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積把一直背在身後的一個背包丟到夾板上,背包里面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形象保齡球的外殼,並不是很重,這個外殼可以打開,里面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裝的下一個人頭。
    一個隊員拿出一把小刀,一刀斬斷了馬爺的脖子,瞪著眼珠子的馬爺就這樣滾到了甲板上,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要是被小朋友看見了,估計這將會成為他一生的恐怖陰影。
    而這對于船上的這八個人來說,完全就像是形同虛設一樣,那個隊員冷靜的將那個血淋淋的頭,放在了保齡球外殼里面,隨即把保齡球放在包里背在腰間。
    阿積回到後甲板上拿起氧氣罐,裝配好了之後,頭也不回的一頭扎進了海里面。
    剩下的八個隊員也全都隨著阿積跳進了海里,離開了這艘漁船。
    頃刻間,海面又恢復了平靜,就好像在這艘漁船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阿積帶著槍火小隊,又一次悄然消失了。
    半個小時之後,文虎帶著小弟來這里找馬爺,他是來找馬爺匯報追殺阿布的情況的。
    這個地方除了馬爺的手下之外,這里是禁止其他人在這里出海的,方圓數十海里都禁止漁船在這里捕魚。
    為的就是給馬爺創造一個極具悠閑的垂釣環境。
    可就在文虎坐著船,距離馬爺的那艘漁船大概十幾米的距離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了海面上傳來一股血腥的氣味。
    原本文虎還以為是海里面的鯊魚在這里捕食,可是當他突然看到漁船上,沒有一個人站在船上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馬也肯定是出事兒了。
    “給我把車開快點兒,踏馬的把油門給我踩到底!”
    文虎催促的小弟把船開快一點,在距離漁船不到幾米的時候,文虎站在甲板上,看著漁船上一片血腥,鮮血早就已經把整個漁船的甲板全都給染紅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文虎臉色瞬間就變的鐵青,他在心里默默祈禱著,希望馬爺躲過了這一劫。
    文虎一個跨步跳到漁船上,原本他派來保護馬爺的小弟全都被割了喉,甚至現場都沒有發生任何打斗的痕跡。
    他立刻就意識到來,刺殺的人肯定是高手,要不然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听到動靜。
    可當文虎來到前甲板的時候,赫然發現馬爺的無頭尸體就靜靜的躺在甲板上。
    要不是因為馬爺穿著的衣服與其他人不一樣,文虎根本認不出來這個丟了頭的尸體到底是誰的。
    在離島,馬爺居住的院子里,一眾小弟圍在院子外面,里面文虎,肥龍,阿鹿,全都陪在一個女人身後。
    女人看著面前靜靜躺著的尸體,面色沉重,她就是馬爺的老婆,馬太太,更是遠馬集團的實際掌控人。
    馬太太戴著墨鏡,看不出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但是周圍的人全都靜靜的等在原地,沒有一個人敢發出半點動靜。
    “查到那天晚上是誰干的了嗎?”
    “查到了,根據畫像比對,是一個叫阿布的殺手,現在我們的人正在整個島上到處追殺他,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抓出來了。”
    肥龍挺著一個大肚子,站在原地說道。
    “大嫂,我覺得今天這個事兒很可能跟那天是同一個人干的,身手這麼好的人不多,如果這件事情是一個人干的,很可能就是那天晚上的阿布殺的馬爺,畢竟對付有目標。”
    一旁的文虎猜測道,畢竟這兩天跟馬爺有勾結的,就只有這個叫阿布的人,那天如果不是小弟及時趕到的話,估計馬爺的頭早就已經被這個叫阿布的人給坎走了。
    “我覺得肯定是那個阿布又返回來了,殺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他應該還在島上。”
    馬太太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老公的尸首,此時的她心中比誰都難過,雖然馬爺平時喜歡找美女按摩,但是再怎麼說那也是她的老公。
    馬太太轉過身,看著文虎他們,語氣低沉,泛著狠狠的殺意,說道︰
    “把所有的人都給我派出去,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必須把那個人找到,把馬爺的頭給我找回來,不能讓馬爺就這樣頭上沒有東西的走了。”
    “明白了大嫂,我們現在就帶人出去找,絕對會給老大一個全尸!”
    文虎說完,和肥龍,阿鹿他們帶著小弟就出去了。
    “都給我搜仔細了,一個角落都不要給我落下,挨家挨戶的給我搜,一定要把那個小子給我找到!”
    “是!”
