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岩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笑著說“這不是想起你說高叔因為高軍找我嗎。我想高叔肯定是想讓我教高軍功夫。畢竟咱們去那邊去的少,教高軍也只是教了馬步和拳法,拳法還只是教了一次。高叔肯定是想著我能不能收高軍做徒弟,然後把功夫全教給高軍。想到高軍了,所以也想起了許大茂。”
何雨柱“合著只是順帶想起的許大茂啊。我還以為你只記得那邊的許大茂,別人都不記得了。”
鄭岩“怎麼可能。如果我沒記得,倒座房現在是二師兄他們一家在住,租了最里面的三間房,對不對?前院還是東西廂房兩戶人家,听你說過,他們一直想回老家,只是擔心被抓去當壯丁,就沒回去。穿堂屋左邊是高叔一家,右邊還沒人住,對吧?然後是中院,正房是你何家買下來的,就正房的東耳房沒買,一直空著。西廂房被我買下來了。東廂房住著賈家和易家兩戶。我沒說錯吧?最後是後院的後罩房,從左到右是許大茂他家,聾老太太,也就是房主,最後是劉家五口,是不是這些了?”
何雨柱點點頭說“難得你還記得啊。話說你買那邊房子干嘛?一直說是給你二叔買的,這都兩年了,你二叔一家怎麼還沒來北平了?你爸媽也沒回來。你爸媽都干嘛去了,一去就是兩年。”
鄭岩听何雨柱提起爹娘,想起去年自己難受的那天。雖然一直安慰自己,爹娘沒事的,肯定會沒事。潛伏在敵後方,遇到危險,受傷都是在所難免的事。可每每想起那天讓自己窒息的感覺,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擔心。
何雨柱見鄭岩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在那發呆,又叫了鄭岩兩遍“石頭,石頭?你怎麼啦?”見鄭岩還是沒反應,何雨柱下意識的抬起手,想照著鄭岩的臉上呼過去。只是手剛抬起來,就听見身後何大清的聲音。
何大清本來在里面喝酒。一碗酒還沒喝完,就見何雨柱和鄭岩放下碗筷出去了,何雨水坐在李桂芬和範文莉身邊,乖巧的吃飯。想著剛到的時候,何雨水就粘著自己,吃飯時去了李桂芬身邊。何雨柱是進門見到自己打了聲招呼,也坐那邊吃飯去了。後面喝著酒,聊著天,只是喝著喝著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看著範家,孫家,嚴家和劉家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想著自己家的情況,兩個孩子雖說對自己還親近。只是現在兩個孩子住到範家去了,就自己一個人在家里住,感覺自己的家都不像是一個家了。覺得自己是該再娶個媳婦了,反正兒子不反對,女兒還小,不知道什麼事。也許娶媳婦後,女兒會回來,以後和新媳婦也會再生孩子。到時候家也就是家了,不像現在,家里就剩自己。再抬頭看去,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再娶了。想著這些事。何大清起身告罪一聲,借口出去上廁所。來到院子想找兒子再聊聊這事,看看兒子是不是真的不反對。誰知何大清剛出門,到院子看見何雨柱和鄭岩時,何雨柱抬手想打鄭岩。何大清趕緊開口叫道“柱子,你干嘛呢?”
何雨柱听見何大清的聲音,回身看去,見何大清已經來到身邊,說“老爸,您不在里面喝酒,出來干嘛?”
鄭岩听見何大清的叫聲,回過神來。見何大清來到身邊,鄭岩起身說道“何叔,您出來找我們有事?”
何大清“我出來上個廁所的。柱子,你陪我去。石頭,你去不去?”
鄭岩看出何大清出來找何雨柱是有事要說,很有眼力勁的搖頭說“何叔,您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何大清點點頭,和何雨柱一起出去上廁所。等何大清拉尿後,叫住準備回劉強家的何雨柱“柱子,你等會,我有點事和你說說。”
何雨柱轉身看著何大清“老爸,有什麼事您說。”
何大清從兜里掏出煙葉袋子和紙,小心翼翼的卷了支煙,然後用火柴點燃。吸了口煙後,對何雨柱說“記得去年年初還是什麼時候。你說過你不反對我再娶,只要對雨水好,不讓雨水受委屈就行。你還記得嗎?”
何雨柱“記得,我是說過。可您這一年多,一直也沒再娶。怎麼,老爸,您和我說這個,是有合適的人了?”
何大清搖頭說“還沒有,就是今晚喝酒的時候見他們都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想著咱們家,你和雨水住你師父家了,咱家就我一個人住。我就覺得我是不是真的該娶個媳婦回來。”
何雨柱“您想娶就娶唄。我還是那句話,只要別委屈了雨水就行。如果雨水受委屈了,我就把雨水接出來跟著我。”
何大清吸了口煙,然後拍了何雨柱一下,說“想什麼了?委屈你了也不會委屈雨水。行了,我說的就這事。現在咱們進去吧。”
何雨柱摸了摸被拍的腦袋,跟在何大清後面一起回了劉強家。
進了劉強家的小院子,見鄭岩還在院子里坐著。何大清問道“石頭,還坐院子里干嘛?進去吧。”
鄭岩“不了,何叔。我舅媽她們還沒吃完呢,等她們吃好了。我們就得回去了。”
何大清“那好吧。你們就在院子里聊著吧。”說完就進屋去。
鄭岩“好 ,何叔。您也少喝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目送何大清進了屋。鄭岩看著身邊的何雨柱,說“師兄,您現在還覺得在工廠上班不好嗎?您瞧瞧您爸,多自在,多自由。工錢不少拿,事還不多。這禮拜可以休息,晚上下班還早。您還覺得酒樓比工廠好嗎?”
何雨柱認真的想了想。說“工廠是挺好的,只是咱們現在的手藝去了也是炒大鍋菜。哪怕出師了,咱們去了工廠也得炒大鍋菜。對咱們的手藝提升沒有幫助啊。”
鄭岩鄭重的看著何雨柱,說“如果你在工廠不用做太多的事,每個月還有四十個大洋的工資拿,每個禮拜天都可以去給人家做私廚。你還是不去工廠嗎?”
何雨柱抬手摸了摸鄭岩的額頭,然後說“你沒喝酒也沒發燒,怎麼就說胡話了?哪有那麼好的事等著咱們去啊?如果有你說的這樣,去工廠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鄭岩笑著說“師兄,我只是說如果,又不是真的。再說了,等咱們出師後,萬一真有這樣的事了。”挑挑眉,看著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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