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來就攻擊白絕,看來是知道他能追蹤到你,很聰明嘛,我倒是有點欣賞你了!”
“咦……雅咩蝶!”
春野櫻又雙手護在胸前,一臉嫌棄。
帶土想打人,深吸口氣。
他錯了,她還是那麼討厭。
“你為什麼要殺白絕?”
“這個嘛……你看他長得那麼奇怪,而且還鬼鬼祟祟的,看著就像變態。我只是忍不住替天行道而已!”
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放過她,那怎麼口嗨怎麼來咯。
“喂喂,我哪里長得變態了?”白絕不滿。
“死了還能復活,這不就是變態?”
白絕都長得一樣,看著確實像不死不滅。
帶土見這情形有些失控,趕緊開口打斷。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又瞟向白絕,“不想死的話給我離遠點,我可不想再救你一次!”
帶土話音一落,神威發動。
瞬息之間他就出現在春野櫻面前。
不過靠著精神力感知,在出現空間波動的時候,春野櫻就能感知到。
所以靠著那零點幾秒的先手,春野櫻每次都能先一步使用瞬身避開攻擊。
兩人你追我逃,她好幾次差點被抓住,看似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春野櫻清楚這樣下去,要不了一會兒自己肯定會體力不支。
而且看帶土那游刃有余的姿態她就明白,他應該只是一時興起,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她估計帶土甚至都還沒有使出一半的實力。
春野櫻表面淡定,心里慌得不行。
難道她今天這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她似乎感受到了死神的鐮刀已經近在咫尺。
“好了,游戲到此為止!”
果然帶土似乎耐心耗盡,直接發動了神威空間。
春野櫻只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著她。
就在她快被吸進去的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抱住她掙脫了那股力量。
等春野櫻回過神來,她已經躺在宇智波鼬的懷里。
被宇智波鼬公主抱是什麼感覺?
春野櫻只想說,得救了!
“你不能殺她!”
宇智波鼬把春野櫻放下,擋在她身前,對著帶土說道,“如果你還想計劃順利的話。”
帶土還沒說話,白絕笑嘻嘻地從地下冒出頭。
“嘿嘿,看你這麼護著她,難道這是你的小情人?”
宇智波鼬卻是面不改色,不為所動。
“不行,這個小丫頭發現了我們的行蹤,如果她把我們的行蹤暴露,豈不是更要阻礙計劃?”
帶土眼神凶惡地瞪向春野櫻。
春野櫻連忙抱住宇智波鼬的腰,從宇智波鼬背後探出頭,用惡狠狠的眼神回敬他。
看什麼看?咱可是宇智波鼬的小情人呢!
宇智波鼬身體一僵,有些無奈地看了春野櫻一眼。
“她不會說出去的,我會看好她!”
聞言春野櫻連連點頭。
帶土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悠悠說道︰“希望你真能看好她!”
他並不想在這個關頭跟宇智波鼬鬧翻,說完便再次施展神威離開了。
“哎!等等我呀!”
白絕伸出爾康手,又回頭看向春野櫻兩人。
“那就再見了,鼬君。還有鼬君的小情人!”
揮揮手,白絕追著帶土離去的方向而去。
此時春野櫻見宇智波鼬望向自己,自覺放開宇智波鼬的腰,趕緊打招呼。
“哎呀,鼬哥哥,真是好久不見了!”
春野櫻覺得節操這東西只要丟掉就撿不起來了。
反正她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宇智波鼬沉默地看著她。
“誒,別對我使用幻術哦!”
春野櫻以為他要對自己使用寫輪眼,趕忙聲明。
“春野櫻,也許你可以說明下為什麼會招惹他?”宇智波鼬有些無奈。
“誒?鼬哥哥也太見外了,叫我櫻就好!”
春野櫻笑容燦爛。
“這是個意外啦!誰讓那個叫白絕的長得跟白蘿卜成精似的,還鬼鬼祟祟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就忍不住想要弄來研究研究。”
“哪曾想他竟然會死而復生,還帶了幫手來追殺我。”
春野櫻對著手指,一臉無辜的表情。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知道白絕分身的事,所以她也就沒說有兩個白絕。
宇智波鼬有些無語。
所以這就只是好奇引發了這場血案?
不過他總覺得春野櫻不老實,雖然沒有證據。
宇智波鼬一臉復雜,“你似乎並不奇怪我為什麼會與他認識!”
你的好奇心呢?
“嘛,我是不相信鼬哥哥會對村子不利,你這樣做應該有自己的理由。”
雖然也並不認同。
不過春野櫻雖是有心想要阻止宇智波滅族。
但不說她一個外人好不好干預宇智波一族內務的問題。
就說宇智波滅族本就是三方勢力共同推動導致。
這個問題本就是無解,至少在她沒有絕對實力的時候。
宇智波鼬總感覺春野櫻應該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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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很相信他。
于是他脫口而出道︰“為什麼這麼說?我們似乎也沒見過幾面,你說得似乎很了解我似的。”
唉?宇智波鼬是這麼多話的人嗎?春野櫻心中吐槽。
不過這話要她怎麼回答,頭痛。
沒辦法,春野櫻只得硬著頭皮開口。
“這個嘛,鼬哥哥你太謙虛了,你的大名雖不是人盡皆知,但該知道的我還是知道的。”
“你4歲上過戰場,7歲忍校畢業,10歲晉升中忍,11歲進暗部。”
“宇智波止水是你的摯友,而他又是宇智波一族中少有的火之意志傳承者一脈。”
“既然你能與他成為知己,那至少說明你們是志同道合的盟友。”
“那麼,見證過戰爭殘酷的少年天才,擁有火之意志的傳承者,最最想要的應該就是維護木葉的和平吧!”
