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听後嘆了口氣︰“哎,這事情鬧的,怎麼一件事情接一件的來。”
隨後,心語又開始說護衛四人在這次行動中的行為。
卡卡西、旗木、琳三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表揚。
唯獨帶土,一個人受到了批評。
主要也是因為帶土大大咧咧,在外面連任務中和私底下的模式都分不開,也不由得心語說什麼。
“帶土,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低級錯誤,罰你去把你這次的任務經歷寫成一本日記,反復抄寫10遍,明天交給我。”
水門知道如何讓帶土難受,罰他一些運動並不能讓他痛苦。
最讓他痛苦的就是抄寫之類的東西, 所以水門也是一錘定音,立刻就讓帶土傻了。
“火影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肯定不再犯了!我不想抄書啊!”
水門的表情十分嚴肅,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不行,如果你再胡鬧的話,我會給你更嚴重的懲罰,甚至可能會考慮把你降級為中忍。”
帶土听後整個人立刻站直,再也不耍性子了。
“我明白了火影大人!我立刻就去抄書,保證按時交給您。”
如此,水門也算是恢復了一些臉色。
“在私下里,你們想要怎麼鬧沒人管,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律不得給我進行胡鬧,不然木葉村忍者的專業性何在?”
卡卡西當即帶頭說道︰“我們明白了火影大人,這次我這個小隊長也有錯誤,也請大人一並責罰吧。”
水門看了一眼卡卡西︰“那你們兩個一起去抄書,按時交給我。”
“是!”
隨後,他們就離開了辦公室。
而水門則是杵著頭︰“啊,玖辛奈的二伯,怎麼突然就沒了。”
“不過玖辛奈和他的關系雖然小時候還行,但已經這麼多年都沒見了,應該不會有特別多的感情才對。”
但不管怎麼樣,水門和玖辛奈肯定是要去一趟渦之國的,而火影去渦之國吊唁,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了。
需要好好的規劃一下。
“心語,出行的事情就由你來進行規劃了,時間和渦之國那邊對接好,確保我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最多的事情。”
心語听後當即應答道︰“我明白了,還請火影大人放心。”
說罷,心語也就離開了辦公室里。
“又有人死了,而且這件事情貌似對大哥的心情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啊,畢竟他們是年輕時候的相識。”
水門搖搖頭︰“大哥肯定是能自我排解過來的, 倒是不用擔心,但是嵐……”
水門非常清楚,嵐是一個十分感性的人,自己的二伯驟然離世,對他來說也絕對是一個打擊。
“哎,希望他能振作一些吧,渦之國還要他來主持大局呢。”
……
雲中族地內,取風坐在涼亭里面喝茶。
今天的雲中族地比較冷清,治理去宇智波一族去了。
而安華和玖辛奈則是帶著孩子去逛街了。
小南和彌彥這兩個家伙最近也總是消失,不知道跑去什麼地方了。
偌大的雲中族地,現在竟然就只剩下取風和皓原了。
取風端起自己的茶杯,看著杯中不斷搖晃的茶葉,一時間思緒萬千。
“哎,到底是什麼地方傳來的呼喚,總是在我耳邊縈繞個不停!”
取風都有些煩躁了,那聲音就像是蚊子,一直在耳邊叫叫叫。
但卻始終也不說自己要怎麼去找它。
“我是不是精神出現問題了?看到青河死去受到刺激了?”
取風覺得不應該啊,他雖然是比較傷心的,但是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啊。
取風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恰好這時候皓原打算出去,看到取風一個人在涼亭里唉聲嘆氣的,便走過來詢問。
“老爹,你怎麼了?感覺心情不好的樣子。”
取風搖頭笑了笑︰“死了一個老友,心情能好的了嗎。”
這倒是讓皓原嚇了一跳︰“死了一個……老友?是誰啊,是木葉村的人嗎?”
取風看了一眼皓原︰“是渦之國的,你怎麼這麼八卦?不是要去找千奈去玩?趕快去啊。”
皓原還想再問些什麼,卻讓取風直接給攆走了。
“一直問問個不停,雖說知道你是安慰我,但實在也是有些太鬧了。”
皓原听後也是有些無奈︰“那好吧,老爹,你自己一個人靜靜吧,我出去了。”
皓原也離開了,這下族地里是徹底沒有人了,取風的心態也逐漸的放平靜。
試圖尋找到那神秘的感覺,和隱隱傳來的呼喚。
隨著他心靈越發的沉靜,取風開始嘗試用淡綠色的水晶將自己包裹。
不過他在身體外側提前包裹了一層查克拉,防止自己被忍術誤傷。
當取風的整個身體都被水晶包裹之後。
因為不能動也看不見,所以取風的感官更加的靈敏了。
“來……來……這里……”
取風總算是听到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可那聲音十分的模糊。
取風再也無法從里面听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一連等待和嘗試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得到其他的消息。
始終就只有那一句斷斷續續的話。
取風周身的水晶轟然碎裂,水晶碎屑飛濺的到處都是。
取風煩躁的一甩手,所有的水晶全部化作粉塵融入土中。
恰逢這時,治理回來了,看到情緒明顯不高的取風,她就上前詢問道。
“這是怎麼了?我听說渦之國好像出事情了,就立刻回來看看你,是因為青河的事情受到的影響嗎?”
取風看了一眼治里,隨後笑著搖搖頭︰“不是,青河已經離世了,他是自願離開的,想要在下一世成為忍者,所以我尊重他的決定。”
治理有些不懂了︰“既然如此,你又是在糾結什麼呢?”
取風嘆了口氣︰“自從用水晶將青河的尸體包裹起來之後,我就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呼喚我。”
“剛剛又嘗試一下把自己包裹起來,結果听到了斷斷續續的一句話,那聲音讓我去一個地方,卻又不告訴我是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