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手機里最新播放的錄音內容可謂是相當獨特。
其實更特殊的還在後面,只是江遠直接給關了。
畢竟現在的重頭戲不是品味來自隔壁的奧奇坎金曲,而是鑒賞來自另一方隔壁多位人物出演的電視劇。
“行,怪我怪我。”
江遠點點頭。
“咱們現在重點不是听歌,而是看電影,你要感興趣咱們回頭再看。”他對三月七說。
“嗯……”三月七回憶了一下剛才听到的那一小段,遲疑,“也許我也不是那麼感興趣。”
只是听到那一段,她就覺得歌詞和曲調挺洗腦的了。
她怕真的完整听下來,那首歌會在她的腦子里一直徘徊下去。
無論三月七打不打算接著听那段錄音,電影是順利地播放了下去。
大屏幕上的列車穿過銀河,駛向名為匹諾康尼的星球。
而畫面迅速放大拉進到匹諾康尼的某個地圖上,兩個身影出現在大屏幕之中。
“是我?”
金燦燦的孔雀砂金一愣。
“是你?”三月七貓看向江遠哈士奇。
屏幕上的兩個身影正是砂金和江遠的模樣,人形模樣。
“啊!”
江遠頗為感動地看向三月七。
“果然我們是最棒的三人小隊,你竟然能認出我來!”
“我眼楮又沒問題,”三月七無語地瞥他一眼,“你那麼大個人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啊!”
“哦。”
江遠感動的語氣瞬間消失了。
“你沒認出我來,咱們的感情到底是冷淡了。”
“……你在說什麼啊,那不是你嗎?”三月七對江遠的反應摸不著頭腦。
“你說那是我?我說那根本就不是我!”
為表情緒激動,江遠用爪子啪啪拍著椅子。
坐在他一邊的丹恆不著痕跡地把腿往旁邊挪了挪。
﹝不是江遠?﹞
﹝是我!﹞
﹝沒錯,是穹,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認出來的原因是他錄制視頻的時候你就在場吧。﹞
﹝……這種話可以不說出來的,丹恆老師。﹞
﹝哦哦,所以這視頻是砂金他們的真人出演?﹞
﹝沒錯!﹞
﹝都這麼配合江遠的嗎,我早就說過,別太寵他了哦。﹞
﹝江遠先生說,不出演的話,他也可以代為出演。﹞
﹝哦,這就合理了,自己出演好歹沒那麼形象自己的形象,對吧?﹞
江遠和三月七外加直播間觀眾討論畫面中小灰毛究竟是誰時,歌聲已經響起來了。
“車窗外,這夜色,流光溢彩~”
“別忘了閉上眼才算醒來~”
伴隨著歌聲出場的是一位位新角色。
乘車經過的小鳥兄妹,妹妹知更鳥在對屏幕大方招手,哥哥星期日卻撐著頭坐在里面,沒有往這邊看。
“啊,我和哥哥也有出場!”
知更鳥驚訝又驚喜地說。
星期日注視著屏幕中畫面,沉默著似乎在思索什麼。
接著是藍色頭發的少年與把玩打火機的成年男性,起碼看起來是成年男性的模樣。
這兩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都是未成年,所以並沒有出席這次觀影會。
而接下來在畫面中蹦蹦跳跳出場的同樣是存在于在場的角色。
“這個出場方式還不錯嘛!”
花火小狐狸勉強滿意地點頭。
“但我要出演肯定比她更精彩!”
隨後出場的人物讓江遠“哎呀”了一聲,又一爪子拍了下去。
丹恆默默垂眼。
這絕對是故意的。
哈士奇的爪子專門伸過來拍了他安靜垂在身側的尾巴,沒怎麼用力,明顯是控制的力道。
他抬眼,看到哈士奇若無其事地收起爪子,接著說了下去。
“我說好像漏了哪一位呢,原來是這位!”
黑天鵝!他到現在還沒見到過呢!
這位也是電影中戲份不少的人物,還有關鍵戲份,把她忘了實在不應該。
江遠深深反思了一下,旁若無人地對某條玩笑口吻的“看來我的存在感太低了”道了個歉,隨後提出一個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這位要怎麼聯系上?”
﹝直接打電話就好了。﹞
﹝私聊也行。﹞
﹝咱們這邊可以這麼做,可江遠還沒和隔壁的黑天鵝見過面呢?﹞
﹝列車上不是還有一個流光憶庭的小姑娘麼,她能聯系上嗎?﹞
﹝等等,列車上還有個憶庭的人呢?﹞
﹝游戲中不是有忘卻之庭嗎,你要進去就要先和她說話。﹞
﹝哦對,但我在我們列車上真沒見過她哎!﹞
﹝我見過。﹞
﹝穹?你竟然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我跟你們說過,但你忘了。﹞
﹝說過嗎?﹞
﹝說過,就你忘了。﹞
﹝那個,我們還是說回正題吧,我估計就算隔壁列車上也有她,但她應該不是一直都在的,而且我總覺得她也聯系不上黑天鵝。﹞
﹝問了,她說確實聯系不上。﹞
﹝我說你在那兒嘀嘀咕咕什麼呢,話說我怎麼看不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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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就是命途之力咯,你在游戲里看吧。﹞
﹝……哦。﹞
去找列車上流光憶庭的人詢問黑天鵝這個方法,直播間觀眾已經討論過了,行不通。
更何況,流光憶庭那人並不是一直都在的,除了剛見面,之後江遠接近那里嘗試對話只能听到固定的台詞,很明顯不是真人在那兒站著。
江遠回想了一下,下車時那個地方的好像也不是真人來著,這會兒估計也不在。
但這不代表他就沒辦法了。
有整整兩個世界的多位人物幫他出謀劃策,他還怕找不到一個人的聯系方式?
找到黑天鵝賬號並加好友發出邀請的過程就不用多說了。
江遠這次倒是沒有打斷別人看片頭曲,一首歌還是完整听完比較好。
總之等到該出場角色都在動畫中出場的一曲結束後,這個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黑天鵝靜靜站在原地,看到房間中的人數後露出了一絲意外,但整個人仍舊很有謎語人的氣勢,臉上帶著笑容。
“真是難得一見的場面。”
她走了進來。
當然,在場眾人眼中的她並不是原本的模樣。
而是一只——天鵝。
“竟然不是黑色的天鵝。”三月七壓低聲音和同伴們討論。
天鵝走進來的動作很優雅,羽毛的顏色如本人的配色一般,有部分黑色,更多的是紫色。
房間此刻還算安靜,三月七小聲的嘀咕進入了黑天鵝的耳中。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看三月七,忽而眼楮微微睜大,明白了後者話中的意思。
走近房內一瞬間,房間內的的眾人在她眼中變成了各種小動物。
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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