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見佐助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站在他面前將春野櫻擋得嚴嚴實實,盯著他的眼神中還隱約透露出幾分惱怒,心下微動。
他先是看了一眼被他擋在身後的春野櫻,隨即轉過目光看向佐助。他的神色依舊平靜,聲音不疾不徐回道︰“可以,去我房間說吧!”
春野櫻覺得這兩兄弟她真是有點看不懂了,之前讓佐助好好跟宇智波鼬談談,他看起來不情不願,現在卻又這麼迫不及待。
還有宇智波鼬,之前死活講不通,偏要去跟佐助決一死戰,現在居然這麼好說話,直接讓她準備好的長篇大論勸他的話都沒了發揮的余地。
不過還好,事情也算是往好的方向發展,既然如此,過程也就不重要了。
發現佐助的身影太過擋光,春野櫻連忙從他身後繞了出來。
見兩人達成一致意見,只是佐助看起來還有些鬧情緒,于是她看向他們兩人警告道︰“你們兩個記得好聲好氣地談,不準打架!”
她先是看向佐助,提醒他道︰“佐助,記得答應過我的好好談,不要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見佐助臉上的敵意終于消散了些,轉頭又看向宇智波鼬道︰“鼬你剛做完手術,現在還是個病號,談完就去給我好好躺床上休息。”
雖然給他移植的器官是她之前就克隆好的替換品,不會出現排異反應,但也需要一段時間讓身體調節適應,多休息肯定是更好的。
“我會幫你們看著,現在絕不在,有什麼話也不用藏著掖著!”
她說這話時重點看了一下宇智波鼬,之所以會特意點他,屬實是因為他太固執了,什麼東西都想要一個人承擔,一點都不坦誠。
加上之前還想騙她,已經上了她的失信人待錄名單,現在是重點考察對象。
宇智波鼬眼神一閃,看出了春野櫻似乎還有些氣他撇開她獨自去找佐助赴死,心下一合計,覺得還得想辦法讓她消氣,不過現在不急,來日方長。
他的眼神帶著溫潤的柔光,看向春野櫻保證道︰“櫻,你放心,我會跟佐助說清楚的!”
春野櫻看著他們兩人進了房間,又展開精神力在基地里面查看了一番,確認沒有發現絕的身影,這才準備去找帶土。
路過迪達拉房間的時候,突然听見一陣椅子倒地的聲音,在安靜的走道里格外引人耳目。她腳步一頓,走到他的房門前,敲了兩下房門,“迪達拉,你沒事吧?我進來了哦!”
“櫻?等等……我沒事,你先別進來……我在換衣服,嗯!”里面傳來迪達拉略有些急切的話語,听得春野櫻即將開門的手頓時停了下來。
春野櫻總覺得迪達拉的聲音有點怪,不過他都說沒事了,她也就沒多想,于是隔著房門對里面道︰“哦,那就好,那我先走了!”
“去吧,你忙你的去吧!”迪達拉趕忙回道。
他支起耳朵听著春野櫻腳步聲逐漸遠離,終于長舒口氣。他有些慶幸,多虧他反應靈敏,如果讓她看到他這副樣子,那也太遜了。
他有些氣咻咻地將踹倒的椅子扶正,捂住鼻青臉腫的臉頰,在心里不停地咒罵著阿飛。
迪達拉覺得阿飛就是嫉妒自己跟春野櫻關系好,才會對他的臉下這麼重的手,想到這里他怒火高漲,嚷嚷道︰
“哼,臭阿飛,我迪達拉跟你勢不兩立,藏頭露尾的家伙,我才是櫻最好的朋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爆炸藝術的厲害,嗯!”
說完悻悻地拿出桌子上的特效療傷藥開始涂臉。這還是之前春野櫻送給他的,確實好用。等他好了,明天他就又可以去跟阿飛挑戰了。
春野櫻倒是沒想到迪達拉將她拒之門外,是因為跟帶土打架的時候,帶土重點照顧了他那張帥臉。
她這時已經走到帶土的房門前,敲了幾聲房門,“帶土,你在嗎?”
帶土听到春野櫻的聲音,長腿一邁幾步走到房門前,就將門從里面打開,他看了她一眼就道︰“進來吧!”
春野櫻走進去,徑直找了個椅子坐下來,揉了揉肩膀,有些有氣無力地對帶土道︰“讓我坐坐,有點累!”
