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就十分懷疑這一點了，五個頂級apha，每一個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卻願意和其他人共享愛人。
這不是天生媚體就是降智bug。
只是系統堅決認為是因為信息素匹配值高的緣故。
可他和姜時澤的匹配值不是更高嗎？可他卻不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能容得下第三者。
現在想來，沒準降智光環真的存在。
不僅僅只有賽麗雅這一個例子，軍部里到現在都沒出來的萊爾也一樣！
姜時澤听見陸忱字正腔圓的“臉”字之後再次陷入沉默。
師意確實長得很好看，也符合絕大多數apha心目中初戀o的形象。
但是只是一張臉，就足以讓人忽視掉其他，而甘願奉獻嗎？
姜時澤不懂，也理解不了。
陸忱這時伸出細白的手指，在光腦面板上微微滑動，看到下面的內容之後挑眉。
“賽麗雅說這些經歷過人體實驗的人和她沒關系，只是她出錢和別人買的？”
姜時澤回過神來，淡淡落下五個字，“拙劣的謊言。”
“確實是拙劣的謊言。”
人體實驗又不是什麼好事，是切實違背帝國法律的重大違法行為，不會有人在暗戳戳隱藏了數年之後，突然往外販賣實驗體。
尤其地點還是在帝都星。
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不過……”陸忱眼尾一挑，“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她說謊。”
這才是麻煩的地方。
姜時澤思考片刻，給下屬發去消息，讓他們用牧清淮的名字詐一詐她。
他沒有掩飾，陸忱也看到了他發過去的內容，挑眉︰“我不覺得她會知道牧清淮在里面的動作，尤其，即便是我們，對于牧清淮的參與，也只是推測。”
姜時澤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就是提一嘴，如果她知道一些東西自然最好，不知道也不虧。”
總歸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不過我有一點搞不明白。”姜時澤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疑惑。
“不論幕後的人是不是牧清淮，從他和我們的交鋒中就能看出來是個聰明謹慎的人，這樣的角色，為什麼會和賽麗雅這樣的人合作？”
為了幾次沖突，就寧願暴露藏匿這麼久的實驗體來對付陸忱。
這麼不理智的人，實在不適合作為合作對象。
陸忱對于姜時澤的疑惑非常理解，畢竟他當初也不理解為什麼五個頂級apha會願意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愛人。
他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用開玩笑的語氣道︰“沒準她是個戀愛腦呢？”
“之前沒有遇到喜歡的人之前很靠譜，結果有了喜歡的人之後大腦就開始不受控制了也說不定。”
雖然有開玩笑的成分在，陸忱卻知道，這個對象僅限于師意。
而姜時澤听到陸忱的這句話之後，沉默片刻，竟然真的讓下屬去查之前賽麗雅的行為性格。
當他抬頭看到陸忱眼中的詫異的時候，認真的道︰“我覺得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陸忱嘴巴張了張，最後發出了一聲輕嘆，感慨的開口︰“姜時澤，你怎麼能這麼可愛？”
姜時澤︰？
我，一個頂a，可愛？
姜時澤不知道陸忱是怎麼將自己和可愛這個詞語聯系起來的。
不過見陸忱還蠻喜歡的，就滿不在乎了。
可愛就可愛吧，只要老婆喜歡就行。
這時，系統也忍不住出聲道︰【宿主，姜時澤哪里可愛了？】
陸忱挑眉，“不可愛嗎？”
系統覺得自家宿主應該去醫院里看看眼科，它把姜時澤從頭到腳的掃描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姜時澤可愛的點。
陸忱再次將目光放在姜時澤的身上，他倒是覺得很可愛。
當下屬在賽麗雅的面前提起牧清淮這個名字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表情、動作都沒有絲毫破綻。
問起人體實驗的幕後主使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反應。
就像是兩人想的那樣，賽麗雅確實不知道實驗室背後的人是什麼身份。
那現在，只能先從牧清淮下手，先確認對方和人體實驗室有沒有關系。
陸忱也一直用系統的定位功能查看牧清淮的動向，卻沒有絲毫頭緒。
姜時澤在兩人共進午餐之後就走了，皇帝召見，即便萬般不情願，還是只能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姜時澤忍不住看向陸忱。
他的表情淡淡，看不出來心中的想法。
是不舍，還是無所謂？
姜時澤不確定，在即將走向懸浮車的時候，他突然停住腳步。
陸忱問︰“怎麼了？”
姜時澤抿了抿唇，張開雙臂，“可能直到我離開軍部的這段時間我們都不能見面了，走之前，能抱抱你嗎？”
陸忱微愣，反應過來之後雙臂緩慢的抬起來，抱住了眼前的人。
姜時澤立刻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像是要將陸忱嵌入自己的懷抱中一樣。
他舍不得，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說舍不得。
這一去，時間肯定不短，少說也要有半年的時間。
有可能他還會跟著其他人一起前往對抗異獸的前線，到時候時間還要拉長。
一想到這麼長的時間見不到陸忱，姜時澤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想念了。
陸忱抿了抿薄唇，想到口袋里的東西，猶豫要不要交給他。
雖然他不在乎吧，但也知道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有些過于……
算了，反正放著也是放著。
他抬手放在姜時澤的肩膀上，輕輕的推了推，示意姜時澤松開。
姜時澤滿臉委屈，“我還沒有抱多久呢。”
“你還想抱多久？”陸忱無奈，“好了，別這麼粘人，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姜時澤松開他，只見陸忱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一個精致的水晶瓶，像是外面賣的高檔香水一樣。
陸忱將瓶子遞給他，“這個，是根據我信息素的味道調制出來的香水。”
這個原本是他之前在東臨星時，無聊之際學著手底下的人弄得，弄完之後就隨手收在了空間鈕里，跟著一起帶來了帝都星。
在得知姜時澤要不了多久就回去軍部之後，陸忱就將其找了出來。
聞言，姜時澤的眼楮瞬間亮起，目光灼灼。
讓陸忱幾乎產生種……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熱到仿佛要將皮膚燙壞一般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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