春野櫻笑了笑,眼神篤定。
宇智波鼬久久無法言語,心中大為震動。
沒想到止水死後最了解自己的人居然是眼前這僅有七歲的小女孩。
而春野櫻卻是想到不久後就是宇智波滅族之夜。
忍不住嘆氣,心情有些沉重。
如果是之前她還可以心安理得地裝作不知道。
但如今,那個在她看來被火之意志忽悠瘸了的騷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可她確實又無能為力。
這種事情想想都令人惱火,她還是太過弱小了。
而此時宇智波鼬終于平定下心緒,下定了決心。
“你確實很聰明!那麼,多的話就不說了,只是我一直都放心不下佐助。”
“你是佐助的同學,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多照顧他,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答應我這個請求?”
所以這都準備托孤了嗎?
不過為什麼要托給她?
“唉,我可以答應。但是比起我,佐助更需要的不是來自哥哥的關懷嗎?”
即使自己願意照顧他,也不見得佐助願意領情啊!
啊!頭更痛了。
當然,她的這個關懷可不是指月讀的關懷。
想到宇智波鼬送給佐助的月讀套餐,她都忍不住為佐助掬一把同情淚。
而宇智波鼬卻是嘆了口氣,似是自言自語。
“大概是因為弟弟總是要學著自己長大吧!”
說完他召來一只烏鴉。
“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可以通過召喚它聯系我!”
春野櫻估計這烏鴉給她,應該也有監視她的作用,不過她倒無所謂。
將召喚烏鴉的方法教給了她後,他道︰“我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就不送你了。”
“至于剛剛那人,你放心,我會看住他的。那麼,我就先走了。”
“誒,等等,謝禮!別客氣!”
春野櫻拿出兩顆漂亮花紋糖衣包裹著的水果糖放到宇智波鼬的手里。
這還是之前美惠子給自己的,被拿來借花獻佛。
宇智波鼬表情有點微妙,
“再見了,櫻!”說完轉身離開。
看著宇智波鼬的背影,春野櫻忍不住開口。
“鼬哥哥,有些東西就像手里的流沙。越是想要控制它,越是流失得更快,也許適當的放手才是更好的成全呢!”
說完也不等宇智波鼬的回應,徑直離開了。
說實話,宇智波鼬弟控的程度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了吧!
整個人生都被安排了,只是苦了佐助子。
等春野櫻回到家中。
她趕緊從封印卷軸里將白絕的身體取出來,放入裝有營養液中保持活性。
等到做完這些事,才離開她的小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以前是個儲物間,為了收拾這里還花費了不小的力氣。
平常春野櫻就在這里做一些藥物的研究和實驗。
為此可是花了家里不少錢,也就是春野芽吹和春野兆寵著她。
春野櫻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開啟內視。
精神力流遍全身,仔仔細細地探查每個角落。
片刻之後,終于在體內發現了一小團白色的孢子。
沒想到白絕死前還把孢子種在了她身上,看來這就是白絕能追蹤到她的原因了。
于是春野櫻調動精神力包裹著那團孢子。
牽引著排出體外,將它放進一旁的容器中。
也不知道這孢子能做什麼用,只有先放著了。
隱患解除,春野櫻又開始她的修煉任務。
————
教室里。
春野櫻有些憂心。
自從那場危機過後已經過去五天了,卻並沒有听說宇智波一族有什麼動靜。
她可不相信那兩人已經放棄計劃。
這種等待屠刀落下的體驗,可真有點坐立難安。
雖然宇智波的事情其實跟她關系不大,不過宇智波鼬也算是對她有一救之恩,她並不希望這場滅族悲劇的發生。
只是她也明白大勢從不以個人意志有所轉移,更何況她這個外人。
“櫻,回神了,怎麼感覺你最近都有些心不在焉。”
井野伸出手在春野櫻的面前揮舞了幾下,試圖召回春野櫻飄飛的思緒。
“啊,井野啊!怎麼啦?”春野櫻回過神來。
“我說你最近怎麼回事?”
“啊哈,沒什麼,就是有些春困!”
說著還打了個哈欠,她是真的有點困,昨天做實驗做上頭了,睡得有點晚。
“我看你是有情況了,說,背著我干了什麼?”井野一臉咬牙切齒。
春野櫻一頭黑線,這台詞莫名有些微妙啊!
“絕對沒有啦,你想哪去了?”
“哼!難道不是你春心萌動,暗戀上了佐助?”
“冤枉啊,哪有的事,你怎麼會這麼想?”
“那為什麼老是往佐助那看?哼,承認吧,我又不會說什麼。”
井野一臉不信,“不過這場暗戀注定要無疾而終的,到時候可別哭啊!”
唉,明明以前還勸她來著,現在她自己卻陷進去,真是不省心!
井野覺得她心中的老母親之魂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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