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商戶齷齪不堪的言辭,太子恨不得上前捂住司菀的耳朵。
事實上,他甚至已經抬起手來,對上女子閃爍著威脅意味的杏眼,還是悻悻作罷。
太子暗罵了句︰
鄭毓辰這廝果真卑鄙無恥,連傷疤的位置都生得如此下流,平白污了菀菀的耳朵。
皇帝揉了揉眉心,看向如喪考妣的鄭洹,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鄭洹面如金紙,訥訥無言。
鄭毓辰身上的傷疤,他是知道的。
這孩子剛出世時沒多久,奴才伺候的不小心,將炭火掉在他身上,留下了兩道傷疤。
大夫說這傷疤位置尷尬,最好不要傳揚開來。
豈料被外人所知的這日,竟真成為懸在鄭家所有人腦袋上的鍘刀。
鄭洹搖頭苦笑,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自己竟栽在了最寵愛的兒子身上。
毓辰怎能如此糊涂,讓低賤卑微的行商抓住把柄?
“你為何要伙同行商,陷害秦國公,阻撓武舉?”
此時此刻,鄭洹彷如被迫吞下黃連的啞巴,有苦說不出,要不是徐惠妃和七皇子開了口,他豈會費心費力針對司長鈞?
鄭洹瞟了徐惠妃一眼,瞥見婦人平靜無波的神情,咬了咬牙,把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
“陛下,微臣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出一口惡氣,我兒精通水利又頗有才華,本該在工部任職,前程光明,卻被司菀這惡毒女子給毀了,微臣一時糊涂,才借武舉的機會,挾私報復。”
系統在司菀腦海中尖叫︰
“宿主,姓鄭的老賊撒謊!”
司菀似笑非笑的看向鄭洹,心中默道︰“別急,我會讓他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鄭洹本以為,自己將矛頭對準秦國公,至多不過被革職處置。
畢竟徐惠妃才是幕後主使,即便徐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