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韜將軍是念叨我們幾人,還是【念叨】我們幾人的命數走向啊?”
“哈哈,天擊將軍還是這般快人快語,??可不討人喜歡喔。”
“此前還對景元先生說什麼【幸好此行是我前來,若是換做戎韜將軍,問話或許就不會這麼友善了】——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不知這場對話成真了沒有?”
對比整個聯盟管理層的破事,將軍們之間的關系很是和諧。
“我可從沒听人說起過,【十方光映法界】連嚼舌根的密談都能算得一清二楚。看來元帥不止派了兩位將軍前來羅浮觀禮,還有第三位客人不請自來啊。”
“畢竟聯盟總有人說景元先生【智光昭昭,不遜『戎韜』】,羅浮遭此劫難,玉闕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四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和諧。
“戎韜將軍,黃鐘系統能維持的時間有限。長話短說吧。”
“在說正事之前,三位神明,不想加入我們的會議嗎?”
黃鐘系統震了震,【巡獵】的徽記從一側顯現。
“這次羅浮的事件中,我對三位將軍的表現很是滿意。”
“你們有何問題要處理就處理罷了,叫我們見證是否要對聯盟內部有所動作?”
“帝弓見諒,我們下面要討論的事情涉及到【豐饒】的星神,固然是有您的親眼見證,我們才好確定是否要付諸行動,免得因為各種事情束手束腳。故才斗膽請求帝弓見證。”
黃鐘系統再次發出了聲響,【豐饒】的徽記也一並浮現。
“固然豐饒民為害世間,仙舟聯盟自然對我無法認同,但我很是好奇你們有何方式意圖針對一尊星神。”
【巡獵】的徽記閃了閃,好像不怎麼喜歡這話。
“在你為此付出代價之前我會看著你的,雖然你我已經邁出了遠離【絕對神性】的第一步,而你也展現出了我從未理解的人性,但你也終有一日會被我討回仙舟以及其他世界被奪走的東西。”
“但在那之前,我必須先把你【施舍】的畜生斬盡殺絕。”
“我靜待那一日的到來。”
站在神策府的三位將軍相互看了看,選擇暫時不做表示。
棋盤上有一盞燈突然熄滅,再次亮起遍帶上了血紅的顏色。
【游蕩】的徽記從那不和諧的光中顯現。
“你們大可以在日後去掰扯這些事情,要不要先听幾位將軍說完他們的事?”
“游蕩,你總是這麼煞風景。。。”
“抱歉,但在我眼中,你們就是在浪費時間。”
“得得得,爻光,你開始說吧。”
嵐的語氣像是馬上出征卻又被拉去開會感到了坐立不安的將軍。
【豐饒】的徽記閃了閃,好像在隱藏自己的笑意。
“好的,托景元將軍的福,那位金發的化外民已經審訊完畢了。”
“在他自認的罪行中,【將星核送入羅浮】這一項與景元先生的推測一致,不過是子虛烏有、自編自造的障眼法。”
“而真正的目標。。。是想借此得到面見元帥的機會,獻上他們擘畫的【與神相爭之策】——這一點千真萬確。”
“雖然不知為何,即使已經知道了帝弓親臨的事情,他仍然還是將自己原本的計劃和盤托出。。。”
三個代表星神的徽記沒有動靜,爻光將軍便繼續說了下去。
“靜流也承認了與對方共同行動,但出于靜流在幽囚獄經過了帝弓司命的親自問詢,在得到了始終忠于仙舟的結果後便得以釋放。。。”
“那位劍士直面我滿弦的箭都毫不動搖,甚至想要舉劍應對,如此純粹的劍士,足以得到我的信任。”
“沒錯,所以靜流便在景元和巡陽的擔保下被釋放,而那位自稱羅剎的醫師仍然被禁足。”
景元開口詢問道︰
“鏡流與那名異邦人,獻出了什麼策略?”