她剛回來沒多久,就連著趕路,然後又是跑去給宇智波兩兄弟勸架,又是給宇智波鼬做手術,現在天都快擦黑了,這才有機會歇口氣,確實有點疲憊。
帶土的房間她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里面的布局她也並不陌生,以前也來過幾次。
那時候他還是阿飛,待在基地的時候偶爾就會纏著她進他房間里陪他玩,大多數時候她是懶得理他的,只有實在受不了阿飛在她耳邊碎碎念的時候會為了耳根清淨妥協。
現在想來,那時候的阿飛還真是挺幼稚,但也挺好玩的。
帶土見春野櫻一進來就自顧趴坐在椅子上,無精打采的樣子透露出幾分慵懶,像只犯困的粉色大貓,那模樣當真是可愛極了。
春野櫻見帶土半天不說話,于是抬眼看他,見他臉上還戴著面具,頓了頓,有些好奇道︰“你在自己房間里都還戴著面具,都不透透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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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她問,帶土沙啞的聲音略有些低沉地回道︰“習慣了!”
春野櫻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帶土身前將他拉了過去,示意他坐到椅子上。
“坐下來,你把面具取了,讓我看看你臉上的疤!正好還要給你解決心髒上咒印的問題,順便就看看能不能一起解決掉。”
他身高太高了,站著平視的話就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尖,只得讓他坐下來,以免望著腦袋脖子酸。
听她提到他臉上的疤,帶土愣了一下,隨後在她強硬的眼神示意中听話地坐到椅子上,默默取下面具,靜靜地看向她。
這不是春野櫻第一次見他的臉,不過湊這麼近仔細觀察還是第一次,她將臉湊近仔細瞧了瞧,又伸手摸了上去。
溫熱的手覆在他臉上的傷疤上,她的臉又近在咫尺,碧綠的眼眸滿是認真的神情,仔細觀察著他臉上的疤痕。
帶土也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看她,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臉近在眼前,帶土渾身僵硬,只感覺她手摸過的地方像是帶電一樣,直擊入心間。
他心跳加快,臉上卻故作鎮定,暗自吞咽了一下,滋潤一下略有些干澀的喉嚨,聲音暗啞道︰“看著很丑吧?”
帶土臉上的傷近看確實很猙獰,看得出來,這種波紋樣狀的傷痕正是因為重壓導致皮膚皸裂,能想象得出來受傷的時候得有多痛。
听到帶土這樣問,春野櫻還驚訝了一下。她覺得以他的性格,應該也不像是會在意自身長相美丑的樣子。現在看來倒是她看走眼了。
她愣愣地眨巴下眼楮,實話實說道︰“傷疤雖然確實有損顏值,不過在你臉上還挺協調的,說丑倒不至于,只不過讓你成熟感更重。”
她這話不算安慰他,單看他另一邊完好的半張臉,看著就像未成年,如果把臉上的傷疤去掉,肯定會減齡許多。
帶土听她這麼說,些微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些許,雖然不確定她這樣說是不是只是為了寬慰他,不過她沒有嫌棄自己對他來說就是好消息,反正她還是在意他的。
他掩下眼底的熾熱,眼神專注地看向她道︰“如果去疤很難的話,就算了。還有我心髒上的咒印,我會想辦法自己解決的!”
他並不想讓春野櫻費心,而且心髒上的咒印本身是宇智波斑為了控制他而設下的,他擔心萬一解除的時候發生什麼意外,會讓她跟著一起受到傷害。
春野櫻聞言皺了皺眉,正好檢查完畢,于是收回手站直身體,看向他的眼楮質問道︰“什麼意思?你難道是不信任我,嗯?”
說到這,她雙手叉腰,臉上露出一臉不悅的神情,看向他的眼神中透露著威脅。碧綠的眼眸像是會說話一般,像是在說︰要是敢懷疑我的水平,就跟你沒完。
帶土看著她那般生動的表情,只覺心頭像是有根羽毛在撓癢癢,心癢難耐。如果不是怕嚇到她,他都想立刻將她抱在懷里軟言安撫了。
春野櫻見帶土不說話,還以為他這麼猶豫就是不信任她,瞬間冷哼一聲,臉色越發不好了,心中有些腹誹,心疼自己好心被當驢肝肺。
她正想要發難,就听帶土低啞的聲音響起,“我當然相信你,只是去除咒印是有風險的,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春野櫻一怔,有些驚訝地看向他。她沒想到會從他的口中听到這種像是對珍視之人說出的話語,而且對象居然是她。
一時間讓她滿腹委屈都煙消雲散,霎時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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