦淮茹,你真是不知好歹!你這是打算給傻柱洗衣服?"
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
"婆婆,傻柱幫過我們家好多次忙,幫他洗洗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秦淮茹解釋道。
"哼,你是不是和傻柱有什麼貓膩?女人幫自己男人洗衣服還說得過去,你幫個單身漢洗衣服算怎麼回事?"
賈張氏臉色陰沉,對傻柱的厭惡已經超過了李建設。
李建設讓她的孫子受了傷,而傻柱不僅讓賈東旭傷心,還可能把她挖走。
"秦淮茹,不準你給傻柱洗衣服,這傻柱肯定沒安好心。"
"婆婆,這事你就別管了,是我給他洗衣服,不是你。"秦淮茹第一次強硬回擊,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行啊,秦淮茹還沒離開,你就對婆婆這樣了?" 賈張氏剛準備斥責秦淮茹時,突然听見閻埠貴房間里傳來一陣爭吵聲。
"老頭子,我的褲衩明明掛在繩子上,早上出門時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不見了?"
"這東西丟了一定是被人偷了,一個褲衩三年前買的時候就花了塊錢,這麼值錢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掛在外面呢?"
兩大嗓門的人走出房門,正是閻埠貴和他的三嬸娘。
閻埠貴一出來就擺出一副誰欠他錢的樣子。
"我明明掛在這兒的,四周我也找了幾遍,真的不在了。" 三嬸娘有些委屈地說,這條褲衩子已經穿了三年,雖然舊了,但在閻埠貴眼里還是嶄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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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衩子一丟,閻埠貴比她還要生氣。
"這一定是院子里哪個缺德的偷了,一個褲衩也有人偷,到底居心何在?" 閻埠貴憤怒地吼道。
兩人爭執引來院子里其他人注意。
"怎麼回事?丟褲衩了嗎?" 大爺易中海好奇地問。
"可不是嘛,咱們大院里有小偷了,偷三嬸娘的褲衩。" 閻埠貴抱怨著,要知道這條褲衩三年前可花了一塊錢呢。
而且丟了一條褲衩意味著又要花錢買新的,快過年了,多花這個錢實在不劃算。
他閻埠貴的錢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大院里誰會偷褲衩呢?" 二大爺劉海中听後也感到十分疑惑。
"今天沒上班的人嫌疑最大,我今天在學校,你們都在軋鋼廠上班。" 閻埠貴說道。
說著,他的目光轉向了賈張氏,因為除了她不用上班,其他年輕力壯的人都需要工作。
賈張氏身為女性,家境不佳,因此成為主要嫌疑人。
她本在對秦淮茹發火,卻因閻埠貴的話語轉移了注意力。
閻埠貴話中的含義,她怎能不懂?
“三大爺,我可沒興趣偷你的老婆,再說我這麼大歲數,也不需要什麼褲衩。”
“我覺得可能是哪個男人有怪癖,專門偷女人的褲衩,就像三大娘的這條一樣。”
賈張氏語氣尖酸地說道,同時將視線投向李建設的房間。
此時,傻柱發現院子里有狀況,立刻跑了過來。
這次事件正好可以整治李建設,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機會。
“我覺得賈張氏說得有道理,說不定真是個變態干的。
我今天一直在院子里,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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