“可謂是一番難以言說、壯麗絕倫的圖景??。奧秘就在于那金發異邦人的棺槨。。。”
“。。。竟是【繁育】的孑遺。”
“呵。”
【游蕩】的徽記發出了一聲輕笑,自說自話道︰
“精妙又大膽的計劃。。。最好不要讓流螢知道。”
“螟蝗禍祖的遺骸?”
“準確地說,是其神體的一部分。在兩位囚犯描繪的未來中,它便是能將【壽瘟禍祖】牢牢釘上末日之途的釘子。”
“而且為此,他還向仙舟引薦了一位盟友。”
“想必諸位都听過天才俱樂部81阮•梅的大名吧?根據卦象推斷,這位天才即將會給我們帶來新的【驚喜】。。。”
“沒意思了,仙舟的幾位,還有你們倆,有緣再見。”
沒等話題說完,【游蕩】的徽記就消失了。
此刻,競鋒艦上,星甩著手里的通行證在競鋒艦的後台晃悠。
三月七靠著自己倆師傅的超硬後台,給列車組的大家都整了一張工作人員通行證,可以直接去競鋒艦的後台,暢行無阻。
雖然星可以靠著空間能力跑進來,但是大搖大擺的掏出通行證從安保人員的注目下走進去的感覺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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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恆表示,【觀看體育比賽,還是應該和選手保持一點距離】。
所以他沒來。
說不定會看到熟悉的人。。。
在經過一個神奇的拐角後,星就看到一頭眼熟的紅毛。
“你為什麼想來參加演武儀典?”
一個攝像頭腦袋的智械記者正在采訪他。
“因為。。。因為。。。因為我贏得了比賽資格?”
得,看起來出身于貝洛伯格下城區的盧卡並不擅長應對采訪。
“我更好奇盧卡你是怎麼過來的。”
“星小姐?你怎麼在這里?”
“如你所見,來看比賽的。”
“那巧了,我是來打比賽的!唔。。。雖然,現在實在沒什麼獲勝的信心吧,哈哈。”
盧卡用鐵臂撓了撓後腦。
“您是盧卡先生的朋友嗎?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星際和平娛樂的實習記者【卡美麗】。”
攝像頭腦袋做了自我介紹。
“原本這次是跟著嘰米先生一起來報道演武儀典的。但嘰米先生日理萬機,實在很忙,所以采訪熱門選手、制作特別節目的工作就落到我肩上咯。”
“嘰米?那只會說人話的鳥?”
依稀記得在星際和平公司的電視節目上見到過,還以為是什麼珍奇異獸,結果是苦逼打工鳥。
“唉,職責重大啊。。。我當了那麼多年的實習生,如果這次搞砸了,恐怕就更沒有轉正的希望了。”
“公司真是嚴苛啊。。。”
盧卡帶著鄉下青年的質樸目光感嘆著。
“不必擔心,這些都是領導給我的歷練!只要這次我能拍到足夠震撼人心的節目素材,今年一定可以順利轉正!”
“。。。我在盧卡選手身上感受到了這種節目潛力!”
這位攝像機小姐倒是干勁十足,星好像透過了她的鏡頭看到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真的嗎?我沒什麼信心呢。。。”
星點點頭,貝洛伯格確實停擺了太長時間,與世界接軌之後只覺得花花世界迷人眼。
“所以,你為啥來參加演武儀典啊?”
“我為什麼會來參加演武儀典呢?這件事說來話長。。。”
“兩位,咱們一起走走。路上給你們講講我為什麼來到這兒。”
自來熟的盧卡很自然的將卡美麗當成了朋友。
另一邊,游蕩者的快樂老家。
“啊∼真咩意思。。。干點啥比較好咧。。。”
某黑白局外人正在思考要不要整點活。
“一對一決斗多沒意思,都不下死手。。。要是壯觀點就好了。。。”
鬼羯安靜了幾秒鐘,然後猛地從沙發上蹦起。
“我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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