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城頭的野菊花還沒謝完，大漢集團總部門口就貼出招聘啟事。
項羽盯著監控畫面冷笑︰
"給老子派個會撒嬌的！"
三天後，穿著jk裙的楚軍女間諜小虞，成功混進了前台。
她的發梢還沾著未干的染發劑，身份證上的名字是"虞姬"，而真正的虞姬正在楚營給項羽炖豬蹄湯。
"蕭總監，您的咖啡∼"
小虞捧著星巴克杯子扭進財務室，杯底暗藏微型掃描儀。
她故意把高跟鞋踩得橐橐作響，睫毛撲閃間露出三分楚地女兒的嫵媚。
蕭何頭也不抬︰
"放那吧，我喝曹寡婦送的胡辣湯。"
小虞嘴角抽搐——那碗飄著十根朝天椒的湯正咕嘟冒泡，辣氣燻得掃描儀傳感器直打噴嚏，紅燈急促閃爍。
小虞後退兩步，感覺鼻腔已經被辣味灼傷。
她注意到蕭何的辦公桌上堆著三摞報表，最上面那本《融資計劃書》被刻意翻開在第27頁——正是楚軍急需的股權分配方案。
她剛想靠近，卻被胡辣湯騰起的熱浪逼得眯起眼楮。
午休時，小虞借著去打印室的機會偷偷摸向機房。
剛轉過拐角，就見樊噲蹲在走廊啃豬蹄，油光順著指縫滴在地板上。
"妹子來一塊？"
他油乎乎的手拍向她肩頭，藏在指甲縫里的微型竊听器"啪嗒"掉進豬骨堆。
小虞強忍惡心微笑︰
"哥，我去給您拿紙巾..."
轉身狂奔到洗手間，對著鏡子干嘔時，發現自己的假發片被油煙燻得開始卷邊。
她從包里摸出加密芯片，正準備塞進口紅夾層，卻听見門外傳來皮鞋聲。
小虞慌忙將芯片塞進牙縫，打開水龍頭假裝洗手。
透過霧氣蒙蒙的鏡子，她看見蕭何和張良並肩走進來，兩人低聲討論著什麼"楚地最近糧草告急"的軍情。
深夜加班時，小虞對著化妝鏡補口紅。
鏡面突然閃過紅光，偷拍呂雉加密文件的微型攝像頭開始工作。
她看著鏡中自己蒼白的臉，突然覺得這間辦公室比楚營的寒夜還冷。
父親在楚營養豬場喂豬的畫面浮現在眼前，小虞的手微微發抖。
"閨女，餓了吧？"
曹寡婦端著麻辣燙突然閃現，滾燙的湯汁潑在鏡面上，口紅外殼發出"滋啦"的短路聲。
小虞驚得後退兩步，撞翻了桌上的文件架。
曹寡婦扯著圍裙就往她臉上糊，暗袋里的u盤被蹭掉在地。
蹲坑路過的周勃順手撿起︰
"這發卡挺別致啊？"
說著往頭上一別，u盤自動播放項羽錄音︰
"今晚必須拿到融資計劃書！"
小虞的心髒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她看著周勃頭上閃爍的藍色光點，突然靈機一動，從包里掏出一塊巧克力︰
"周大哥嘗嘗這個，是楚地特產。"
周勃咬下一塊時，小虞趁機將他的帽子摘下，迅速拔下發卡塞進胸罩夾層。
"這發卡和我的發卡有點像呢。"
她笑著把帽子還給周勃，指尖卻在發卡接觸的瞬間完成了數據擦除。
蕭何盯著財務報表突然皺眉︰
"這個月咖啡支出夠買三頭豬？"
他調取監控發現小虞每天往咖啡機倒茅台——為了灌醉保潔套門禁卡。
張良捧著保溫杯飄過，保溫杯外壁凝著水珠︰
"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老爹在楚營養豬場打工呢。上次給父親寄豬飼料，運費都比飼料貴。"
呂雉翻著員工檔案冷笑︰
"簡歷寫"精通量子計算"，結果連復印機都不會用。"
她突然警覺地看向小虞的工位，只見那枚胸針正對著保險櫃發出微弱的紅光。
"關掉所有燈光！"
呂雉厲聲喝道。
黑暗中，只有保險櫃上的劉邦手寫標語在熒光中閃爍︰
"里邊只有臭襪子和過期狗肉券！"
小虞趁機從工位滑到茶水間，用保溫杯接了半杯水。
