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來自此地最華麗的演出,就此開場!!!!”
鬼羯看著眼前上躥下跳的啊哈。
“你要留在這里嗎?”
“是啊。。。等等,你是不是還有更有意思的事情沒有告訴我?”
“或許吧。。。我不確定那事情你會不會喜歡。”
“什麼什麼?”
“處決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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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會對流露出惡意的獨裁者留手。”
“即使我要殺他無數遍。”
“至于那位理想主義的求道者。。。他已經有了一人撐起自己心中理想鄉的力量。”
“唯有他,即使經歷了更多,也仍然堅定的踏上了自己的路。”
“因此,他一腳踏出了夢境。”
“而心懷慈悲,並未意識到自己已然可以一人撐起理想鄉。”
“明悟之人,仍然願意承擔起一切。”
星期日坐在棺材上閉目休息,黑白色的蝴蝶靜靜的停在他的身上。
用那把冰冷指令構築的大劍停下了盲從的前行,他從死亡之中再次起身。
如今他的眼中,還有什麼呢?
“我來鑄就,我來承擔。”
“我來建設你們構築在我心中的那個理想鄉。”
“我所在的地方,便是唯一的聖堂。”
夢境中如同仙境與天堂,但他看到了雲端之下的尸骸。
“劇目要開始了。”
星期日睜開雙眼,走向了這處舞台。
———————
另一邊,匹諾康尼大劇院中。
“如此,終可以算是結束了。”
「齊響詩班」眾願之多米尼克斯,【同諧】希佩的眾相化身之一,如今卻在一群【秩序】的靈魂之下展現出了另一種樣貌。
“星期日口口聲聲說他仍然與我們站在一起,但他已經不可信任了。”
“沒關系,信仰【秩序】的數萬靈魂仍然于此,但星期日叛離了我們!”
“真以為他是必須的一步嗎?作為統領的【棋子】隨時可以更換,甚至可以沒有!”
“我們眾生的祈願便是新生世界的樂園,萬事萬物都將于我們的夢境中永存!”
“我們將顛覆如今的一切,重鑄新生的秩序!”
“——以爾神軀,為我等樂園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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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記聲音超大的踹門聲,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鬼羯默默收回了踢出的腿。
無聲的腳步邁出,一步步踏向高台之上。
身後的大門緩緩合攏。
“【游蕩】的暴君!你,和你的眷屬!都是你們!讓我等的樂園不再完整!”
“已經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心了嗎?也是,你們的視線都已經看了我這麼久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但是很明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找到另一條路。”
“而你們的這份惡意,掩飾的再好也逃不過我的眼楮。”
“即使你們從來沒有展示這份深埋心底的惡意。”
“故此,你們沒有存在的理由了,以游蕩的名義。”
大劇院的樂聲戛然而止。
整個匹諾康尼仿佛被按下了靜音。
騷動還未起,新的樂章就再次傳出。
大劇院中,【歌者】拍拍手,無數黑白色的身影拿起各種樂器,演奏著神聖空無的樂章。
看著這擬造的樂隊,鬼羯點點頭,轉身關閉了大門。
【游蕩】的樂章在與眾人的內心共鳴,在共振之中找回最初的純粹。
匹諾康尼不能停下演奏。
希佩一直坐在大劇院最後排的座位上,看著面前黑與白的浪潮。
她所期待的,還未到來。
另一邊。
“我來押注,我來博弈,我來贏取。我任命運撥轉輪盤,孤注一擲,遍歷死地而後生。一切獻給——琥珀王!”
天上仿佛下起了金幣雨。
幾個身影在金色的雨幕中輾轉騰挪,攻向飛在半空中的身影。
“【睡眠是死亡的預演】。生命因何而沉睡?因為我們尚未準備好迎接死亡。”
即使身處觸之即傷的戰場,眾人的交流也未曾停下。
“每一夜的入夢與赴死無異,正如此時此刻的你我,心懷死志,躲入睡鄉。而【死亡】。。。也將應我們的夢囈前來。”
星抄起騎槍擋在了來不及閃避的三月七身前。
“築城者的劣石。。。。。。”
一枚碩大的多面骰子猛地將星砸的後退幾步。
“一文不值。”
星用【影子】拽走了三月七。
一發嚎叫著的黑白幽靈撞向砂金,但被護盾擋下。
一把釘滿長釘的棒球棍掃過,護盾上留下幾道裂縫。
砂金冷哼一聲,擊退【狂獵】並修復了護盾。
一發高溫的劍氣沖來,與護盾相撞產生了大量煙塵。
星收起手中擬造的天火大劍,卻是一愣,轉身看向身後。
一疊籌碼沖出煙霧砸向看向身後的星。
叮~
幾只蝴蝶從砂金身上的護盾上緩緩飛出。
“星期日。。。你居然也來了。。。”
星甩手將游蕩之劍擬造成一面十字盾擋下了攻擊,看著星期日的【靈魂】。
“好純粹。”
除了理想鄉就是知更鳥。
還有更多的知更鳥。
星期日甩了甩化作射手步槍形狀的聖宣,將它們變回手槍的造型。
“如此盛大的演出,我怎麼可能不親自來欣賞一番?”
“希望你會喜歡這出劇目。”
星期日甩手打出了大片的黑白蝴蝶,一時間戰場上叮~聲一片。
“唔~這些孱弱的蝴蝶可無法擊倒我。”
回應砂金的只有一聲叮~
列車眾人見狀,繼續向著砂金發動了攻擊。
砂金甩手震開言峰綺禮投擲過來的幾把黑鍵,回應以流星般的骰子。
言峰綺禮抄起另外六把黑鍵,將骰子斬成幾塊。
“這星神的賜福還挺好用。”
戰場仍然硝煙彌漫。
紫發的身影緩緩睜開雙眼,凝視著天上的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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