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蝶做飯去了,劉清儒把睡著的孩子輕輕地放到了炕上,這孩子是原主的,自然也就是他的。
想想另一個時空的自己,二十五歲了連個穩定的家都還沒有,更何談什麼娶妻生子了。
而此時的劉清儒也才十九歲,算上陶小蝶肚子里還沒生出來的,他已經有了兩個孩子,還真是…
他瞅著孩子嫩白可愛的小臉,一股血脈親情油然而生,孩子已經有七個多月大了,居然還沒有名字。
原主對這個孩子根本沒上心,他那位死去的堂叔,更不可能管這個白來的孩子了,想想都讓人心酸。
他尋思著,該給孩子起個是什麼樣的名字好,雖然他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陶小蝶生的孩子,肯定不能叫他爸爸。
這也是無奈之舉,倫理道德這一關,是怎麼也繞過不去的。
別看院里的長舌婦們,在背後亂嚼陶小蝶的舌根子,但卻根本沒人相信,這孩子是劉清儒的。
畢竟兩個人差著輩份呢,而且當時劉清儒的堂叔,還是一家之主,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