她看著杯中自己蒼白的臉，突然發現茶水機下方有個未關閉的通風口。
她迅速將竊听器塞進通風口，再用紙巾擦去指紋。當燈光重新亮起時，呂雉正在訓斥保潔阿姨︰
"以後看到穿jk裙的都給我重點檢查！"
"項老板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劉邦在燒烤攤擼著串，小虞的假發片被油煙燻得卷曲。她突然"哇"地哭了，眼淚滴在烤韭菜上︰
"他說我不來就讓我爹喂豬！上周還發來照片，說給我媽配的藥只剩三天的量了。"
樊噲遞來烤茄子︰
"嘗嘗這個，比楚營伙食強。上周我們打下來的新豐城，糧倉里堆的都是陳谷子。"
小虞接過烤茄子，發現樊噲粗糙的手背上貼著創可貼︰
"您受傷了？"
"哦，前天搬酒壇子時劃的，"
樊噲咧嘴笑道︰
"那酒壇子比楚地的豬還倔。"
月光下的小虞掏出枚戒指︰
"這是項總監給的爆炸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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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用筷子一戳，戒指彈出全息投影——項羽跳《愛你》手勢舞的羞恥視頻。
眾人笑噴時，小虞手機亮了，是韓信用楚軍服務器群發的消息︰
"虞叔的豬圈已接入沛縣ifi。"
小虞看著手機屏幕，突然發現消息末尾有個閃爍的定位符號。
她悄悄打開地圖應用，發現父親的豬圈位置正在向沛縣移動。
"他們把爹帶到沛縣了？"
小虞的聲音帶著哭腔。
"項羽說只要任務完成就放了他，現在..."
劉邦將半串烤肉塞進她手里︰
"別急，明早跟我去新豐城，咱們當面問清楚。"
第二天，小虞繼續在前台摸魚。
項羽收到份加密文件——《大漢核心數據》，點開卻是劉邦鬼畜視頻︰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背景音里傳來小虞的喊聲︰
"爹！沛縣養豬場包吃住！"
楚軍作戰室里，龍且看著視頻笑得前仰後合，項羽的茶杯卻" 嚓"一聲被捏碎。
午休時，前台電腦突然循環播放楚軍機密︰
項羽的體檢報告顯示重度脂肪肝，醫囑寫著"少生氣多喝沛縣胡辣湯"。
全公司笑瘋時，小虞正給曹寡婦學編手鏈——用繳獲的竊听器當裝飾珠。
"這珠子好特別，"
曹寡婦眯起眼楮，"像極了楚地的夜明珠。"
"其實這是楚地的豬飼料珠，"
小虞低頭編著手鏈，聲音輕得像在呢喃，
"把碾碎的藥材裝進琉璃珠里，讓豬吃的時候以為在玩玩具。"
她的手指靈巧地穿梭，將最後一顆竊听器珠子固定在手鏈末端。
曹寡婦戴上手鏈時，保險櫃上的劉邦標語突然亮起︰
"今晚食堂加餐——楚式烤乳豬！"
夜幕降臨時，小虞收到韓信發來的加密坐標。
她站在23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流動的車河，突然發現其中有一輛黑色suv正按照莫爾斯電碼閃爍車燈。
小虞深吸一口氣，將胸針對準車燈——保險櫃" 嗒"一聲開啟的瞬間，她的手機收到了父親發來的報平安短信︰
"豬圈ifi真好，昨晚看《楚漢傳奇》看到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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