    文虎他們三個人各自帶著一群小弟分頭在離島到處尋找阿布。
    而此時,曉禾帶著阿布來到了一家炒河粉店,店里面只有一個老頭坐在收音機旁,呆呆的听著里面的音樂,還有三個男人,一副狼狽的樣子,坐在一旁大口吃面。
    炒河粉老板看到曉禾來了,非常熱情的跟她打招呼,看得出來,曉禾是這里的常客了。
    “怎麼今天還帶著朋友過來了,這麼帥氣的男娃,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炒河粉店老板打趣的對曉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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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曉禾只是微微一笑,掩蓋住臉上的紅暈,她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女警出身,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的,直接反懟道︰
    “既然你這麼喜歡給人家做媒,你不如關了這家店,去給人家相親吧。
    來兩碗河粉。”
    “現在漲價嘍,美女。”
    老板也不生氣,只是指了指旁邊的牌子說道。
    曉禾看了一眼牌子上面的報價單,一碗炒河粉就要五十,不由得瞪大了眼楮看著老板。
    “一碗你收五十,你是出來打劫的嗎?”
    “天文台說,馬上就要刮台風了,到時要留在安全的地方,我出來開工可是很危險的,萬一我被風吹走了,酒樓沒了,那我怎麼辦?”
    老板搖搖頭後說道︰
    “看到你是老顧客的份上,就給你們倆按照以前的價錢吧,這次真是虧本了。”
    曉禾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她轉頭看著坐在旁邊的阿布。
    自從上一次見識到阿布的身手之後,她就覺得阿布這個人不簡單,可是阿布只是說,他只是一個簡單的教保齡球教練而已。
    曉禾歪著頭看著阿布。
    “你怎麼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教保齡球的。”
    阿布知道,曉禾心里面有些懷疑自己的身手的問題,不過阿布也沒有被問住,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曉禾,說道︰
    “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一個做警察的。”
    听了阿布這麼說,在一旁炒河粉的老板听了直接反駁道︰
    “曉禾怎麼不像,電影里的女警察都是這個樣子的,曉禾從小就立志當警察,伸張正義。”
    “也不是什麼立志不立志,其實有些事情,總需要有的人去做才行。”
    曉禾被老板這樣當面夸獎,顯得有些靦腆的不好意思,不過曉禾真的是心地善良,她確實是為了某些正義感而來做警察的。
    要不然曉禾那天也不會這樣,那麼危險的跑到樹枝上,去給老奶奶救貓咪。
    沒過一會兒,老板就把炒好的河粉端了上來,收音機里播放的音樂,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一艘快艇在糧船灣遇上大浪翻沉,船上的所有人全部失蹤,水井在船上發現了大量美鈔,初步懷疑跟上星期尖沙角一宗兌換店的劫案有關,警方現在正通緝三名男子.…”
    听到收音機里面播報的新聞,曉禾立馬注意到身後的三名男子。
    那三名男子從衣著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人,一個穿著綠色西服的山羊胡,還有一個人穿著迷彩服馬甲,坐在他們倆對面的是一個身高得有一米九多的壯漢,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袖。
    多年從警的直覺告訴曉禾,這三個人就是新聞中播報通緝的那三名男子。
    曉禾回頭又仔細看了那三個人一眼,覺得那三個人肯定有嫌疑,就在這個時候,阿布卻低著頭吃起了面,對曉禾說道︰
    “吃面吧,別管這麼多事情。”
    畢竟阿布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要是曉禾在這里跟那三個男的動起手來的話,到時候自己的身手問題肯定會暴露出來。
    作為一個殺手刺客,阿布要做的就是隨時隨地的隱藏自己。
    可是正義感爆棚的曉禾卻不想就這樣放過他們,只是看了阿布一眼,覺得阿布畢竟不是警察,可能是害怕了。
    于是曉禾就孤身一人,轉身朝著那三個男的走了過去。
    曉禾走到那三個人身旁,拿出自己的警官證件,說道︰“警察,請你們把身份證拿出來。”
    三個人就當做完全沒有听見一樣,繼續低著頭吃著碗里面的白面條,連一點調料都沒有,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手里也沒有錢,所以才要了三碗白水煮面。
    曉禾看到那三個人根本不理會自己,又催促著說了一遍。
    “請你們配合一下,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為首的那個山羊胡操著一口大陸方言,大口脫了一口白面之後,根本不拿正眼看曉禾,說道︰“我們正在吃面,你查啥子身份證?
    查啥子身份證啊!”
    曉禾听到那個山羊胡這樣說,心里面覺得這三個人肯定是做賊心虛,于是又繼續追問道︰“先生,請出示你的身份證!”
    山羊胡瞪了曉禾一眼,繼續低著頭吃自己碗里面的白水煮面。
    曉禾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
    “對不起,先生,請出示你的….”
    不過這一次曉禾並沒有說完這句話,坐在曉禾另一邊的那個穿藍色背心的壯漢,直接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曉禾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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